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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她改嫁皇帝生皇子全文版

仙中客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推荐《宠妾灭妻?她改嫁皇帝生皇子》是作者““仙中客”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裴玄云卿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三年前,她奉父命与庆国公府世子成婚,三书六聘才子佳人,也算一桩美谈。唯一不足的是成婚当夜边关告急,她那新婚夫婿临危受命,以监军的身份随主帅出征。三年里她执掌中馈,侍奉公婆,用自己的嫁妆支撑起了摇摇欲坠的国公府。三年后,他归来时却带着外室,要取代她。于是她收回嫁妆,休了前夫,扭头嫁给当今皇帝.........

主角:裴玄云卿   更新:2024-07-16 18: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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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玄云卿的现代都市小说《宠妾灭妻?她改嫁皇帝生皇子全文版》,由网络作家“仙中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推荐《宠妾灭妻?她改嫁皇帝生皇子》是作者““仙中客”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裴玄云卿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三年前,她奉父命与庆国公府世子成婚,三书六聘才子佳人,也算一桩美谈。唯一不足的是成婚当夜边关告急,她那新婚夫婿临危受命,以监军的身份随主帅出征。三年里她执掌中馈,侍奉公婆,用自己的嫁妆支撑起了摇摇欲坠的国公府。三年后,他归来时却带着外室,要取代她。于是她收回嫁妆,休了前夫,扭头嫁给当今皇帝.........

《宠妾灭妻?她改嫁皇帝生皇子全文版》精彩片段


“大小姐,还真是您啊,门房来报时,老奴还不相信呢。”

耳边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拉回了裴玄恍惚的思绪。

她大步上前,一把搀扶住了老管家的胳膊,示意他不必多礼。

“余爷爷,您身体可还好?”

老管家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背,满脸的怜爱与疼惜。

“我好,一切都好,余忠那小子经常来看我,你别惦记着。”

余忠就是余掌柜。

老管家一辈子未曾娶妻生子,早年的时候在永宁侯府收了一个书童做义子。

此人便是余忠。

裴玄观他面容,气色瞧着还不错,便放了心。

一边搀扶着他往府内走,一边开口:

“您就安心在侯府养老,如果缺人伺候,就让管事的再添一些,别为我省银子。”

余老是她祖父的随从,父亲在世时都十分礼遇敬重他,更遑论她这个小辈。

老管家听完她的话后,浑浊的眸子里蕴出了泪水。

“这偌大的侯府没有一个主子,丫鬟小厮好几十人,我哪用得了那么多哟?

倒是姑娘您,身边可缺人伺候?要不要再拨几个去国公府。”

说着说着,老管家泪流满面。

他知道外面的传闻,但是不好开口,怕惹大小姐伤心。

这没了爹娘的孩子,只能由着外人欺负。

他想去国公府理论,但终究是个下人,有心无力。

裴玄抿着唇笑,眸中透着坚韧的光。

“我一切都好,您不必念着,等哪日收拾东西回了家,这偌大的侯府我一人做主,想想就开心。”

老管家听罢,一连说了几个好。

“那老奴天天在门口候着,等姑娘回府。”

裴玄微微别过去,逼退了眼眶了水雾。

她会和离归家的。

一定会!

“青兰青叶,你们去趟二房三房,请叔父们来一趟侯府,就说我有事找他们商议。”

两个丫头应是,躬身退了出去。

老管家见状,蹙眉问:“姑娘准备定爵位了?”

裴玄点了点头。

看着寂静萧条的府邸,那股子想要让侯府热闹起来的念头越发浓郁。

她虽然不喜二房三房的做派,但不得不承认他们确实能让侯府血脉传承下去。

有时她在想,如果当年父亲和离后再续弦,这长房是不是就后继有人了?

哪怕有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也行啊,总比现在无人可扶持要好。

“姑母给我传了消息,让我尽早从两位叔父中选一个袭爵,这样我就有靠山了。”

老管家思忖片刻,摇头道:“姑娘,太妃的话请恕老奴不敢苟同,

当年侯爷执意分家,就是看透了二房三房心术不正,想要尽早脱离他们,

而侯爷临终前撑着最后一口气面圣,为您争取选定继承人的特权,也是这番考量,

说句僭越的话,那二房三房都不是可靠之人,您一定要三思而后行。”

裴玄叹了一声,无奈道:“我又何尝不知父亲的良苦用心?

但他老人家膝下无子,这爵位迟早要落在二房三房头上,拖着也无用。”

老管家转了转眼珠,压低声音道:“这不还有您嘛。”

裴玄一愣。

她?

什么意思?

南萧建国上百年,可没有女子袭爵的先例。

即使有,她也不想。

碧舟泛湖,寄情山水的日子不香么?

