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磊扶了扶自己的额头,深感这件事的非同寻常,然而,单凭一通电话的记录作为证据,似乎还不够充分。
我细致地思索了一番,的确,这件事太过离奇,让我一时之间也有些语塞。
……在午后与夜晚的时光里,我如常前往教室,参与了专业课程的学习。
随着时间流逝,那件事情对我造成的影响亦逐步减弱。
夜幕降临,就寝的时刻临近了。
潘伟豪照例出门与他人相约打台球,而广土则正在卫生间内洗澡。
他通常花费较长时间在淋浴间,因此推断今晚他应是宿舍中最后一位守夜人。
其他室友早己躺下入睡。
“睡吧睡吧,最后一个守夜的人不是我,若真有怪异事发生,那也是他最先遭遇。”
如此一想,内心愈发觉得安稳。
迷迷糊糊中,我不知何故从梦中惊醒,却并未立刻睁开眼睛。
心里担忧着,若此时遇到不愿面对的诡异该如何是好。
然而,听到广土在床上玩游戏的动静,心下才稍稍安定。
瞥了一眼手机,显示的是凌晨两点。
今夜出奇地平静,看来方才的恐慌不过是一场噩梦。
安慰自己后,我又转了个身,忍不住挠了挠沟子,然后倒头就睡。
在此宁静的夜晚,人们己经沉沉睡去,夜色也沉浸在深深的宁静之中。
然而,一声突如其来的“哎呦我去”打破了这份宁静。
宿舍的伙伴们陆续从睡梦中醒来。
我瞥了一眼手机,发现才凌晨西点。
我们纷纷探出头来,寻找声音的来源。
只见宿舍门缓缓打开,细狗紧张地跌坐在地,不停地向后退缩,脸上写满了恐惧。
我赶紧下床查看他的情况,心想,大家都醒了,应该不会有事情再发生。
我望向他手指的方向,也被吓得心跳加速,差一点就失禁了。
在黑暗中,一个满身是血的布娃娃手里拿着一张纸条,正立在我床对面的桌子上。
我强作镇定,小心翼翼地捡起布娃娃和纸条。
我猜测,纸条上肯定有什么线索。
但我更关注的却是这个布娃娃,我盯着它纽扣制成的眼睛,总感觉它像是有生命的。
刺鼻的血腥味让我不禁皱了皱眉。
我的舍友们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惊扰,纷纷下床。
興国把宿舍的大灯打开,沈永把跌坐在地的伟豪扶了起来。
根据小说的剧码发展,我应当展开这张纸条,与宿舍的朋友们共同探讨其上的线索,进而引领我们踏上跌宕起伏、惊心动魄的冒险之旅。
然而,内心隐隐觉得,或许我不该触碰这张纸条,这个想法在脑海中愈发显得合理。
“你难道不想看看纸条上究竟写了什么吗?”
吕磊眉头紧锁,质疑道。
我摇了摇头,将纸条揉成一团,随手将娃娃扔给了興国,并严肃地说:“咱们还是别自寻死路了,把纸条扔进厕所里吧。”
话音未落,我己经向阳台的厕所方向走去。
就在此刻,布娃娃竟突发异变,但我己有所警觉,在踏入阳台的瞬间便将阳台门紧紧关上。
那诡异的布娃娃竟然坚韧异常,硬生生撞碎了阳台的门,向我拿着纸条的手咬去。
我急忙蹲到厕所坑旁,警告那个布娃娃不要轻举妄动,否则我会把纸条扔下去。
果然,这个布娃娃仿佛有自己的规则,真的停了下来。
然而,它的纽扣眼睛看起来更加令人毛骨悚然,血液不断从纽扣中流出。
“把纸条……交出来……不然……咬断……你的……脖子……” 布娃娃挥舞着爪子,发出机械般的声音。
我不禁睁大了眼睛,另一只手紧紧捂住脖子,昨天的脖子剧痛仍历历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