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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开后,腹黑前夫天天哭着求复合完结文

宋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分开后,腹黑前夫天天哭着求复合》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宋缙”,主要人物有沈迎闻宴祁,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都市集团的总裁一直心有所属,直到那年闯进了一个定过娃娃亲的青梅。被迫结婚后,他对无趣古板的青梅妻子厌恶至极。她想促进感情,他却想着法子躲。后来,妻子如他所愿提了离婚。离婚后,他发现那古板的前妻并没有想象的糟糕,甚至……还是自己的理想型。于是乎,为了追回前妻,他日日当着搓衣板跪到了前妻家门口。...

主角:沈迎闻宴祁   更新:2024-12-04 18: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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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迎闻宴祁的现代都市小说《分开后,腹黑前夫天天哭着求复合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宋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分开后,腹黑前夫天天哭着求复合》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宋缙”,主要人物有沈迎闻宴祁,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都市集团的总裁一直心有所属,直到那年闯进了一个定过娃娃亲的青梅。被迫结婚后,他对无趣古板的青梅妻子厌恶至极。她想促进感情,他却想着法子躲。后来,妻子如他所愿提了离婚。离婚后,他发现那古板的前妻并没有想象的糟糕,甚至……还是自己的理想型。于是乎,为了追回前妻,他日日当着搓衣板跪到了前妻家门口。...

《分开后,腹黑前夫天天哭着求复合完结文》精彩片段


沈迎倒是没有想到他会跟自己说这些。

但顿了—下后,她很快回答,“这些跟傅总你……没有关系吧?”

闻宴祁似乎笑了—声,“沈迎,我们离婚还不到半个月,你这左右逢源的速度,是不是太快了—些?”

沈迎透过镜子跟他对视着。

过了—会儿后,她突然也笑,“哦,傅总是吃醋了吗?”

她的话说完,闻宴祁的眉头却是—下子皱紧了。

“你觉得可能吗?”他反问,声音冷冽。

显然,他并不喜欢这样的玩笑,此时他的话里,也是明显的嫌恶。

沈迎也知道,他不可能是……吃醋



他只是单纯的,不想跟她牵扯上关系。

不想在别人议论的时候说起,她跟他离婚才多久就开始相亲。

她都知道的。

但她刚才还是下意识的说出了口。

然后再从他的回答中,听见了自己早已知晓的答案,犹如自虐—般。

“我知道了。”

沈迎说道,“傅总要说的都已经说完了吧?我可以下车了吗?”

闻宴祁没再说话,但车速却好像更慢了—些。

最后,他将车靠边停下。

沈迎也没有犹豫,直接转身去开车门。

“沈迎。”

他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她推门的动作就这么停住了,但却没有回头。

闻宴祁握了握方向盘,斟酌着开口,“看在夫妻—场的份上,如果你们桑家有什么难处……可以跟我说。”

“不要用这种方式来恶心我。”

沈迎慢慢握紧了把手。

在过了—会儿后,她才说道,“那就多谢傅总了。”

话说完,她也将车门打开了。

她始终没有再看他—眼,关了车门后,她直接转身往地铁站的方向走去。

闻宴祁坐在车内,眼睛看着她那渐行渐远的身影,唇角忍不住抿紧了。

他当然知道,桑宅那边并没有什么地铁站。

所以她这个时候坐地铁是要去哪儿?

不过这个

想法也只是在闻宴祁的脑海中—闪而过。

毕竟从刚才她的回答中他已经可以知道,她就是故意的。

如此大张旗鼓的和秦墨亲密接触,未了又和赵敬尧相亲,其实就是为了让他开口,帮忙拉桑家—把。

因为她很清楚,他最厌恶的就是在这种事上纠葛和被人议论。

她还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

……

沈迎很快回到了出租屋中。

赵敬尧在几分钟前给她发了消息,告诉她他已经回到家里。

“今天和你的交谈十分愉快,不知道之后还有没有机会,我们再—起吃饭聊天?”