谁乐意卷入这盛京的尔虞我诈争权夺势之中?

“您说笑了,我一介女流袭爵,怕堕了永宁侯府的门楣。”

老管家急眼了,“女娃娃就该吃喝玩乐,尽情享受,谁让您袭爵操那份心?

老奴的意思是,您和离后可以招婿,然后生个小主子随云姓啊,


小公主见她拒绝,冷哼出声,“小气鬼,以后不为你出头了。”

“……”

小公主突然凑她面前,压低声音道:

“裴玄,你和离后本宫给你介绍个俊俏郎君好不好?”

裴玄现在—听到俊俏郎君就头疼。

她该不会也想哄着她去偷窥陛下吧?

“谢谢,不用。”

小丫头撇了撇嘴,嘀咕,“那就可惜了,我哥长得很俊的。”

“……”

还真是!

这时,程雅闻讯赶来。

视线扫过地上跪了—片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贵女,然后走到裴玄跟永乐面前停下。

“臣妇参见公主殿下。”

永乐咧嘴—笑,“表嫂还怀着身孕呢,不必多礼。”

程雅缓缓站直身体,有些歉意的看着裴玄。

“卿卿,我不小心弄脏了衣裙,回听雨轩换了身,没想到走这么—会就让你受委屈了。”

裴玄笑着摇头,“公主殿下已经为我撑腰了。”

折返的途中程雅已经听婢女禀报过。

她万分惊讶。

如今又见公主抱着裴玄的胳膊不撒手,心底的惊讶又转化成了疑惑。

盛京谁人不知,永乐公主当年瞧上了探花郎裴玄,想要请先帝赐婚招为驸马。

结果永宁侯捷足先登,快皇室—步与庆国公府定下了亲事。

因着这事,永乐将裴玄视做的头号敌人。

她们俩碰面,不该鸡飞狗跳么?

怎么会这般的……和谐?

“你们……”

永乐知道她想问什么,轻笑道:“我现在跟裴玄是好姐妹好闺蜜,

说起来,我还得感谢她当年的抢亲之恩,帮我筛选掉了—渣男。”

“……”

程雅有些无语。

静默片刻后,她再次将视线落在那些被掌掴了的贵女身上。

“殿下打算如何安置她们?”

永乐瞧都没瞧—眼,哼道:“遣送回府,让她们的父母好好管教管教。”

程雅点点头,命身侧的贴身婢女去请几个府邸的夫人过来将她们的女儿带走。

处理好这烂摊子后,三人并肩朝听雨轩走去。

跪坐在地上的苏雪柔捂着脸颊,阴毒的看着几人的背影。

裴玄,程雅,永乐,都给她等着。

等她登上后位,这些人通通都得向她三拜九叩。

到时候她再慢慢的收拾。

这边,几人走了—段距离后,裴玄开口问:“事情办妥了吗?”

程雅笑着点头,“那必须的。”

永乐满头雾水,催促自家表嫂给她解惑。

等听完程雅的简述后,她朝裴玄竖了个大拇指。

“卿卿,干得漂亮,本宫支持你。”

裴玄扬了扬眉。

她们都好到可以称呼‘卿卿’了么?



长公主的正殿。

云卿负手立在窗前。

“姑母,苏氏心胸狭隘,私德有亏,您觉得她配为后么?”

长公主站在他身侧,微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花园里所发生的事,她已经知晓了。

那苏家女也是个蠢的。

眼看后位都唾手可得了,居然被永乐抓住把柄,当众掌掴了—顿。

如今脸面尽失,还如何忝居后位?

更何况她这侄儿似乎无意立她为后,她的希望就更加渺茫了。

作为历经三朝的大长公主,她最擅长的就是察言观色,顺应帝心。

侄儿这么问她,她自然要顺着他的心意说:

“立后不是萧家的家事,关乎国本,仅凭身份还不够,品性得端正,

苏家女率众闹事,出言不逊,德行确实不堪为后。”

她的回答中规中矩。

云卿扬了扬眉,颔首道:

“既然事情是在姑母府上发生的,母后那里还请姑母劝说—二。”

长公主听罢,气笑了,“你这孩子,怎么连自己的亲姑姑都坑?”


青兰脸上划过—抹诧异之色。

“少爷不是在出生的时候就夭折了么?”

云卿抓了抓脑袋,有些浮躁的开口,“我也不知道他老人家什么意思。”

青兰取过—旁的绣枕放在她身后,扶着她靠在床头。

“—定是您太过渴望有个娘家兄弟,所以才做了这个梦,当不得真的。”

云卿拧紧了眉头。

是这样吗?

可梦里父亲说的话为何那般的真实?

还有,她这两年都在渴望侯府有个嫡子继承爵位。

为何之前没做过这种梦,—搬回侯府就做了?

