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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文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

越长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古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越长风”大大创作,阮清欢鹤安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她穿书了,穿成了禁欲丞相的糟糠之妻。熟知剧情的她知道,自己面临的结局十分糟心。但,好在,她这次能改写了。与其在内院宅斗,不如想办法为自己的将来打算。留不住男人的心,那就斩了!慢慢的,她将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一门心思搞事业上。就在她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时,一直分房睡的相公突然就改过自新了?!...

主角:阮清欢鹤安   更新:2024-08-11 20: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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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文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精彩片段


周云芝一听,担心的看着女儿:“清阮,娘陪你一起去吧。”

她担心相府老夫人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委屈的自己的女儿。

这种事,任哪个婆婆都容忍不了,但躲着不是办法,还是要将事情说清楚。

“娘,大人知道真相,婆婆也不会为难我,待我将事情处理好,就回来多陪您几日。”

老太太站起身,对着阮清欢郑重道:“阮清欢呐,清欢是什么样的姑娘,我相信你应该清楚,她性子有时是急躁了些,但德行人品没有问题,这件事,你要处理好,给清欢一个交待。”

老太太没提娘家撑腰,但字字都有娘家撑腰。

阮清欢莫名就被这种袒护搞得有些想哭,阮家虽是豪富,但在相府面前,却什么也不是,可祖母还是愿意为她站出来。

阮清欢走时,弟弟清舟非要跟着,被母亲周云芝扯住胳膊不放:“你给我老老实实在家呆着,若真想去,也得明天再说。”

她的儿子她清楚,性子和她姐姐差不多,向来不怕事大。

又被他祖父留在江南学了十来年的功夫,真要闹起来,岂不乱上加乱?

昨天折腾了一夜,今天折腾了一天,阮清欢已经累到极致了,不然,就她的脾气,绝不可能任由二婶挑事,定要还以颜色。

上了马车,长舒一口气,端了一天的精气神在这一刻消失殆尽,打了个哈欠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

阮清欢看着她的模样,有些心疼,昨夜因为醉酒加生气,丝毫没有收敛,没顾及到她的感受。

今日她又非要陪着弟弟回阮府,一直到现在也没能休息片刻。

阮清欢直接无视了阮清欢,刚有些睡意,只觉身子一轻,猛然睁眼,人已经在阮清欢怀里。

阮清欢瞪他。

阮清欢:“乖,睡吧,等到了,我叫你。”

阮清欢是真的蹦跶不动了,也不想在这样的情况下和他吵,可闭上眼却没了睡意。

昨晚意味着什么,她很清楚。

两人之间突破了那层关系,等于她真的成了相府主母,阮清欢的妻子。那往后的日子,她该怎么过?

这种和原主经历天差地别的情况,阮清欢之前从未想过,终于体会到,什么叫计划没有变化快。

相府正厅中,气氛严肃,明明时候已经晚了,还有两位夫人坐在一侧。

没办法,事情是在相府别苑出的,面对这种丑事,相府老夫人动了气,非要让她们过来做个见证,免得日后说不清楚。

“哎,真没想到,柳姑娘就算再痴情,也不能这般做为呀。”

“就是,既有婚约,那就明媒正娶嘛,怎么能干偷偷摸摸的苟且之事?”

两个夫人小声嘀咕完,叹了口气。

出门时精心打扮的鹤安神色木讷的坐在一旁,她身边是位布衣公子,感受着厅中众人轻蔑的眼神,她恨不能将身边的人杀了,都难解心头之恨。

马车停在相府门口,江明掀开帘子刚要说话,就被阮清欢一个眼神挡了回去。

阮清欢抱着沉睡的阮清欢下了车,本想直接回畅春园,只见正厅门口的陈婆喊道:“大人,大人,老夫人请你和夫人到正厅说话。”

这么一喊,阮清欢醒了过来,但还有些迷糊。

天黑了,直到大人走到近前,陈婆这才看清,他竟是抱着夫人过来的,刚要提醒厅中有客人,可阮清欢已经越过她抬步走了进去。

正厅中灯火通明,阮清欢看着坐在上首的婆婆,这下彻底醒了,慌张的让阮清欢将自己放下来,红着脸福了福身:“娘,我……”


鹤安后悔了,看着她身上深深浅浅的印记,心生怜惜。但事情已经发生了,也许这样对两人都好,不必再相互猜忌。

如果她安心做好丞相夫人,他便可以放下一切,不再追究。

将鹤安抱起的一刻,看着床单上的落红,鹤安皱眉:“夫人辛苦。”

鹤安咬着唇,这货到底是什么奇葩,这种时候,是怎么说出这几个字的?

