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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章节春棠欲醉

锦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宋棠宁萧厌出自小说推荐《春棠欲醉》,作者“锦一”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早春二月,䧿山冬雪未融,突如其来的疾雨卷起雾雪泥重。林间椴树覆白,簌簌风雨狂落,一匹疯马驮着人闯进来时撕碎了雪中宁寂。......

主角:宋棠宁萧厌   更新:2024-07-16 06: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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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章节春棠欲醉》精彩片段


宋棠宁全然不知宫中之事,搬到积云巷后,府中没有尊长需要她每日请安,屋中也全都是自家下人。

秦娘子交代了她要多休息才能早些康愈,府里的人皆知道她有伤不敢惊扰,花芜守在房檐下遣散了院子里打扫的下人,围着炭炉烤着番薯。

棠宁一觉睡至晌午,才被外面传来的烤番薯的香气馋醒。

“女郎这鼻子当真是厉害,睡梦中都能闻见香气。”

下头奴婢捧着水过来让棠宁洗漱净齿,又替她将头发挽成个小髻。

花芜就捧着剥好的番薯递到了棠宁嘴边:“奴婢才刚烤好呢,女郎就闻着香气醒了,正巧快尝尝好不好吃。”

棠宁就着她手咬了一口后,眼睛亮了起来:“好甜。”

“对呢,昨儿个夜里奴婢在厨房里寻着,削了个生的啃了两口就觉着甜,想着烤了女郎肯定喜欢。”

小丫头贴心地将皮剥干净后,将番薯放在青瓷小碗里,取了汤匙放在碗里,让棠宁舀着吃。

棠宁掌心握着汤匙吃着眼睛弯了起来,朝着花芜道:“再烤几个,晚些给隔壁送去……”

说罢想起萧厌矜贵冷凛,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很难想像他抱着番薯啃,她连忙反悔。

“算了,阿兄恐怕不吃。”

“不吃什么?”

门外有声音传来,棠宁含着汤匙抬头,就见铖王妃领着蒋嬷嬷从外间进来。

她脸上施了粉,薄薄的胭脂盖不住眼底青黑,哪怕入内时神色如常,棠宁也能瞧得出铖王妃脸上遮掩不住的疲惫和不济。

“姨母。”

棠宁连忙放下汤匙就想起身,被铖王妃一把摁了回去。

“好好歇着,乱动弹什么?秦娘子的话是忘记了,你这腿得少走少动,养好了才成。”

棠宁只得坐了回去。

“秦娘子来过了吗,今天好些了没有?”

铖王妃坐在她身旁瞧了眼桌上的东西:“你这是用的午膳呢,还是吃的零嘴?”

棠宁有些不好意思:“我才刚起。”

花芜端着煮好的茶汤送了过来,那隐约茶香瞬间盖过了番薯的香气。

“女郎昨个儿睡的有些晚,今天早上瞧着觉甜,奴婢就没唤醒她。”

“秦娘子早起来过一趟,瞧了眼女郎气色留了药就走了,奴婢原想着女郎还得再睡一会儿,哪知道嗅着奴婢烤番薯的香气就醒了。”

铖王妃闻言顿时笑了起来:“还是个小馋猫呢。”

棠宁嗔怒地瞪了花芜一眼,红着脸朝着铖王妃道:“我才没有,就是昨夜想事情没睡着……”

被打趣盯着,棠宁招架不住连忙转移话题。

“姨母这会儿过来还没用饭吧,午饭厨房里正做着,姨母跟我一起吃些,花芜,去叫厨房再多添几道菜,记得加道酱香鸭脯,其他菜里也别放姜腥,姨母不喜欢。”

花芜忍着笑答应下来,转身退了出去。

铖王妃听着宋棠宁还记着她的口味和喜好,眸子里忍不住就染上柔软:“瞧瞧,难为还记得我口味。”

蒋嬷嬷轻叹了声,女郎如此乖巧体贴,也难怪王妃将她疼进了骨子里。

番薯有些凉了,棠宁放在一旁没再吃了,她与铖王妃闲话了几句,见蒋嬷嬷转身去了外间,她才挪了挪身子靠近铖王妃。

“姨母,昨日你去京兆府后出了什么事?那京兆府的吴大人叫人将宋姝兰的籍书给我送了过来。”

铖王妃愣了下:“他送了籍书过来?”

