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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欲教授强势归来,诱她再度沉沦全文+番茄

在逃兔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禁欲教授强势归来,诱她再度沉沦》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在逃兔子”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时宁靳宴,小说中具体讲述了:一个曾被命运遗忘在角落的女孩,生活困顿,境遇狼狈。然而,命运的齿轮却在最绝望的时刻为她带来了转机。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如同救赎之光,将她从泥泞中拉起,不仅拯救了她的身体,更豢养了她的灵魂。在他的悉心呵护下,她逐渐学会了爱,学会了依赖。然而,爱情却总是充满了变数。当他亲手将她推开,她的心如同坠入了冰窖。曾经的温柔与宠溺,如今都化作了刻骨的痛。重逢之日,他再次出现在她的面前,他靠在车里,面容被烟雾掩盖,却依旧散发出掌控全局的漫不经心。他试图挽回,却已不再是她心中的那个他。她轻捋碎发,云淡风轻地笑着回应:“好...

主角:时宁靳宴   更新:2024-11-05 11: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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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宁靳宴的现代都市小说《禁欲教授强势归来,诱她再度沉沦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在逃兔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禁欲教授强势归来,诱她再度沉沦》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在逃兔子”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时宁靳宴,小说中具体讲述了:一个曾被命运遗忘在角落的女孩,生活困顿,境遇狼狈。然而,命运的齿轮却在最绝望的时刻为她带来了转机。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如同救赎之光,将她从泥泞中拉起,不仅拯救了她的身体,更豢养了她的灵魂。在他的悉心呵护下,她逐渐学会了爱,学会了依赖。然而,爱情却总是充满了变数。当他亲手将她推开,她的心如同坠入了冰窖。曾经的温柔与宠溺,如今都化作了刻骨的痛。重逢之日,他再次出现在她的面前,他靠在车里,面容被烟雾掩盖,却依旧散发出掌控全局的漫不经心。他试图挽回,却已不再是她心中的那个他。她轻捋碎发,云淡风轻地笑着回应:“好...

《禁欲教授强势归来,诱她再度沉沦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时宁愣住。

她反应了下他的问题,随即才明白过来。

她昨晚是第一次,他知道的。

这个问题翻译过来是:怎么没跟男朋友做过。

她脸上涨红,半天没挤出声音。

在男女之事上,她只有过靳宴一个,周治学在出轨前,对她做过最大尺度的事,就是亲吻拥抱,他们始终没到最后一步。

她毫无经验,谈到这些事,只觉得越发尴尬。

靳宴又抬头看她。

她才勉强说:“不太习惯,想等到结婚。”

这是真话。

靳宴看着她的脸,知道她没撒谎。

那双眼睛太干净了。

“你是个乖女孩儿。”他淡淡道。

时宁咬紧了唇瓣。

她想起刚才群里对她的议论,还有最近遭受到的不公对待,听到他这么说,她忽然就有些委屈。

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结果谁都要来踩她一脚。

靳宴只是随口一说,涂完了药,他径直起身。

时宁赶紧往后退了些,挪动间,牵动腿心,微微的刺痛传了过来。

昨夜的肿还没有消。

靳宴平静的视线透过镜片,敏锐地发现她并拢双腿的不自然动作。

“腿上也有伤?”

闻言,时宁浑身都在发烫,她下意识抬眸,摇头。

“没有!”

女孩眼睛红红的,鼻头也有点红,巴掌大的脸上,满是苍白脆弱,活像一朵风雨中被欺负过的玫瑰朵儿。

靳宴逼近了一步。

她又往后退。

“时宁。”他叫了声她的名字。

她瞬间就抓紧了身后的床单。

靳宴视线攫住她的脸,唇瓣掀动:“我昨晚弄伤你了,是不是。”

那么私密的事被他大剌剌地说出来,时宁头皮一麻,她仰着头,有点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见她不言语,靳宴从药箱里翻出一管药膏,扫了两眼注意事项。

他重新看向她,波澜不惊地说:“腿打开,我看看。”

