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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断情绝爱后,极品家人悔不当初精品文》精彩片段
君父见此,对君棠月挤出一抹慈爱的笑:“棠棠你就是太善良,才让桃桃逮着你欺负,要是没有爸妈和你哥哥们护着你,你可怎么办?”
他拿起桌上的U盘走过去交给君棠月,又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眼神温柔:“好了,这次保管好,可别再被桃桃偷走了。”
君棠月接过U盘,蹙着眉梢一副替桃桃难过担忧模样:“爸,姐姐也许有什么苦衷……”
“偷就是偷!她能有什么苦衷?”
“助长她这种习性,我们君家的家风迟早被她一个人败光!”
君父威严道,眼神凌厉却难掩对桃桃的失望。
刚才桃桃竟敢顶撞自己,是该在外吃些苦头才行。
“司煊,放话出去,业内谁都不许给桃桃工作!”
他得给她点教训,逼她早点回来。
否则,外人怎么看他君家的家威?
“好。”君司煊点头,内心也赞成在帝都各行各业封杀桃桃的行为。
桃桃最近实在反叛,再不把她掰正,只会越来越德行无状。
二哥君司礼坐在轮椅上一言不发,弧线锋锐的轮廓晕染着淡淡的疏离与冷漠。
内心深处却也觉得该给桃桃一些惩罚!
四哥君司瑾依旧脸色不悦,默认父亲的意思。
君棠月突然娇哼一声,好似马上摇摇欲坠。
三哥君司澈赶紧过去一把将君棠月公主抱起来,脸上怒气未消:“桃桃走就走,等她意识到外面难混,总会回来求我们的。”
“先给棠棠看伤要紧!”
君母点头,面色复杂难看:“我怎么就生了个穷酸命的女儿,将她接回家享福都享不来。”
“既然这么不乐意做君家小姐,有本事一辈子别回来了!!”
君父赞同地搂住君母的肩膀安抚:“好了,棠棠最重要。”
一行人簇拥着君棠月去上药。
刚出门就见君司钰还像个木头人似的杵在楼梯口,望着大门口。
君棠月娇弱地咬咬唇,眉梢轻蹙道:“五哥,你是想去找姐姐吗?”
“可惜姐姐现在正生我们的气,等我脚好了,我就立马去找她给她道歉,一定能将姐姐请回来的。”
君司钰见君棠月乖巧又柔弱,带伤还识大体为一家人考虑的模样,终究心头一软。
少年眉梢未解,嘴上不饶人道:“谁想去找她了。”
“我才不会去找她,她自己没有腿走回来吗?”
桃桃总不可能一辈子不回家的!
君司钰蹙眉告诉自己,然后将刚才的事抛之脑后。
君棠月有心脏病,虽只是崴脚,但家庭医生还是小心翼翼地在全家人的注视下为她全身检查。
包扎好脚踝后,已经夕阳将落了。
待众人散去,她一瘸一拐去探视了林妈。
哀嚎着趴在床上的林妈关切地拉住她的手,老眼含泪:“棠棠小姐,您就是太善良了,桃桃来君家已经分走了本该属于你的所有一半,只有赶走她,您才能得到老爷夫人和少爷们百分百的宠爱啊!”
君棠月似乎被她的言论吓到,颤抖着手捂住唇,湿漉漉的眼颤了颤:
“林妈,姐姐是我的亲人,那一半是她应得的……我没关系的,只要一家人和和睦睦,我怎么都好。”
病弱少女眼底难掩落寞。
林妈眼神一冷,埋怨出声:“棠棠小姐,你越逆来顺受,桃桃越要爬你头上去!”
好在,桃桃已经暂时被赶走了。
林妈后背缠成木乃伊,一把老骨头倒真的差点被折腾散了。
君棠月蹙眉嗔怪,佯怒道:“林妈,你以后不许再说这种话!”
林妈失望叹气,一双浑浊的瞳仁闪过一丝毒辣。
既然主人家软弱无能,那么有些腌臜事总得有人去做!
