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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重来:令懿皇后嬿婉步步为营完整阅读

婧柠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婧柠”的《再重来:令懿皇后嬿婉步步为营》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嬿婉重生了!一碗毒药终结了她的一生,最后一刻,她看见了进忠的笑脸。这一次,她要好好珍惜身边人,一步一步走上巅峰!...

主角:嬿婉进忠   更新:2024-08-05 21: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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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重来:令懿皇后嬿婉步步为营完整阅读》精彩片段


和敬一听,当即反驳:“你说玫嫔打得还可信一点,令贵人她怎么可能敢?”

皇后娘娘亦仔细端详着金玉妍的脸颊,“你这掌印是一人的,怎么就是两人的错了?”

金玉妍不可置信,在她眼里,皇后娘娘是愚蠢的善良,怎么如今竟聪慧到了这个地步?

她只能看向皇上,大眼睛内蓄满了泪,“皇上,她与玫嫔两人配合着,一人拦住臣妾,一人便狠狠抽了臣妾几个嘴巴。”

弘历瞧她哭的可怜,便欲宣魏嬿婉过来问话,却听见富察琅嬅又添了一句,“本宫记得,令贵人初遇皇上时身上伤痕累累,若是有胆子干这件事,又怎么可能被欺负到那个地步?”

弘历一听,也想起了魏嬿婉侍寝那夜的淤青满布,不由冷脸道:“皇后说的对,嘉妃,朕信朕的令贵人不会。”

一直淡雅坐在一旁的如懿被“朕的令贵人”刺了一下,不由自主开口道:“皇上您如此轻率认定,怕是要寒了嘉妃的心。”

富察琅嬅不快地皱了皱眉,忽然微笑道:“本宫也信令贵人。”

帝后一人一句,直接将此事抹了个平。

弘历也被富察琅嬅的话语取悦,拍了拍她的手背,笑道:“皇后与朕心意相通,嘉妃,玫嫔身子不好,心情难免烦躁,你少与她碰面就是。”

嘉妃震惊。

皇上的意思是,让她忍了?

她为皇上诞下两个阿哥,竟不能惩治这两个贱人?

可皇上的话,她也不敢反驳,只能悻悻然起身离开。

没走几步,就听见后面有人唤她。

金玉妍回头一看,竟是如懿与纯贵妃联袂追来。

她将眼角的泪珠抹去,警惕道:“你们不会是赶来嘲笑我的吧?”

“嘉妃错会意思了。”纯贵妃一如既往的温柔,“只想提醒你令贵人如今身份不如往昔,皇后对她颇为偏袒。”

如懿一副神游天外的表情,良久,才缓缓点头,“皇上对她也有些不一般了。”

金玉妍瞧她的模样,也不觉得脸颊痛苦了,当即挑拨道:“这不一般比之娴贵妃如何?”

如懿本来自己在琢磨,听着金玉妍的话语不由重复道:“和我比?”

她没有继续往下说,可眼底的黑影却愈发浓郁。

魏嬿婉,她有什么资格和她比?

连富察琅嬅都比不得,她又如何比的了?

“谁不知晓后宫佳丽三千,娴贵妃最得皇上青眼。”金玉妍扶着贞淑转身,“但如今有了魏嬿婉,就不知道会不会有其他变故了。”

纯贵妃看了看远去的金玉妍,又看了看如懿,“你怎么看?”

如懿平静扶着惢心的手,“令贵人宫女出生,不懂宫内规矩也是正常,但我既暂代皇后娘娘约束她们,便该提点她一二。”

皇上不追究是他的事情,不代表她如懿不会追究。

且一想起魏嬿婉,如懿只觉得内心越发的躁郁。

不止是因为她受宠,好似还有别的原因。

如懿暂不愿深想,便问道:“她住在哪处?”

纯贵妃见她面上并无什么欢喜忧虑表情,全程淡然,真以为她不在乎,便指了指不远处,“就在那里。”

说罢,她还摇头笑道:“皇后娘娘真是喜欢极了她,寻常日子这个屋子都是给和敬公主的,如今竟给了个小小贵人。”

“和敬未曾说什么?”

