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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装,皇上又被摄政王亲哭啦全集小说

奶茶不够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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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沈景漓大渊   更新:2024-07-23 03: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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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装,皇上又被摄政王亲哭啦全集小说》精彩片段


见丁愿吉一脸愧色,沈景漓好整以暇得看向周玉芝,歪头邪笑:“小鬼,是怕我告状吗?”

“…我知道错了。”语气微颤,沈景漓摸了摸丁愿吉的头,率先出了李府,松竹也跟了出去。

丁愿吉小跑到沈景漓跟前,“哥哥…我有话同你说。”

“嗯。”沈景漓早料到丁愿吉会跟出来,因此并不意外。

“抓药一共用了二十六两银子,当…当是我借的,来日我一定会如数奉还,这里是剩下的银子,你收好。”

丁愿吉眼神坚定,把荷包递给了沈景漓。

“还有…谢谢你,你是个好人。”

“我错了…不该偷你的银子。”

沈景漓没有接过荷包,身体微倾,正好对上丁愿吉的眼睛,“我明白你的苦衷,但是无论如何,偷,都是不可取的行为。”

“偷盗者会被万人唾弃,若是被亲朋好友知晓你曾有偷窃行为,他们会本能得不信任你,假如以后村里丢了鸡,丢了鸭,哪怕是丢了一根针,他们都会联想到你,这会成为你一生的污点,明白了吗?”

丁愿吉把头埋得更低了,眼泪一颗颗的掉下来,沈景漓看着面前这个不过十四岁的瘦弱小少年忍不住心疼。

摸了摸他的头,“你别哭,我不会告诉任何人哦,这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秘密,好不好?”

松竹:真是不可思议,一个打算偷国库的人居然能面不改色的说出这番话来,我都忍不住要鼓掌了。

丁愿吉羞愧不已…自己偷了这位哥哥的荷包,哥哥还苦口婆心教诲自己,眼泪夺眶而出。

“别哭啦…会让你干娘起疑心。”

丁愿吉点头:“我不哭了…”又望向松竹:“哥哥…还有他…他也知道。”

“对,我们三个人的秘密。”

沈景漓从怀中拿出一条红梅手帕,递给了哭成泪人的丁愿吉,这次丁愿吉没有拒绝,收下道谢:“谢谢…哥哥。”

擦完眼泪后就把荷包塞进沈景漓怀中,沈景漓用手接过:“这些钱不必还我,明天一早先给村民整点有营养的食物,尤其是你干娘,每天三餐营养一定要跟上,不然病好不了。”

沈景漓又把荷包送回丁愿吉手中,他的眼泪又开始泛滥。

“别哭啦。”沈景漓拿起手帕,帮丁愿吉擦拭眼泪。

“松竹已经把手上的吃食放在桌子上了,个别糕点有些油腻,糖份也高,村民们不宜多吃,你吃多些也无妨。”

“还有,万万不可让大家再睡在地上,会着凉的,这么多人挤在大厅内,空气也不流通,很容易二次传染,现下大家都没有生命危险,可以在自家房子里居住。”

“再用剩下的银子把村民家的窗户修葺好,晚上注意防风,白日也得通风,官府的银子应该没那么快拨下来,你们先委屈一段时间。”

松竹诧异沈景漓会有此行动,二百多两可是皇上攒了两年的俸禄。

沈景漓在知晓此事时,愧疚感强烈,桂花村瘟疫一事,她要负责到底。

既拿了原主的工资出宫潇洒,就不能对受苦百姓袖手旁观。

一月俸禄十两,对于帝王家来说微乎极微,但对于普通百姓而言,那可是一笔很大的收入。

既然她收了,就要为大渊百姓负责。

丁愿吉听了这一席关心的话,有些恍惚,以至于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自大家感染了瘟疫后,所有不幸的事都接踵而来,他都撑不住了,只能出此下策,选择偷。

沈景漓:?

莫不是太激动连话都不会说了?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承受能力是差了一些。

这得多绝望啊,才会糊涂到去云香青楼偷窃…

哎呀,差点把青楼的事忘了,入场费可花了十两巨款呢。

“小桔子,我有急事,先走了,这几天你辛苦一下,照顾好大家哦,村子很快就能恢复如常了。”

见沈景漓与松竹匆匆忙忙的往小路走去,丁愿吉上前一步喊道:“哥哥,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我们还会见面吗?我能一直叫你哥哥吗?”

沈景漓转头一笑:“当然可以,我叫沈…漓,还有,让村长跟看守的官兵说,是摄政王派我前来救治村民,现下村民已无大碍,村子可以解封了。”

“一定要把此事传开,与官兵说此事时定要自信,不可支支吾吾。”

此时把秦夜玦揪出来最适合不过,既能树立秦夜玦爱民如子的形象,还能起到震慑作用。

这世道,谁敢触秦夜玦得霉头?谁敢轻易怠慢?