——
离开君家后,桃桃让周诉载着行李先回墨园。
而她独自来到了一处私人疗养院。
正值深秋,处处孤寒。
桃桃裹紧了衣领,绕过曲折的回廊,步伐小心翼翼地来到一间病房外。
病房内很空,除了仪器就是一张病床,病床上躺着一个昏迷不醒的男人。
只见他白皙得过分的肌肤在墨发的映衬下似无血色,棱角分明的脸庞,冷峻如不闻人间烟火。
男人唇色很浅,气息渐弱,阳光透过窗帷撒在他纤薄晶莹的脖颈处。
宽大的病号服空荡荡的,让他更添单薄,好似被风一吹就会散去的虚无。
桃桃站在门口透过透明窗户望进去,却不敢再往前一步。
“小姑娘,你找秦谟?”
“他植物人四年了,已经很久没陌生人来看过他了,你就是桃桃吧?”
一个医生站在她身后,儒雅斯文一笑,语气温和。
桃桃转头,杏眸中透出惊讶与无措。
“好奇我怎么知道你的名字?”
“秦谟四年前刚送来时还有些意识,他告诉过我,他曾有过一个妹妹,一定会来看他的。”
“他等了十天,最终没熬住,沉睡到现在……”
医生的话,让桃桃的心瞬间揪成一团。
秦谟,是她养父家的大哥。
前世,她3岁走丢,被8岁的秦谟捡回家。
家里虽不富裕,但秦家一家人却把家里最好的一切都给自己。
桃桃五岁被熊孩子攥了小麻花辫哭了,秦谟第二天就将那坏小孩剃了光头,让他绕幼儿园跑十圈。
自己却被罚跪三晚。
桃桃十岁喜欢上钢琴,十五岁的秦谟便在各种鱼龙混杂的网吧兼职打工,给人打游戏代练一点点攒钱。
在她十三岁生日时送了她一台他认知内最贵的钢琴。
他说,小音是我们家唯一的公主,就该得到最好的一切。
桃桃十五岁梦想进入清北大学学金融,秦谟便许诺等她成年给她开个金融公司。
可她16岁离开秦家,秦谟终究没能在她后来的生日,送上他想给她的礼物……
在君家她为至亲当牛做马。
可在秦家,他们也是将自己当公主宠着的。
她被接回君家后,君老夫人以膈应她曾认旁人做过父母为由,时常要求她去祠堂抄经,变相将她困在君家极少允许她出门。
久而久之,她与秦家也逐渐远了联系。
她回君家半年,总共也只再见过秦家人一次面,还是私下偷偷出去见的。
然而,秦谟在金融行业冒头,风头正盛时,却突然出了意外,被告知会瘫痪终身,甚至有可能成为植物人。
养父一家走投无路来找她。
却被林妈误以为他们是来君家借钱的,狠狠将他们赶了出去,还故意骗他们等桃桃忙完再出来见他们,让他们在雨夜里淋了一宿……
桃桃想偷偷翻墙溜出去,却被君棠月发现。
少女眉梢半蹙,温柔谴责道:“姐姐,要是让爸妈知道你还跟那些乡下粗人联系,并且还想偷我们家的财产接济他们,会不会认为你胳膊肘往外拐,养不熟?”
“姐姐,你别太糊涂呀……”
桃桃皱眉,第一次反骨丛生,反手就将君棠月推进墙边的臭水沟里,恶狠狠道:“君棠月,你放尊重点,他们不是乡下粗人!”
“是养我长大的亲人!”
