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吴远杨落雁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篇章重生后我靠木匠手艺成首富》,由网络作家“奔跑的八零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重生后我靠木匠手艺成首富》,超级好看的都市小说,主角是吴远杨落雁,是著名作者“奔跑的八零后”打造的,故事梗概:吴远重生到木匠刚刚学成出师的八八年。上辈子只搭伙过了仨月的势利老婆,眼看着就要嫁进门。同样的火坑,吴远断不可能跳两次。他不可能搭上这来之不易的重生机会,去捂那颗本就不属于他的冰冷之心。有那功夫,他完全可以挑个更好的。支书家的漂亮闺女就不错。尽管他家徒四壁。尽管他孑然一身。但他有着三十多年的经验阅历、以及技进乎道的木匠手艺。于是吴远的重生,就从木匠开始。......
《完整篇章重生后我靠木匠手艺成首富》精彩片段
八月一开始,距离立秋就近了。
天气明显地有所转凉,尤其是农村晚上,到了后半夜,甚至都不用开空调了。
几个孩子似乎也知道舅舅家疯玩的日子已经余额不足,开始珍惜每一天。
一大清早,起床不用叫了。
缸里的水自动就满了。
院子里也自动干净了。
电视机前也没人争抢了。
杨落雁看着孩子们的变化,莫名其妙间,又觉得非常有趣。
进而对肚子里的俩孩子,也愈发期待起来。
早饭过后。
蔺苗苗骑车上了县城。
这回她是带着吴远的意思,去呼朋唤友,找那些会踩缝纫机的姐妹们。
自打工场采用代加工的模式之后,配套席梦思床垫这个环节,就显得过于慢了。
加上吴远改进了配套精钢弹簧的相关环节,对于踩缝纫机的需求是大大增加。
而杨落雁身子越来越重。
压力全都集中到蔺苗苗一个人身上。
为了不影响交货周期,吴远只能扩大队伍,多招三五个踩缝纫机的。
蔺苗苗前脚刚走,就有人后脚找上门来。
“落雁啊,支书家里带话过来,说是让你男人过去一趟。”
传话的是村里的朱大妈,跟支书媳妇年纪相仿。
杨落雁趁机就问:“朱大妈,你可知道我爹找他什么事?”
朱大妈摇摇头:“俺不知道什么事,但是支书看起来很生气,你们去了也悠着点。”
杨落雁一听,就对吴远道:“我跟你回去。”
小两口一起过去。
吴远只能陪着媳妇慢慢溜达过去。
所幸两里地的路,也没那么远,就当是带着杨落雁散步了。
半个钟头后。
两人刚走到门口,就见门口聚了不少人,而杨支书大发雷霆的声音,更是传出好远。
而院子中间承受杨支书怒火的正是垂头丧气的二哥杨猛,以及披头散发、撒泼耍赖的二嫂蒋凡。
这是要闹离婚?
吴远看见这一幕,第一个念头就想到这种可能。
否则其他事,也不至于这样。
吴远护着媳妇,慢慢接近暴风中心。
安排个靠椅给杨落雁坐下,这才小心翼翼地问:“爹,啥事啊,发那么大脾气?”
杨支书气急败坏地问:“你问他!”
杨猛把脑袋扭到一边,不知道执拗个什么劲。
蒋凡哭天抹地的,直说不想活了。
这都没法问。
吴远只能去问支书媳妇:“妈,你说说怎么回事?”
刘慧意味深长地道:“这不,老二前阵子听说你出去倒腾国库券赚钱了嘛,就把家里的四千多块钱积蓄全带上了。结果去收国库券的时候,被人抢了,连路费都没留下。”
吴远一听,差点没笑出声来。
这纯属是在北岗地界上横贯了,不知道外头的人心险恶,被教做人了。
回头就劝杨支书:“爹,人能安全回来就行了。俗话都说,财去人安乐。二哥二嫂人没事就好,你也别太生气了。”
面对此情此景,吴远能做什么。
只能这边劝劝,那边说和说和。
日子还得继续过,不是么?
不曾想,他这么一劝,蒋凡不知搭错了哪根神经,声色俱厉地道:“我们当初都是信了你的鬼话,才去倒腾国库券的!”
这什么意思?
杨落雁坐不住了。
挺着大肚子站起来,俏脸上尽是森寒。
她实在是对二哥二嫂失望透了。
在外头被人割了韭菜,就知道回窝里跟自家人耍横耍赖。
“二嫂,我姑且还叫你一声二嫂。你俩去倒腾国库券,是我男人请你们去的?还是逼你们去的?”