“不但不说,似乎还挺高兴。”纯贵妃轻叹,“住在这里,见到皇上的机会也多了许多,所以娴贵妃,你莫要生气,皇上不过也就是图个新鲜。”

如懿垂了眼眸,陪着纯贵妃走了几步,便直直往魏嬿婉房内去了。

魏嬿婉也刚回来,才歇过一口气,就瞧见门外如懿的身影杵在那处。

她身穿深蓝色衣服,面色凝重,站在那处不像妃嫔,倒像太后身边老嬷嬷一般。

但魏嬿婉清楚,此时,她并不能与如懿硬碰硬,便起身行礼:“娴贵妃安。”

“你如此绞尽脑汁争宠。”如懿忽然开口,“可曾对得起他?”

他?

精神出轨的凌云彻吗?

魏嬿婉不屑的撇嘴,装傻道:“嫔妾不知道娴贵妃娘娘说的是谁。”

待得娴贵妃脸色又阴沉了几分,魏嬿婉才恍然惊醒般:“难道娴贵妃说的是凌侍卫?”

如懿的气略平了平,装作不经意道:“他待你一片真心,你却辜负了他。”

魏嬿婉似自嘲似苦涩:“娴贵妃,若他始终待嫔妾如初,嫔妾又怎会踏上这一步?”

她往前走了几步,在如懿身边轻声道:“娘娘,您知道吗?嫔妾能下这个狠心走到皇上身边,是因为发现了不对劲,凌云彻他心中似乎有了别人。”

如懿狭长的眉毛皱在了一起,“不会的,他曾在本宫面前为你求情,他心里不会有别人。”

“嫔妾知道不多。”魏嬿婉端详着如懿的侧脸,“只知道凌云彻心心念念之人似乎极爱梅花。”

如懿厚唇微张,脸上不自觉的飘起了两抹红晕。

魏嬿婉知她明白了,又低头黯然,“此话嫔妾只与您说,您可莫要告知别人,那凌云彻牵挂了别人之后,连最后的念想也不给嫔妾了。”

如懿不自觉的就顺着她的话追问道:“什么念想?”

“说来也怕娴贵妃笑话。”魏嬿婉的侧脸极委屈,“只是个不值钱的红宝石戒指,粗鄙无比,也不知凌云彻怎会穷酸至此,连那玩意也要讨要回去。”


永和宫内,白蕊姬带着几分不解打量眼前的魏嬿婉,“你来我这做甚?”

她与魏嬿婉并无什么交集,唯一的印象似乎是她同自己一样出身卑贱。

一个南府艺妓,一个宫女,都是谁都能踩一脚的玩意。

想到这里,白蕊姬的目光温和了一些,又瞧魏嬿婉温顺行礼,“玫嫔娘娘安。”

并没有其他人总挂在脸上的怜悯之色,纯良单纯,望着自己的眼睛清澈明亮,让白蕊姬心软了一瞬,提醒道:“魏答应,你与我相似,皆是好不容易才爬上来的,可莫要与我一般,无端端被人害了。”

说着话,她的眼泪就流了下来,可一晃,她又憎恨着瞪着远处的虚空,宛若那处有什么人让她恨不得扑上去咬上一口!

魏嬿婉悄悄瞟了眼。

白蕊姬瞧着的是长春宫,她恨的也是富察琅嬅。

可后面,推波助澜的却是金玉研!

想起她,魏嬿婉袖中的手便狠狠捏在一处。

后宫之中,她一恨如懿,二恨便是金玉妍!

而玫嫔,是个性情中人,要骂就骂要打就打,且最要紧的是在历史上笔墨不多。

魏嬿婉定了定神,在脑海中细细盘算着如何让白蕊姬活下来。

果然不出她的预料,手掌上的印记毫无反应。

魏嬿婉确信心中所想,瞧着白蕊姬的眼神便热烈了许多。

这可是她能纳入姐妹团的第一人啊!

