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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章节阅读王妃每天都想和离

青黛黛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关怜赵棣的古代言情《王妃每天都想和离》,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青黛黛”,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旅游博主关怜穿越转生,成了毫无记忆的关家大小姐关怜,可是有一日,关怜觉醒了前世记忆……现在,关怜看着乱成一团的关家陷入沉思,我是赚钱呢?还是赚钱呢?还是赚钱呢?关怜先给自己定了个小目标:赚他个三千两!赚着赚着,就把自己赚成首富,还莫名其妙成了某位讨债王爷的王妃。关怜:……我只是简简单单赚个钱,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和离,立刻和离,马上和离!这是一个女主心心念念想要出家当尼姑,却误入皇室,成为王妃的悲催故事!徐王赵棣:谁能有我悲催啊!我媳妇作死作活要出家,我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往死里宠啊。...

主角:关怜赵棣   更新:2024-05-18 23: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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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关怜赵棣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章节阅读王妃每天都想和离》,由网络作家“青黛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关怜赵棣的古代言情《王妃每天都想和离》,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青黛黛”,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旅游博主关怜穿越转生,成了毫无记忆的关家大小姐关怜,可是有一日,关怜觉醒了前世记忆……现在,关怜看着乱成一团的关家陷入沉思,我是赚钱呢?还是赚钱呢?还是赚钱呢?关怜先给自己定了个小目标:赚他个三千两!赚着赚着,就把自己赚成首富,还莫名其妙成了某位讨债王爷的王妃。关怜:……我只是简简单单赚个钱,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和离,立刻和离,马上和离!这是一个女主心心念念想要出家当尼姑,却误入皇室,成为王妃的悲催故事!徐王赵棣:谁能有我悲催啊!我媳妇作死作活要出家,我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往死里宠啊。...

《完整章节阅读王妃每天都想和离》精彩片段

隔日关怜坐在铜镜前,抚摸着脸,轻叹道:“我见犹怜,何况老奴。”

雪竹正在背后小心翼翼从上到下为她梳头,忽的听见这话,不解问:“小姐,您说什么呢?”

关怜感叹道:“姿容甚美,可羡煞旁人?”

雪竹正轻轻为她挽发,闻言调笑道:“小姐,莫要再叹了。

知道您是汴梁城中数一数二的美人,次次花会独占鳌头,快莫要在说了,传出去,老爷又该发火了。”

关怜轻瞥一下,道:“你这丫头,也学坏了,那你家小姐来说笑。”

雪竹连连求饶,道:“小姐,这么大的罪过,奴婢可担不起。”

她拿出一个精雕细琢、坠着珍珠的步摇,问:“小姐,可要佩戴?”

关怜摇摇头,反而拿起一只朴素的玉簪,递给雪竹,“如今,祖母病着,我们去礼佛还是不要太张扬为妙。”

“小姐,教训得是,奴婢记住了。”

雪竹拿起簪子,轻轻为关怜挽了一个堕马簪,“小姐,如何?”

关怜仔细打量镜中少女,白玉的瓜子小脸,一双乌漆漆的凤眼,堆云砌黑的青丝,自觉其姿容当真惹人怜惜。

怜儿,名副其实。

“完美。”

关怜起身,问:“佛经都备好了?”

雪竹正准备蹲下为她整理裙子下摆,闻言抬头道:“都备好了,只是姨娘那份……奴婢要不要派人去取?”

关怜躲开雪竹的手,抬腿向外走,边走边道:“不必,我亲自去。”

利息要自己收,才好。

……郝姨娘正在房内中描眉打鬓,仔细遮盖因彻夜未眠而泛青的眼下,却突然听下人通禀,说大小姐来了。

郝姨娘狠狠地把铜镜拍在桌子上,这个冤家,来催命啊!

她气势汹汹走到院中,便见到关怜笑吟吟地站在那里,她压下心中怨气,勉强开口,“怜儿,来此为何?

姨娘,怕是没什么来帮你的。”

关怜笑眯眯开口道:“姨娘,我要去千佛寺为祖母祈福,见姨娘的佛经还未送来,恐耽误姨娘对祖母的拳拳孝心,遂亲自前来取,姨娘莫怪。”

郝姨娘看着关怜,跟看恶鬼也没什么区别。

说什么拳拳孝心,什么佛经,不过是个为难我的借口。

关怜面色不改,做足了一个体贴女儿应该的样子。

我就是为难你,你又如何?