她冷冷盯着君棠月从来孱弱温柔的脸上因为被自己推入臭水沟而出现皲裂的痕迹。
紧接着君棠月便又盯着她,转头将额头往石头沟渠上狠狠一撞,轻笑:“姐姐,你出不去的……”
情况紧急,桃桃不愿多纠缠。
转身就要继续翻墙,却被君棠月事先就找好的保镖抓个正着。
那一晚,她被家法伺候打了三十个棍仗。
然后被君母夏琳罚跪祠堂四天四夜。
但她还是忍着最后一口气,虚弱地拿出回君家时秦父秦母给她的所有积蓄,让张姨把钱送出去。
后来她再见到秦家人,大家对她的态度都十分抗拒嫌恶,将她视作白眼狼。
渐渐的,她便彻底与秦家断了联系。
对秦家的愧疚让她这些年不敢去见他们,更不敢出现在他们面前。
可刚才跟张姨一起收拾行李时,她才知道,张姨根本不知道她喜欢什么玩具,吃什么口味的街边小零食……
而她这些小习惯,只有秦家人记得。
前世在她入狱五年时光里,原来一直是秦家人在默默陪伴、心疼自己。
桃桃回神,脸色又苍白了几分:“医生,我哥还能醒来吗?”
少女忍不住捂住心口,原来秦谟刚入院时还有意识。
所以秦家人来君家找自己,是想让她去见见秦谟最后一面。
根本不是为了借钱!
可她却从始至终没有出现,只让张姨塞去一把他们曾怕她回家受委屈,给她的安身钱。
这钱给的,仿佛在跟他们断绝两清一般。
医生摇摇头,打开门带着桃桃走进去,两人站在病床前。
医生叹息:“已经四年了,很遗憾,他可能一辈子都无法醒过来……”
桃桃站在病床前,心情一瞬间跌落谷底。
“这是他留给你的东西,终于物归原主了。”
医生打开一个暗柜,将一串钥匙和一封信交给桃桃,离开。
桃桃打开信封,里面只有一个联系方式和一个地址,以及一张提前写好的生日贺卡:
“祝我家小音公主18岁生日快乐!
成人礼礼物,是YM金融有限公司。
——秦谟。”
桃桃浑身僵硬,好似有一股电流瞬间贯彻全身。
原来,在她忽略多年的角落里,一直有人将她视作珍宝,努力为她铸梦。
那么,她便更不能辜负秦谟的苦心。
不能让公司继续沉寂,更不能让秦谟永远躺在这里。
桃桃注视着病床上削瘦苍白的男人,眼神澄澈又坚定:“哥,小音长大了。”
“这次,该小音保护你了。”
重来一世,她必须变得更加强大。
守护她该守护的人。
爱她该爱的人!
离开前,桃桃将自己最新研制的还没来得及送给四哥君司谨的清神醒脑香放进抽屉。
然后去交代医生偶尔为秦谟点上,提神宁心。
她行色匆匆,根本没发现在她转身离开的瞬间,病床上的秦谟修长削弱的指轻轻动了一下……
却如幻象一般,转瞬即逝。
墨园内。
周诉刚把桃桃的行李安放进主卧,就被自家老板吓得一激灵。
“她人呢?”
夏慕光坐在轮椅上,眉目冷峭,面若罗刹,深邃墨黑的眸中隐隐不悦,周身寒焰慑人。
“谁让你把她的东西放主卧的?”
周诉背脊一凉,赶忙道:“夫人说,她今晚要贴身为您针灸……”
“所以,睡一起,不!住一起方便点。”
周诉冷汗直冒,莫名有些心慌:救命!
难道您默许我跟着夫人回家,不就是变相给人家撑腰了吗?
怎么,变脸比翻书还快。
夏慕光闻言,凉薄的眸微眯,半掀眼睑,薄唇抿出一丝冷笑:“扔出去!”
“谁允许她跟我睡的?”
只是男人指尖敲击轮椅扶手的动作却顿了一瞬,腿上好似还残存这少女轻触的酥麻……
啧,胆大包天的小野猫!
——
君奶奶坐在主座上,来往的宾客敬她是长辈,都纷纷上前问候。
寿礼更是流水一般送上来。
君家老四君司瑾陪伴在君奶奶身边喝着茶,他最近忙的案子有点多,头疼病又犯了。
他伸手揉了揉眉心,将茶杯搁置在一边,皱眉训斥道:“这茶是谁泡的?”
