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桑宁裴如衍的现代都市小说《世子先别死,夫人有喜了畅销巨著》,由网络作家“沙拉薯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桑宁裴如衍是小说推荐《世子先别死,夫人有喜了》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沙拉薯条”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沈桑宁和继妹双双重生。前世,沈桑宁被继妹换亲,嫁了纨绔,继妹兴高采烈地成了世子夫人。可最终,世子早亡,反而纨绔浪子回头成了战神。重来一次,这回继妹要嫁纨绔,却不知前世沈桑宁私下苦心经营,才让纨绔功成名就。沈桑宁冷眼看继妹跳入火坑,自己嫁给了高冷孤傲的世子爷。这次,她决定要在短命夫君死之前生下小世子。奈何世子心里只有江山,日日禁欲,沈桑宁只好想尽一切办法靠近他、引诱他……后来世子爷食髓知味,明宠暗宠......
《世子先别死,夫人有喜了畅销巨著》精彩片段
沈桑宁思忖道:“好办,京城正规的人牙行有三家,容良人牙行专做贵族生意,你拿着银子去查。”
“您为何不直接问世子呢?”紫灵不明白,这样查费时费力。
“小厮只不过看了一眼画像,就被发卖了,”沈桑宁愈发觉得裴如衍是用情至深,“他怎么可能告诉我。”
紫灵一想,也觉得有道理,“也对,那奴婢现在就去。”
紫灵转身要走,却瞧见房中药箱没有合拢,于是顺道过去将其盖紧些。
“喵~”
沈桑宁感受到宁侯的躁动,它的爪子在她衣裳上扒拉,勾出丝来。
她没有责怪,知道它这是又开始发情了。
可紫苏和玉翡还没带公猫回来。
她轻轻安抚着宁侯,“再忍忍。”
此时,忽听紫灵迷茫地问——
“一二……少夫人,您昨日下药用了两瓶吗?”
沈桑宁怪怪地看她一眼,“自然是一瓶,不然我们宁侯更要受罪了。”
“可……”紫灵犹豫地又数一遍,“好像少了两瓶啊,难道奴婢记错了?”
现在只有两瓶了。
沈桑宁听闻,当即走过去,发现确实少了一瓶药,心不由一紧。
好好的药,怎么会不翼而飞?
旁的药也就算了,可那——是春药啊!
沈桑宁维持不住淡定了,“今日谁来过我房中?”
紫灵摇头,“没有啊,您休息时,无人进来,若说进,那只有——”
主仆俩相视一眼,只有谁,不言而喻。
紫灵尴尬地低下头,“怎么办呀。”
沈桑宁倍感焦虑,若真是裴如衍拿走的,那可真是完蛋了。
也不知他拿走作何用途?
正焦虑着,庭院里有了声响,是玉翡和紫苏回来了。
沈桑宁怀中的宁侯仿佛感应到似的,躁动着跳下地,跑了出去。
一出门,脚步停下,“喵~”一声,而后踏着优雅的小步子绕着廊下走了一圈。
沈桑宁也跟着出去了,没工夫在意玉翡怀中的狸花猫,便问——
“早上,世子离开时,可有带走什么?”
语毕,只见紫苏玉翡一脸茫然。
沈桑宁只好说得在更仔细一些,“你们可有看见,他拿着药?”
忽地,玉翡神色一亮,好似想起了什么,“哦,原来世子的药是少夫人的呀,世子说这几日天气闷,让奴婢去买些清凉降火的饮料。”
“但清晨时,世子急着出门,看夫人您这里有降火解暑的药,便拿去了。”
玉翡犹疑道:“少夫人,怎么了?”
一瓶药而已,少夫人肯定不是小气的人。
玉翡下意识觉得,或许别有隐情。
只可惜玉翡听不见沈桑宁脑中弦断裂的声音,只听沈桑宁紧张地问——
“他喝了?他如今在哪?”
沈桑宁都急得糊涂了,裴如衍还能在哪儿,不是在朝堂就是在六部。
果然,玉翡道:“眼下,应该还在上朝……世子将药拿去,定然是喝了吧。”
玉翡也不确定,“夫人,究竟怎么了?”
沈桑宁绝望地闭了闭眼,没法想象,若是裴如衍喝了药,上朝时会如何……
啊啊啊,简直要疯了。
“那药过期了。”沈桑宁随意找了借口。
“啊?”这是玉翡没料到的。
很快,沈桑宁冷静下来,“玉翡,你去找两个府中的小厮,去皇宫门口候着,若是他没喝那药,便将那药拿回来,若是喝了——”
“就把他人带回来。”
“那药作用大得很,只怕要上吐下泻。”
玉翡听见“上吐下泻”,这才慎重起来,“那是否要告知主母,去请太医?”
