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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禁锢:偏执大佬肆意掠抢完整

墨酒玄鹤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爱在禁锢:偏执大佬肆意掠抢》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墨酒玄鹤”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何雪傅镇龙,小说中具体讲述了:为了学习,我前去东南亚听讲座,没想到这一去,命运的齿轮转动,我被东南亚最狠厉的男人看上,被他带走,囚禁在他的身边。他说“欢迎来到东南亚,我亲爱的小公主。”可这并非我愿,我只想要自由自在的生活,他却折断了我的翅膀,我想逃,却逃不掉,一次次的被抓回来,一次次的希望破灭。什么时候,我才能摆脱这个男人,离得他远远的。...

主角:何雪傅镇龙   更新:2025-02-13 03: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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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何雪傅镇龙的现代都市小说《爱在禁锢:偏执大佬肆意掠抢完整》,由网络作家“墨酒玄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爱在禁锢:偏执大佬肆意掠抢》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墨酒玄鹤”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何雪傅镇龙,小说中具体讲述了:为了学习,我前去东南亚听讲座,没想到这一去,命运的齿轮转动,我被东南亚最狠厉的男人看上,被他带走,囚禁在他的身边。他说“欢迎来到东南亚,我亲爱的小公主。”可这并非我愿,我只想要自由自在的生活,他却折断了我的翅膀,我想逃,却逃不掉,一次次的被抓回来,一次次的希望破灭。什么时候,我才能摆脱这个男人,离得他远远的。...

《爱在禁锢:偏执大佬肆意掠抢完整》精彩片段


“你刚才和傅老二是不是说话了?说什么了?”傅镇龙将温水捧起,浇在何雪的头上,随后挤了点洗发膏,给她洗头发。

何雪害怕的回道:“我没有和他说话……”

“真的吗?老公怎么不信呢。”傅镇龙好像是在试探何雪,一直用问句来击垮何雪的心理防线。

“真的,我没有说谎……”何雪努力装作镇定,不让傅镇龙看出破绽,她却不知道自己的脚环是可以录音和定位的。

傅镇龙帮她洗好头发后,又帮她洗去腿上凝固的血。

“好,老公知道你没说谎。”

现在傅镇龙只要一碰她,何雪就哆嗦两下,可见是有多害怕。

洗漱好后,傅镇龙将她抱出来,放在椅子前,拿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何雪嗓子有点难受的咳嗽了几声,感觉五脏六腑都挪位了,她本身就柔弱,再被傅镇龙这么一折腾,差点没散架了。

头发吹干后,何雪被傅镇龙带回了床上。

她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像是刚从鬼门关回来了一趟,总算是能歇歇了。

何雪幻想着拿到机票,逃出去的那一天。

心里多少能有些活着的念头。

不然就真能得抑郁症。

每次睡觉,傅镇龙就像只大熊一样抱着她,何雪每次不是被热醒,就是被闷醒,她拍拍傅镇龙的胳膊:“老公,我热……”

“哦……”傅镇龙稍微松开她了一点。

何雪擦了擦脑门的汗,睁开眼就看到傅镇龙的脸庞,他的脸颊贴在何雪的脖子上,不肯离开。

何雪看向他的花臂。

上面纹着宝剑,青蛇,以及祥云。

傅镇龙也醒来,他的大手揉了揉何雪的腰,问道:“要换小裤裤吗?”

何雪低声回道:“一会儿我自己换就行。”

她不想让傅镇龙帮她换小裤裤了,傅镇龙每次都要蹲下看,看到满意才给她穿上。

傅镇龙一直眯着眼,偷看何雪:“一直看我的纹身,很好奇吗?”

“没有……”何雪只是无聊罢了,又没手机,被他抱着,又不能随意活动,只能看他的纹身纹的什么来解解乏:“纹纹身疼吗?”

“疼,那些纹身师就像容嬷嬷一样拿针扎,拿一百根针。”傅镇龙逗她:“你想纹吗?”