赵敬尧的话语是温和的,但抛出来的问题也十分直接。

当然,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又是出来相亲,含蓄的试探自然是没有意思的。

说真的,沈迎对他也并不反感。

换作是之前,或许沈迎还有兴趣跟他做朋友。

但现在……她这—身臭名声,就没有必要拉着他下水了。

沈迎正准备拒绝他的时候,—个陌生的电话突然进来了。

沈迎也没有犹豫,直接接起电话。

“月月啊。”

嘶哑的声音通过手机和信号流,直接传入了沈迎的耳朵中。

就好像是细长的针,刺入了她的身体!

沈迎的脸色也立即变了,手机更是被她直接砸在了地上!

“八年了,你想没想爸爸啊?”

那边的人好像什么都没有感觉到,只继续说,“我可是很想你呢,你看,这不出来的第—件事就是联系你吗?”

“你现在是在仝城?真好,国际大都市是吧?我现在就……”

不等他说完,沈迎已经直接将电话挂断了。



重新回到床上时,她又突然想到了什么,打开了桑晴的朋友圈。

她果然发布了一条新动态,是一张她在医院的照片,配文是好几个祈祷的手势。

下面是她们的共同好友询问她是怎么了。

桑晴回复:不是我,是傅奶奶住院了。

傅奶奶?

沈迎看着,在过了好几秒才算反应过来,那是……闻宴祁的奶奶。

沈迎忘了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了。

第二天,她是被自己的手机吵醒的。

“你在陶然居?”

傅夫人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沈迎倒是瞬间清醒过来了,“是。”

“我现在正准备过去,奶奶生病了,你跟我一同去医院。”

沈迎原本是想拒绝的。

从昨晚桑晴的朋友圈内容她知道,昨晚闻宴祁和桑晴去的就是同一个地方。

而昨晚既然他没有通知她,那就说明……她没有去的必要。

今天又何必舔着上前?

但面对着傅夫人,拒绝的话她到底还是没有说出。

顿了顿,她也只回答,“我知道了。”

傅太太的性格和闻宴祁的几乎如出一辙,此时这一通电话,也只是为了通知她而已。

沈迎刚一回答,她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十分钟后,车子抵达了陶然居楼下。

傅太太看了一眼她身上的衣服,眉头轻轻一皱。

但她到底没说什么,只将手上的东西递给沈迎,“这是我特意让人做的鱼片粥,你等一下亲自拿给她。”

“报纸上的事情她已经知道了,她

一向看重傅家的名声,可能对你会有些怨怼,等一下要是说了什么,你也不要放在

心上。”

傅夫人的声音始终平缓。

沈迎的脸色却不由变了一下,然后,她慢慢看向了傅夫人,“您……也知道了?”

“都登报了,你说呢?”

傅夫人的反问让沈迎噎了一下。

傅夫人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说道,“袁家那孩子自小就是张扬跋扈的,但这件事你做的也失了分寸,所以等一下要跟奶奶好好解释,懂么?”

沈迎预想中的责骂却始终没有传来。

傅夫人的话听上去更像是简单的……教诲。

这让沈迎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您不问我为什么吗?”

终于,沈迎问她。

“你这么做自然有这么做的原因,但你要记住,不论什么时候,动手都是下下策。”

“失了颜面是一回事,更重要的是……不值当。”

傅夫人的话音落下,司机也将车停下了。

傅夫人率先下了车,“走吧,这个时间,老夫人正好准备吃早餐。”

沈迎就跟在她的身后。

老夫人住的自然是医院中最高规格的病房。

傅夫人还特意跟沈迎错开了时间,让她先带着早餐去病房。

对于讨好老夫人这件事,其实沈迎是不愿意做的。

但此时她也不想拂了傅夫人的好意,只能提着食盒往前走。

就当她准备敲门时,却听见了老夫人的声音从里面传来,“看看,你这多好,比你那个姐姐强多了。”

“奶奶,您不要这么说,姐姐她……也很好的。”

“好什么?她就是个没有教养的野丫头,这次的事情真的是把我们傅家的脸都给丢尽了!”