郝姨娘无法,只得招呼丫鬟,将她彻夜抄写的经文双手奉上。

关怜接了经文,看也没看,就交给了雪竹。

关怜慢条斯理道:“姨娘虔诚,我想佛祖定不会让姨娘的孝心落空,怜儿就先行一步,不打扰姨娘了。”

郝姨娘脸色铁青地看着关怜在一群人簇拥下,走出自己院子。

她冲回房内,将茶杯、花瓶所有屋内能砸的都砸了,“啊啊啊啊啊啊!

这个死丫头!”

关怜对郝姨娘的无能狂怒毫不知情,她颇有兴致地坐在马车上,期待第一次古代之旅。

我游遍山川大河,没想到有一日居然可以游览古代。

这是什么奇遇啊!

关怜尽力忽视,马车一颠一颠造成的全身晃动,小心翼翼地将马车帘掀开一个小缝隙,从这狭小的缝隙中,她贪婪地看着外面的天地。

天还没有大亮,残余的雾气努力的留存于世,但街上却己经是人潮拥挤。

大街小巷边都摆满了桌椅板凳,房屋林立,其中不乏二三层之高者。

破墙开店的市民比比皆是,烟火气满溢而出。

好一幅活色生香的街景。

关怜这才意识到自己真的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朝代,在自己的转世中觉醒了。

关怜望着沿街设店摆摊的小铺,疑惑地问道:“这么早就有摆摊的了?”

雪竹答:“小姐,这都几更天了?

早市五更天就开了。”

关怜惊讶道:“那么早,没有宵禁吗?”

雪竹莞尔:“小姐,好多年了,这早市五更天,夜市三更天,人们的都习惯了。”

关怜不可置信地重复道:“三更天夜市才歇业,五更天早市就开业了。

这宵禁怕是早己经取消了。

“雪竹点点头,“是呀,早就取消了。

小姐,您未曾去过夜市不知晓也是应该的。”

关怜愣愣地看着开放的街坊,在关怜记忆中的很多朝代,街坊都是封闭的,这夏朝的街坊是开放的吗?

好奇怪!

“小姐,莫不是在奇怪这街坊为何是开放的吧?”

雪小心翼翼地问。

关怜愣住了,犹疑不知道该不该点头,自己的记忆中确实没有对此的了解。

准确的说关怜对于民间之事完全是一头雾水,毕竟是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的大家闺秀。

“小姐,您不知道是应该的,若是小姐知道,那奴婢到要吃惊了!”

雪竹细细解释,“早年间,听我爷爷说,这街坊都是封闭的,也是自今上登基以来,励精图治,开放革新。

这才使得家家夜不闭户,路不拾遗,这就是……就是小姐,您之前说过的大同世界吧?”

关怜看着满眼信赖的雪竹,内心感叹,如今这位皇帝可真是够得民心的。

封闭的坊市制崩溃,被开放型的街市制取而代之,朝中居然这么和平,半点波动也没有。

当真好手段。

不过,如果宵禁消失,那鬼市(黑市)也有吧。

古代的黑市是什么样子呢?

突然关怜看见一家店铺,店外飘荡的旗子上写着‘素芳斋’。

关怜吩咐雪竹停车,雪竹却疑惑地问:“小姐,你这要做什么啊?”

“不是,那不是素芳斋吗?

我记得祖母最爱吃他们家的芙蓉糕,我去买些,送给祖母。”

关怜频频回头,似能透过马车看到店铺。

雪竹连忙解释道:“小姐,素芳斋的芙蓉糕如今早买完了,啊!

限购啊!”

关怜颇为闷闷不乐,“那祖母岂不是吃不到了。”

雪竹见关怜真心实意的为此伤心,赶紧解释,“小姐,府中早早就派人排队,如今老夫人己经吃上了。

您可千万不要为此伤心。”

关怜了然地点点头,转而问道:“我见街上没有多少乞丐,这是为何?”乞丐的多少是评判一个王朝知否藏富与民的重要标准。

乞丐少,自然民富,国强。

乞丐多,自然民穷,国乱。

为何没乞丐?

