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辞,我们离婚吧] 男人瞳孔放大,像是听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东西。
傅砚辞拽着我的胳膊,不死心地确认。
[你再说一遍] 我紧紧盯着他的眼睛,用尽所有力气,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更有气势一点。
[我说,我们离婚吧] [离婚?
呵,你休想,在你没有还清你自己造的孽之前,永远别想离开我] [随便你,我累了] 这晚傅砚辞没有再去白竹那里,而是偏执地要和我挤在我的房间的那张单人床上。
反抗了几次无果后,我也就随他去了,反正明天就可以离开这个地方了。
就当是为年少的不懂事最后再买一次单。
第二天,傅砚辞照旧去上班,出发前,他重重咬了下我的耳朵。
[林清清,你哪儿也别想去] 临近出门的时候才发现他在门外又上了一层锁。
并且我的脚上套上了一圈银色的锁链。
傅砚辞就是个变态。
我叫来学长,废了半天劲才把两道锁打开。
眼看快要到傅砚辞下班的点,没怎么整理东西,我就跑了。
这个家,属于我的,本来也就不多。
学长名下有一处名宿,靠着大海,最重要的是离傅砚辞还算远的,他一时半会应该找不到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