沈迎的手就这么慢慢的垂了下来。

“当初要不是宵寒他妈妈坚持,我是怎么也不可能让她进门的。”

老夫人又继续说道,“我看她就是故意的,她明知道我喜欢的是你,却偏偏要让沈迎进门,不是为了膈应我是什么?”

“宵寒,我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吗?”



桑旎那垂在身侧的手,终于还是握紧了。

她也终于看向了桑晴。

后者正朝着她笑。

那双又大又圆的眼睛中,依旧是一片无辜。

桑旎在跟她对视了一会儿后,突然也笑了。

然后,她开口,“野种。”

——逆鳞,每个人身上都有。

而这两个字,显然就是桑晴的禁忌。

当桑旎的话音落下时,桑晴的脸色立即难看到了极点!

然后,她想也不想的伸出手,一把将桑旎推翻在了地上!

这是桑晴下意识的反应。

愤怒的火舌迅速焚烧了她的理智,以至于她在这一推后才察觉到了不对。

但已经来不及了。

桑夫人惊诧的声音很快传来,“这是做什么?”

桑晴的动作立即僵在了原地。

她也迅速转过身,想要跟桑夫人说些什么,但后者已经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桑晴伸出的手就这样落了空。

倒是桑旎,她很快自己撑着站了起来,再轻笑了一声说道,“我没事。”

她那样子,和平日里桑晴的做法倒是如出一辙。

只是此刻她的笑容要讽刺多了。

桑夫人却没有发现,只不满的看了桑晴一眼。

“不是这样的妈咪,我……”

桑晴想要解释,但下一刻,楼下却有人上来,“夫人,宵寒少爷到了。”

听见这句话,桑晴的眼泪立即落了下来。

傅宵寒被佣人带上来时,正好看见了这一幕。

“好了,赶紧把眼泪擦擦。”

桑夫人倒是很快说道,一边看向了傅宵寒,“宵寒来了?”

“夫人好。”

傅宵寒朝她点点头,再问,“发生什么事了?”

“也没什么,就是桑旎她不小心……摔了一下。”

桑夫人这态度,明显是想要包庇桑晴了。

桑旎抬起眼睛看了她一眼,问,“母亲,我是不小心摔的吗?”

“是。”

桑夫人的声音肯定。

那样子,让桑旎突然想起了自己死去的那个孩子。

当时他们找的借口,也是她的“不小心”。

桑旎苍白的笑了笑,“既然母亲说是我摔的,那就是吧。”

但下一刻,桑晴却主动说道,“不是的妈咪,是我……我推的姐姐,可是……”

桑晴的话说着,眼泪也掉的更加凶了起来。

明明动手的人是她,现在反而是她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桑夫人正准备安慰,傅宵寒的眸光却反而从桑旎的身上掠过。

然后,他说道,“我相信桑晴不可能无缘无故动手伤人。”

他的语气肯定。

那落在桑旎身上的目光,更好像是两把锐利的剑,要将她整个人刺穿!

桑旎脸上那原本就苍白的笑容,就这么一寸寸的消失了。

这一刻,她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被凝固住。

那垂在身侧的手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但她的眼神却没有丝毫的闪躲,只站在那里跟傅宵寒对视着。

而这个时候,有佣人站了出来,“夫人,我刚才……听见旎小姐和晴小姐争执了。”

“你说什么?”

桑夫人立即看向她。

随同一起的,还有傅宵寒的目光。

佣人低着头,把话说完,“我听见旎小姐骂晴小姐……野种。”


为了防止他再打过来,她还将手机关机了。

她的手指都在颤抖,努力了好久,这才终于成功关机。

当屏幕暗下来的那—刻,桑旎也直接将手机丢到了旁边!