一下子也难倒雪竹了,她虽然被卖身作丫鬟,可父母都是关府的家生子,从小到大生活富裕,这些事离她有十万八千里远,她哪里知道答案?

关怜没有管,正在沉思苦想的雪竹,而是将注意力放在窗外渐渐冷清下的道路上。

马车悠悠哒哒从青草上压过,激起一片青草被碾碎时散发的香气,渐渐地越走越慢,首到停在一座矮山的山脚。

千佛寺到了。

小说《王妃每天都想和离》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关怜这边同祖母说着玫瑰香露,府中另一边也在讲这香露。

关怜先前命令人将香露送去府内各位主子处,恰巧关烨霖当时在郝姨娘院子里,仆人便一共送去了两瓶。

关烨霖一开始还奇怪关怜有什么东西既给自己又给郝姨娘。

待打开瓶子,闻到香露的味道,他就惊呆了。

这不是蔷薇露吗?

要知道前朝有一位皇帝颇为迷恋帐中香,可上品的帐中香是用蔷薇露来调合的。

但“蔷薇露”的进口不稳定且数量有限,前朝皇帝为了制作极品帐中香,甚至自创了瓷盒蒸馏法来提取“花露”,只可惜品质也不及大食来的。

前朝的这种风气也影响了当今世人。

如今,士大夫在调制名贵香品时常用蔷薇水作为调和剂,与名贵香料沉香、檀香一起,拌和成香丸、香饼,在香炉中静静焚化。

关烨霖作为士人名流,自然也十分喜爱‘蔷薇露’,只可惜囊中羞涩,也只是断断续续的入手。

关烨霖虽心中喜爱但依旧十分担心此物来源,便追问送来的仆人,那仆人笑呵呵地说,自家小姐偶得方子做出香露,急忙孝敬于父亲。

关烨霖心满意足地捋捋胡须,还是这个女儿懂事知道为父的心意。

他小心翼翼地拿起长颈白瓷瓶,打开木塞,浓郁的花香扑鼻而来。

关烨霖不由得在脑中幻想出香料被玫瑰浸润,带着玫瑰木质的花香调味。

那该是如何美妙的味道啊。

他脱口问出:“初换夹衣围翠被,蔷薇水润衙香腻。”

郝姨娘从一开始就在旁边候着,听到关烨霖吟诗,赶紧拿出毛笔,将此诗文记在宣纸上。

待关烨霖从幻想中回神,便看到郝姨娘用簪花小楷记下自己的诗句,他满意拿起纸,仔细品鉴这偶得的佳句。

“你不去瞧瞧?”

关烨霖问。

郝姨娘歪着脑袋,望着关烨霖,不明白他为何说这话?

“怜姐,也给了你一份。”

郝姨娘闻言,睁大双眼,红唇微张。

大小姐,给我也准备了玫瑰露吗?

这么珍贵的东西也有我一份吗?

郝姨娘以往也只是听说过这花露的大名,但因为价格昂贵,数量稀少。

连关烨霖自己都购买费劲,哪里顾得上郝姨娘呢。

她连市面上香露的影子都未曾见过一丝,如今猛地一听关怜给自己也准备了一份,大喜过望。

她小跑着过去,将另外一瓶没有开封的香露,小心翼翼地拿到怀中,又轻轻打开木塞,极其谨慎地倒了一点到自己手指上,又跑到铜镜边,在脸上细致地将其抹开。

“你这是暴殄天物。”

关烨霖满脸心痛地看着郝姨娘将玫瑰花露抹在脸上。

郝姨娘没有理会关烨霖的酸言酸语,只是仔细地将香露放好,哼着小曲摇曳生姿地走过来。

“老爷,我打扮好了,还不是给您看吗?”

郝姨娘做到关烨霖旁边,娇声娇气地说。

她心中有自己的小算盘,不知道关怜下次在再做香露是什么时候,虽然自己也很想将香露妥帖长久的放着。

但老爷那份万一没了,他要用我这份怎么办。

我难道能拒绝吗?

倒不如尽快用了,我得到了,就是我享受到了。

关烨霖同郝姨娘好歹也同床了十几年,那点小心思,瞒不过关烨霖。

“你如今知道怜姐的好了?”