“不行!”沈桑宁脑壳都疼了。
不能请太医。
这若闹大,别说她了,连国公府都要成笑料了。
沈桑宁面庞严肃,“我亲自去吧,若他真中毒,我还能照看他。”
玉翡不疑有他,立即让人去寻了马车。
不过半刻钟,打着国公府旗帜的马车便朝皇宫方向而去,停在了宫门的不远处。
宫门外,停放了不少官员的马车、轿子,显然是还没下朝。
等待的过程中,沈桑宁坐在马车内,一语不发。
看似平静,可内心的波涛汹涌唯有自己知道,就像是等待被处刑的过程,十分煎熬。
她总忍不住去想,万一裴如衍喝了药,在朝上失仪。
像裴如衍那样,称一句高岭之花也不为过,若因她之故,留下污点……
沈桑宁懊悔极了,无论如何,以后都不想碰春日饮了。
“少夫人,您别担心。”玉翡安慰道。
沈桑宁轻声应了,忽听不远处嘈杂的交流声传来。
她急迫地推开车窗,一眨不眨地盯着,终于在一群绯色官服中,看见裴如衍走出。
他身量高,气质斐然,比较显眼。
此刻,还在与身侧同僚交谈,没有注意到多出一辆宁国公府的马车。
“世子出来了。”玉翡道。
虽隔着十丈距离,但沈桑宁还是能注意到他并无不适。
至少中了春药,绝对维持不住他这淡然模样。
沈桑宁松了口气,正想让玉翡去将药物拿回,此时,一抹淡黄色的身影闪过。
是裴如衍的表妹。
少女眉眼如画,提着食盒跑到裴如衍面前,仰着头与他说了什么。
沈桑宁回到府时,就听玉翡来报,说二少夫人去祠堂给她娘上香了。
沈妙仪能有什么好心?
她脚步调转,就朝祠堂而去。
青天白日,烛火通明。
沈妙仪屏退了侍女,独自入内,她的目光扫过一块块牌位,最终落在第三排第六块。
微生颜。
这是沈妙仪第一次知道微生氏的名字。
微生氏不仅入了国公府的祠堂,甚至有了名字,太可笑了!
沈妙仪嗤笑一声,从供台下拿出三枝高香,右手持香在烛台上点燃,见火太甚,随即吹灭。
她扬着头,面色不屑。
入了祠堂又怎么样,谁会真心供奉祭拜?
“二公子,二少夫人在里面。”外头,下人声音响起。
沈妙仪听见,突然挺直了身子,等身后响起男人的脚步声,她故作姿态地对牌位道——
“母亲,女儿从未给您上过香,是为不孝,我虽从未见过您,但素闻您贤淑温婉,大度良善。”
“今后,我会和姐姐一起供奉您,视微生氏的族人为亲人,望您泉下有知,原谅我从前的不敬。”
说话时,脸上象征性地坠下泪,抽泣时耸动肩膀。
她俯首三拜,完成一系列动作后转身,看见裴彻时佯装惊讶,擦拭眼泪,“二郎……”
裴彻也没了昨日的生气,此刻目光深沉地看着妻子——
“你喊我来,就是为了让我看你上香?”
沈妙仪委屈地摇摇头,“不是的!”
她似极力要证明自己,走到裴彻面前,“我知道自己不对,可我从前身在伯府,伯府子嗣中,唯有我不是爹爹亲生,我不敢忤逆他的,他不喜欢母亲,我怎么敢与他唱反调呢?”