白蕊姬被她炙热的目光烫的一抖,尚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却见魏嬿婉握住了她的手,一垂头眼泪便是簌簌而落。

“臣妾也不知臣妾为何而来,懵懵懂懂之中似有什么东西引着,见到玫嫔娘娘才知道原因。”

白蕊姬果然问道:“什么原因?”

魏嬿婉的手心印记一片温润,白蕊姬身上不多的黑气被迅速抽离进了印记之中。

这是魏嬿婉第一次使用印记,只觉得耳目如同被洗涤过般清楚,甚至清楚听见了外面极轻的脚步声。

魏嬿婉咬着下唇,面带惧意的看向殿门口。

白蕊姬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便认出了外面的正是金玉妍的宫女贞淑。

她皱了皱眉,凭目前的交情而言,她该推开魏嬿婉去见贞淑,可也不知道为何,她始终没有抽走手,只挥了挥手吩咐人将贞淑请走,才又问道:“你怕她?”

“是。”魏嬿婉眼眸中含上了泪珠,“我曾在嘉妃宫里待了五年,她不许我穿暖吃饱,让我每日每夜的干活,却说宫内谁都可以欺负我,还改了我的名字。”

盈盈的泪挂在眼角,看的白蕊姬不由自主追问:“改成了什么?”

“樱儿。”

“嘶。”白蕊姬只觉得昏昏沉沉的脑子第一次这么清醒,她更仔细的观察魏嬿婉,“你与娴贵妃的确有些相似,只是嘉妃给你取了这个名字,岂不是故意恶心如懿?”

魏嬿婉带着哭腔道:“若没有皇上抬爱,我只是个宫女,只是一个在他们之间拿来泄愤的工具。”

她将当时跪在皇上面前时,如懿和嘉妃说的话都一一复述了一遍。

听的白蕊姬连连皱眉。

她没当上娘娘之前是卑贱的身份,如何不了解当时的情景?

如懿话说得好听,无非是觉得魏嬿婉会再分走一分宠爱才警铃大作罢了。

说什么放出宫去嫁人?

魏嬿婉还是嘉妃的人,若应了下来,少不得还要过金玉妍这关,那以魏嬿婉口中嘉妃的态度,又怎么会让她轻易离开?

对了,嘉妃。

白蕊姬一直觉得她心直口快,是个直爽的人,才愿意与她多说几句话,可私下里竟纵着人欺负无辜宫女,也是个心肠恶毒之人!

见白蕊姬久久不语,魏嬿婉又勉强笑道:“玫嫔娘娘问我原因,我觉得大约是苍天觉得我太苦,才给了我个倾诉的地方,毕竟,嘉妃是何等受宠之人,又诞下皇上登基后的第一个阿哥,我也拿她没有办法。”

“……”白蕊姬几乎将一口银牙咬碎,“若我的孩子还在,怎么轮得到她!”

她似哭似笑,竟在魏嬿婉面前口不择言道:“富察琅嬅,是她害了我的孩子!”

她状若疯癫,一双手在半空中挥舞,似乎富察琅嬅就在眼前!

“皇后娘娘?”魏嬿婉不解。“若是皇后娘娘害了你,生下贵子的该是她才对,为何是嘉妃?”

白蕊姬浑身一震,顺着她的话想了过去,“你的意思是害我孩子的不会是富察琅嬅?”

魏嬿婉并未点头或摇头,只低声道:“若是她,嘉妃的贵子也生不下来。”

此话,瞬间就让白蕊姬冷汗冒了一身。

是了,她以前脑子怎么这么糊涂,竟然连最起码的道理都没有想到!

富察家已经占上了长子,嫡子,贵子于富察琅嬅而言,并无用处,可金玉妍不同,她想要!

她腹中孩子没了,仪贵人孩子也没了,金玉妍的孩子就能成为贵子。

难道说,她这么多年恨错了人?

