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祝夏贺连洲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版京港告白》,由网络作家“祝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祝夏贺连洲的霸道总裁《京港告白》,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祝夏”,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祝夏七岁时,举目无亲,被京城宋家收养。她是宋老董事长亲定的孙媳妇,是继承人宋成煜的青梅。港区贺家显赫至极,现任掌权人贺连洲冷峻无情,是个狠角色。却独独上了祝夏的当。港媒捕风捉影:「顶级豪门贺连洲深夜密会,女方疑似宋成煜未婚妻,太子爷变贺贵妃!」**分手多年,祝夏侥幸地想,贺连洲那么薄情,肯定早就忘了她。直到娱记爆料婚期当晚,无垠夜幕,维港烟花璀璨绽放。密闭车厢内,黯淡无光,瞧不清彼......
《全文版京港告白》精彩片段
衣服套在人躯体的时间很长,属于私密物件。
祝夏穿过两个男人的衣服。
一个是宋成煜,另一个是贺连洲。
前者的外套,她从小穿到大。
祝夏七岁那年,十一岁的宋成煜生了场大病,躺在重症病房,危在旦夕。
他母亲在寺庙祈福半个月仍不见好转,宋家只有宋成煜一个独苗,宋老董事长更是愁得黑发白了一半。
直到某日,算命先生说祝夏的八字和宋成煜八字相匹相合,能替他挡灾避煞,化险为夷。
宋老董事长即刻将祝夏接到宋家,以孙媳妇的身份收养她。
原就是死马当活马医,山穷水尽的唯一念想。
没想到真应验了,宋成煜情况好转,没多久便苏醒,恢复健康。
宋成煜出院的第二天,祝夏高烧住进了医院。
自此之后,每次她出点什么事,宋成煜都以为是他害的她。
年少时期的宋成煜有着天之骄子的骄傲和意气,天气降温,他不会跟她直说别着凉了。
而是脱下外套,甩手扔给她,语气不耐:“热死了。”
少年衣服上的洗衣香氛味道,如冬日太阳洒下般纯净,热烈、干净、淡香。
贺连洲和宋成煜同龄,成年后的他们一样硬朗而稳重。
不一样的是,前者比后者更深不可测,更难以揣度。
贺连洲的衣服,她穿的次数并不多,但每一次都印象深刻。
他身上的味道无法用单一的语言去描述。
贺连洲的气息跟他这个人息息相关,既诱人沉沦又令人清醒。
很神秘很复杂。
是不容抗拒的存在。
情侣之间的强势是情趣。
高位者的强势......如若是五年前的祝夏,她会觉得自己被挑衅到了。
但现在,她成长了。
“现在回家吗?”贺连洲问她。
祝夏解锁手机,看了眼林嘉月发来的消息。
报道还在继续,月亮暂时不能离开。
“下雨了,我送你。”贺连洲说。
下雨了吗?
祝夏侧身往外望去,夜色暗沉,月晖被厚重乌云遮住,天际闪过一道雷电,照亮阴云密布的天幕。
滂沱大雨倾盘落下,城市如挂一层薄纱,所有轮廓都模糊起来。
港岛特有的潮湿咸腥的夜风扑面而来。
祝夏钻进劳斯莱斯库里南的副驾驶,她摸安全带时瞄了眼驾驶座上的贺连洲。
啧,又换了辆车。
男人的外套很大,祝夏一整个裹在里面。
车内静谧得诡异,她随口提要求:“能放歌吗?”
女生无防备的轻松语调,听得贺连洲唇角轻轻一抬。
得到准许,祝夏不客气拿手机连车载蓝牙,打开音乐app,随意播了首粤语《最佳损友》。
“生死之交当天不知罕有,
到你变节了至觉未够,
多想一天彼此都不追究……”
……
赛马场地,VIP包厢内。
商洵往沙发一靠,衬衫敞开几颗扣子,锁骨隐约可见暧昧的红痕。
沉默半晌,他忽然开口:“我想起来观众席那姑娘是谁了。”
是祝医生。
蒋安屿心说,面上还是温雅问了句:“是谁。”
“Sumer,祝夏。”
蒋安屿侧头看他,“没认错?”
商洵浪荡不羁,跟他有过关系的女人太多了,蒋安屿下意识以为祝夏是商洵的前女友之一。
“Sumer这个女人拽又疯,我行我素,权威于她不过浮云,你敢惹她,她就敢抡你。”商洵长腿嚣张地架上桌子,漫不经心道,“刚才那个姑娘看起来温顺柔和,我一时没想起来,但肯定是她。”
“拽又疯?”
