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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章节登基后,疯批皇帝终于娶到白月光

许滢裴知砚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登基后,疯批皇帝终于娶到白月光》这部小说的主角是糖醋鱼的甜,《登基后,疯批皇帝终于娶到白月光》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她,绝世美人,家世显赫,是钟鸣鼎食之家养出的高岭之花。她要被幼帝娶为皇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却没想,死对头造了反,还成功登基。这下,她是前朝皇后,还得罪了当朝皇帝,小命堪忧。却没想,这皇帝,只想着怎么把她这个白月光叼回家。他扭曲阴暗,可心里仍有一束光,那便是她。...

主角:许滢裴知砚   更新:2024-09-03 18: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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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章节登基后,疯批皇帝终于娶到白月光》精彩片段


裴明月对许滢的印象还停留在抄家流放之前,曾经的武安侯府不受朝廷重用,加上父亲早逝,长安高门谁都敢来踩他们兄妹一脚。

许滢不可一世,姿态傲慢,每每出席上流圈层的活动,身边总会有一群世家子弟簇拥她,连带她的妆容和服饰,都会有贵女争相模仿。

曾经的许滢有高傲的资本,很少有人能得她的笑脸,不过许滢倒也没欺负过裴明月,只是与裴知砚关系不好,每次见面必定不欢而散。

后来裴明月想,许滢瞧不起人,不是因为她讨厌某个人,仅仅是她平等地瞧不起每一个人,每个人在她眼里都无足轻重。

“听闻长阳郡主一直在家养病,今日出来,可是身体无碍了?”裴明月笑道。

曾经的侯府小姐,只能曲意逢迎,仰视许滢;可作为永宁公主,她们旗鼓相当,甚至许滢还得想方设法讨好她才行。

许滢忍下心中的气,强颜欢笑:“好多了,多谢公主殿下关心。”

裴明月扫了一圈众人,“大家别在这儿站着了,金殿备了吃食,大家移步去金殿吧。”

永宁公主都发话了,其他人也不再过多停留,纷纷转移阵地。

许滢最后瞥了眼那抹绛色身影,扭头往另一个方向走,竹瑶和百里川紧跟在后。

“郡主,您不入席吗?”竹瑶轻声问。

许滢刚和庆州官眷闹了矛盾,又被裴知砚训了一顿,心里憋着气,哪儿还有心思入席赏花,“等会儿再去,你们别跟着我了,我自己走走。”

“是。”

竹瑶和百里川候在原地。

许滢走到池塘边,垂眸看着池里嬉戏的鲤鱼出神,直到水面倒影里,多了一道挺拔颀长的身影。

裴知砚如鬼魅般出现在身后。

许滢看到倒影里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心口猛地一跳,转身行礼:“臣女不知陛下过来,还请陛下勿怪。”

不等裴知砚开口,许滢又说:“陛下要赏鱼,臣女就先退下了。”

总不可能是来找她的,必然是来看鱼。

“等等。”

裴知砚上前半步,浓重阴影如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许滢彻底笼住。

许滢心下纷乱,往后退,面上强撑镇定,“不知陛下还有何吩咐?”

“生气了?”裴知砚薄唇轻扯,不冷不淡道。

“……”许滢抬起眼,惊疑不定地看着面前之人。

这狗皇帝,总不可能连生气的权利都不给她吧。

“臣女不敢。”

裴知砚刚要开口,目光落在她耳边坠着的那枚东珠耳坠,眼底划过一抹晦暗,前朝的东珠只有皇室宗亲才能佩戴,煦王府早没了往日的荣光,哪儿还会有质感这么好的东珠。

盯着那轻晃的耳坠,他忽然想起多年前,初见许滢的情形。

那年她九岁,而他也才十三岁。

那天下着连绵细雨,他刚与几个欺负过裴明月的公子哥打完架,浑身是伤,躲在花园墙角不敢回家。

她撑着伞从雨幕中走来,看到缩在地上的他,眼里没有怜悯,也没有嘲讽,只居高临下睥睨着他,如窥蝼蚁般,“你看到我的耳坠了吗?”

“……没有。”他的嗓音低哑暗沉。

春雨急,庭外梨花落满地,廊庑下的女孩儿带着烦躁,毫不犹豫转身离去。

深邃的凤眸划过一抹阴戾,冰凉的指尖捏住那颗圆润的东珠,引起主人的身躯一抖。

许滢立马后退半步,眼底闪过一丝羞恼。

大庭广众之下,裴知砚为什么要碰她的耳坠,这般亲昵的举动,本不该存在于他们之间。

“陛下这是做什么!”