明明是温和的语气,却带着几分不容抗拒。

时宁瞪大眼睛。

她咬紧唇瓣,怀疑自己听错了。

如果方才靳宴的出格举动,让她只是产生暧昧的错觉,此刻靳宴的话,就让她不再怀疑。

他对她有意。

或者说,不排斥和她发生关系。

她一时间有点混乱,还没反应过来,靳宴一个俯身,将她从床沿抱了起来,在她的惊呼声中,把她放在了大班台的边沿。

面前是男人不可撼动的高大身影,时宁下意识往后退。

靳宴上前一步,刚好分开了她的腿。

“教授……”

时宁几乎要哭了。

她伸手推拒他的动作,却没怎么敢用力。

靳宴似乎有所预料,他有条不紊地拆着药膏,狡猾地问她:“没了同学帮忙,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时宁看着他,目光颤动。

她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暗示她,可以求他帮忙。

但她的确起过这样的念头,以靳宴的权势地位,想要解决周治学十分容易。

她脑袋很混乱,没再挣扎。

靳宴已经推高了她的浴袍下摆。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沾了药膏,冰冰凉的。

时宁浑身都绷紧了,原本推拒他身体的手,慢慢抓紧了他的衬衫,一点点收紧,指甲泛起白色。

她嘤咛出声。

靳宴收了手。

他还站在她两腿间,只是顺手抽了湿巾擦拭手指。

时宁眼睛紧闭,等着他退开,然而迟迟没有等到。

她有些疑惑,下意识抬头。

唇瓣擦过触感,男人温热的气息撒在她的侧脸上,让她脸上温度再次攀升。

她吻到了他的嘴角。

靳宴没有避开,但也没有下一步动作。

时宁脑中天人交战,要么求靳宴,或许只要这么一次,要么送去给周治学羞辱,跟他纠缠不清。

最终,还是理智占据上风。

她做出了反应,先是小心地攀上靳宴的肩膀,然后寻到他的唇瓣,试探性轻触。

靳宴没立即回应她。

她什么心思,他一清二楚,不过他不介意。

男欢女爱,年长者付出适当的代价是应该的,又不是恋爱结婚,需要彼此心意坦诚。

他很好奇的是,她能做到什么地步。

然而事实证明,她青涩得毫无经验。只是蜻蜓点水地吻着他,艰难地伸出舌头在他唇上扫过,就已经紧张得呼吸紊乱。见他没有反应,她脸上涨红得快要滴血,难堪得往后退开。

他不免失笑。

够娇气的。

时宁觉得太丢人了,或许,是她会错意了,靳宴根本没那个意思。

然而,她刚退开,男人却骤然伸手,手臂将她捞了回去,口吻戏谑:“就只会这么点?”

时宁微愣,抬头看他,陡然撞进他幽深黑亮的眸底,窥见谷欠望。

她的心跟着一缩。

靳宴手顺势绕过她后颈,带着她靠近自己,绅士的伪装卸下一角,像是不容抗拒的疾风骤雨,强势地吻了下来!



一切似乎都是水到渠成的,时宁被放到了病床上,男人扶着她的腰,同她接吻。

细碎的水迹声在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暧-昧。

身体温度不断攀上,她的手臂绕上了靳宴的脖子,半推半就。

她仰起颈子,看着雪白天花板时,羞耻感爆棚。

病号服的下摆被轻轻推高。

她嘤咛一声,视线朦胧,对上男人漆黑发深的眼眸。

靳宴亲了下她的唇瓣,低沉声线落在她耳边,仍是克制从容。

“放松……”

“嗯……”

看着男人俊美无俦的面孔,身体越发酥软,头皮发麻之际,她自我劝解。靳宴这样的皮囊身价,就算不是为了钱,也是很好的情事对象。

跟他发生关系,她也没有亏。

自我催眠成功,欲.望在不断沉沦。

她的五感却有些麻木。

忽然,身上的重量减轻。

视线逐渐清晰,她微微气喘,对上男人清醒的眸子。

“教授……”

靳宴看着她惨白的脸,动情减弱了两分,略微撑起了身子。

“不舒服?”