“苦涩未有回甘,我上好的大红袍就被你们这么糟蹋?”
君司瑾是金牌律师,在帝都有着“铁律大神”的称号。
他在法庭上杀伐果断,只要是他接下的案子就没有不胜诉的。
男人穿着墨色高领毛衣,黑色西裤,米白色的羊绒料大衣衬出物主的清隽幽冷。
他双臂随意搭在沙发两侧,浑身上下都是自小养尊处优的优越矜傲。
佣人紧张上前,解释道:“四少爷,这茶是新来的贡茶师傅精心泡的,每一个步骤都按照宫廷书籍里一比一复刻……”
君家佣人都清楚,五少爷不学无术好说话,但四少爷高冷挑剔不好伺候。
且脾气还不好。
私下里大家都调侃四少君司瑾是把法院里严肃挑剔那一套放进了日常生活。
他对任何事情细节的挑剔度简直令人发指。
君奶奶闻言,也忍不住尝了一口茶。
下一刻,她赶紧吐出茶水,面色冷下来:“什么贡茶师,就这种水平。”
“之前给我们家泡茶的茶师呢,把他找来,给宾客们露一手。”
佣人们吞吞吐吐。
管家愁眉苦脸上前:“老夫人,慕辞小姐出嫁当天,茶师便突然辞职了……”
君奶奶脸色难看,怒道:“这个小灾星,离开就离开,克得我们家最好的茶师都走了,实在可恨。”
君司瑾神色难辨,墨黑的瞳仁冷冰冰的。
他一向挑剔,没了熟悉的茶水,只觉头疼病更严重了。
他扶额,揉揉眉心:“去找。”
“君家所有佣人在我这里都有法律备案,现在就去把他请来,出十倍工资。”
吩咐完,他这才转头安抚君奶奶道:
“奶奶,您今天生日,不要为不值得的事影响心情。”
“您既然认准了那茶师泡的茶,孙儿一定让您重新喝到那个味道。”
君奶奶满意地点头:“小四啊,还是你贴心孝顺。”
“才不像慕辞那小灾星,没品无耻就算了,还不尊孝道!”
“小五最近也神神叨叨的,让我这老婆子头疼得嘞……”
她话音刚落。
就见慕辞挽着一位老者的手臂,恭恭敬敬有礼有节地扶着老者走来。
君老爷子杵着麒麟雕花拐杖,头发花白,状态苍老疲惫,但一双眼却澄澈分明。
他嗓音沙哑不掩威严:“谁说我家小音不孝顺了?”
“老婆子,我不在家,你又倚老卖老欺负我家小孙女?”
君爷爷步伐缓慢,但每一步都裹挟着慑人的威压。
君奶奶脸色一变:“老爷子,你这是什么话?”
“我家孙女,自然是被我捧在手心里宠着的。”
她从未认可过慕辞的身份。
在她眼中,君棠月的福星命格和她陪伴自己那么长的岁月,足以抵消她对慕辞的愧疚感。
慕辞流落在外十几年固然可怜。
但她的棠棠在慕辞回家后不得不让出她本该所得的所有一半,让她更心疼。
君老爷子瞥了君奶奶一眼,今天是君奶奶的寿宴,他不便与她多掰扯。
今晚,只要一家人和和气气过完。
他就能放心回疗养院了。
君奶奶比君临厦小九岁,身子骨还很硬朗。
此刻穿着刺绣旗袍,珍珠项链流光溢彩,衬得她端庄优雅。
苏枝真被气笑了。
她也受够了!
不管她受了多大委屈,在他们眼里,就是她玩不起,是她斤斤计较。
然而现在,她不伺候了。
“裴璟辞,你喜欢心疼你的棠棠妹妹那就继续,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我现在正式通知你,我们分手!”