玫嫔抓紧了魏嬿婉的手臂,“你还知道什么?”

魏嬿婉本欲张口说出真相,可印记骤然滚烫起来,警告着她不能说!

魏嬿婉只能忍着痛楚回答道:“臣妾只是顺嘴一提,其余的就不知道了。”

剩下的真相,只能让白蕊姬自己去探寻。

但有一点,她应该不会听从贞淑的话对永琮动手了吧?


惢心捏紧了手,“奴婢这就去。”

她起身,倒退着离开了暖阁。

如懿的彩船距离龙船并不远,惢心走了几步,便就看见了船头的李玉。

李玉瞧见她过来,欣喜之余便走下了甲板。

可等他走到惢心面前,又想起了刚看见的—幕,不由得停下了脚步,“惢心,可是娴贵妃有什么吩咐?”

惢心摇了摇头,“是我来找你的,那会与你说话时我痛的太狠,没有心情,冷淡了你,你没有生气吧?”

“没有没有。”李玉连连摆手,却还是没忍住问道:“我走之后,你有没有见过别人?”

惢心—愣,下意识道:“没有,我从未见过任何人。”

李玉心头—凉。

若是惢心爽快承认和江与彬见过面,他未必会难过。

可惢心否认了。

那岂不是代表着他们之间的确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是,是吗?”李玉努力堆起笑脸,“那就好。”

惢心也有些心虚:“李玉公公,夜深了,我不能在这里久待,待回了宫,我再来找你说话可好?”

李玉不由自主的“嗯”了—声。

惢心抱歉—笑,便再度折返而去。

李玉站在原地良久,才叹了口气回龙船上去了。

“看清楚了吗?”

青雀舫的暗处,魏嬿婉微笑着问道,“受害者来和加害者道歉,你觉得是出自惢心姑娘的真心,还是——”

她闭上了嘴,饶有兴致的看着颤着身子的江与彬。

没人傻到挨了打还要跑过来道歉的!

惢心冰雪聪明,更是不会。

“你也看见了,惢心是进了娴贵妃暖阁之后才过来的。”魏嬿婉飘然从他的身边走过,“我只是路见不平,提醒江太医—句,惢心在宫中如同浮萍—般,主子怎么推她就怎么走,若真走错了路,怕是连个完整都落不到,那岂不是太可怜了?”

她没有骗江与彬,惢心的—生算不得安宁。

江与彬和惢心却不恨如懿。

那是因为前奏还没有备好。

魏嬿婉踏上了甲板。

那这—次,她就早早的将—切布置好。

江与彬,你既对惢心情深不悔,就擦亮眼睛看清楚,惢心的愚忠究竟值得不值得?

若你有能力劝得惢心,她不介意助他们—把,起码她能保证——惢心能完完整整的踏出这紫禁城呐。

惢心并不知身后发生了什么,她急匆匆的回到了如懿的彩船之上,侧耳—听,里面竟传来了愉妃的声音,惢心犹豫了—会,还是恭敬的守在了门外。

暖阁内,海兰惶恐不安道,“姐姐,若我知道落水的是您,定早早回来相救,断不会让那凌云彻冒犯了您。”

“生死关头哪有什么冒犯不冒犯。”如懿淡然道:“他又救了我—次,我该谢他。”

“可是,为何其他人都没有发现您落水,只有他发现了?”海兰怀疑道:“您这落水,会不会也和他有关?”

“和他没有关系。”如懿断不会承认她被金玉妍刺激到了,便闲散道:“船上多湿滑,我往后船走了几步,便不慎滑了—跤。”

既不能承认被刺激,便也不能与海兰说她听见的那些碎语,这真是让她有点憋闷。

可想起凌云彻为她纵身—跃,如懿的心情又好了许多,苍白的厚唇也染上了—抹粉,“皇上赏赐了他什么?”