时宁说不上来。

她摇了摇头,这才察觉,浑身无力。

“有一点……”

“那就应该告诉我。”

他又不是禽兽,要她带病上阵。

时宁面色涨红,他说这话,好像是她上赶着一样。

她咬了咬唇,随着他的动作,往上挪了挪。

靳宴起身,坐在她身边,看着她蜗牛一样缩进了被子里,不免觉得好笑。

兴致被打断,他倒没不悦。

把人揽进怀里,他抚着她的头发,教育她:“太惯着男人不是好习惯,身体可是你自己的。”

时宁越发觉得羞耻,靠在他怀里许久未动。

打破宁静的,是靳宴的手机。

刚八点多,对他来说,正该是应酬的时候。

时宁独自躺在了床上。

等靳宴接完电话,她撑起身子看向他,下意识问了一句。

“您要走吗?”

靳宴未答,看了她一眼。

视线交缠过久,时宁被他看得脸热,察觉到这句话太有歧义了,好像不希望他走一样。

她越来越往被子里缩,最后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面了。

靳宴觉得,她除了身体讨男人喜欢,灵魂也算有趣。

他眼带玩味,还要一本正经地逗她:“下回要是不想留一个男人过夜,最好别多次一问。”

心跳如擂鼓,时宁咬掉自己舌头的心都有了。

直到看着靳宴穿外套,她才想起,他还没答应帮她。

似乎是知道她在想什么,靳宴临走时,将一张卡放在了床头。

精致的黑金卡片,看着很有格调,象征着主人独一无二的权势与财力。

时宁忍不住说:“钱,我以后会还给您的。”

靳宴不语。

她又加了句:“卡用完了,我怎么还给您?”

靳宴自然知道她会有此一问。

浸、淫名利场多年的男人,比有所图的小女人要狡猾多了。

他拿过了她的手机,给了她手机号,也给了她住址,余地给的足够多。

“用完了,自己来还我。”

就像是下一次相遇的入场券,充满着暗示。


时宁很清楚,靳宴对她并非是爱,不过是单纯的欲-望。

但靳宴这样的男人,—定会介意身边的女人跟别的男人有过深的牵扯。

她把消息都删了,照旧拉黑了那个号码。

暂时没有工作,她想—直在医院陪着外婆,又怕靳宴回来看不见她会不悦,于是下午还是留在了别墅里。

靳宴回来时,她正穿着—条白色长裙,站在桌边整理晚餐的摆盘。

听到动静,她抬头往门边看来,笑容婉约:“你回来啦。”

这感觉倒是奇妙,下了班,有个人在家里等着。

靳宴心情不错,将脱下的外套丢给了她。

时宁愣了下,随后不太熟练地走过去接手。

男人顺势搂住了她的腰,往桌边走去。

“做了什么?”

阿姨随时会出来,时宁有些放不开,轻声道:“几道家常菜。”

靳宴扫了—眼桌上,“我尝尝。”

时宁起身,动作生疏地给他拿碗筷。

“这个板栗鸭是我做的。”她说。

靳宴点头,吃了个栗子。

“味道不错。”

时宁这才松口气。

看出她的小心翼翼,靳宴放下了筷子,又按了—个桌边的按钮。

他揽过她,说:“案子已经销了。”

时宁惊喜。

她没想到这么容易,之前,她背着那个案子,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

靳宴看她—动不动,伸手捏了下她的脸蛋。

“高兴傻了?”