棠宁点点头:“他说宋家的人去过京兆府讨要籍书,还说那原件因为走水毁了,吴大人觉察着宋家这事有些不对,便让人另外补录了一份给我送了过来。”

“他倒是机灵。”

铖王妃只消一想就明白了吴怀的用意,知他怕是想借棠宁的手将东西交给萧厌。

她原是不想这么早与棠宁说起铖王的事情,可是转念一想有些事情没必要隐瞒。

“那籍书不是毁了,是被谢天瑜拿走了。”

见棠宁睁大了眼,铖王妃扯扯嘴角说道:“是不是很不可思议?他几日前就已经去过京兆府,不仅早就知道宋姝兰身份有异,还私下拿走了她的籍书,可是他却未曾跟我提及过半句,还佯装着派人去了安州,一面帮着宋家欺瞒于我。”

“我与他夫妻近二十年,直到昨日才发现他与我这些年所认识的相差太多,我也好像没有真正了解过他。”

“姨母……”棠宁有些担心。

铖王妃伸手捋了下她头发:“我已经另外托人去查宋姝兰跟宋家的事了,你手中那封籍书暂且先收着,别叫人知道,等我查清楚后,我想借着这次的事看看你姨父到底能为瞒着我做多少事情。”

棠宁担忧道:“那姨母要当心一些。”

“当心什么?”铖王妃失笑,“谢天瑜充其量就是舍不得宋家姻亲,想要息事宁人替宋家遮掩,他难道还能害我不成?”

棠宁嘴唇嚅动了下,刚想说什么就被她用力薅了下头发。

“行了,别担心了,我心中有数,你好好养伤就成。”

铖王妃显然不太想说铖王的事情,直接就转了话题说起了别的事,棠宁见状也只好安静下来。

等着厨房的饭菜做好,花芜领着人送了上来,铖王妃便好似忘了铖王似的,极为高兴地陪着棠宁用饭,还连带着将花芜和蒋嬷嬷也拉上了桌,有意松缓气氛之下,主仆四人都是吃的高兴。

饭后过了一会儿,何伯便笑着走了进来:“女郎,前几日您说想要买些仆人,督主今儿个一早吩咐人市那边送了些人过来,您可要亲自挑挑?”

棠宁惊讶:“阿兄不是要上朝?”

何伯说道:“上朝前交待的,缙侍卫去办的,眼下人就在前院。”

铖王妃坐在一旁喝着刚煮好的茶汤消食,一边笑着说道:“你这位阿兄倒真是体贴,我原想着你身边只有一个花芜,该再添几个人,既然他都让人送了过来,那就把人都叫过来看看吧,正好选几个合用的。”

棠宁也有此意:“何伯,你让他们过来吧。”

督主府要人,人市那头送来的都是最好的伢子,长相既不会太过招眼却也都是清秀周正,而且都是识文断字。

听闻里头有一半都是家中获罪没为女奴的,别说是棠宁,就连铖王妃也是惊讶。

缙云让她们每个人都各自介绍了自己后,铖王妃跟棠宁商量着挑选了四人,以春夏秋冬取了名后,留在院中暂且给花芜打下手当三等女使,其余的又挑了近二十个粗役充实府中,何伯将棠宁选中的带了下去,剩下的便让牙人领走。

等挑好了人后,缙云才领着个身穿青衣面容清冷的女子进来。

“奴婢绫音,见过宋娘子。”

“这是……”棠宁看着行礼的女子面露疑惑。

缙云解释说道:“绫音是督主手下八大隐卫之一,身手极好,又熟知京中各处之事,督主让她留在宋小娘子身边保护你。”

棠宁微怔看着跪着的女子,她虽然不知道绫音到底有多厉害,可是能成为萧厌手中隐卫被他看重的,那必定不是简单人物,她连忙摇手说道:“这不行,阿兄既费心培养出来,定是留有大用,哪能留在我身边糟蹋了才能。”

她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我身边有花芜,又有惜春她们四个,已经够了,让绫音姊姊回去吧。”

绫音愣住,忍不住看向一旁缙云。

缙云也是神色仲怔:“宋娘子不要绫音?”