这词不像是用来描述祝医生的。
商洵身躯前倾,拨了拨头发,示意蒋安屿看:“额角这块伤,看到没有?”
蒋安屿胳膊搭在大腿上,凑近仔仔细细探究两遍,除去头发就是头皮。
“没有。”
“没有就对了。”
蒋安屿目光怪异看着他,赫然在问商少你傻了吗?
商洵指着自己的头:“Sumer砸过我这里。”
祝医生砸太子爷?
蒋安屿一副听到天方夜谭的表情,“她为什么砸你?”
商洵两指不自觉抵住额头,骨头泛冷,仿佛刚被砸过,隐隐作痛。
“我大学同学游风,外交官孙子,你有印象吧?”
蒋安屿点头:“跟你姐去拉斯维加斯结婚又离婚的男人。”
澳区商家长女跟男人私奔的事情,上流圈塔尖基本都知道。
商洵舒展身体靠向深色真皮座椅靠背,说:“我揍了游风一顿,Sumer见不得喜欢的人被揍,帮他出风头,二话不说抡起酒瓶猛砸我。”
“祝夏……喜欢游风?”
“她嘴上说的是影响她做生意,但谁知道呢。”
商洵揍游风,祝夏砸商洵。
伤了澳城太子爷,竟还能全身而退?
“保镖没阻止她?”蒋安屿问。
商洵扯了扯唇角,直说:“保镖没Sumer动作快。”
商洵那会儿也是年轻气盛,狠狠瞪着祝夏,质问她为何砸他。
祝夏说,他在酒吧闹事,影响生意,损害她的利益。她的举动完全是出于自卫。
钱这东西,商洵多的是,他不接受这个说法。天女散花般撒出一叠钞票,叫祝夏道歉或给他砸回去。
祝夏气定神闲说,不就是流了血嘛,她可以付医药费,保证治得服服帖帖。
于是她也拿出一叠钱丢他身上。
商洵喝了酒,脑子晕乎乎又被砸了头,怒气直冲天灵盖,但还没暴躁动手就被朋友捆走了。
蒋安屿听得额角轻抽。
祝夏只看行为和结果,商洵折损酒吧盈利,她二话不说就砸商洵。
野,太野了。
醉酒的男人砸酒吧,既损害她的金钱利益,亦有人身伤害风险。
就算打官司,祝夏也只是自我防卫,完全不用担责。
七年前的祝医生十八岁,大好青春年华就能令人生畏。
巾帼不让须眉。
蒋安屿若有所思,片刻,问出关键问题:“祝夏跟贺老板认识吗?”
“不认识。”商洵骨节分明的手指勾起香槟酒杯,啜饮一口。
“Sumer不过是个异国求学的小姑娘,她只在伦敦待两年,跟贺老板话都没说过,他们两个的交集比澳门河还要干净。”
澳门河古称‘濠镜’,河流水质清澈犹如一面镜子。
商洵说他们的关系如明镜,那看来确实没关系了。
蒋安屿沉思默想。
贺连洲不可能搞见不得人的地下恋情。
室内阒寂,音乐铃声荡漾开。
不知是心理作祟,还是吊桥效应,贺连洲的来电总能惊到她。
吓到的后果,肾上腺素飙升,引发紧张情绪。
俄顷,无人接听,电话自动挂断。
祝夏提起的心回归原位。
就当没看到吧。
她捻颗葡萄塞进嘴里,清甜可口的果肉让她惬意不少。
谁知一分钟后,贺连洲再次打来电话。
祝夏吸了口气,指腹划过接听。
然而她刚点开免提,通话就挂断了。
“……”
祝夏扯了扯唇,重新给他回拨过去。
电话很快就通了。
“在家还是在医院?”男人的声音模糊落下,像隔着一层起雾的玻璃。
“在家。”祝夏一手拿手机贴着耳朵,另一手握着筷子轻轻戳面包片。
淅淅沥沥的雨水声萦绕在耳边,祝夏抬头往窗外望去。
月明星稀,并没有下雨。
她忽而福至心灵——
他不在港区?
思起仅有两条信息的聊天页面,她问:“你没看到我的信息吗?”
问完,祝夏立马就后悔了。
这话怎么像她在埋怨他没回消息。
祝夏找补:“外套一直放我这里也不是事,我给你送过去吧。”
话语落下,她等候他的回答。
听筒里的雨水声渐渐变小。
四周静极了。
祝夏专注听着,耳边忽然传来男人低低的一声笑。
低笑穿透手机蔓延开来,似永不消逝的声波,余音绕在耳畔。
仿佛有根羽毛撩过,她不自在地揉了揉耳朵。
雨水声消失殆尽,他低沉磁性的声音清晰响起。
“我明天回去。”
果然不在港区。祝夏心想,心尖还有点猜中答案的小雀跃。
“那衣服……”她问。
“嗯。”
这是同意她把衣服还回去的意思。
沉默了会儿,手机只有对方细微的呼吸声。
祝夏指尖压了压碟子里的葡萄,“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挂了。”
他没挂,不疾不徐地问她:“要睡了?”