……

“皇上,咱们还去云香清楼干嘛?”

沈景漓着急忙慌的朝云香清楼的方向跑去:“本公子花了钱的,走快些,免得错过了美人。”

松竹语塞,怎么皇上还是死性不改呢?

到了云香清楼,龟公赶忙上前询问:“小公子,钱追回来啦?”

沈景漓语气轻松,“不过一点小钱,权当慈善了。”

龟公眼睛一亮,满脸不可思议:“呦~公子一看就是气度非凡之人呐。”

“那是那是。”

龟公见沈景漓的衣物上有泥土,头发也有些凌乱,疑问道:“莫不是没追上?公子可以报官,断不可纵容小偷逍遥法外。”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本公子都释怀了,你这么较真干嘛呢,哪里有美男,美女也要有。”

龟公:“您有一百两纹银吗。”

沈景漓:“有阿。”

“那您拿出来,给小的瞧瞧。”

“…本来是有的,不过被偷了,你知道的,就在你店门口被偷的。”

龟公面露难色,并不打算放行:“那您不能进去,没有一百两银子,您消费不起。”

沈景漓一脸问号:“???”

“门票十两不都给了吗?还要一百两?你们…黑店啊?大晚上的,专挑我一人讹是不是?”沈景漓越说越激动,还惊动了周围的人。

听到动静的人停下脚步,上下打量沈景漓,话语里都是不屑:“娘炮,没钱来什么青楼啊?”

娘炮娘炮,为什么老是这样称呼自己!就算她是真男子,娘一点又有什么罪?

就不能尊重个性多样化吗!?

沈景漓火冒三丈,“你过来,本大爷的随从保证不打死你…”

龟公连忙上前劝和,来者是客,可别真打起来,还要做生意呢,“公子们消消气,把花魁娘子吓到,可不好了。”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这才散了…

龟公又把沈景漓拉到一边,满脸抱歉。

“门票十两是没错,不过咱们店有规矩,身上没有一百两银子的话您消费不起,光落座费就需要一百两。”

“况且,您现在刚被偷荷包,估计身无分文吧?那您就更不能进去了。”

落座费就要一百两?!?

沈景漓面色沮丧,心情低落:“那把十两还给我,本公子改日再来。”

“门票一旦售出,恕不退还。”

“哈?”

“咱们再梳理一下,本公子是不是花费十两买门票了?”

“是的。”

“既然买了门票,是不是就可以进去了?”

“是的。”

“好,那本公子进去了。”

“且慢。”


秦夜玦终于止住了继续向前的步伐。

一脸嫌弃的转向右侧,坐在浮雕椅上,薄唇微启:“你怎么又突然半死不活了?”

沈景漓咳得满脸通红,差点没背过去气来,缓缓道:“老…毛病了。”

秦夜玦还好是刹住了脚,不然她极有可能咳到晕厥。

“过往倒是未听闻皇上有旧疾。”秦夜玦自然是不信沈景漓身体上有什么毛病。

不过,他现在也没想捅破这层窗户纸。

“朕的病,比较隐晦…且严重,朕不想让天下人担忧,所以未声张。”

秦夜玦注意到桌上的特殊药方,“你说的是不举的病?”

“不是不是,不关不举的事。”

荣嘉走的时候怎么没把那壮阳方子带走?这不就侧面的反应了她确实不举…

“你除了不举还有什么病?”

“朕没有!”沈景漓抓着被子辩解,急切的证明她没有这方面的毛病。

秦夜玦见沈景漓着实激动:“你没病?”

“对。”

嗯?

怎么绕了一圈,变得没病了?

“不对不对。朕除了不举之外确实还有其他的病。”

果然,造谣容易,解释难。

算了,不举就不举吧,不举就不用娶妻生子了。

“既然有病,那便唤太医来吧,若是诊断不出病因,就赏皇上一顿鞭子后再泡个盐水澡吧。”

这样一顿操作下来,岂不是真成废物了?

沈景漓把半个头埋进被子里,“用盐水泡澡,有些糟蹋盐了…”

“那就直接打死,也就不必泡了。”

沈景漓:“⌓‿⌓”

见秦夜玦准备离开,沈景漓生怕他把太医叫来,赶忙阻止,张口即来:“王爷留步!其实朕已经瞧过了,昨晚出宫遇到个赤脚神医,神医说朕这是…”

“是…线粒体肌病脑病伴乳酸酸中毒及脑卒中样发作综合征。”

秋嬷嬷:?

小祖宗说了啥?

什么肌什么酸什么症?

