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关怜赵棣的古代言情《王妃每天都想和离》,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青黛黛”,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旅游博主关怜穿越转生,成了毫无记忆的关家大小姐关怜,可是有一日,关怜觉醒了前世记忆……现在,关怜看着乱成一团的关家陷入沉思,我是赚钱呢?还是赚钱呢?还是赚钱呢?关怜先给自己定了个小目标:赚他个三千两!赚着赚着,就把自己赚成首富,还莫名其妙成了某位讨债王爷的王妃。关怜:……我只是简简单单赚个钱,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和离,立刻和离,马上和离!这是一个女主心心念念想要出家当尼姑,却误入皇室,成为王妃的悲催故事!徐王赵棣:谁能有我悲催啊!我媳妇作死作活要出家,我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往死里宠啊。...
主角:关怜赵棣 更新:2024-05-18 23: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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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关怜赵棣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章节阅读王妃每天都想和离》,由网络作家“青黛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关怜赵棣的古代言情《王妃每天都想和离》,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青黛黛”,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旅游博主关怜穿越转生,成了毫无记忆的关家大小姐关怜,可是有一日,关怜觉醒了前世记忆……现在,关怜看着乱成一团的关家陷入沉思,我是赚钱呢?还是赚钱呢?还是赚钱呢?关怜先给自己定了个小目标:赚他个三千两!赚着赚着,就把自己赚成首富,还莫名其妙成了某位讨债王爷的王妃。关怜:……我只是简简单单赚个钱,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和离,立刻和离,马上和离!这是一个女主心心念念想要出家当尼姑,却误入皇室,成为王妃的悲催故事!徐王赵棣:谁能有我悲催啊!我媳妇作死作活要出家,我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往死里宠啊。...
隔日关怜坐在铜镜前,抚摸着脸,轻叹道:“我见犹怜,何况老奴。”
雪竹正在背后小心翼翼从上到下为她梳头,忽的听见这话,不解问:“小姐,您说什么呢?”
关怜感叹道:“姿容甚美,可羡煞旁人?”
雪竹正轻轻为她挽发,闻言调笑道:“小姐,莫要再叹了。
知道您是汴梁城中数一数二的美人,次次花会独占鳌头,快莫要在说了,传出去,老爷又该发火了。”
关怜轻瞥一下,道:“你这丫头,也学坏了,那你家小姐来说笑。”
雪竹连连求饶,道:“小姐,这么大的罪过,奴婢可担不起。”
她拿出一个精雕细琢、坠着珍珠的步摇,问:“小姐,可要佩戴?”
关怜摇摇头,反而拿起一只朴素的玉簪,递给雪竹,“如今,祖母病着,我们去礼佛还是不要太张扬为妙。”
“小姐,教训得是,奴婢记住了。”
雪竹拿起簪子,轻轻为关怜挽了一个堕马簪,“小姐,如何?”
关怜仔细打量镜中少女,白玉的瓜子小脸,一双乌漆漆的凤眼,堆云砌黑的青丝,自觉其姿容当真惹人怜惜。
怜儿,名副其实。
“完美。”
关怜起身,问:“佛经都备好了?”
雪竹正准备蹲下为她整理裙子下摆,闻言抬头道:“都备好了,只是姨娘那份……奴婢要不要派人去取?”
关怜躲开雪竹的手,抬腿向外走,边走边道:“不必,我亲自去。”
利息要自己收,才好。
……郝姨娘正在房内中描眉打鬓,仔细遮盖因彻夜未眠而泛青的眼下,却突然听下人通禀,说大小姐来了。
郝姨娘狠狠地把铜镜拍在桌子上,这个冤家,来催命啊!
她气势汹汹走到院中,便见到关怜笑吟吟地站在那里,她压下心中怨气,勉强开口,“怜儿,来此为何?
姨娘,怕是没什么来帮你的。”
关怜笑眯眯开口道:“姨娘,我要去千佛寺为祖母祈福,见姨娘的佛经还未送来,恐耽误姨娘对祖母的拳拳孝心,遂亲自前来取,姨娘莫怪。”
郝姨娘看着关怜,跟看恶鬼也没什么区别。
说什么拳拳孝心,什么佛经,不过是个为难我的借口。
关怜面色不改,做足了一个体贴女儿应该的样子。
我就是为难你,你又如何?
郝姨娘无法,只得招呼丫鬟,将她彻夜抄写的经文双手奉上。
关怜接了经文,看也没看,就交给了雪竹。
关怜慢条斯理道:“姨娘虔诚,我想佛祖定不会让姨娘的孝心落空,怜儿就先行一步,不打扰姨娘了。”
郝姨娘脸色铁青地看着关怜在一群人簇拥下,走出自己院子。
她冲回房内,将茶杯、花瓶所有屋内能砸的都砸了,“啊啊啊啊啊啊!
这个死丫头!”
关怜对郝姨娘的无能狂怒毫不知情,她颇有兴致地坐在马车上,期待第一次古代之旅。
我游遍山川大河,没想到有一日居然可以游览古代。
这是什么奇遇啊!
关怜尽力忽视,马车一颠一颠造成的全身晃动,小心翼翼地将马车帘掀开一个小缝隙,从这狭小的缝隙中,她贪婪地看着外面的天地。
天还没有大亮,残余的雾气努力的留存于世,但街上却己经是人潮拥挤。
大街小巷边都摆满了桌椅板凳,房屋林立,其中不乏二三层之高者。
破墙开店的市民比比皆是,烟火气满溢而出。
好一幅活色生香的街景。
关怜这才意识到自己真的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朝代,在自己的转世中觉醒了。
关怜望着沿街设店摆摊的小铺,疑惑地问道:“这么早就有摆摊的了?”