“我已经给母亲上香了,二郎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娇妻垂泪,好不可怜。
裴彻仅剩的不满也化为一道叹息,心中也怜惜几分。
于是伸手为她拭泪,“哭花了妆,可不好看了。”
“二郎……”沈妙仪心满意足地笑起来,扑进裴彻怀里,“我就知道,二郎是心悦我的。”
裴彻感受到怀中娇软,娇妻欲求不满地用头顶在他胸膛上磨蹭,似有讨好之意。
霎时间,他心软得一塌糊涂。
可当目光触及满堂的牌位,裴彻蓦然清醒,他双手抚上沈妙仪的双臂,将她轻轻推开——
“祖宗面前,莫要如此。”
他说得义正言辞,沈妙仪轻咬红唇,柔柔弱弱地应下。
裴彻又道:“今夜,我去你房中。”
祠堂外。
沈桑宁到时,就见这俩人在祠堂里谈情说爱。
正无语时,里头的沈妙仪余光瞥了过来。
正好看见她。
沈桑宁毫无躲闪,没有分毫心虚地迎上沈妙仪的目光,只见沈妙仪的手慢慢搭上裴彻的手掌,原本柔弱的眸子露出得意之色。
明明沈妙仪如今是裴彻的原配妻子,可眸光流转时,莫名透着外室上位后,朝原配宣誓主权的高傲。
沈桑宁不懂这是沈妙仪对裴彻的占有欲,还是针对她的抢夺欲,沈妙仪向来眼红她。
但她无所谓,她又不喜欢裴彻。
可她无法忍受的,是沈妙仪在她娘牌位前,虚假恶心地做戏。
“妹妹怎么突然想到给母亲上香了?”沈桑宁径直走进祠堂,高声道。
裴彻这时才转过身,看见沈桑宁有些诧异,“大嫂怎么也来了?”
沈桑宁眼底无笑,嘴角扯了扯,“自然是来给看母亲的。”
裴彻点头,沈妙仪默默靠近裴彻,看起来就像贴在他怀里,娇滴滴开口——
“姐姐方才这话何意?我难道不能给母亲上香吗?”
沈桑宁深深地盯了沈妙仪一瞬,后者蓦地心虚几分,眼神闪了闪。
“自然能,”沈桑宁收敛肃色,忽而一笑,“只是想告诫妹妹,祭拜长辈,需心诚才好。”
沈妙仪皱了皱眉,“姐姐说我心不诚?”
“大嫂,”裴彻沉声道,“妙妙性本善,只因寄人篱下、小心谨慎,这才不敢忤逆岳父,她对嫡母,是有敬重之心的。”
“寄人篱下?”沈桑宁心中冷笑,亏她说得出口。
沈妙仪深怕被戳穿,拉着裴彻的手,忙道:“姐姐不喜欢我,二郎,我们走吧。”
裴彻拍拍她的手,“妙妙,你先出去。”
“二郎,你……”沈妙仪有些慌。
却拗不过裴彻,沈妙仪一步三回头地走到祠堂门口。
沈桑宁淡然地问,“二弟想同我说什么?”
裴彻能感觉到沈桑宁若有若无的敌意,不自觉蹙眉,“大嫂,我们是一家人,妙妙本性纯良,我希望你能放下对妙妙的偏见。”
“偏见?”沈桑宁嘴角勾起嘲弄弧度,“二弟好眼力,能心仪这般做得好看的女子。”
裴彻听出讽刺,眉头皱得更深,“我以为大嫂至少是个善良的女子。”
没想到,却这般刻薄嘴毒。
但他到底不欲与她争口舌之快,“妙妙是我的妻子,倘若大嫂刻意欺负她,我也绝不容忍。”
沈桑宁毫无畏惧,淡淡道:“哦,你当如何?”
裴彻以为她这是默认了,怒道,“自然告诉大哥,他一向严厉,绝不会姑息恶行!”
还什么都没做,在他眼中就已经行了恶事。
沈桑宁实在觉得好笑,见他转身离去,她只有一词相送——
“好自为之。”
漠然的语气让裴彻脚步微顿,一抹异样的情绪侵袭全身。
不知为何,他心脏处酸涩难耐。
就好像在失去什么,令人有些不安。
直到踏出门,看见沈妙仪担忧的神色,他才忽略了那莫名情绪。
沈桑宁不知裴如衍何时注意到了自己,她走过去,将食盒放在庭院的石桌上。
裴如衍不解道:“你不是吃饱了回来的?”
沈桑宁将食盒摊开,端出一盘盘菜,“这是金玉楼的菜,我试试好不好吃。”
说着,她用筷子一样样试了一遍。
客观地说,有些菜纯粹是模仿了永安楼的做法,还算好吃,但没有永安楼的地道。
部分自制菜,那是真难吃。
做酒楼的,都要有自己的特色,看来金玉楼并没有。
沈桑宁一脸了然地放下筷子,“你要不要尝尝?”
她问裴如衍,后者摸着猫头,摇头。
往日用膳时,宁侯都巴不得上桌,后来被玉翡教好了,才听话,但还是忍不住摇头晃脑求食。
今天,就跟蔫儿了似的。
她得出一个结论,“看来,是真的不好吃。”
却听裴如衍轻咳一声,“它胃口不佳,是因为怀了。”
怀了?
就一次?