棠宁连忙说道:“不是不要,实在是这位姊姊留在我这里太浪费了,我已经有杭护卫他们保护了,又有这么多仆役,再将这位姊姊留下来也没有地方安置,你去跟阿兄说一声,让这位姊姊回去吧。”

“您当真不想要?”

“真的真的。”

缙云见棠宁是真心不想留绫音,而且话里也满是真切,那双黑白分明的杏眼里不带半丝贪色,他突然好像就明白了,为何向来冷情淡漠的督主会对宋小娘子这般特别。

缙云神色温和下来:“既然宋娘子不要,那我先让绫音回去。”

棠宁连忙点头:“麻烦了。”

缙云跟绫音出去时,刚到转角就听到身后传来铖王妃隐约声音。

“刚才那绫音瞧着不错,身手又好,你留在身边对你有好处…”

“我知道,可是阿兄处境不易,京里头好些人都想找阿兄麻烦。那位姊姊瞧着就是厉害的,留在我这里倒不如继续替阿兄做事,而且我已经占了阿兄好些便宜了,不能太贪心的,姨母,等回头惜春、念夏她们上手了,我这里也不缺人了。”

“你呀。”

铖王妃满是无奈,棠宁跟她撒娇。

二人说话声音极小,可对于缙云他们来说却丝毫不阻碍听得清楚。

绫音神色微缓:“这位宋小娘子好像还不错。”

缙云点点头:“原还担心督主对她太过在意,可她能记情,倒是我想错了。”

督主身世不能被人察觉,所行每一步也都于悬崖深渊,稍有错漏便是万劫不复,宋小娘子能记得督主待她的好,倒不枉费督主对她的用心。

宫中事多,萧厌天色渐暗时才从宫里回来,听缙云说起棠宁不愿留下绫音的理由后,他“嗯”了声:“不想留,就不留吧。”

反正京城之中,他能护她周全。

“今日朝中督主可有被人为难?”缙云接过他解下的披风。

萧厌嗤笑:“本督几时没被人为难。”

跟在后面的沧浪笑出声:“咱们督主今日在朝中大杀四方,舌战群儒,弄掉了个碎嘴的御史,把陆家那老头子气的差点吐血。”

缙云默了默,想起他家督主在京中那人人喊打,能吓的小儿啼哭的恶名,觉得自己的确问了句废话。

“督主。”萧厌刚走到书房前,就听到有人来禀:“隔壁宋小娘子让人送了东西过来。”

“拿过来。”

那人提着个食盒递给了萧厌,萧厌有些好奇地打开后,就瞧见里面放着些还冒着热气的饭菜。

那菜色都是简单的,只嗅着一股辛辣扑鼻,白莹莹的米饭旁边还摆着两个烤的焦黄的番薯。

“咦,怎么还有两个番薯?”沧浪伸手就想去抓。

萧厌“啪”的一巴掌打在他手背上,食盒一盖就换了个手接过提着。

“宋家今日受贬,指不定会起别的心思,让人盯着些,还有那个何宗然,别叫他死了。”

沧浪疼的“嘶”了声,眼睁睁瞧着自家督主提着食盒进了书房,顺手关上了房门,他嘟囔着说了句“小气”。

里面萧厌仿佛没听到那声音,只提着食盒走到桌边。

屋中书墨清幽,待到重新打开漆红盖子,那浓郁香气瞬间扑鼻。

萧厌捏着依旧还有些烫手圆溜溜的番薯,仿佛瞧见小女娘俏着眼唤他“阿兄”的样子,嘴角轻扬着,俊逸剑眸被烛火光影染上了温软。

矜贵冷白的手指剥开焦皮,薄唇轻启,咬一口黄澄澄的软肉。

萧厌喉间微滚,好像……还挺甜?