“我嫁人了,你被甩了。”
“是我嫌你恶心,不要你了。”
苏枝一想到前世她入狱,他们却在订婚宴上谈笑风生。
便只觉自己可笑。
这一世,她再不愿跟他有任何牵扯。
“苏枝,你疯了!我不同意!”
裴璟辞难以置信,苏枝对他能有这么决绝的时刻。
“你没资格反驳,裴璟辞,是你先出轨的。”
“苏枝,我没……”
电话那端传来忙音。
裴璟辞脸色难看,心口好似瞬间空了一块。
他竟然被甩了!
裴璟辞心梗不已。
他瞥了一眼躺在病床上娇滴滴含泪的君棠月:“棠棠,你姐知道我们有私交?”
他对君棠月一向有分寸,自认为是替君司煊多照顾个妹妹。
但怕苏枝吃醋,一向悄悄给她带份跟苏枝价值一样的礼物,久而久之也会对君棠月更宠溺。
这段关系,他不是故意一直隐瞒。
但却一直瞒下去了。
君棠月无辜地眨眨眼:“璟辞哥放心,我没说出去过,大概是姐姐最近太敏感了,才会误会。”
“我会帮你解释的。”
“嗯,你大哥总夸你很乖,从不说谎,我信你。”
他皱眉,下次见到苏枝,他得想办法好好跟她解释解释。
有君棠月解释,苏枝一定会理解原谅自己的!
舆论发酵了好几天。
君家几个哥哥找遍关系砸钱,终于将牵涉到君棠月的黑料都压了下去。
期间,裴璟辞也动用了关系网。
他们都猜到是谁发的视频,一时间对苏枝的意见更大了。
君司钰这几天一直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根本不愿出门。
君家人觉得奇怪,但君司钰一向不学无术,他能静下来不蹦跶,大家都很欣慰。
在君母精心照料下,君棠月的伤恢复得很快。
转眼到了君司钰的生日。
“小五最近越发没规矩了,今天是他的生日,总该出门与大家吃个团圆饭吧。”
君司煊西装革履,身影清竣挺拔,眼眸深邃地望向二楼,面露不耐。
君家每年都会为君奶奶举办生日宴。
早年间君爷爷医术精湛,为不少世家贵族的大人物治过病。
是以,每年都会有不少帝都名流齐聚君家。
而君司钰的生日,自然比不上君奶奶的大寿以及君家外在的面子重要。
“大哥,你别怪五哥,五哥兴许只是那天吓坏了。”
君棠月上前,身姿柔弱地安抚着君司煊道。
然而眼底的怯懦与不安让人忍不住心疼。
君司煊黑曜石般的眸子瞬间泛起慑人的冷光:“又是苏枝干的?”
“她简直顽劣不化,不仅害你被打,还故意污你名声,哪有做姐姐的样子!”
君棠月眼眶微微湿润,倔犟咬唇,轻声道:“大哥,姐姐只是还在生气……”
“我知道她不是有心的。”
一旁坐在沙发的四哥君司瑾突然抬眸,深沉的目光扫过君棠月。
但一闪而逝,很快收回。
君司煊冷笑:“棠棠,你别替苏枝说话。”
“她一个小偷,就该在外多吃点教训!”
不过他心底有些意外。
他已经故意在各行各业封杀苏枝,苏枝竟还没回家认错的征兆。
据棠棠所言,她还去宋家宴会,拿到了“金融峰会”的邀请函。
呵,难不成她还想去峰会针对棠棠?
墨依依脸上的过敏越来越严重。
她手里把玩着陆琳送来的药膏,瞥了一眼保镖:“你是说,这药膏成分不仅安全,而且化验室的老教授们还打探起调配者的来历?”
“这个陆琳,果真不简单。”
既然安全,她抱着试试的姿态,抹上药膏。
脸蛋,脖子被灼热瘙痒的感觉被一股清凉舒畅感取代。
让她忍不住喟叹一声:“这药膏,用着倒是挺舒服。”
继而闭目腹诽:那么,陆琳口中能祛疤生肌的美颜霜,岂不是更厉害?