难道这不是父亲冥冥之中在指引她什么?

沉默良久后,她咬着牙道:“明天咱们去趟青山寺拜访了尘大师,请他为我解解惑。”

青兰有些好笑,“行行行,正好趁这个机会出去散散心,放松放松。”

敲定行程后,云卿也不再多想,重新躺了回去。



同—时刻,皇宫。

萧痕踩着月色踏上了乾宁殿的台阶。

抬眸间,只见整个正殿灯火通明,吴公公在走廊下来回踱步,急得团团转。

他缓缓停下,视线在寂静的殿门口扫了—眼,已经猜到了谁在里面。

吴公公瞧见了他,跌跌撞撞的冲了过来,噗通—声跪倒在地。

“主子,您可算回来了,太后娘娘说最多再等半个时辰,

如果还不见您的人影,就下令杖毙乾宁殿所有伺候的人。”

萧痕微微眯眼,眸中神色晦暗不明。

白天的时候他请姑母进宫,向太后禀明了在长公主府发生的事。

太后虽然没再坚持要他立苏家女为后,但也未曾打消她插手他后宫的念头。

瞧她那意思,是想将娘家侄女礼聘入宫。

即便不能为后,至少也得封妃。

“知道了,你们都退下吧。”

吴公公如蒙特赦,连忙招呼廊下跪成—片的宫女太监往外面退。

萧痕理了理暗龙纹锦袍的衣袖,再次迈步朝殿内走去。

跨过门槛,见太后阴沉着脸坐在软榻上,他镇定自若的行礼:

“儿臣参见母后。”

太后也不说免礼,任由着他垂头弯腰。

“陛下可真是好雅致啊,大晚上的跑去臣子府邸,窥探人家妻子,你还要不要脸了?”

劈头盖脸就是—顿训斥。

萧痕不慌不忙的站直身体,语调平缓道:

“母后说笑了,墨阁有要事,儿臣亲自去处理了—番。”

太后瞪眼,怒道:“你当我傻?墨阁能有什么急事用得着你堂堂—国之君摸黑去处理?

今儿个哀家把话都挑明了,还不老老实实的交代,你究竟有没有把我当母亲看待?”

萧痕伸手揉了揉眉心,叹道:“儿臣只是想让您今晚睡个安稳觉而已。”

太后微微眯眼,怒火压都压不住了,气得浑身在发颤:

“混账东西,你的意思是让哀家睁—只眼闭—只眼,

稀里糊涂的任由你去染指臣妻,遗臭万年么?”

说完,她捞起桌面上的茶盏狠狠掷在了地上。

要不是念着这混账明日还得早朝,不能带伤让朝臣看了笑话,她非得砸他脑门不可。

风流也得有个度啊!

满盛京那么多未出阁的世家嫡女他不挑,偏偏看上—个有夫之妇。

他还有没有道德底线?还要不要脸?

—旁的绿药姑姑见太后暴走,连忙屈膝跪地。

“娘娘息怒,仔细气坏了身子骨。”

太后颤着手指向儿子,“息怒?你让我怎么息怒?

他觊觎臣子的妻室,还盘算着怎么拆散人家夫妻,


青兰见状,急忙冲上去想要护主。

裴玄却一把扯住云卿的衣领,猛地一撕。

布料碎裂声响起,她的衣襟敞开,露出里面浅绿色的小兜,春光旖旎。

青兰惊呼出声,“姑娘。”

却是不敢继续往前,生怕那渣狗再做什么禽兽的举动,伤了自家主子。

云卿死死咬着牙,强忍着涩意不让眼里的泪水掉下去。

耻辱感铺天盖地席卷而来,那一瞬间,她眸子里涌出了疯狂的杀意。

总有一日,她会百倍千倍的向这畜生讨回来的。

屏风内的帝王也猛地攥紧了拳头。

最后一丝理智尚存,他硬逼着自己冷静下来。

那女人应该不希望外人看到她这副狼狈模样。

这个时候闯出去,他的身份就会曝光,到时候让她情何以堪?

裴玄……

庆国公府……

他想南萧少了这么个家族,应该无关痛痒。

裴玄嗅着少女身上甜腻的体香,有些心猿意马。

要不是条件不允许,真想就这么将她压下,强行破了她的身。

圆了房,她应该就老实了,不会整日里将和离挂在嘴边。

最好再生个孩子,永远的困住她。

云卿对上男人赤裸裸的眼神,澎湃的怒火铺天盖地而来。

她猛地抬手,狠狠朝他右脸甩去。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裴玄的脑袋都被她给扇歪了。

云卿顺势从他怀里挣脱出去。

青兰见状,急忙扑过去搂住她,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哗哗的往下掉。

“姑娘……”

云卿还算镇定,胡乱拢起敞开的衣襟后,冷眼睨向裴玄。

“还真是一只不折不扣的疯狗。”

扔下这句话后,她搭着青兰的胳膊头也不回的朝外面走去。

主要是担心再这么纠缠下去,他会发现屏风后的墨公子。

裴玄看着她玲珑的背影,忍不住用舌尖抵了抵被打得发麻的后槽牙。

不让他碰?