“神医说,朕的病,轻则咳嗽吐血,重则瘫痪身亡。”

秋嬷嬷:“???”

秦夜玦:“……”

小祖宗呀,倒也不用这样咒自己

秦夜玦停下脚步,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浅笑,那笑容,如同隆冬里的寒雪,让人不寒而栗。

沈景漓咽了咽口水,顺势而言:“朕恐怕是活不久了,要不,朕把皇位低价卖给王爷吧,咱们这么熟,价钱什么的都好商量。”

秋嬷嬷:奴婢悟了…

“皇上此番话是作何意思?”

以前连句话都说不利索的窝囊样是装的?

一装装两年?又不装了?

还是说已经放弃挣扎了?

刚玩的兴头上,此时想脱身?想的倒是挺美。

“与其说是卖倒不如说是送,朕身体抱恙,想早点退休,王爷有治国之才,皇位非王爷莫属。”

“送?”秦夜玦缓缓走向沈景漓,目光始终停留在沈景漓清澈明亮的凤眸上。

想要这个天下,还不简单,还轮得到这废物发话?

还别说,这几天看着沈景漓一脸不服气又不得不妥协,使出浑身解数胡说八道的样子,甚是有趣呢。

如若就这样走了,死了,倒是可惜,何不翻了这皇朝后,把他幽禁在龙啸殿内,尽情玩弄。

他那双澄澈如小鹿般纯净的双瞳,哭起来不知是何光景,肯定很有趣,很好玩。

狭长的冷眸中蕴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犹如一匹饿狼,正不屑地盯着势在必得的猎物。

对上秦夜玦的眼神,沈景漓躲在被子里的手哆嗦了一下,把头埋得更深了。

这厮眼神不对劲…

“对,是送,王爷得了这么大的宝贝,可否赏朕一些银钱跑路…啊不,赏朕一丢丢盘缠,朕想在临死前,去看看外面的花花世界。”

“……”

“朕争取做一个见过世面的体面鬼,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不知皇上想要多少?”沈景漓刷的一下来了精神,澄亮的眼眸里泛着光芒与精明。

“十万两。”

怕是不够…

顿了顿,眸光微闪:“黄金…可以嘛?”

秦夜玦隔着被子捏住沈景漓的下巴,沈景漓被迫与他对视,“不可以。”

沈景漓故作镇定,继续谈判,“实在不行,白银…也收。”

“冥纸收吗?”

沈景漓咽了咽口水,声音微颤:“最近不收…”

“那便算了吧…”

秦夜玦松开沈景漓的下巴,抬脚离开。

屋内陈设无异样,没有打骂宫女太监发泄,这废物下朝后居然也没生气,还有心情胡说八道,他是真不在乎?

沈景漓以为马上要一锤定音了,没料到秦夜玦突然要撤,他难道是嫌贵?

大渊皇位连区区十万两黄金都不值?

“王爷留步,咱俩各退一步,打个九九折怎么样?”

颀长的背影渐行渐远,很快就消失在眼前,沈景漓沮丧的掀起被子,生无可恋的看着帐缦。

“皇上,见好就收了。”

“奴婢帮您裹胸吧,免得节外生枝。”摄政王此时如若再踏进乾露殿,那就不好收场了,还是早早把裹胸为妙。

沈景漓虽一脸不情愿,还是乖乖就范。

“为什么偏偏是我啊!”

“什么?”

“不想做皇帝…”

秋嬷嬷深深叹气,沈景漓当傀儡也有两年了,她也是着实心疼皇上的境遇。

沈景漓作为先皇沈煜唯一的嫡子,自然就是太子,在她满月时,先皇后宁卢雪病逝,宁卢雪撒手人寰后,沈煜的身体每况愈下,需日日靠人参吊着性命。

失去挚爱的沈煜长年郁郁不得欢,以勤政麻痹痛苦,于两年前,离开人世。

沈煜驾崩后,年仅十六岁的太子沈景漓也就顺理成章成为大渊新皇。

沈景漓虽是女儿身,但形势所逼只能以男子身份自居,否则…

秋嬷嬷已经整理好沈景漓的衣服,行礼退下,还不忘嘱咐一句:“皇上…以后不说胡话了阿。”

……

傍晚时分

“皇上,您输了,还要来吗?”松竹拿着自制的扑克牌,正一脸得意的看向沈景漓。

沈景漓瘪了瘪嘴,眼底闪过一丝烦躁,自己最近是水逆吗?

怎么这么倒霉,接连打了几场,通通惨败。

“不玩了不玩了…”

沈景漓趴在桌子上,生无可恋的盯着扑克牌。

松竹笑意不减,露出了洁白整齐的牙齿:“那您这次一共欠小的三两银子哦,加上前几天的,合计十八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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