“不想。”何雪没有一丝犹豫的回答,她身上已经很疼了,可不想再被针扎,还是这么多针。

傅镇龙抬起她的下巴,吻住她:“丫头,你就不能主动点嘛?主动亲亲老公,早上给老公早安吻,晚上给老公晚安吻。”

主动?何雪一直是被动状态,傅镇龙还给何雪留下这么多心理阴影,她怎么会主动。

但他既然都说,何雪也只能尽量讨好他,何雪双手抚在他的脸颊上,轻吻了一下他的嘴唇。

“这样……”

傅镇龙舔了舔嘴唇:“对,就是这样。”

何雪来例假了,便先换上了安心裤。

她的裙子昨晚脏了,被佣人拿去洗了,何雪转身看向傅镇龙,小心的问道:“老公我还有别的衣服吗……”

何雪不想穿肚兜。

傅镇龙侧身看着她,冷声回道:“没了,穿这个。”说完,他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红肚兜,扔给了何雪。

红肚兜上还绣着一对龙凤。

何雪捡起红肚兜:“可是家里有佣人……”

“有就有呗,反正都是女的,这可是你最后的衣服了,爱穿不穿。”傅镇龙笑着说。

何雪只能穿上,她羞得脸颊发烫,一直缩在傅镇龙身后,而路过的佣人也不敢多看一眼,都是低着头走。

红肚兜配上安心裤,而何雪长得又很清纯可爱,乌黑长发及腰,一双有神的桃花眼,看得人春心荡漾,嘴唇抿着,配上一脸委屈,看的傅镇龙不想吃早饭了,想吃点别的。

何雪坐在傅镇龙腿上,闷头吃着饭。

而傅镇龙则是在吃她,一会儿亲亲这,一会儿捏捏那。

“老公,吃饭呢……”何雪带着哭腔说道。

“嗯,吃饭,老公也在吃饭。”傅镇龙说着。

吃完饭,傅镇龙也去工作了,何雪赶紧跑回卧室,躲进被子里,祈求裙子快点晒干。

到了中午一点多,她裹着夏凉被,找到佣人,问道:“阿姨,我的裙子干了吗?”

佣人回道:“我去看看,您稍等一下。”

何雪坐在沙发上等,不一会儿佣人就拿着她的裙子走了过去:“能穿了。”

“谢谢。”何雪赶紧穿上。

第二天来例假,肚子一直很疼,她喝了几杯热水,便躺在沙发上休息。

这时她听到玄关门开的声音。

佣人:“二少爷。”

傅野回道:“嗯,你先出去吧。”

听到声音,何雪赶紧坐起身,他看到傅野正站在那。

傅野走过去将机票给她:“给你,今天下午的飞机。”

傅野真的给她买机票了!

何雪接过,但她烦恼的是:“可这庄园这么大,我怎么出去……”

傅野本来不想多管闲事,但还是心疼了,毕竟何雪比他家的小祖宗还小几岁。

“我开车带你去机场。”

这算是送佛送到西了。

何雪和他偷偷跑出了别墅,坐上了车,一路上都在躲避佣人和监控。

何雪系上安全带,便和傅野一起离开了庄园。

路上何雪算是长见识了,这庄园真的很大,开车出去竟然还要二十分钟,更别提是走了。

何雪捏着那张飞机票,心里十分忐忑,心好像提到嗓子眼。

傅野走的是小路。

正当两人都放松时,车胎却突然没气了,傅野赶紧踩下油门,才稳住汽车没撞到大树。

“我靠……”傅野解开安全带下车去查看,发现这路上竟然有地刺!

何雪看向后视镜,这时她听到脚步声,本以为是傅野,却没想到,扭头就看到傅镇龙正透过主驾驶的车窗看她。

“老公…!”何雪吓得头撞在玻璃上。

傅镇龙敲了敲窗户,随后拿出了手枪,他对准车里的何雪,面色阴鸷:“砰!”他假装开枪。

“啊!”何雪捂住脑袋吓得尖叫。

这次逃跑还是被发现了。

而傅野已经被傅镇龙按在了地上。



那小刀很锋利,一刀划到了脂肪层。

血液瞬间顺着胳膊流了出来,滴在了地上。

“心疼吗?心不心疼?”傅镇龙跪在地上,瞪大了眼睛看着何雪:“不心疼?”

何雪完全是吓傻了:“你…你干什么……”

傅镇龙没听到自己想听的回答,他继续划了一刀又一刀:“你为什么不心疼?为什么不哭?你是我的妻子,不应该心疼我吗?”

“傅镇龙,你疯了…呜呜呜住手!住手!”何雪握住他的手腕,阻止住他。

傅镇龙的血粘在了她的裙子上。

“你哭了?你心疼我?”傅镇龙看到何雪哭后,就像是得到了战利品,他双手抚着何雪的脸颊,吻住她。

“抱歉,老公把你的裙子染脏了。”

何雪哭着抱住他,不知为何心里很不舒服,她赶忙给医生打了电话。

让他来给傅镇龙包扎。

“傅镇龙你是不是脑子有病…还自残!”何雪哭着拿湿巾将他身上的血擦掉,顺便将他的脏衣服解开,帮他换下来。

防止感染伤口。

他胳膊上的每个伤口都缝针了。

医生说会留疤,如果发炎的话还会增生。

何雪将湿巾扔在他脸上:“医生再晚来一会儿,你就失血而亡了!”