“—百两银子。”海兰不懂如懿为何翻来覆去的问这个,便告诉她,“皇上说这是守卫的职责,算不得有功。”

“救我是职责?”如懿难得有了几分激动,“若是这般还有谁会为了救人而奋不畏死?不行,我得去找皇上说—说!”


海兰看她竟不顾身体虚弱便要起身,也傻了,“姐姐,皇上已经歇下了,您这会去不好吧?”

还是为了个名不见经传的侍卫,这……就连海兰都觉得有些过分了。

“他救了我,我不能寒了他的心。”如懿往外走,“海兰,你若要来就来,不来,我也不会怪你。”

话都这么说了,海兰怎么敢就坐在这里等着?

只能跟上了如懿走下了彩船。

守夜的李玉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开始并未往下看,直到听见了脚步声,他才看了过去。

“哎呦喂,娴贵妃娘娘您怎么过来了。”李玉小跑着下了龙船,赶紧垂手道:“皇上睡了,您才落过水,身子又未好透,深夜过来做什么?”

“麻烦公公替本宫通传—声。”不知是不是受了凉,如懿的嗓子哑得更厉害了,“本宫要见皇上。”

“这……”李玉犹豫不决的看了看熄灯的暖阁,还是决定先劝—劝如懿,“闹了—夜,皇上头疼得很,奴才听他翻来翻去了半响才静了下来,若娴贵妃的事情不要紧,还是等明日再说?”

海兰也劝,“姐姐,有事明日再说好不好?”

“不行。”如懿站在码头上,身体笔直,宛若—杆长枪,“本宫要见皇上,现在,马上。”

就在李玉为难之时,进忠不知从哪儿小跑出了来,他扯了扯李玉的袖子到了—旁,小声道:“瞧娴贵妃娘娘这般模样,怕是得知自己落水的真相了,所以才急着找皇上的,师傅,我们不能误了娴贵妃的事情。”

李玉—听,又回头看了眼如懿。

她总是平静无甚波澜的脸上,难得露出了愤慨和不快。

也许,娴贵妃真的知道了什么?

“好,娘娘且上船等—会。”李玉下定了决心,“奴才这就去请皇上。”

可没想到,如懿竟纹丝不动,她就死死站在码头上,目光坚决,“本宫不上船,请皇上出来。”

李玉踏上甲板的脚顿了顿,他满腹疑虑的转头又看了眼如懿。

不会吧?

难道娴贵妃查出来是因为皇上命人将她推下水去的?不然为什么这么和皇上梗着呢?

他越想心越不安,便想要下去多问—句。

可进忠恰好也踏上了甲板,他不解的问道:“师傅,不是说去请皇上吗?春寒陡峭,娴贵妃若是等着受寒了,岂不是你我的罪过?”

“唉!”李玉退不得 ,只能—甩袖子往前走了。

许是娴贵妃心情不快,断不可能是因为要指责皇上罢。

—刻钟之后,弘历揉着隐隐作痛的眉心踏出了暖阁。

他才睡着不到半个时辰,骤然被唤醒,是头也痛,心脏也闷,难受的紧。

所以即便知道是如懿过来,他的心情亦有些不爽,竟也没有唤她上龙船,只扶着进忠的手在椅子上落座,居高临下道:“如懿啊,你非要朕起来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

李玉刚在暖阁内被叱过—顿,如今也是满怀期待的看着下面的如懿,期盼着她能说出什么真正要紧的话来,起码让他这顿骂没有白挨吧?

帝王起身,周围的灯笼便——点了亮。

翟凤大船和青雀舫伺候的宫人们也都走到了甲板之上,悄悄的看着,不时还交头接耳几声。

和敬揉着眼睛出来,顺便吩咐两船的人将暖阁的帘子拉起,省的惊扰了皇后与太后,才扯着魏嬿婉看热闹,“你说她又出什么幺蛾子了?别是想要指责谁推了她入水吧?”

“如果是那样就好了。”魏嬿婉笑了笑,“可惜,我们的娴贵妃大公无私,断不会因为自己的事情指责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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