蒋凡梗着脖子不说话。
“你但凡能证明我男人指使你们去的,我立马把四千块赔给你。可千万别偷偷摸摸地,自己想要学我男人的本事,发笔小财,结果着了外人的道,不敢找人家算账。回过头来,想把屎盆子扣我男人头上。”
“我告诉你们,我男人的本事,你们学不来!这个屎盆子,你也别想扣我们头上。”
说完,杨落雁转身对杨支书道:“爹,今天你就多余叫我们来。”
吴远心下快意,嘴上忍着笑,冲杨支书和刘慧道:“爹,妈,我得跟着落雁,先走了。”
杨落雁走得很快,看来是真被这事气到了。
吴远边陪着边劝道:“媳妇,这事不值当啊。千万别生气,免得动了胎气。”
“二哥二嫂,肯定是被人下套,心里委屈,脑子不清楚,才办的这事,确实欠考虑。”
“爹呢,估计也是被这俩口子气的,你生谁的气,也别生他的。”
一路劝着,吴远嘴都要说干了。
杨落雁忽然停下脚步,笑起来了:“你别不相信,我真没生气。二哥这事活该,吃了个大亏,我刚才都想笑,差点没忍住。”
“你知道,我嫁出门之前,二哥就说你这种人没本事,结果他现在倒是先偷学你的本事,这不等于他打自己的脸么?”
“关键是你这本事,他也没学会,赔了夫人又折兵的。我能不想笑么?”
吴远大松一口气,附和道:“媳妇,你刚才那句‘我男人的本事,你们学不来’,我听了,是真舒坦。不过咱想笑归想笑,也别太过了。你现在的身子,不能太激动。”
杨落雁施施然地散着步,怀孕的身形步伐,也不乏轻松和愉快。
“对了,你挣了108万巨款的事,打算什么时候跟我说呀?”
“什么?我没有啊。”吴远下意识地道。
“存在四个存折上,三个25万,一个30万的。”
“媳妇,你都知道了,我不是要故意瞒着你的。”
“我知道,你是怕惊动我跟俩孩子么。”杨落雁志得意满地道:“要不说,我男人的本事,他们学不来呢。”
杨支书家里。
老杨头气的连点了好几次烟袋锅,都没点着。
抬脚照着二儿子踹了一脚:“我当初是不是告诉过你,别想着跟吴远学?这点落雁说的没错,他的本事,你根本学不来。”
“光瞧着人家挣钱人前显贵,瞧不见人家吃苦背后受罪。你啊你,从来都是眼高于顶。不听人劝,偏偏只听你这个半桶水的媳妇。”
“滚滚滚,我真不想再看到你们!”
上县城的路上。
马明军和朱六标吭哧吭哧地各拉着一挂平板车。
吴远跟在马明军后面。
赵宝俊跟在朱六标旁边,时不时装模作样地推上一把。
其实根本不用。
车是空车,又都是年轻大小伙子。
哪里还会拉不动?
不过吴远没有点破,毕竟都是被他拉来的苦力。
还不允许徒儿们耍点小心机么?
走着走着,朱六标就问:“师父,你是怎么讨到师娘这么贤惠的媳妇?”
这话问得吴远有些恍惚。
一年前,他也没想到能有今天不是。
不过在徒弟面前,一切的问题,都离不开‘学好木匠’这个主题。
于是咬着过滤嘴,吐了一口眼圈,萦萦绕绕间,伴随着漫不经心的语调。
“去年这个时候,六个月磨一剑,我打了第一套组合柜,拉到乡里集市上,不出半个小时,就卖了1200块,挣到彩礼钱。”
“听说当时支书家要的彩礼,开口就是1000块。”赵宝俊补充了一句。
就听吴远把主题拉回来道:“所以木匠手艺好好学,学好本事,才有可能创造奇迹。”
朱六标听着若有所思,真开始琢磨,这一年学徒是不是太怠惰了。
赵宝俊却是比他们想得更多:“师父,木匠手艺学好了,将来就只能打打家具?”
“谁说的?”吴远掐了烟,“你们师公如今不就带着工程队,在给乡里盖大礼堂么?”
“师父你的意思是,木匠手艺还能搞建筑、盖楼?”