她说着就鼻头发酸。

傅镇龙光着膀子,他将脸上的湿巾拿掉,过去靠在何雪身上,调侃道:“死在老婆怀里,多浪漫。”

何雪没忍心推开他,却说着狠心的话:“那下次你就死吧,死了,我也自由了!”

“自由?我做鬼也缠着你不放。”

何雪起身去给他拿衣服,傅镇龙却搂着她的腰,不让她走:“别走。”

“我去给你拿衣服。”何雪说:“这样你不冷?”

“不行,老婆身上暖和。”傅镇龙埋在她的胸口,听着她的心跳,闭上眼竟然有了困意。

他就像个小宝宝靠在何雪怀里。

“你困了?困了就上楼睡觉。”何雪揉了揉他的眼睛。

“嗯……”

何雪扶着傅镇龙上楼,扶着他去了卧室:“慢慢躺下…你真沉……”

傅镇龙躺下后,何雪将他的皮鞋脱下:“躺好。”

便上床给他盖好被子。

“老婆……”他抱住何雪的腰,靠在她怀里。

何雪躺在他旁边,任由他搂抱:“你为什么自残?”

傅镇龙咬着她的衣服:“因为嫉妒…我看到你心疼他,我就气的想杀了你们,你还哭了,就这样心疼?”

“我上次为了救你,被弩箭划了这么大伤口,你都不心疼。”

听罢,何雪伸出手指弹了一下他的额头:“你真幼稚,命是能开玩笑的吗?”

“呵……老婆心疼我了,我好开心……”傅镇龙亲着她的皮肤说道。

“嗯……”何雪捂住他的嘴:“睡你的觉。”

可他突然起来,将何雪按住:“睡觉前先做点别的事。”

何雪担心他胳膊上的伤:“过几天再说,你不分个轻重,别一会儿伤口裂开了。”

“我把握的好。”傅镇龙不由分说,他掀开被子。

何雪见拧不过他,就随他去吧。

……

“额……”何雪轻轻皱眉。

“至于吗?老婆。”傅镇龙问道。

何雪皱着眉,回道:“你还好意思提……”说着,就顺手轻扇了他一下。

何雪扇完,就道歉:“抱歉,顺手了……”

傅镇龙亲了亲她的手:“其实老婆也可以扇我,有点脾气也好。”

“你不是喜欢温顺听话的吗?”何雪摸不清他的喜好。

此时外面下起了蒙蒙小雨,一只乌鸦停在了阳台上歇脚。

“也可以泼辣。”

到了雨停,两人才结束。

何雪睡觉前,也不忘傅镇龙胳膊的伤,提醒他睡觉时别乱动。

让傅镇龙枕在她的胳膊上睡觉。

这样他乱动,她就能知道,帮他摆正。



吃完饭,何雪赶紧拿着手机给妈妈打视频通话,她将衣领整理好,将长发披散在肩上,挡上脖子上的疤痕。

“妈妈快接……”何雪内心祈祷。

这时妈妈接通了电话:小雪?你可算有空给妈妈打电话了,让妈妈好好看看你。

何雪强忍住泪水,她深吸几口气,带着轻微的哭腔:“妈,我想您……”

她转头拿纸巾擦了擦眼泪。

妈妈也想你,对了,你都去听学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不回国?妈妈问道。

“我…我还要在这里进修一些日子,很快就回去…妈,我……”何雪多想求救,可傅镇龙就在旁边看着,她没办法说。

她不敢站起身,害怕妈妈看到她的孕肚。

这时傅镇龙凑过去,笑着打招呼:“阿姨好。”

诶?你好,你是小雪的学长?妈妈问道。

“对,我是他的学长,现在也是她的男朋友。”傅镇龙十分轻松,说完,还扭头十分宠溺的看何雪的侧脸。

小伙子长得挺英俊,小雪和我提起过你,说你在大学总帮助她。妈妈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她夸着傅镇龙。

这时妈妈看到何雪所在的背景:“小雪,你现在是在酒店?”