时宁回神。

她看着他,半晌才挤出—句:“谢谢教授……”

又是这句,她自己都听腻了。

靳宴看着她,眸色悠悠,似是打趣。

时宁脸上微红,犹豫片刻,伸手—双藕臂,环住了男人的脖子。

她是想吻他—下,可眼神—瞥,看向厨房方向,她又顿了下。

靳宴在她耳边说:“没有人会出来。”

时宁想起来了,他刚才按了桌子上—个按钮。

难怪,这么久都没人出来。

她眸中水色微漾,又稍稍犹豫,接着就收拢手臂,凑过去,在男人嘴角亲了—下。

蜻蜓点水的吻,纯洁得近乎引诱。

靳宴看着她羞赧的侧脸,眼底弥深。

时宁亲了他,没有立刻松开,而是伏在男人的肩头,眼神定定,“教授,你为什么这么帮我?”

男人拇指捏过她的下巴,口吻暧-昧,“你说呢?”

时宁不语。

她不该问的,问太多,只会让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变得不堪。

她敛了敛眸,再次靠近,这次,吻上了男人的唇瓣。

靳宴伸手绕过她的后脑绕,让她更靠近他,加深了这个吻。

餐厅里只有他们,环境安静,接吻的细微动静也被逐渐放大,听得人脸红心跳。

饭还没吃,时宁先把自己送了出去。

—桌子菜,也只动了几筷子。

靳宴抱了时宁回房。

他用了和昨天差不多的法子,只是今天更恶劣。

时宁羞耻得全程都咬着手指,不发出—点动静。她都不敢想,等过两天身体彻底干净了,靳宴得怎么折腾她。

八点多,俩人才停下来。

靳宴去书房工作,也带着时宁去了。

时宁觉得,她就像是他养的—只小宠物。


雨天,黑色宾利后座

车灯昏暗,勉强能勾勒出女人环在男人腰际的一双白皙嫩腿。

一声声婉转低吟,格外暧昧。

时宁咬紧唇瓣,抬高身体,湿意攀上迷离飘忽的眼,只想求助眼前人给她个痛快。

如她所愿。

“唔!”

她痛呼一声

“第一次?”

时宁感觉身体里的燥热缓解许多,接着就迎来更多的空虚,她的腿控制不住地绕得更紧,难堪地别过脸去,低低地应了一声。

他在她眼角吻了一下。

“放松。”

车内温度急剧飙升。

意识完全是飘忽的,感知却异常明朗。

时宁看着摇晃欲碎的星空顶,死死压抑着唇齿间低低的泣吟声,只觉得荒唐不已。

两个月前,她挽着周治学的手臂参加南大校友聚会,靳宴作为南大的杰出校友兼他们院里曾经特聘的教授,还夸过他们郎才女貌。

现在,周治学出轨,即将迎娶豪门千金。

而她,躺在靳宴身下,任由他采撷。

靳家在金陵权势无双,靳宴本来不是继承人,几年前却突然弃文从商,一举接手了靳家的长丰集团,现在,已经是金陵城里最炙手可热的人物。

这男人在人前光风霁月,做这种事的时候却跟换了个人似的,把人往死里折腾。

时宁差点以为自己要交代在他车里。

完事之后,她抱紧衣服,软在后座上,犹如烂泥。

耳边一番窸窣声过后,她侧过脸看去,黯淡光影在车里流转,视线模糊,却也能描摹出男人得体从容的人前模样。

他点了根烟,问她:“吃了脏东西?”

原来他发现了。

时宁抱紧衣服坐起身,用头发挡住了脸,闷闷应了一声。

“同事做的?”

靳宴的语调没有太多起伏,时宁攥紧了手,忍不住一阵犯恶心。

周治学出轨乔琳宣,她认了,提了分手。

可周治学偏偏纠缠不休,他妹妹周晓曼担心他错失傍上豪门的机会,竟然让人绑了她,想把她送上合作商的床,断周治学的念头。

如果不是她撑着一口气跑出房间,又遇上靳宴。

恐怕,她不仅要被那个臭名昭著的刘总玩弄,事后,还得被拍上一组大片,出尽风头!

她没有回答靳宴,好一会儿才轻声道:“靳教授,谢谢你。”

谢?

靳宴漆黑眸底闪过一丝兴味。

他点了下头,“举手之劳。”

不知为何,时宁觉得他话里有话。

她忍不住并拢了双腿。

脸已经丢尽了,她干脆咬牙当着他的面穿衣服,快速弄好后,她甚至不敢看他。

“今晚的事,能麻烦您当没发生过吗?”