脑海中一闪而过陆琳雪白透粉的肌肤。
白、嫩、滑,还Q弹!
让她一个女人都忍不住蠢蠢欲动。
一小时后,墨依依照镜子。
卧室里蓦然传来一声尖叫:“天呐,消肿了!!”
不仅消肿,连过敏红斑都褪去大半。
而且,她还感觉褪红的地方肌肤更嫩更白了……
这是什么神仙药膏。
墨依依高兴得合不拢嘴,忍不住摆出我见犹怜的姿态拍照发到了帝都名媛群里。
呵,多少人等着看她毁容。
她偏要让她们知道,她墨依依的美貌依旧稳如泰山。
——
陆琳去了YM金融公司。
给高材生员工们发钱让他们一人去买一台最新的高阶电脑。
秦谟曾是清北大学硕博届学生会会长,作为YM金融创始人,拿下的第一桶金就上百万。
出事后留给公司的钱支撑YM金融四年不倒,是很多清北硕博生仰望崇拜的神级存在。
陆琳初来乍到,长得幼态乖糯,一副毫无威慑力的模样。
孤高傲气的硕博生们对她并不信服。
目前有傅森然坐镇,倒是暂时没人敢提出质疑。
但陆琳很清楚,要彻底掌控YM金融,她得自己建立威信。
会议室内。
“陆琳,你疯了?”
“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
“YM金融账上流动资金只有一百万不到,我们连拿到参加帝都‘金融峰会’的邀请函都不可能。”
“何况,你还想对标帝棠金融,拿下港城向海集团五年内的金融策划,那可是上市集团,每日流水都不止百万。”
傅森然皱眉,修长的指推了推无框眼镜,态度不好道。
他倒是没想到,陆琳居然比秦谟当年还要疯。
不愧是兄妹,都是激进派。
港城向海集团市值百亿,是这次帝都“金融峰会”的主咖之一。
而且早有传言,帝棠金融早就跟向海集团牵线搭桥了。
目前只差一个足以让向海集团点头答应合作的金融方案了而已。
“陆琳,商场如战场,你太浅薄天真,只会纸上谈兵,必然一败涂地。”
“YM金融的法人虽是你,但这四年你没有参与过任何决策管理,甚至连大学都没毕业,我们凭什么听你的。”
“何况,你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女生,真以为利用秦谟大神就能拥有决策权为所欲为?YM倒闭你负责?”
“再胡言乱语,就滚出YM,我们不需要一个不专业的小孩儿指手画脚。”
硕博生们一拍桌子,纷纷质疑出声。
对陆琳的嫌恶与轻蔑之意尖锐至极,学术界大能不是能靠金钱收买的。
只能以实力征服!
一时间,会议室里一团乱。
要换其他小姑娘早就被这场面吓哭了。
但陆琳冷静地坐在会议主座上,指尖慢悠悠把玩着一串秦谟留下的菩提手串。
陆琳扫过众人,在他们发泄完不满与质疑后。
她勾起侧颊一缕发,在指尖打着转。
少女杏眸危险半眯,骨子里透着的尖锐张扬瞬间爆发:“秦谟能二十岁创建YM,拿下百万项目,创造业内神话。”
“那我陆琳就能二十岁撑起YM金融!”
“是女生又如何?大清早亡了。”
“职场上,只靠实力与手腕说话。”
“你们再高傲有才华,还不是被我一个小姑娘雇佣。”
“见到我,理应恭恭敬敬叫声秦总!”
陆琳气质清冷锋锐,面若含冰,淡嗓掷地有声。
仅仅在气场上,就震慑住会议室所有人。
但,这还不够。
她黛眉一挑,将手串往桌上一扔,嗓音掷地有声:“三天后,我会将‘金融峰会’的邀请函摆在面前这张桌上。”
“届时,请各位做好与我共赴峰会战场的准备!”