吴远瞥了自作聪明的二徒弟一眼:“你能不能有点格局?一名合格的木匠,图纸是必备的功底。掌握木工的图纸,土建的图纸自然触类旁通。懂了图纸,加上木工,就有带工程队的本事了。”
赵宝俊眼前一亮,这的确是跨界了,不是一门死手艺。
但很快又疑惑道:“可是师父,大礼堂这样的工程毕竟可遇不可求。农村、城里盖房子的,也没多少工程。”
这话倒是不假。
如今农村钱难挣,各种款项、摊派倒是不少。
种点地,各项提留款、公粮征收,就像一道道耙子,耙过之后,根本所剩无几。
所以吴远只能宽慰道:“你们都才二十郎当岁,眼光要往长远了看。人这一辈子长着哩,现在不行,十年后、二十年后呢?本事在手,总有你们翻身的机会。”
这话倒也不全是宽慰。
前世也是赵宝俊脑子活泛,把他拉进了房地产行业。
从小工程干起,一路做到上亿的大楼盘。
三十大几了,才咸鱼翻身的。
一直没说话的马明军一开口,就把吴远思绪拉回来了。
“照我说,你们想那么多干啥?跟着师父好好干,把工场做大做强,把兴旺家具卖到全市、全省、全国去,咱也弄个省优、部优的,比啥不强!”
要不说还是大徒弟贴心,对自己一直死心塌地的。
不像赵宝俊,总想着另立门户。
到头来,跌跌撞撞那么多年,还不如一直跟着自己的马明军挣得多。
俩钟头后,师徒四人气喘吁吁回到家。
这回真是累的。
带回来俩平板车的食材和烟酒,不仅填补了晚上那顿十桌席面的空白,而且多出来两桌。
以作裕量。
家里中午的流水席刚结束,帮忙的四邻和走不了的亲戚,都在帮忙打扫着。
正巧吴远这回,把幸福照相馆的贺老板叫来了。
趁着难得的喜事,人齐,拍点照片。
很快,堂屋被收拾出来。
第一张照片,吴远和杨落雁被首当其冲地推出来。
作为这家的新一代主人。
刚出月子的杨落雁,俏脸通红地站到吴远身边。
面对着照相机,一会整整这儿,一会掸掸那里,娇羞得像是新出阁的小媳妇。
“媳妇,你已经够漂亮的了。”
“别哄我,我知道自个什么样。”
贺老板支好相机,打着手势:“来,两口子笑一笑。好,3,2,1!”
第二张俩孩子被人抱上去了。
吴远和杨落雁一人抱一个,正经的全家福了。
一回生二回熟。
孩子一到手,杨落雁也不娇羞了,满脸都透着母爱的光芒。
随手一拍,就成大片。
而后,轮到吴远和四位姐姐拍合照的时候,吴秀华眼角湿润地道:“要是五妹、六妹还在,就好了。”
吴芳华打断道:“三姐,大喜的日子,说这些干啥。”
尽管往事不要再提,姊妹五个的合影,终究没拍出喜庆的效果来。
拍完照片,翟第拉着吴远,来到村庄后面的石子路上。
吴远一瞧师娘程月娥也在,正心怀惴惴的。
“师娘怎么不去家里坐呢?对了,我师父呢?”
程月娥面露难色,看了眼翟第,才开口道:“你师父呀,生你俩人的气呢。”
吴远很冤枉:“不是,师娘,因为什么呀?”
翟第插话道:“还能因为什么?你不跟师父干,他就觉得你有点离经叛道。现在我也跟着你干了,他觉得你在挖他墙角,跟他老人家对着干了。”
吴远一脸轻松:“我师父不是那样人。师娘你也别担心,师父再怎么生我气,他也是我师父,这事改不了。”
师徒俩虽然铆着一股劲,但远不到上纲上线的地步。
程月娥也顺着话茬宽慰道:“小吴你大气,别跟这老头子计较。他虽然没来看你家这对可爱的娃儿,但红包都嘱我带来了。”
说着,程月娥把俩红包往吴远手里塞。
吴远也没客气,直接收下道:“师娘,你放心。等我忙完这段,抽空就去看师父。师父他老人家任打任骂,我都接着。”
程月娥颇感欣慰:“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
送走师娘,吴远回到院门口,就见钟文勇仨孩子兴匆匆地出来,兜里嘴里全都塞得鼓鼓囊囊的。
钟文雅尤其兴奋:“舅舅,我刚才拍照片了。等照片洗出来,你可一定得给人家留着。”
吴远摸了摸钟文勇的脑袋:“放心,连底片都给你们留着。”
随即又问:“你爹呢?”
钟文雅随手一指:“在那儿呢,跟几个姨父在一起。”
吴远顺眼望去,果然四位姐夫,正凑在一堆儿,烟圈袅袅之间,争执得脸红脖子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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