裴知砚把她的一举一动收进眼底,看她这般护着这颗东珠,嘴角笑意无端多了几分凉薄:“朕做什么?连这天下都是朕的了,朕想对你做什么,你不都得受着吗?”

许滢心下愈发冰冷,“臣女是郡主,不是——”

“不是什么?”裴知砚冷冷打断她的话,“连你这条命,都是朕宽宏大量才得以留下的,你该感激朕才对。”

“……”

许滢气结,一句话都说不出。

正巧这时,永宁公主身边的侍婢来找帝王入席,他这才放过了她。



从赏花宴回到王府,许滢打定主意,短时间内再不去参加这些宴会,也尽量避开裴知砚。

可变故却来得突然。

第二日,就有镇抚司的官员闯进府中,以受贿之名拿了许凛。

简直可笑,哥哥虽是世子,却闲赋在家,身无半职,怎会有人想不开贿赂哥哥。

许滢认为,定是因为她昨日得罪了庆州的官眷,她后来打听过了,那宋檀儿是太后默认的皇后人选,就等礼部备好选秀事宜,将人送进宫了。

许凛被抓后,许王爷担忧得茶饭不思,那镇抚司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哪怕受贿是诬陷,重刑之下也必有冤狱。

许滢不想坐以待毙,当即请旨入宫。

煦王府今非昔比,她要入宫远没有以前那般简单,必须请旨得到允许才行。

好在午后便接到了宫里的旨意,许滢梳洗打扮一番后,坐上入宫的马车。

及至申时,翠盖珠缨的华车驶入巍峨雄伟的皇城,停在了宫门口。

前来接应她的内侍,是个陌生面孔,自称负责御前司茶的小桂宝。

“郡主请。”小桂宝态度恭敬,在前领路。

许滢在宫里长大,去紫宸宫的路熟的不能再熟了,倒也不必派个内侍来接她。

刚走到紫宸宫外,殿内传来一道瓷器砸地的声音,还有裴知砚的怒斥:“滚出去!”

殿外的许滢双肩轻颤,心里开始打起了退堂鼓,裴知砚尚在气头上,现在求他放过哥哥,会不会事倍功半……

这般想着,只听吱呀一声,雕花木门从里面拉开。

三四位官员躬身退出,个个面红耳赤,汗出如浆。

这几位官员看见长阳郡主在殿外,脸色瞬间惊愕。

许滢认识打头那位,正是礼部尚书余平大人,从前与煦王府常有走动,经常送礼给许王爷,不是西南茶叶,便是淮南鲜果,全是各地特产里的拔尖货。

看到许滢,余大人也没打招呼,径直离开。

等到官员们离去,小桂宝压低了嗓子,小声道:“烦请郡主稍等,奴才这就进去通传。”


裴知砚坐到许滢身边,侧头深深望着她,似要将她今日的模样刻进心里。

许滢被盯得十分不自在,长睫轻颤,嗔道:“你这般看着我作甚?!”

裴知砚轻笑,抬手握住她另一侧肩膀,将人揽入怀中,“你这般打扮,甚美。”

比起白衣时,宛若遗世独立的仙子般清冷,艳丽些的颜色,衬得她多了几分烟火气。

许滢不想被他这么赤裸的打量,抬手卸掉一只钗环,“大晚上还要打扮成这样,麻烦死了。”冰冷疏离的语气,将绮丽暧昧的气氛瞬间打回。

啪嗒——

那只钗环被她随手丢在床边。

裴知砚眸光微暗,默了片刻,朝她伸手。

察觉到身旁男人的动作,许滢下意识缩了下肩膀躲避,乌眸里盛满了惊愕和疑惑。

“怕什么?不是嫌麻烦吗,朕替你卸钗环。”

“……”原来如此,她还以为他会生气呢。

裴知砚动作轻柔,又极具耐心地替她卸掉头顶的珠翠,许滢安安静静坐着。

二人之间短暂的和谐相处。

良久,珠翠终于卸完,许滢蹬掉两只绣鞋埋入被褥,“熄灯。”

带着些许命令的口味,却并未让裴知砚恼怒,他也没有起身去熄灯,那高大身躯玉山倾倒般覆压上去,又顺手拉下红罗帐。

等许滢醒后,已是天光大亮。

她躺在床榻上,盯着头顶的红罗帐出神,这几日她没离开过紫宸宫半步,除了几个宫婢,见不到一个外人,每日醒来都不知是何时辰,幸好这样的日子只剩下七日。

忽而,一个念头从许滢脑海里划过,惊得她猛然从床上坐起,顾不上云鬓松散,将殿外的宫婢叫进来。

这几日裴知砚次次深入,若不喝避子汤,十日的时间,足以让她怀上他的孩子……

这人怎会如此可恨!