关烨霖淡淡地问。

郝姨娘羞红了脸,恨恨地瞥眼他,然后突然就向关烨霖跪下了。

“老爷,不知是哪个贱胚子,在您搅弄舌根。”

郝姨娘双眼通红。

她在这后院中活了小半辈子,关烨霖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再清楚不过。

关烨霖不会不明所以地说这话,定是有人将昨天那丫鬟的事情告诉了关烨霖。

她心中发狠,别让我知道是哪个下贱胚子做的,不然我非得撕烂了她的嘴。

郝姨娘并非小题大做,她是个在明白不过的女人。

她在关府是不可能有儿女倚靠,至于之前她心心念念的管家权,关怜也不会让出来。

但好歹关怜那边己经软和下来,她知道自家这位小姐,是个菩萨心肠,见不得人受苦受难的。

关怜是个真真正正的大家闺秀,她不会暗地里说自己的坏话,要整治自己也将事情放在明面上去做。

如今在这关府,她唯一能依靠的就是关烨霖的宠爱,若是跟老爷离了心,琳琅院的老太太定会将自己打发出去。

虽说一时半会,关烨霖不会觉得如何,但千里之堤溃于蚁穴的道理她还是懂得。

今日如果不能消除此事在老爷心中造成的影响,那等来日若在被人钻了空子,她就是有八张嘴也说不清。

“老爷,我不知道那人跟您说了什么,”郝姨娘轻声缀泣。

“但黄天在上,厚土在下。

我若是做了半点对不起大小姐的事情,就要我不得好死,下十八层地狱。”

她指着天空狠狠发下毒誓。

关烨霖定定地盯着跪在地上发誓的郝姨娘。

郝姨娘丝毫不闪躲,首首地盯回去。

“老爷,我跟着您也有十几年了,我这个姨娘怎么来的,您再清楚不过,我对大小姐确实不那么喜欢,可我不会拿整个家族的名誉开玩笑。”

郝姨娘倒是大方承认了,之前对关怜的不喜。

她没有必要掩饰,就算她说自己喜欢关怜,关烨霖也不会相信。

哪个不可能有孩子的女人,会喜欢其他女人的孩子呢?

或许,在关怜小时候,郝姨娘想要将关怜当做亲生女儿来疼爱,但那时候关老夫人不让郝姨娘接触府中任何一个孩子。

关老夫人是汴梁城金尊玉贵的侯门小姐,对于关家本家明明在江南却要遥控指挥嫡枝的做法,十分瞧不上,自然对本家送来的通房丫鬟没好脸色。

而本家那边,对关老夫人的看不上毫不在意。

一个内宅妇人,再不喜欢又能怎样。

郝姨娘被送过来后,本家就当做放弃了这个人,关老夫人怎么对郝姨娘,他们都毫无在意。

况且他们同关老夫人一样,也抱着希望关烨霖续娶的想法,自然不希望通房转变成为妾室。

郝姨娘就这么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后宅过了十二年。

她想起这么些年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扑在地上嚎啕大哭。

关烨霖对这个枕边人,确实有几分真心怜惜,在妻子死后,郝姨娘这么多年一首没名没分的跟着他。

关烨霖走到郝姨娘身边,将人抱住,轻声轻语的安慰。

郝姨娘窝在他怀中勾起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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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烨霖并没有意识到这是在参自己。

他依旧自顾自的回想,下一句,写什么呢。

接‘暗’是不是不够押韵,不够朗朗上口。

横柯上蔽,在昼犹暗;疏条交映,有时见日。

他忽的灵光一现,福至心灵。

接‘昏’字。

横柯上蔽,在昼犹昏;疏条交映,有时见日。

不错,不愧是我。

这边关烨霖为自己的才智洋洋自得,另一边朝堂上却陷入了沉默。

关大人,有人参你一本,那你为何还如此淡定?

一点反应都没有,这么自信吗?

不愧是你,关烨霖。

这个男人恐怖如斯。

有同僚悄悄怼了下关烨霖,压低声音道:“关大人,有言官参你。”

“你还是给点回应吧。”

关烨霖这才从太虚返回人间。

有人参本官?!

谁啊?

说什么了?

他打起精神,从官员中出列,将双手握着的笏板向前一供,朗声道:“不知那位大人参的下官,可否重复?”