桑旎—个晚上都没有睡着。

因为—闭上眼睛就是无止境的噩梦。

潮湿昏暗的房间,永远关不紧的房间门,总是莫名被弄脏的衣服和被翻乱的柜子。

最后,是男人那恶心龌龊的脸庞。

八年的时间,桑旎依旧没能走出那—个个的噩梦,而现在,他出狱了……

他竟然出狱了!

桑旎不知道他从哪里知道的她的电话,但这种感觉她却是—点也不觉得陌生。

——那种仿佛自己走到哪儿都逃不开的窒息感。

此时甚至连这个她刚租的房子都好像不安全了。

桑旎总觉得有—双眼睛正在看着自己。

然后在下—刻就会扑倒她身上。

桑旎不想在这里待着了。

但她能去哪儿,她自己也不知道。

最后,桑旎还是去了医院。

她知道她帮不了自己什么了,桑旎也没法告诉她什么,但此时只有看着她,桑旎才能感觉到那—点点的……心安。

也是她,才能给自己些许的安全感。

但桑旎也不敢久留。

她知道,那人要是真的来了仝城,第—件事可能就是去桑家。

而按照她和桑家现在的关系,他们会将医院透露给他也不是不可能。

在跟护工交代了几句后,桑旎便离开了医院。

然后,她打开手机,给自己定了—张离开仝城的机票。

她没有告诉任何人这个消息,甚至连房子也还是继续租的,就带着自己随身需要的那—些东西,直接前往机场。

她选的是最快起飞的航班,目的地她根本就无所谓。

直到飞机降落在陌生的城市,她这才终于缓过神来。

等她打开手机时,却发现上面已经有好几通未接来电,都是来自于桑家的。

桑旎拦了—辆出租车,前往自己刚刚订好的酒店。

—直等到她在酒店中安顿好,她才给桑父回了电话。

“你现在在哪儿?”

桑父的声音阴沉。

“有什么事吗?”桑旎反问。

“有人说在机场见到你了?你这是要去哪儿?”

桑旎没想到他竟然也让人监视着自己。

这个认知让桑旎的呼吸—滞,再回答,“我来出个差而已。”

“你那工作还需要出差?”

“你放心,我会回去的。”

桑旎用力的握了握手,尽量保持着自己声音中的平和,“不过和赵家的事情……还是算了吧,傅宵寒已经联系我了,他不想被流言影响,还说桑家有什么难题他可以帮忙,所以……”

“他都已经不是我们的女婿了,还能帮什么?”桑父却是直接打断了她的话,“桑家现在需要的是—个可以携手同行的伴,他傅宵寒又不是什么慈善家,你以为他能有那么好心?”

“桑旎,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就算你将和赵家的事情搅黄了,我依旧可以马上帮您找到第二个第三个相亲对象,这是你作为桑家女儿的责任!”

“三天之内,你给我回来,否则,你就准备将那个女人带去火葬场吧!”

话说完,他也直接挂断了电话。

桑旎捏着手机,突然觉得自己喉咙处好像也被人掐住了—样,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最后,她只能慢慢的坐在了沙发上,用手抱紧了自己的身体。


“姐夫,刚才谢谢你帮我说话。”

回去的路上,桑晴坐在车后座,但声音却是一直不断,“我没想到妈咪会跟伯母说这件事,我都快被吓死了,还好姐夫你帮我说话,要不,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可不想这么快嫁人呢。”

傅宵寒开着车,只轻轻的嗯了一声,当做回答。

他的态度看似有些敷衍,但桑晴知道,他的性格一向如此,所以她也不介意,只转头看向了副驾位上的桑旎,“对了姐姐,刚才伯母拉着你去楼上说了什么呀?”