整个花厅窃议纷纷,各种言语猜测纷乱而至,压得宋瑾修脑子嗡嗡作响,仿佛有什么东西钻进了脑子里,疼得他脸煞白人也撕裂。

宋大夫人更是狼狈恨不得今日从未曾来过铖王府,她恨宋鸿多情,恨宋家人骗她,恨不得撕了带回宋姝兰的宋覃,可是她又深知自己与宋家早就绑在了一起。

今日之后,宋鸿毁了,她的儿子也毁了。

陆执年怎么都没想到事情居然是这样,他看着顾鹤莲沉声道:“顾家主,你说的这些可有证据?”

“你看看铖王可有反驳,宋家人可有质问?”

顾鹤莲声音轻吐,说的话却扒着铖王脸皮。

“我可不像是咱们铖王爷,明知真相却还帮着宋国公府遮掩,让人伪造出一堆令人发笑的东西来。”

“我的人去过宿云镇,该查的不该查的,连带着那许贞的过往都全部查了个清清楚楚,那宋姝兰能混入宋家二房不被察觉,就是因为她容貌与宋鸿不同却肖似其母,当年那位许家女娘京中不少人都曾见过,若有人不信寻当年老人辨认一二就行。”

“至于宋鸿,当年戾太子出事,许家附逆被判满门抄斩,宋鸿偷天换日将许贞救出绝非易事,虽时隔多年,可若想查也未必查不出来。”

说道这里顾鹤莲顿了下,抬眼看向陆执年,

“说起来,当年清除戾太子叛乱,负责行刑、清缴叛逆的正好是铖王和陆中书呢……”

一旁原本只是皱眉看戏的陆老夫人瞬时坐不住了,“腾”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怒声道:

“说宋家便说宋家,顾家主这般意有所指是想干什么,铖王干了什么那是他的事情,我陆家可从不知宋国公府所为,也未曾替他们做过什么!”

顾鹤莲闻言耸耸肩满是无辜:“我也没说陆中书怎样啊,戾太子无德,谋逆不成被先帝处死,陆中书清缴叛逆本就没错,是陆郎君方才问我有什么证据我才提及一句罢了,老夫人这般震怒做什么,回头人家还以为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污蔑了中书令呢。”

“你!”

陆老夫人被气得脸铁青,偏顾鹤莲的话挑不出半点错来。

哪怕他刚才的话太过歧义惹人误会,可他的确没说陆崇远做了什么,他只是说当年戾太子的案子有陆崇远经手,清缴叛逆的事情也的确有出面。

明明都是事实,可是放在眼下这境况,特别是铖王刚刚替宋国公府隐瞒宋鸿所为,甚至欺骗铖王妃伪造真相之下,就是会让人浮想联翩。

陆老夫人深吸口气压住心头恼怒:“我陆家行事向来方正,从不曾做任何违背圣意之事,更不曾与逆贼不清不楚,铖王与宋国公府所为我陆家一概不知,还请顾家主接下来莫要牵扯陆家上下,否则别怪老身不客气。”

铖王脸色本就难看,听到陆老夫人这话后更是怒从中来,这陆家的老婆子是想踩着他抬高陆崇远。

“陆老夫人,中书令清白,本王与他也是一样,本王从不知那宋姝兰竟与附逆之人有关!”