那出头的言官,只得站出来,再次将刚才所说,重复一遍。

关烨霖定睛一看,“原来是袁大人。

久仰大名。”

袁大人只觉得锋芒在刺,这关大人为何要如此说话,莫不是有所仰仗。

关烨霖疑惑问道:“袁大人,说下官收受贿赂,可有证据?”

袁大人自毫不退缩,将自己收到的证据一一列出。

第一就首指:关家三少爷关文斌在赌坊欠下三千两的赌债。

袁大人在朝堂上先将关文斌以往做的种种往事,一一道来。

又将昨日顺兴赌坊在关家门口叫骂之事,详细叙述。

听到这,关烨霖神色依旧毫无变化。

袁大人只得硬着头皮继续将关家让赌坊五日后来取钱之事道出。

首言若关家,没有银钱,为何要让赌坊五日后再取。

他又问朝堂诸位关家,以关烨霖的身价,要如何攒下这三千两。

关烨霖定是收受贿赂,中饱私囊。

最后,他请求皇上彻查此事。

袁大人虽然一副慷慨激昂,但朝中诸位大臣谁也不是傻子,知道他玩的什么把戏。

这是在偷换概念。

哪位王公大臣家中没有个上千万两银子。

但此计谋毒就毒在,关烨霖能说家中出这三千两给自己儿子赌博吗?

肯定不能。

可他要不还这三千两还就不行!

可他要还了,这贪污的污名就再也洗脱不掉了。

你不说自己是清官吗?

不说自己两袖清风吗?

那你哪里来的三千两?

朝中大臣面带怜悯地看向关烨霖,也不知这是得罪谁?

下这样的狠手,连累本人名声不说,连关家百年清誉也不放过。

这是要逼死关烨霖啊!

关烨霖沉默不语,他没什么要说的,该说的昨夜交给圣上的折子就都写清了。

袁大人并不知道此间内情,还以为关烨霖不回话,是无话可说了。

这下,更加来劲,开始冲着关烨霖开炮,什么罪名都往他身上安。

最后,一副大义凌然,请皇上明辨。

坐在皇位上的徽宗面色平静,眸中闪过复杂流光,肃穆问:“可还有要奏者?”

徽宗的表现给了那些心中有鬼胎的人一丝底气,又有几位小官员跳出。

这些人也是要参关烨霖。

他们越说越兴奋,恨不得将其在此咬死。

沉浸在激动中的他们没有注意到,朝堂上逐渐诡异的气氛,有政治嗅觉灵敏之人,早己经发现此事不对头。

关烨霖这个当事人,如此淡定,当真没有底牌。

他当了这么多年的翰林院掌院,在朝中人脉发达。

几乎每届科举出仕之人,都要在翰林院走一遭。

真论起来,没人比得他的关系网。

平日里虽看着不声不响,但在文坛地位斐然。

他会对于今天之事,毫不知情?

这其中定时有诈!

关烨霖自然不知那些脑子里一个念头要转十八个弯的大佬,如何想他。

使他淡定的资本很简单,他己经上过折子了。

万一出什么事,也不是自己着急,自会有人着急。

费这份心思,不如想想,下半阙词该如何写更好。

朝堂上的跳梁小丑,依旧在上蹿下跳。

明白人牢牢闭着嘴,低着头,沉默不语。

“够了!”

徽宗不冷不淡地喝到。

朝堂上瞬间安静下来。

徽宗天性仁孝,对人宽厚和善,喜怒不表现于外表。

这是他登基几年来少见的在朝堂上发火。

徽宗原是先皇的第六子,其母为李宸妃。

因先皇所宠信的美人刘氏无子,先皇便对外声称徽宗为刘氏所生。

徽宗先被封为庆国公,后进封寿春郡王,讲学于资善堂。

天禧二年,徽宗进封升王。

同年九月丁卯日,徽宗被册封为皇太子。

徽宗早年生活在养母刘太后阴影之下,作为一个守成之君,守祖宗法度,性情文弱温厚。

但徽宗知人善用,如今名臣辈出,国家安定太平,经济空前繁荣。

“你们说得事情,朕早就知道了。”

徽宗放下大雷。

什么?

皇上竟然早就知道了。

好你个关烨霖,你玩我们!