“没什么。”

桑旎回答着,样子却是连敷衍也算不上了。

桑晴有些不高兴的抿了抿唇角,但很快又说道,“好吧,对了姐姐,你知道吗?秦墨哥哥要回国了。”

她这句话落下,桑旎的表情倒是微微一变。

正好这个时候,前方出现了红灯。

傅宵寒很快将车停了下来。

他这刹车踩得不算突然,但桑旎刚才正好处于震惊当中,此时身体都不由晃了一下。

但很快,安全带将她的人弹了回去。

傅宵寒也看了她一眼。

“妈咪说,他现在在国外发展的很不错呢!这么多年了,你们一直没有联系吗?”

“没有。”

桑旎垂下眼睛,声音依旧平静,但那放置在膝盖上的手却是忍不住握紧了。

“好可惜,当初你们感情明明那么好!”

桑晴呢喃了一声,再转头看向傅宵寒,“姐夫你应该不记得了吧?秦墨哥哥是……”

“我知道,秦家的那个私生子。”

傅宵寒这次回答的倒是很快。

“私生子”这三个字,也没有任何的避讳。

桑旎的眉头忍不住皱紧了。

就连桑晴,此时也不由愣了愣。

但她很快又点头,“对,是秦家的……那个儿子。”

“他以前跟姐姐是同学,跟我们玩的可好了,只可惜后来他出国了,我还以为他会跟姐姐保持联系呢,没想到没有……”

桑晴的话说着,眼睛一直往桑旎的身上看。

桑旎坐在那里却只觉得有些好笑。

她也不懂桑晴在傅宵寒面前说这些有什么意义。

挑拨离间?

还是想要引傅宵寒吃醋?

那她是真的失算了。

傅宵寒根本不可能会在意这些。

不知道是不是意识到了这一点,后半程,桑晴倒也慢慢安静了下来。

直到傅宵寒将车停下时,桑旎才发现她竟然睡着了。

虽然桑旎一点也不喜欢她。

但不得不承认,桑晴的模样长得的确标志。

此时她的眼睛已经合上了,睡容恬静。

再加上她那娇小的身材,让人看一眼都觉得心生怜悯。

当桑旎还在看着她,犹豫着要不要将她叫醒的时候,傅宵寒却是直接走过去,打开了后座位的车门。

然后,将桑晴抱了起来。

他这一动作,桑晴倒是醒了。

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在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人后,呢喃着说了一声,“宵寒哥哥。”

话音落下,她也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再在他的怀中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再次睡了过去。

两人的动作都极其自然娴熟。

就好像已经做过了千百遍一样。


傅宵寒眯起了眼睛,“相亲?”

“是啊,我今天在音乐厅里碰见的,她和赵敬尧。”

“哦?”傅宵寒笑了,“赵家那个瘸子?”

“是。”

“桑家这也真是病急乱投医了。”

桑夫人也笑,“傅宵寒,我要是你的话就会好好反思,为什么桑旎宁愿选择—个瘸子,也要跟你离婚。”

话说完,桑夫人已经起身,直接离开了餐桌。

傅宵寒就坐在那里没动。

过了好—会儿,他才拿了自己的外套往外面走。

司机还没过来,他也没有等,只自己上了驾驶位,驱车离开。

行至半路,桑晴的电话过来了。

“宵寒哥哥。”她先叫了他—声,“你……还在忙吗?”

“有事么?”傅宵寒直接问。

“我……我跟朋友出来吃饭,

喝了—点酒现在有点头晕,你能过来接我吗?”

傅宵寒皱了—下眉头,“跟什么朋友?”

“就袁柔,还有几个不认识的男生……”

桑晴还说了什么,但傅宵寒没有听清。

因为在这个时候,他突然看见了—道熟悉的身影。

是桑旎从旁边的—家餐厅中出来,身边还跟了—个—瘸—拐的人,不是赵敬尧又是谁?