他此时已然顾不得身旁的铖王妃和宋棠宁,只知自己绝不能牵扯到当年戾太子的事情当中。

戾太子是朝中不能提及之人,当年火烧禁宫的事闹的有多大他至今还记得清楚,那一场血洗死人无数,整个东宫上下被屠了个干净,涉案之人更皆身死落罪抄家灭族。

京中足足月余都笼罩在血腥之中,凡与戾太子沾边之人那就没一个有好下场。

今上安帝曾被戾太子压得动弹不得,多年郁郁不得志,后来戾太子出事方得机会能够登基,哪怕如今坐着龙椅多年,可安帝对戾太子依旧介怀,铖王怎敢让自己卷进戾太子旧事。

“顾鹤莲,本王与你有私仇,可你也不能这般无端污蔑本王。”

“本王的确知晓宋姝兰身世有异,也帮着宋家遮掩,可那是因为顾及棠宁与宋家关系,宋鸿只告诉本王宋姝兰是他的女儿,却从不曾提及她生母半句,本王虽厌恶宋家所为,可木已成舟,宋家已经将宋姝兰充作二房之女,若此后宋鸿所为被人知晓,宋国公府爵位定然不保。”

“宋鸿百般哀求,又拿着玥娘与棠宁的情分要挟,本王是怕宋家因此颓败牵连了棠宁,更牵连玥娘与铖王府,不愿见他们闹的无法收拾,权衡之下这才被迫替其遮掩一二,可本王不知那宋姝兰生母是逆贼之后,也与此事从不知情!”

顾鹤莲闻言顿时笑出声:“原来是这样,那铖王思虑的还挺周全的,荣玥,听见了吗,你可得好好感激一下铖王对你的心意。”

铖王妃扫了眼幸灾乐祸的顾鹤莲,拧着眉心冷声道:“我和棠宁用不着这份好心。”

“玥娘……”

铖王望着她低声道:“我知道我不该欺瞒于你,可我不是有意,你别信顾鹤莲挑拨,有什么事情我们稍后再说好不好?”

铖王妃:“不好。”

“阿玥。”

铖王神色苍白,眼里满是哀求:“你当真要让我这般难堪?”

铖王妃看着他那副放低了姿态,想要让她将事情糊弄过去,那般殷切恳求想要她念及旧情勾她心软的模样,就让她想起这段时间他在她面前虚伪。

胃里突如其来的不适,让她压抑不住,喉间冒着酸水,铖王妃的脸色不比宋瑾修他们好到哪里去。

她侧开头避过铖王目光后,棠宁见铖王还欲纠缠,直接上前挡在了铖王妃身前:“王爷,你与宋家的官司由得你们自己解决,眼下先等我跟宋家的事情解决清楚。”

不等铖王说话,宋棠宁就扭头看向宋瑾修和宋大夫人。

“我与宋家之事,诸位也都听见了,我自认我从未做过任何伤天害理的事情,我父亲、阿娘虽然早逝,可我替他们在宋家尽孝,多年顺于膝下从不敢懈怠半分,但宋家之于我们三人却无半分骨肉亲情,他们百般算计亡父,污他身后之名,我屡屡忍让却只换来谎言欺凌,就连性命也险些丧于他们手中。”

她眉眼惧是冷色:“我与宋家虽是至亲,却绝不容人这般欺我,不愿留于这等无耻卑劣心狠歹毒之处。”

“世人有云孝子不谀其亲,忠臣不谄其君,长者慈方得幼者敬,宋鸿违逆先帝圣意在前,诬害身亡亲弟在后,这般不忠不悌之人却得宋家尊长偏心宽纵,我不屑与这等污浊之府为伍。”

周围人听着宋棠宁那清冷言语,隐约察觉到她想要做什么。

陆执年和谢寅他们都难以置信地抬头,就听那蒙着面纱一双杏眼乌黑冷漠的小女娘扬声说道:

“诸位见证,自今日起,宋家二房与宋国公府断亲,我宋棠宁自愿削去族籍,从此再不以宋氏女自居。”

“宋家二房未曾分驳宋家家业,我父母所留遗物大半皆是我阿娘嫁妆以及荣家所赠,我只将那些东西带走,宋家之物我不碰分毫,稍后我会将父母坟冢移出宋家祖坟,从此往后与宋家再无干系,老死不相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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