靳宴掀了掀眼皮,往她脸上看了一眼。

原来是要跟他划清关系。

他觉得有些好笑,难道他还会缠着她?

他自问不是纵欲的人,今晚这一出意外,也只是因为得知苏栩结婚,让他理智有些崩盘。

再加上……

他视线勾勒过时宁的小脸,被汗水沾湿的酡红尚未完全褪去,透着惊人的艳色。

“把衣服整理好,我送你回去。”

他这么说,应该就是答应了。

时宁松了口气。

车一路开向她住的公寓,下车前,靳宴拿了张名片给她。

烫金的,很精致。

靳宴说:“有事可以给我打电话。”

时宁没接,“不了,不麻烦您了。”

她一副避他不及的态度,靳宴也没生气。

毕竟,也只是礼貌。

提上裤子不认人,有违为师之道。

时宁关上了门。

黑色宾利缓缓驶进了黑夜。

时宁疲惫不堪,两腿间难受,她走到楼下耗了半天。

刚要上楼,一旁停着的警车上却下来了人。

“请问是时宁女士吗?”

时宁一愣,心中有些不祥的预感。

警察出示了证件,口吻公式化:“请你跟我们走一趟,有位周先生报警,指控你挪用公款。”


楼道不隔音,时宁拉着靳宴,不敢轻举妄动。

周治学就在不远处,她看着他拿出手机,心里狠狠咯噔一下,慌乱间,几乎要拉着靳宴往楼下跑去。

下一秒,她才想起来,手机落在家里了。

松口气的同时,她抬起头,正对上靳宴饱含玩味的眼眸。

时宁耳后一热。

外面,周治学还在打电话。

她一咬牙,拉了拉靳宴的手,希望他跟她一样,放轻脚步下楼。

可靳宴靠在了墙上,视线从镜片后投落在她脸上,波澜不惊,毫无慌乱,一副不打算配合的意思。

时宁再次见证他的恶劣。

她一度怀疑,他之前是不是常干这种不做人的事。

周治学随时有可能过来,她心跳如擂鼓,不敢耽搁,只能恳求地看着他。

靳宴今晚喝了不少酒,行为越发不羁。

女人眸色怯怯,让他思维更加发散,如果不是周治学突然来打岔,就算她今晚不太方便,或许,他们也能做点别的。

就像酒店里那样,她大概也反抗不了他,眼神会和上次一样可怜。

这么想着,他睨了一眼周治学的方向,转而再看时宁,更多了点要欺负她的心思。

时宁不傻。

看着他那张足够魅惑众生的脸,她咬了下唇,抬起双臂勾住男人的脖子,借着力道踮起脚尖,抬头吻了上去。

男人的唇,灼热又凉薄,她柔着声音恳求。

“教授,拜托你,先下楼吧。”

靳宴被取悦到了,搂着她的腰肢,吻了个结结实实。

与其说是吻,倒不如说是靳宴单方面的掠夺,分开时,时宁眼中泛泪,险些连呼吸都要断了。

“下楼。”他低声道,擦去她唇上的痕迹。

时宁别过了脸。

跟他一起下楼,脚步一路小心,手也一直被牵着。

明明是很紧张的时刻,时宁却生出一丝异样,这种感觉,大学里跟周治学拍拖时也很少有。

被牵着手,在黑夜里匆匆逃离。

一直到楼下,夜风吹来,她脑子才清醒过来。

担心出岔子,她带着靳宴走了一条人少的小路,到了小区后门。

不多时,靳宴的司机就开着车过来了。

时宁送他上了车。

短暂的安静后,她主动俯身,说:“教授,今晚很抱歉。”

靳宴看向她。

“没什么抱歉的。”

他本想说一句其他的,又怕羞死她,于是没说。

时宁犹豫片刻,又道:“之前给您添麻烦了,以后不会了。”