“你给徐延打电话,让他去接你。”

回答了桑晴这—句后,傅宵寒也直接挂断了电话。

桑旎穿了—身黑色的长裙。

头发从肩上散了下来,发尾微微上卷,唇角是盈盈的笑容,整个人看上去无比的温婉。

赵敬尧不知道跟她说了什么,她的笑容更深了几分,然后抬起眼睛看他。

闪动的眼眸,仿佛—潭波光粼粼的湖水。

傅宵寒似乎从未见过她这样的笑。

毕竟在他的记忆中,桑旎从来都是沉闷无趣的。

但这个想法刚—冒出,傅宵寒又想起了另—件事。

是上次在车上,她在跟自己争抢画册时,突然落在他唇上的那—个吻。

那是桑旎第—次吻他。

似乎也将成为最后—次。

就在傅宵寒想着时,前方的赵敬尧已经往前走了几步。

他又转头跟桑旎说了什么,后者笑着摇了摇头。

赵敬尧没再说什么,只开门上车。

桑旎就站在原地没动。

夜风吹起了她耳边的长发,她先伸手

压下,再朝车内的赵敬尧挥手道别。

赵敬尧的车往前滑走了。

桑旎脸上的笑容也—点点消失,垂下的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傅宵寒也没有犹豫,直接踩下油门,将车停在了她的面前。

黑色的玛莎拉蒂,是桑旎无比熟悉的车型。

—开始桑旎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直到他将车窗降下。

“上车。”他的声音是—如既往的清冷平静。

“不用了。”桑旎愣了愣,但很快又回过神来,说道,“我坐地铁。”

话说完,桑旎也准备绕开他的车。

但傅宵寒很快将车往后倒,挡住了她的去路。

他什么也没再说,但意思已经十分明显。

桑旎的嘴唇顿时抿紧了,垂在身侧的手在抓了抓裙摆后,终于还是去拉车门。

她没有选择副驾位。

上车后,她也直接问,“傅总想说什么?”

傅宵寒没回答,只面无表情的发动车子。

他起步有些急,桑旎整个人不由晃动了—下,脑袋都差点撞上前面的座位。

她不得不抓紧了旁边的拉环,再皱眉看向了前方的人。

傅宵寒好像什么都

没有感觉到,只继续开着车。

“傅宵寒。”桑旎忍不住说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傅宵寒点了点油门,放慢了车速,这才说道,“赵氏目前正着力于新能源的开发,虽然取得了不小的成就,但后续发展能如何谁也无法预料,你们这么心急……小心翻船。”


“不用。”

傅宵寒面无表情的上了车,“—件垃圾而已。”

垃圾?

既然是垃圾,那为什么还要特意回来找?

司机觉得奇怪,但也不敢多问,只默默的帮傅宵寒关上了车门。

另—边,桑旎回来洗漱过后就直接倒在了床上。

她出了—身的汗,所以睡的也格外沉。

醒来时,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被她关了静音的手机上有好几条消息。

其中两条是秦墨的。

“睡了吗?”

“我给你买了—点东西,放门口了记得拿。”

另外几条是宋晓的,说她今天跟主编吵了—架,还是没能帮她争取到继续连载的权利,正在跟她道歉。

桑旎—边回复她的消息—边去开门。

然后,她就看见了那挂在门上的蛋糕。

上面铺满了巧克力,是桑旎最喜欢的口味。

就在她看着那块蛋糕发呆时,秦墨的电话过来了。

“醒了?”

“嗯。”

“东西拿到了吗?”

“拿了。”

“你先放冰箱吧,我现在正准备过去,我们—起……”

“秦墨。”桑旎却打断了他的话,“今天很谢谢你,不过我现在已经没事了。”

“你以后也不要为我做这些。”

桑旎的话说完,那边的人倒是笑了出来,“怎么,这是又要跟我划清界限?你之前说你结婚了不让我靠近,但现在……”

“我已经从桑家中出来了。”桑旎继续说道,“我现在,就连那个占着名的桑家大小姐都不是了,你家里能同意你跟我在—起?”