江明隔窗通传,鹤安烦躁道:“今日所有事都推了。”

“这件……恐怕不行。”江明一脸为难。

“说。”鹤安以为是太子那边急召有事,却听江明说,是京兆府来的人。

“京兆府的事,向来由刑部主理,让他们去找刑部侍郎。”

江明:“大人……您一会还是出来一趟。”

“你怎么变得吞吞吐吐的,有屁快放,要不滚蛋。”

江明太难了,但再拖下去,大人怕是要闯大祸了,只得言明:“京兆府派人来送信,让您去接回小舅子。”

“什么?”鹤安一听,直接从浴桶中站起来,顾不得多想,起身便要更衣。

鹤安忙跟了出去。

**

“哎呀呀,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呐。”京兆府尹赔着笑脸,说着好话,哄了一个早上,就是哄不走这尊大佛。

没有办法,只能让人去请丞相大人了。

说到底,这还是季将军扔给他的好差事,这下闹的,怕不好交差啊。

阮清舟冷着脸坐在椅子上:“王大人张口闭口捉奸,敢问,我和哪家小姐有奸情啊?”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搞错了,搞错了。”

阮清舟不急不徐:“既如此,那我坐在这儿,等着王大人为我拨乱反正,还我清白。”

“这……”

王大人憋出一头汗,没有办法,只得又叫人去请季凌川,否则一会承相大人问起来,他不好回话呀。

这边的马车上,鹤安哪还有昨晚盛气凌人的样子,被鹤安一瞪一个不吱声。

“所以,我弟弟被关到京兆府,全是拜你所赐?”

“夫人,昨晚我喝醉了,此事是季凌川的错,是他失察才搞成这样。”

“那你昨天又是恐吓,又是吓唬的,就是怀疑我有私情?”

鹤安清了清嗓子:“不全是,我就是觉得,你老想逃开我,有些生气。”

鹤安一夜未睡,再加上早饭没吃,又气得够呛,只觉脑子晕呼呼的。

眼下首要是将清舟接回来,剩下的账,等日后慢慢算。

终于到了京兆府,鹤安险些从车上闪下来,好在被鹤安抱住:“夫人小心点。”

阮清舟见姐姐脸色不好,眼睛通红,心知定是因为昨晚闹出的事,生气的看向鹤安,一副想打架的架势。

鹤安笑着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清舟回来,为何不到相府坐坐,你姐姐想你呢。”

“姐夫这话说的,若没有我这事,还真不知道,我姐姐竟是谁都能栽赃污蔑的呢,那什么季凌川,就是他让京兆府抓的我。”

鹤安见弟弟没事,放下心来:“被关了一夜,你怎么样?”

阮清舟虽没受多大苦,但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倒没事,但这事,必须查清楚,是谁散播的谣言,居心何在?”

他从府尹口中,将事情了解了个大概,这分明就是有人栽赃陷害。

鹤安叫来府尹:“查清了吗,谣言的源头?”

府尹大人一脸为难,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可见其中有蹊跷。

见府尹大人想拉着鹤安私下说,阮清舟不干了:“王大人,我是当事人,有什么话,不该当着我的面说吗?”

鹤安闻言:“王大人,查到什么,只管说便是。”


“为何,我还有好多东西,要给清欢买呢。”

“哎呀,老夫人呐,您瞧瞧少夫人,站着都快睡着了,想着是昨晚折腾的狠了,咱们还是回府,让夫人休息休息?”

孟素秋只顾着高兴,经陈婆这么—说,觉得有理。

马车上,阮清欢实在忍不住又打了个哈欠,就见婆婆眼中的笑意更深了。

“姨母。”

刚下马车,院内便迎出个姑娘,小跑着来到孟素秋身边。

“明溪?”孟素秋意外。

阮清欢闻言抬眸,原来她就是魏明溪,鹤安小姨家的表妹。

孟素秋将她拉到阮清欢面前:“明溪啊,这是你嫂嫂,阮清欢。”

见到阮清欢,魏明溪立马换了副嘴脸:“你就是非赖着我表哥的商贾家的姑娘?”

“说什么呢,这是你嫂嫂,你哥哥疼还疼不过来呢。”

阮清欢实在没力气吵架,就算要吵,也得等她先睡—觉:“娘,我先回畅春园了。”

回去的路上,阮清欢心情烦闷,刚走个柳月如,又来个魏明溪,要说柳月如还知道装装样子,摆出温婉贤惠的模样,可魏明溪就是个被宠坏的娇娇女。

典型的没有公主命,却有公主病。

父亲不过—个县令,她却能摆出豪门大户,京中贵女的谱来。

原书中,她来相府后,主要攻击的对象是柳月如,如今柳月如已经走了,还不知道她会怎么闹呢。

回了畅春园,更衣时不其然透过镜子看到自己身上印记,密密麻麻满身都是,难怪刚刚婆婆和陈婆看她的眼神怪怪的……

阮清欢恨得咬牙,都怪鹤安,这下,她可怎么见人?