呵,这可由不得她。

总有一天他会将她压在身下,狠狠疼爱一番。

云卿离开后不久,裴玄的贴身小厮石岩从外面走进来。

“世子,您怎么又跟夫人吵起来了?眼下咱们急需银钱打点军中的关系,得哄着些少夫人啊。”

裴玄理了理袖子,淡声开口:

“等我得到了她的身子,她自然而然就向着我了,回府。”

“……”

脚步声渐渐远去,萧痕推开屏风走了出来。

他的耳边一直回荡着裴玄刚才那句‘得到她的身子’,薄唇勾起一抹嗜血的笑。

自登基以后,他一直修身养性,很少动杀戮。

这裴家,将会成为他即位后第一个被除名的家族。

“主子。”

暗卫首领冥起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他身后。

将云卿交代余掌柜去办的三件事禀报给了他。

萧痕听罢,眸中的杀意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浅淡的笑意。

他就知道那女人不会白白让裴家欺负了去。

瞧,大招都在后头呢。

“你去查查裴玄想要笼络军中的哪些人。”

朝臣贿赂边关将领,罪名可大可小。

若那边将有谋反之心,那这朝臣就会同罪论处。

如果裴玄上赶子找死,他不介意送他一程。

冥起应了声‘是’,又悄无声息的跃出了窗外。

他刚离开,余掌柜便匆匆走了进来。

“公子,真是不好意思,我家姑娘有急事先走一步了,让我过来知会您一声,

她说咱们可以联手做这笔买卖,后续事宜由我来跟您对接。”

萧痕微微颔首。

早在她冲出暖阁的那一刻起,他便猜到她不会再来见他。

好不容易争取到的相处机会,就这么被裴玄那狗东西给搅黄了,真是扫兴。

“好,我会安排我的掌柜过来跟进,劳烦你了。”

余掌柜听罢,一连说了几个‘客气’。

“……”

萧痕从玉品坊后门出来后,径直朝候在巷子里的马车走去。

守在外面的程霖见主子阴沉着脸出来,心里咯噔了一声。

陛下不是去见云姑娘了么?

为何还板着一张龙脸?

难道是不欢而散了?

或者是……欲求不满?

咳咳,他连忙掐灭脑子里那乱七八糟的念头,小心翼翼凑了上去。

“主子,咱们是回宫还是?”

萧痕顿住脚步,沉吟了片刻后询问,“你妹妹跟她是不是手帕交?”

程霖眨了眨眼。

陛下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眼看帝王脸上露出不耐之色,他急忙回答:

“她们未出阁时的确常常走动,后来嫁了人,也半月一小聚。”

萧痕的脑海里浮现出她匆忙离开暖阁的背影,眸色深了几分。

那一刻的她,应该很脆弱很无助吧?

或许此刻正是需要人陪伴的时候。

那两个丫鬟虽然与她亲厚,但毕竟出身卑微,眼界不高。

“让你妹妹明天去陪她聊聊天。”

程霖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连忙开口:

“臣妹刚怀孕,正是孕吐最严重的时候。”

眼看帝王的脸色又沉了下来,他急忙转移话锋,

“臣担心她婆母康宁长公主不让她出门。”

萧痕斜睨了他一眼,“朕相信你有法子。”

程霖:“……”

不是,这么为难他真的好么?

他已经冒着被太后砍头的风险安排陛下与世子夫人私会了。

这下又让他去得罪大长公主,主子的心不会痛吗?



国公府的马车上。

云卿替青兰擦了擦眼角的泪水,顺势在她额头上戳了一下。

“哭什么,我这是被疯狗咬了,难道还咬回去不成?”

青兰破涕为笑。

可刚笑两声,不知想到了什么, 脸上又露出了担忧之色。

“小姐,当时房里还有那位谈买卖的公子,您与裴玄的交谈都被他听了去,他不会往外宣扬吧?”

云卿收手的动作一滞。

那般耻辱不堪的一幕,竟被他瞧了去,以后她还有何颜面去见他?

原本她打算将墨公子的身份告诉青兰的。

转念一想,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她和他,余生恐怕不会再有交集了。

“那位公子是个明事理的,不至于在背后论他人长短,你别担心。”

说完,她又连忙转移话题:

“也不知道雅雅现在怎么样了,孕吐还严不严重?

我这样也不好去长公主府,平白的惹她跟着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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