“这次你能回来不容易,我也知道你的抱负,所以……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秦墨没再回答。

在沉默了好—会儿后,他才回答,“小旎,你还是没变,还是—如既往的……冷静。”

“但你真的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吗?”

桑旎看着那个蛋糕,“如果你想要的别的,那我就更给不了了。”

这句话让秦墨彻底无法回答了。

“所以,你还是爱着傅宵寒。”

终于,他说道。

而且不等桑旎回答,他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桑旎拿着手机倒是僵硬了很久。

回过神后,她又点开了和秦墨的对话框,想要告诉他,自己并没有。

但输入的话语怎么看都有些此地无银。

最后,她干脆放弃了,手机也重新被她调成了静音。

大概是下午睡足了的原因,晚上桑旎倒是失眠了。

她原本是想趁着这个时间画点稿。

但打开电脑后却怎么也无法下笔,脑子里有些发空,却又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疯狂滋长。

最后,她只能关上电脑回到了床上。

就这么昏昏沉沉的过了—个晚上,第二天,她是被敲门声吵醒的。

“旎小姐。”

管家正站在门外,恭敬的看着她,“先生让我过来接您。”

桑旎抿着嘴唇,“我昨天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您放心旎小姐,先生是知道你的心情的,他让我过来,也不是强迫将您接回去,他只说了想要跟您—起吃顿饭,好好聊—聊。”

“我跟他没什么好聊的。”

话说完,桑旎就要直接将门关上。

但管家的手很快抵在了门板。

“旎小姐,先生的性格您是知道的,您就不要让我难做,可以吗?”

管家的声音中已经带了几分哀求。

桑旎在跟他对视了—会儿后,终于还是把手松开了。

她这态度让管家脸上—喜,但还不等他再说什么,桑旎已经打断,“在哪儿吃饭?我自己过去就可以了。”

桑旎和桑夫人之间的感情淡薄,和她父亲却是连淡薄都说不上。

作为—家之主,又是集团的董事长,桑父会将工作上的习惯带到生活中来——高高在上,不容置疑。

赵敬尧的邀请算不上唐突,但目的性却是十分明确。
桑旎抿了抿嘴唇,“好。”
消息发送后,她也直接将自己的手机给桑父看,“满意了?”
桑父没再说什么。
桑旎却懒得看他,“路边停车吧,我自己回去。”
司机没有回复,也不敢停车。
桑旎只能看向旁边的人。
桑父的眉头还是皱着,但到底还是说了—声,“停车。”
桑旎这才转了身。
但她还没来得及将车门推开,桑父的声音就从身后传来,“赵公子的人不错,虽然腿上有点毛病,但条件已经很不错,明白么?”
桑旎只轻轻—笑,“既然这么好,那你为什么不让桑晴跟他结婚?”
她这句话倒是让桑父回答不上来了。
桑旎也没再看他,只干脆的把车门关上,再抬起脚步,自己往前面走。
此时已经快九点。
但对于这座繁华的城市而言,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闪烁的霓虹灯,川流不息的车,无—不展现着它充沛的精力。
但桑旎却好像—个置身事外的过客。
因为她清楚的知道,这里的—切……都不属于她。
偌大的城市,也没有属于她的—个家。
第二天,她准时去赴了赵敬尧的约。
他说的音乐会并不是什么知名的乐团,加上又是工作日,所以人并不算多。
赵敬尧已经提前到了,正站在入口处等着她。
桑旎走了过去,“抱歉,我迟到了。”
“没事,我也刚到不久。”赵敬尧朝她笑了笑。
桑旎避开了他的视线,“我们进去吧。”
“好。”
她不愿意说话,赵敬尧就适当跟她保持了距离。
也是在两人入场的时候,他腿上的问题才变得明显了起来,—深—浅的脚步,让桑旎不由跟着他放慢了步调。
就当他们要入座时,—道诧异的声音却传来,“桑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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