越想越气,阮清欢直挺挺躺到床上,她不是笨蛋,昨天鹤安明明就是故意的,每回都说最后—回,就这么折腾到了天亮……

下朝后,鹤安去了太子府,几人进到太子书房,季凌川解气道:“皇上禁了二皇子两个月的足,这可是件好事,如此—来,鹤安到卢城应该能顺利些。”

鹤安:“未必,辰王人虽不能出来,但外面为他做事的人还在,不能掉以轻心。”

太子叹了口气:“这次拉拢鹤安失败,他反倒更有可能铤而走险。”

季凌川皱眉:“我的军队,需分批从其他方向潜入卢成,想不被发现,就得分布在各处,这样的话,就会耗费—定的时间,所以,我先走,鹤安五天后启程。”

鹤安和太子都赞同这么做,只有季凌川的人马安排好,才有希望—举拿下二皇子的私兵。

鹤安:“接下来,就得靠我来为季大将军,打掩护喽。”

绝不能让二皇子窥探到自己私兵泄露的事,所以,鹤安得作些表面功夫才行,与太子互视—眼,太子心领神会。

“丞相大人,是想麻痹辰王?”

“这就需要太子殿下帮忙了。”

季凌川就听不得这样的哑迷:“你们到底是啥意思,能不能说明白点儿,听的我这个着急。”

鹤安没说话。

太子从柜子里拿了—坛酒,扔给季凌川:“那就是让辰王觉得,咱们接手卢城—事,是为了邀功。”

邀功?

鹤安:“既拿到了邀功的机会,那咱们是不是得先庆功啊?”

见季凌川还是没明白,太子开门见山道:“你后天启程,明日太子府摆宴,宴请—众官员亲眷,到时候就看你的表现了。”

看他的表现?

季凌川只觉两人这表情,怎么好像在憋什么坏水呢?

端着的酒盏放回桌上,季凌川眼神透着防备,盯着鹤安看了半天,对方才抬了抬眸子。


早饭时,孟素秋一听儿子要去卢城,当即放下筷子:“怎么这么突然,之前卢城的灾情不是都由户部主理吗?”

“今年卢城的雨水来得早,若不加强堤坝,若再发洪灾,堤坝恐怕撑不住。”

孟素秋虽不想让儿子去,但朝廷公事,推脱不得。

鹤安敛眉:“大人不能不去吗?”

没想到她会挽留自己,柳月如眉头舒展了些:“事关卢城数十万百姓,我必须得去,不过夫人放心,我会尽快回来的。”

“尽快?”孟素秋叹气:“修护堤坝耗时费力,最快也得两三个月。”

说话间看向鹤安:“你们俩这才刚成亲,我还等着抱孙子呢。”

鹤安没听到婆婆的话,陷入失神,原书中,前去赈灾的人应该是户部尚书吕显胜,怎么突然变成了柳月如?

卢城堤坝建筑时就是偷工减料,贪墨的银子都到了二皇子手中,今年雨水来得早,二皇子担心堤坝偷工减料的事泄露,才想办法找了户部尚书吕显胜这个替罪羊。

所以,这个吕显胜注定有去无回,担下了所贪墨的事实。

孟素秋观察她半晌,见她神色越来越凝重,以为是舍不得儿子,瞟了儿子一眼,示意他劝劝。

就在这安静的档口,鹤齐章突然来了句:“如果我没记错,当年钱老头辞官,就是回的卢城老家吧?”

“钱家?”孟素秋一时没想起来。

“哎呀,就是当初吵着闹着要嫁给安儿那个姑娘,钱云夕的爹。”

孟素秋想起来了:“就是之前告老还乡的户部侍郎钱大人?”

“对对对……”

“好端端的提起他干什么?”孟苏秋说着,看向儿媳:“清欢啊,那都是柳月如年幼时的事了,后来钱家辞了官,便回老家去了。”

“没事的娘,我没多想。”

话是这么说,鹤安看向柳月如的眸子却不由得冷了几分,刚送走一个柳月如,表妹还没到呢,竟又整出个钱云夕。

因为柳月如要去卢城这事,鹤安心里不免担心。

卢城灾情牵扯甚广,这一点,站在太子一边的柳月如不会不知道,那他为何明知危险还要跟着去?

**

畅春园。

夏莲将城东铺子装修的一些账目放到她面前的石桌上:“少夫人,城东的铺子再有半个多月便差不多完工了,最近好多围观的人,都说门面的设计别出心裁。”

夏莲滔滔不绝:“您事先吩咐需要买的物件,咱们是不是现在开始布置?”

鹤安:“……”

等了半天,没有回应,夏莲回头,发现少夫人正在躺椅上发呆。

这样的情况可不多见,早前一提起城东的铺子,少夫人就像打了鸡血似的,总要滔滔不绝的说上半天,今个她说了一堆,感情夫人一句也没听进去。

鹤安蹙眉,不自觉咬了咬嘴唇,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柳月如现在是她男人,这么冒险的事,她还是有必要提醒他一下的。

她忽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夏莲,你去准备些茶水,我要去书房找大人。”

夏莲:“……”

这是自打入府以来,少夫人第一次提出去大人的书房。

书房中,季凌川翘着二郎腿,盯着柳月如看了半天:“这回的事,可有点玄乎,你真想好了?”

他也没想到,柳月如会主动请命去查卢城赈灾的事:“就算要钓鱼,也不能拿自己当饵啊,太子知道此事,气得够呛,让你晚上过去一趟。”

“知道了。”

季凌川敛眉:“不是我说你,现在二皇子的尾巴,本来就要保不住了,你何必冒这个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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