物种不同,果然概率都不一样呢。
沈桑宁咂了咂舌,站在裴如衍面前,弯腰,小心翼翼地摸摸猫头,“你要受苦喽。”
此刻,两人离得极近。
她的目光落在宁侯的身上,没注意到近在咫尺的男人,眸光跟着她的动作,变得温柔缱绻。
沈桑宁想起什么,忽然抬头,见裴如衍蓦地低下头,错过了他的眼神。
她小声道:“我也想要孩子。”
裴如衍看着猫,“缘分到了,自然有。”
沈桑宁想起昨夜遭遇,忍不住与他说,“你现在对猫这么温柔,昨夜对我却……也不知我是哪里惹了你不快,你下次轻些不成吗?”
不然怀上都要被他撞掉了!
裴如衍淡漠地看她一眼,充耳不闻,嘴角又抿唇了一条直线。
他声称有公务,放下猫离开了院子,沈桑宁也准备去会会那个阿康。
……
承安伯府。
沈益等了又等,也没等来送银子的人,无奈遣人去查微生澹到哪儿了。
没多久,沈妙仪又回娘家来了。
柳氏见之心焦,“妙妙,你怎么又回来了,成天往娘家跑,你夫君会不会不悦啊?”
沈妙仪脸色不太好,“你们放心吧,二郎待我好,不会在意这些,我今日来,是有事求爹娘。”
“最近几日酒楼运转出了些小问题,亏了银子,我手头紧,想问爹借些。”
听她唉声叹息,柳氏不禁问道:“前些日子不是赚了很多吗?怎么就不行了?你之前赚的银子拿出来顶顶,我和你爹最近也是捉襟见肘。”
沈妙仪愁眉不展,头疼道:“前几日赚得是多,可花销也大,除了每日用在自己身上的,还要养下人,酒楼的食材用的都是顶好的,每天开销同流水,哪里攒的下钱。”
话是这样说,但大头还是自己花销的,想着有了银子,花起钱来更是大手大脚。
到现在,她也十分不解为何酒楼会亏空。
柳氏求助地看向沈益,“老爷,这可怎么办呢?”
沈益轻松道:“等微生澹来了,我问他多要两万银钱,不过妙妙,你那酒楼若实在赚不了钱,就关了,至少不亏。”
沈妙仪不肯,“爹,你就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将成本下调些,利润自然大了。”
那头,去找微生澹的小厮回来了。
“老爷,舅老爷如今住在永安楼呢,有人瞧见他今早同大小姐和大姑爷在一起。”
沈益皱眉,心觉不妙,“他们怎么会在一起?”
柳氏猜疑道:“桑宁那丫头,不会是想断我们的财路,把微生家的钱财给了宁国公府吧?难怪微生澹至今没来伯府。”
闻言,沈益大怒,“胳膊肘往外拐的东西!”
沈妙仪也开始上眼药,“爹,这一大家子还等着开销呢,若是微生家真不给钱了,我们……”
其意再明显不过。
沈益挥了挥袖子,决定放下架子,“我亲自去趟永安楼。”
他一脸傲色出了府,仿佛是给了微生家多大的荣光。
*
黄昏时。
沈桑宁带着紫灵去巡视了绣衣阁,顺道去了城西私宅。
小厮阿康正在做洒扫,见她来了立马跪下,“小人阿康,拜见主子。”
他看着好像很开心。
也是,从小在京城长大的人,被买走后,跟着雇主去了人生地不熟的陇西,再次回到京城,是该欢喜的。
沈桑宁明人不说暗话,“我是裴如衍的妻子。”
阿康点头,“带我回京的李四大哥同我说了,阿康但凭主人吩咐。”
她直接问道:“当初裴如衍的画像,你还记得吗?”
阿康绷不住了,“死也忘不掉。”
他叹一声,“您是想将那女子找出来吗?可小人记得,画像上不像是成年女子,当年世子十六岁,可画像上的少女瞧着要小好几岁,如今六年过去,恐是长开了,即便站在小人面前,小人也未必认得出来。”
沈桑宁之前听紫灵说,阿康只是看了一眼就被发卖了。
现在想来,是不是只看了一眼还未可知。
她不由问道:“当年他发卖你,只因为你看了画像?”
阿康重重点头,悲愤道:“世子爱慕稚女,藏着掖着不叫人知道,却让小人知道了,可不得将小人发卖得远远吗!”
稚女……也或许里头夹杂了阿康个人的悲愤之情。
沈桑宁正消化着这个信息,突然感觉背后陡升凉意。
正欲扭头看看,就听裴如衍的声音如惊雷般响起——
“夫人在调查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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