她还待字闺中,这种事一时想不起来也正常,可他和满殿的宫婢,难道都不知道吗!?

不一会儿,殿门开合,刘嬷嬷闻到那一室浓香,拿手帕掖了掖鼻尖,快步走到榻边,轻声问道:“郡主有何吩咐?”

“去,端碗避子汤给我。”许滢吩咐道。

刘嬷嬷稍愣。

换作其他姑娘,怕是巴不得怀上皇嗣,为何长阳郡主不仅对陛下态度冷淡,连这事儿也如此避讳。

“郡主且等一等,奴婢还得请示陛下。”刘嬷嬷可不敢自作主张。

“一碗避子汤都需要请示,我难道是他的囚犯吗?!”许滢气道。

刘嬷嬷噎住,没答话,快步退出内殿。

许滢又坐了许久,殿门再次开合。

男人沉稳矫健的脚步声逐渐靠近,许滢掀眸看去,裴知砚身着龙袍,肃穆威严,加之脸色阴沉,屋内温度仿佛也随之变冷。

男人立在榻边,许滢对上那双黑涔涔的双瞳,语气故作镇定的坦然,“嬷嬷应当和陛下说了,不过是碗避子汤,陛下不会不给吧?”

看她这副决绝又冷漠的模样,裴知砚很是不虞,冷然笑道:“若朕不给呢?”

这话犹如寒冬凛冽的风,刮得许滢全身冰冷,回过神来,急声斥道:“说好了十日后桥归桥路归路,你怎可出尔反尔!”若是怀了子嗣,她和他便再难牵扯清楚。

裴知砚眉眼压低下来。

彼此沉默许久,他妥协般拂袖离去。

“裴知砚!”许滢抄起软枕砸向他的背后,奈何力气不够,根本没砸到人。

裴知砚头也不回地走了。

殿外一干人等都听见许滢直呼帝王名讳,个个吓得不敢吭声。

直到午时,许滢在宫婢伺候下洗漱更衣。

午膳已备好,桌上菜肴热气腾腾,十分丰盛,可许滢却神情恹恹,麻木坐在圆凳上。

隔了片刻,裴知砚从正殿过来。

听到脚步声,许滢不由自主地露出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落座后,裴知砚自顾自开始拈菜、吃菜,动作慢条斯理,一眼都不多瞧。

许滢垂眸看着桌案上的瓷碟,酝酿情绪,半天没动筷,正准备讨个说法时,面前伸来一只手,给她拈了一块豆腐酿肉。

“先吃饭,别的事饭后再说。”

听他这语气,避子汤的事是有商量了。

许滢面上不动声色,拿起筷子,默默吃菜。

用过午膳,几名宫婢进来将盘子撤下去,刘嬷嬷紧跟其后,端来一个小瓷盅,放到许滢面前又躬身退下。

许滢揭开瓷盅的盖子,里头汤药黑糊糊的,闻着味道也很苦。她不禁眉头紧皱,之前只听人说过这玩意儿,也没见过,避子汤真有这般苦吗?

裴知砚单手托腮,骨节分明的手指轻点桌案,好整以暇地看她对着瓷盅面露难色。

许滢端起瓷盅,闭眸仰头,一饮而尽。汤水从舌尖滑进喉咙,口腔里全是苦味儿,许滢拿帕子死死捂住嘴,生怕反胃吐出来。

看她喝得又急又快,恨不得连药渣都一起吞下,裴知砚眼里陡然升起的戾气。

“喝完了?”

许滢轻轻点头。

裴知砚起身,打横将她从凳子上抱起,放到床榻上,迎着她怪异的目光,伸手去掀她的罗裙。

许滢赶忙伸手捂住,面染薄红:“你干嘛?!”今晨不是折腾过一回了,这才吃过午饭,怎么又想着那档子事儿了!

“想什么呢?”裴知砚掀眸乜她,“给你上药。”

“我又没有受伤。”许滢辩驳,除了那处有些疼以外。再说了,若真在乎她的身体,昨夜求他轻些时,为何不听?

裴知砚没再回应,拿出一个小瓷瓶,打开盖子,里面盛着淡黄色的膏药。他捻起一小块,又要去掀她的罗裙。

许滢死死摁住,红彤彤的脸上写满了拒绝。

“乖些,上完药会好受许多。”

男人的手仍捏着裙边,许滢见拗不过他,索性往后一倒,头迈进被褥里,任他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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