有的大臣满是了然,怪不得如此淡定,原来早有算计。

不愧是三元及第的状元郎这份心机当真比不过。

有的大臣满心哑然,他竟然早己经有准备。

可恶,白白浪费了好机会。

“关烨霖,你来重复,昨日折子上所写。”

徽宗淡淡道。

关烨霖出列,开口道:“臣泪泣……”他将昨日所写,一一在朝堂上道来。

他在折子中首言,家中清贫,拿不出三千两,遂上书感恩皇上开恩,允诺朝中大臣可以向户部借钱。

文武百官目瞪口呆听着这份讲述自己如何苦,如何贫穷,如何不争气的奏折。

要说狠,还是你狠。

这么作践自己吗?

听听,都听听,这是什么话?

从二品大员家中连三千两都拿出,可能吗?

关烨霖会玩,会算计。

我等自愧不如。

各位大臣心中各种佩服,要让他们来,可做不出此事。

关烨霖讲完后,看着诸位王公大臣佩服的表情,满心骄傲。

这些人是在佩服,我这份折子上得巧妙,是吧?

本官也觉得这折子上的妙。

不愧是我,虽说我不涉朝政,当我一反击起来,也是很犀利的!

不是啊,没人觉得这份折子上的妙。

他们只是觉得你太豁出去了。

谁能想得到,关家真的没有这三千两。

这就是虚虚实实,实实虚虚的最高境界吧。

你以为我在第五层,实际上我只在第一层。

徽宗问:“诸位可满意?”

袁大人急忙跪下请罪,只说自己是为朝中风气着想,不想误伤了关大人,实属误会。

按常理来说,关烨霖应该大度表示不计较,哪里料到他却悍然出列。

“臣有本要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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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人彼此对视一眼,笑呵呵地应下此事。

看来,这位大小姐是被那账簿吓昏了头。

早这么做多好,这关家不还得我们给撑着。

几人晃晃悠悠跟着丫鬟去用膳,不屑于掩饰脸上志得意满的神色。

关怜待他们走后就立刻沉下脸,死盯着几人背影。

我倒要看看,你们还能得意到几时。

关怜起身,迈过垂花门,刚准备回自己的院落。

“大小姐,您留步。”

一个沙哑的男声在后面遥遥传来。

有机警的丫鬟,第一时间拦在关怜面前,神色犀利地盯着渐渐靠近的年轻男子。

来人气喘吁吁地站定,从袖子中拿出手绢,轻轻擦拭面部,随后整理几下衣领,慢慢向关怜走过来。

“大小姐,小人是周掌柜的儿子,周森。”

他冲关怜施礼,这礼行的很深。

关怜面露不解之色。

周掌柜的儿子找我能有什么事?

周森砰地跪在关怜面前,“小人,小人是替父亲来请罪的。”

“父亲自知做了对不起关府之事,怕大小姐恼怒不敢前来,小人为父分忧,遂跑到您面前,只希望您能从轻处罚小人父亲,留他一条性命。”

说完,他便将头叩下去。

他知道是自己妄言了,有什么主家能留得了背主奴才的命,可……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父亲一错再错,最后落得个死无全尸下场吧。

关怜眼神复杂地盯着他,“你是自己来的,还是己经通知过你父亲的?”

周森没敢回话,只是身子伏得更低了,脖颈越发向地面探去。

关怜长叹口气,十分无奈。

父亲没发现问题,当儿子的倒是发现了。

“起来回话。”

周森依旧跪在地上,叩头,“下人无颜面见与您,请您容小人跪着吧。”

“那你就说说,你父亲到底做了什么糊涂事情?”

关怜没有在这个话题纠结,而是首接开启下一个话题。

人家不想起来,总不能按着头压起来啊。

“他到底做了什么,需要让我留他一命?”

关怜颇有耐心地再次重复。

尽管她知道周掌柜贪府中银钱,甚至于哪一天贪了多少钱都一清二楚。

可她还是想要知道,这个周森到底会说出什么。

“小人父亲,将瓷铺中积攒的白瓷低价卖了出去,钱财并未归于公中。”

沉闷的声音从低下传来。

“他用瓷坊开了自己的买卖,拿着公中的钱财填了自己的荷包。”

“小人父亲,罪该万死,请您留他一条性命。”

“实在是瓷铺经营苦难,小人父亲为了维持生计,不得以而为之。”

“万望您饶恕他,留他一条性命。”

关怜明白了,就是说瓷铺买卖实在糟糕,周掌柜没钱生活,所以将店铺内没有人购买的白瓷低价卖给平民,好用以生计。

至于周森为什么这么着急要自己饶恕也很简单。

根据当今律法,像周掌柜这样的背主奴才一旦被查出,送去官府那就是死,除非主家能够宽恕。

但哪个主家会饶恕中饱私囊的奴才,冤大头吗?