这话已经说得很明白。

以后,没有以后了。

靳宴靠在座椅里,眸色幽深。

车外有风,时宁俯身站着,发丝被轻轻吹起。

他喜欢她这张脸,也喜欢她的身体。

可惜,他从不与人共用贴身用品。

他淡淡应了声,没有为难她。

时宁心定了定。

在她直起身之前,靳宴又从手边拿出一直长方形礼盒,递给了她。

时宁打开一看,是一条钻石项链。

她想起那晚之后,他让下属送了她一只包。

今夜,也是一样的意思吧。

熟练的像做过很多次。

不等她多说,靳宴已经让司机开了车。

低调奢华的黑色宾利渐渐驶离,时宁收敛了心神,转而去了趟便利店。

买了一大袋卫生棉,她重新上楼。

一出电梯,迎面就对上了周治学冰冷的脸。


浴袍敞开,伴随凉意—通侵袭而来,还有男人不可忽视的视线。

时宁脸色涨红,整个人犹如煮熟的虾子。

几秒后,她抱住了身体,再次强调—遍:“有的。”

靳宴收了甜头,自然要放行。

他嘴角略提,点了下头。

“嗯,想起来了,是应该有。”

时宁抬头看他。

“是我刚才让人送去的,我忘了。”

时宁:“……”

哪有他这样的,坦坦荡荡地欺负人。

她敢怒不敢言,只能盯着他看,眼神控诉。

她就站在那儿,也够勾人的了,还要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男人。

靳宴内心轻啧。

他直起了身,把人抱进了怀里。

时宁下意识直起身,想要拉开距离,可身边就是桌子,她逃无可逃。

他的吻,来的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

唇瓣相接时,男人捏住了她的下巴,迫她抬头承受。

“嗯……”

呼吸被夺走,唇舌被搅动,她身子软得—塌糊涂,只能攀上他的肩膀,跟着他的节奏,才能得到足够的氧气。

他的手逐渐松开她的下巴,—路往下,最后挑开了她的浴袍。

时宁浑身绷紧,脚尖无意识地抵住了木质办公桌的—处。

脑中混乱,婉转承受间,大胆地避开了他的吻,环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恳求:“不要在这里……”

靳宴被她勾得兴致高涨,闻声,他侧过脸,在她脸上亲了下。

“不在这里。”

“在这里太欺负你了。”

时宁不敢看他,越发环紧他的脖子,脸埋在他肩头。

靳宴鼻息间都是他发上的香气,明明是他常用的,却莫名带着—股别样的诱-惑。

他抬手,用手指轻轻绕过她胸前的—缕头发,用只有彼此听得到的声音问她:“身体可以吗?”

时宁闻声,理智从—片泥泞中抽离出来。

她思索片刻,柔声道:“还有—点点……”

其实,算没有了。

只是她每次例假的尾巴都很长,常常要用护垫。

靳宴闻言,—时无言。

她可真是知道怎么折磨他。

时宁知道,靳宴就是喜欢她的身体,这种情绪不是爱,他当然也不用疼惜什么。

她想,他大概不会在意。

至于她,也不能在这种时候拒绝他。

心中正沉闷,男人却捏了下她的脸蛋,声线克制地叫她的名字。

“时宁。”

“嗯……”

“你嘴上叫着教授,心里是不是—直觉得我是个禽-兽?”

时宁:“……”

她眨了下眼,随即反应过来。

他……不打算要吗?

这么想着,心中陡然轻松了,她略微松了手臂,抬眸看他。

男人明明和她共赴过—场欲海,可除了衬衫被她抓乱,他眸中仅有些许慵懒,并没有任何靡乱之色。

他又捏了她的脸,问:“现在怎么办?”

时宁心跳如擂鼓,羞赧至极,没法看他的眼睛,只能再次环上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说:“教授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靳宴默了片刻。

时宁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得他说:“跟男人说这种话,你要吃亏的。”

她埋头不语,只是脸红。

忽然,腰间手臂收拢,靳宴将她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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