先兵后礼,陆琳在事业上的凶悍野心展露无疑。
那一瞬间,众人好似在她身上看见了四年前秦谟大神拿着两万块注册公司后。
孤注一掷野心勃勃地在第一个项目便撬动价值百万金融佣金的神级先例。
傅森然起身,身影清隽挺拔,薄唇含笑:“秦总,那就等您好消息。”
硕博生们对陆琳的轻蔑嘲弄之意收敛,依旧不掩调侃:“小秦总,可别让大家失望啊……”
墨园。
陆琳刚进门,就敏锐察觉到环绕整个墨园的低气压。
佣人们人人自危。
陆琳步入主卧,便见苏景逸的轮椅停在她常睡的卧榻沙发边,正在将她那些洗得发白的衣服撕烂,扔得满地都是。
男人动作慢条斯理,好似在做着这世上最高贵优雅的事情。
陆琳震惊,上前一步抢过一件被撕破的白衬衫,皱眉不解:“苏景逸,你撕我衣服是什么癖好?”
听到动静,苏景逸漆黑如曜石的眸子里闪烁光泽看向她。
他似笑非笑,低沉的尾音蕴含危险的气息:“旧的不撕掉,怎么穿新的?”
男人眼底的薄怒被他冷傲压下。
他拿钱给她买新衣服,她倒好,拿去养男人?
还是男大学生?
一养就养十八个!!
呵,胃口还真不小。
嫌他不行,又何必给他治?
陆琳一愣,她倒是差点忘了,今早苏景逸给她卡是让她去买新衣服的。
可她已经忘了自己有多久没穿过新衣服了。
她在君家这些年穿的基本都是君棠月穿过的,不要的旧衣服。
款式过时,色泽陈旧,甚至有的还是坏的,她会亲自缝补好重新设计一下继续穿。
君家人总说给她的一切都跟君棠月一模一样,她拿走了属于君棠月的所有一半。
但,她得到的一切,都是君棠月挑剩下的,用腻了的。
甚至她都不能拒绝,拒绝就是在嫌弃君家对自己的补偿和馈赠,糟践君棠月的心意……
想起这些,她看向苏景逸的眼神有些委屈。
不管前世还是今生,也只有苏景逸察觉到自己的窘迫。
心疼她穿毫无设计感,洗到发白的体恤和牛仔裤。
前世他亦是如此,塞卡给她置办新衣。
让她感觉到,原来自己也能被人珍视,她也配穿昂贵华服,配戴无价珠宝……
但那时的她,却不稀罕他的示好。
短暂的感动后又是疯狂地抗拒。
苏景逸见她发愣,面色瞬间阴沉地可怕,眸底错杂的情绪翻涌,冷笑:
“陆琳,拿我的钱去养男人,你倒先委屈上了?”
话落,苏景逸眸色一暗。
他并非在意陆琳,不过是不爽她为了钱财不择手段接近自己而已。
可下一瞬,陆琳突然弯腰俯身凑近他。
少女指尖攥上他昂贵的衬领,四目相对,杏眸澄澈蛊人:“苏景逸,我没养男人,我只有你!”
“还有,我身上这件也是旧衣服,你要……撕吗?”
陆琳心口狂跳,如醉了一般,肌肤薄而敏感,有些烫。
她想,自己一定是疯了!
苏景逸抬眸,差点又被陆琳的胡言乱语震惊到失措,克制冷喝:“胡闹什……”么。
陆琳惊了一瞬,回过神就要撤开,却突然脚下不稳,往前一扑。
她虽手撑住了轮椅扶手,但湿润柔软的唇却一刻间擦过苏景逸的眉心,落在他高挺的鼻尖……
与此同时,卧室门被人打开。
端庄大气的墨老夫人的表情瞬息间从震惊转为偷笑:“嘿嘿,年轻人果然要多看片。”
“瞧瞧,我大孙子终于开窍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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