祝夏看着自己面前摆的盘盘食品,心道这才几点,早着呢。
话到嘴边,拐了弯:“很晚了。”
似是发现她拙劣的谎言,他轻笑了下,却又不拆穿,缓缓吐出两字:“晚安。”
不知是手机听筒质量好,还是贺连洲的声线太过于悦耳,祝夏听着他的声音,像是听到了专门哄人睡觉声优的顶级嗓音。
挂断电话,她看到手机弹出新的讯息。
是贺连洲的回复,仅仅两个字,言简意赅。
「可以」
倒是符合他的风格。
惜字如金,不拖泥带水。
WhatsApp能跟微信一样发动态,不过动态只显示24小时。
祝夏最近一次发动态是两个月前。
贺连洲应当没看到她心血来潮发的内容。
「水火不容,火能不能灭水?」
夏天如火,洲则是水。
不明显的暗喻,但贺连洲若是发现肯定能看出来背后隐藏的含义。
吃饱喝足,简单收拾之后,祝夏化身一条咸鱼窝在沙发里,给宋老董事长发去几条微信语音。
说了她近期遇到的新鲜好玩事,关心爷爷的身体健康。
发完数条语音,她犹豫了会儿,拨打宋成煜的电话号码。
然而没打通。
意料之内。
她无甚在意。
阖眼休息半晌,手机震动了下。
祝夏拿过来看,是游风问她月饼到哪里了。
她随手回复说还在工厂加工,游风说把工厂一块寄过来吧。
祝夏回:「你做个人吧」
游风:「老子用得着做人?」
傲慢的口气都从手机屏幕溢出来了。
难怪七年爱情长跑,人家姑娘还是跑了。
当年祝夏和贺连洲分手,游风这疯子代入男方角色,隔三差五就念叨女人心肠真硬,说分手就分手,说离婚就离婚。
疯得不行。
谁能想到傲慢自大的游风,背地里竟然是个怨男。
祝夏旁敲侧击过,游风的前女友……或者说前妻,是商洵的双胞胎姐姐。
校园恋爱,毕业没有分手,而是结婚。
可惜没有熬过七年之痒,最终还是郁郁而散。
大概是念在疯子孤家寡人,祝夏大发慈悲地回他,心急吃不了月饼。
在伦敦的时候,祝夏没少听到别人议论她和游风,说他们是情侣、她喜欢游风,或游风喜欢她。
毕竟男女之间没有纯友谊。
祝夏和游风之间的确不是纯友谊。
游风自诩年龄大,少数时候把她当妹妹,多数时候把她当女儿。
祝夏本人非常抗拒,表示我没有你这么没有出息的爹。
她把他当路边流浪的老狗狗,时常投喂美食。
离开伦敦后,祝夏和游风隔段时间就联系一下。
他们互发消息,都是发完了事,不管对方有没有回复。
相当松弛。
这次也一样。
祝夏发完消息,便坐到书桌前打开电脑开始查阅邮件。
意外的是,她收到了一份内部投诉信。
投诉她滥用职权,抢了其他医生的手术室,耽误医生做手术。
起因是,一个星期前,医院手术室被排满,仅剩一间空余手术室,患者情况危急,她不假思索用了。
导致那间手术室三十分钟后本应该做的一场手术被推迟。
那场被推迟的手术,病人大有来头。气不过,跟医生一块举报祝夏。
祝夏嘛,在前一所医院,曾有人称她是手术疯子。
她想做的手术,一定会做。
无论付出多少代价。
手术室的使用原则是就急就需,而非看地位看权力。
祝夏习以为常,并不担忧。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第二天祝夏休息,她没为那封举报信忧愁。
继续睡睡觉,吃吃饭,玩玩乐。
傍晚时分,她要去中环的商场买东西,顺便去华港集团还外套。
到楼下,等候多时的蔡叔上前,绅士般微笑道:“祝医生,请跟我上来。”
祝夏说:“衣服给您就好,我不上去了。”
“少爷的东西,祝医生还是亲自送给他为好。”蔡叔温谦道。
知道贺连洲的脾性,祝夏也不想为难他,便点头:“那麻烦了。”
蔡叔领着她坐电梯到顶层办公室,祝夏一路过去,不动声色地打量周围。
干净整洁,无处不彰显着财气。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