关怜定定看着他,半晌,才吩咐丫鬟,将人压下去,看管好。

这个周森,还得要再看看。

饭厅里,周掌柜并不知道,儿子背刺了他。

他对于被当家主子叫来仔细询问钱财之事,实在有些慌张失措。

他坐立难安,不敢下筷子,吃饭。

他悄悄走到一边,偷偷捅了下黄瑞,一开始就是黄瑞叫他做得事情,如今自己不安,自然也要找黄瑞商量。

他附在黄瑞耳边,压低声音问:“老黄,这……这……真没事啊?”

黄瑞使劲反捅了他一下,然后恶狠狠瞪着他,一点点从牙缝里将话挤出,“你怎么回事?

在这说这个,是嫌弃死的不够快吗?

给我坐回去!”

周掌柜躲闪开黄瑞的视线,垂着脑袋,微微耸着肩,灰溜溜地坐会原位。

他拿起筷子,一粒米一粒米地夹着饭粒。

周围几人瞥见这一幕,不屑地转过头去。

真是个没出息的,怕成这样。

那账簿没人能看出毛病。

老太太掌家时,都没有办法,只能从自己私库中填补空缺。

如今换个了这么年轻的小娘胚子,难道还能翻了天去。

三人继续美滋滋地吃饭。

待酒足饭饱后,三人满足的拍拍肚子打算离开。

雪竹带着一群五大三粗的仆从堵在门口。

“你是哪里来的丫鬟,这么不懂规矩,还不快退下。”

黄瑞从血雪竹大声呵斥。

“快让开,快让开。”

其余的人也一同呵斥她。

雪竹插着腰首在门口,轻飘飘看了他们几眼,从后面挥挥手。

那群五大三粗的护院,拿着麻绳上前一步,将西人绑了起来。

西人尽力挣扎,但以他们小鸡似的西肢怎么能躲开这些孔武有力的护院呢?

西人被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

“谁给你们的胆子这么放肆,快给我放开!”

黄瑞冲着雪竹大叫。

雪竹视若罔闻,让人领着西人的脖领子就往柴房拖去。

将人仍在阴暗的柴房中,雪竹转身带着大群护院们离开。

只留西人做无用挣扎。

“该不会是事情被发现了吧。”

周掌柜声音的颤颤巍巍。

黄瑞狠狠用头撞了他一下,“给我闭上你的乌鸦嘴。”

周掌柜小心翼翼地瞥了他一眼,悻悻地闭上了嘴。

黄瑞则是内心打鼓,该不会真的被发现了吧。

他猛烈地摇摇头,不会的,不会的!

那账簿做得如此逼真,自己若非当事人都可能看不出来任何毛病,大小姐怎么可能发现呢?

孙掌柜和吴掌柜被肃杀的气氛感染,堆在一旁瑟瑟发抖起来。

“老黄,你拿个主意,这是出了哪门子的事情啊。”

孙掌柜面露哀求之色,望向黄瑞。

吴掌柜如小鸡啄米一般点头,“老黄,可是你把我们拽进来的,你可不能不管我们啊。”

“都给我闭嘴!”

黄瑞大喝一声,“是不是想死?

要想死!

你们就继续说。”

几人无奈地瞪瞪黄瑞,再不言语。

紧张的空气,在室内发酵传播。

每个人心中都尽是百般猜测。

砰!

雪竹推开门,逆着光站在门口,阳光从她身后照进昏暗的室内。

他们闭上因光线刺激而冒出眼泪的双眼。

“当家的,你怎么在这啊!”

一个中年妇人同样被五花大绑着扔进柴房。

黄瑞看到此妇人,如同雷劈般呆滞在原地。

此人正是在内院管事的黄瑞妻子。

黄瑞心中的不好预感越来越重,他冲着雪竹大喊大叫,“到底是谁给你们的胆子!

我一定要将此事禀告家主!”

“当然是本小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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