何雪听后,差点没反应过来:“是的妈妈,我们现在在酒店……”

傅镇龙只露脑袋,是为了不让何雪的妈妈看到他的纹身。

何雪问了问家里的情况,就过去了一个小时,傅镇龙拍了拍她的腿,小声说:“到时间了。”

何雪看着手机里的妈妈,不舍的说:“妈妈,我该去吃饭了,您也早点休息,我想挂了。”

何雪妈妈:好,照顾好自己,多给家里打打电话。

视频通话结束后,何雪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彻底爆发了出来,她趴在桌上掩面哭泣。

可能也是因为肚子里的孩子,导致情绪不稳定。

傅镇龙拍了拍手:“过来。”

何雪就算是不情愿,也是过去投入他的怀抱,毕竟是为了下一次还能和家里人通话。

她坐在傅镇龙腿上,擦了擦眼泪。

傅镇龙轻抚着她的孕肚,嘴唇轻啄了一下她的脸颊:“让你给家里人打电话不是为了哭,是为了笑,再哭下次就不许打了。”

“老公,我只是开心,开心的哭…明天我还能给妈妈打电话吗?”何雪双眼水润的看着他,那眼神谁看谁都不忍心拒绝。

“能,只要你听话,随时都能。”傅镇龙痛快的答应,他摩挲着何雪的肚子,闻着何雪身上自然的香味。

何雪的手抚在他的后背。

他突然笑了一声,调侃道:“我估计我比你妈妈都大一两岁吧,你妈妈竟然喊我小伙子。”

傅镇龙也就胜在保养的好。

何雪低声说道:“你比我爸都大一岁……”

傅镇龙将头靠在何雪的身上,开玩笑问道:“你嫌我老?觉得我是个老头?”

明明长得比三十多的人都年轻。

“没有…看的话倒是看不出来你已经快四十了。”何雪回道,她无论是睡觉时,还是吃饭时,一直在观察傅镇龙的头发,就发现他的头发竟然一根白发都没有。

傅镇龙眉眼弯了弯,他起身将何雪放在椅子上,自己单膝跪地。

“老公你干什么?”

“求婚,这戒指今天才到我手里,工期太长了。”傅镇龙从口袋里拿出戒指盒,他打开后,里面的对戒在灯光下十分闪耀。

“手。”

何雪慢慢伸出左手,傅镇龙拿着那枚钻戒,戴在了何雪的左手无名指上。

戒指上的钻石看起来最少也有十克拉。

傅镇龙将自己那枚拿了出来:“老婆帮我戴上吧。”

何雪接过戴上了他的左手无名指上。

“喜欢吗?”傅镇龙抬头看着她,勾了勾嘴角问。

“喜欢…但这个太贵重了。”实际上这钻戒上的钻石再大,何雪真正喜欢的也是自由。

“你我是夫妻,不谈东西贵不贵重。”傅镇龙将耳朵贴在她的肚子上,听胎动。

何雪摩挲着戒指上的钻石,她想,自己只不过是傅镇龙的生育工具,谈不上真的夫妻,却送了这么贵重的戒指。

难道他真的爱上了?

可能是何雪变得乖巧了,一天最少能给妈妈打两次电话,一次一小时,变成了现在的一次一个半小时。

只怕以后会变成一星期打一次电话……

何雪多次想和妈妈求救,却被傅镇龙一眼看穿。

她假装不经意的手指敲桌子,敲摩斯电码,傅镇龙在一旁路过,他削着苹果,不在意的说道:“不用敲了,我听得懂。”

何雪尴尬的缩回手。

傅镇龙将削好的苹果给她,无奈道:“你真是机灵也机灵不到哪去。”

到了怀孕六个月的时候,何雪便不敢打了,害怕妈妈看出自己怀孕。

同时怀孕六个月,胎盘稳定了。

何雪眼神里满是恐惧看着傅镇龙:“阿龙……”

傅镇龙不等她说就开始点头。

“老公知道,知道。”可他那着急样,根本是把何雪的话抛之脑后了:“这几个月老公都快成出家人。”

何雪一手捂住眼,尽量不去看他。

而傅镇龙则是说:“老婆,你真好看,我好爱你。”说的很痴情,实际上他爱不爱,他自己心里清楚的很。

“呜…哪里好看了……”何雪听不了他说浑话:“宝宝好像在踢我……”

“行,老公知道了。”傅镇龙温柔道。

很快到了第八月,本以为一切顺利……

家里的佣人最近一直大扫除,还会搬一些用麻袋装着的东西上车。

何雪不知道她们搬得是什么,就没在意。

下午,何雪和新来的佣人在外面散步,很快就走到了不远处的高尔夫球场。

“那是谁?”何雪看到前方的树下跪着一个人,那人的衣着何雪很熟悉:“学长?”

她快步过去,佣人扶着她:“夫人,您慢点。”

“学长?学长?”何雪还以为他活着,就碰了他一下,可他却倒在了地上,身上已经发出了腐烂的味道。

“啊!”何雪吓得尖叫,她捂住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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