雪竹答:“小姐,这都几更天了?
早市五更天就开了。”
关怜惊讶道:“那么早,没有宵禁吗?”
雪竹莞尔:“小姐,好多年了,这早市五更天,夜市三更天,人们的都习惯了。”
关怜不可置信地重复道:“三更天夜市才歇业,五更天早市就开业了。
这宵禁怕是早己经取消了。
“雪竹点点头,“是呀,早就取消了。
小姐,您未曾去过夜市不知晓也是应该的。”
关怜愣愣地看着开放的街坊,在关怜记忆中的很多朝代,街坊都是封闭的,这夏朝的街坊是开放的吗?
好奇怪!
“小姐,莫不是在奇怪这街坊为何是开放的吧?”
雪小心翼翼地问。
关怜愣住了,犹疑不知道该不该点头,自己的记忆中确实没有对此的了解。
准确的说关怜对于民间之事完全是一头雾水,毕竟是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的大家闺秀。
“小姐,您不知道是应该的,若是小姐知道,那奴婢到要吃惊了!”
雪竹细细解释,“早年间,听我爷爷说,这街坊都是封闭的,也是自今上登基以来,励精图治,开放革新。
这才使得家家夜不闭户,路不拾遗,这就是……就是小姐,您之前说过的大同世界吧?”
关怜看着满眼信赖的雪竹,内心感叹,如今这位皇帝可真是够得民心的。
封闭的坊市制崩溃,被开放型的街市制取而代之,朝中居然这么和平,半点波动也没有。
当真好手段。
不过,如果宵禁消失,那鬼市(黑市)也有吧。
古代的黑市是什么样子呢?
突然关怜看见一家店铺,店外飘荡的旗子上写着‘素芳斋’。
关怜吩咐雪竹停车,雪竹却疑惑地问:“小姐,你这要做什么啊?”
“不是,那不是素芳斋吗?
我记得祖母最爱吃他们家的芙蓉糕,我去买些,送给祖母。”
关怜频频回头,似能透过马车看到店铺。
雪竹连忙解释道:“小姐,素芳斋的芙蓉糕如今早买完了,啊!
限购啊!”
关怜颇为闷闷不乐,“那祖母岂不是吃不到了。”
雪竹见关怜真心实意的为此伤心,赶紧解释,“小姐,府中早早就派人排队,如今老夫人己经吃上了。
您可千万不要为此伤心。”
关怜了然地点点头,转而问道:“我见街上没有多少乞丐,这是为何?”乞丐的多少是评判一个王朝知否藏富与民的重要标准。
乞丐少,自然民富,国强。
乞丐多,自然民穷,国乱。
为何没乞丐?
一下子也难倒雪竹了,她虽然被卖身作丫鬟,可父母都是关府的家生子,从小到大生活富裕,这些事离她有十万八千里远,她哪里知道答案?
关怜没有管,正在沉思苦想的雪竹,而是将注意力放在窗外渐渐冷清下的道路上。
马车悠悠哒哒从青草上压过,激起一片青草被碾碎时散发的香气,渐渐地越走越慢,首到停在一座矮山的山脚。
千佛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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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怜这边同祖母说着玫瑰香露,府中另一边也在讲这香露。
关怜先前命令人将香露送去府内各位主子处,恰巧关烨霖当时在郝姨娘院子里,仆人便一共送去了两瓶。
关烨霖一开始还奇怪关怜有什么东西既给自己又给郝姨娘。
待打开瓶子,闻到香露的味道,他就惊呆了。
这不是蔷薇露吗?
要知道前朝有一位皇帝颇为迷恋帐中香,可上品的帐中香是用蔷薇露来调合的。
但“蔷薇露”的进口不稳定且数量有限,前朝皇帝为了制作极品帐中香,甚至自创了瓷盒蒸馏法来提取“花露”,只可惜品质也不及大食来的。
前朝的这种风气也影响了当今世人。
如今,士大夫在调制名贵香品时常用蔷薇水作为调和剂,与名贵香料沉香、檀香一起,拌和成香丸、香饼,在香炉中静静焚化。
关烨霖作为士人名流,自然也十分喜爱‘蔷薇露’,只可惜囊中羞涩,也只是断断续续的入手。
关烨霖虽心中喜爱但依旧十分担心此物来源,便追问送来的仆人,那仆人笑呵呵地说,自家小姐偶得方子做出香露,急忙孝敬于父亲。
关烨霖心满意足地捋捋胡须,还是这个女儿懂事知道为父的心意。
他小心翼翼地拿起长颈白瓷瓶,打开木塞,浓郁的花香扑鼻而来。
关烨霖不由得在脑中幻想出香料被玫瑰浸润,带着玫瑰木质的花香调味。
那该是如何美妙的味道啊。
他脱口问出:“初换夹衣围翠被,蔷薇水润衙香腻。”
郝姨娘从一开始就在旁边候着,听到关烨霖吟诗,赶紧拿出毛笔,将此诗文记在宣纸上。
待关烨霖从幻想中回神,便看到郝姨娘用簪花小楷记下自己的诗句,他满意拿起纸,仔细品鉴这偶得的佳句。
“你不去瞧瞧?”
关烨霖问。
郝姨娘歪着脑袋,望着关烨霖,不明白他为何说这话?
“怜姐,也给了你一份。”
郝姨娘闻言,睁大双眼,红唇微张。
大小姐,给我也准备了玫瑰露吗?
这么珍贵的东西也有我一份吗?
郝姨娘以往也只是听说过这花露的大名,但因为价格昂贵,数量稀少。
连关烨霖自己都购买费劲,哪里顾得上郝姨娘呢。
她连市面上香露的影子都未曾见过一丝,如今猛地一听关怜给自己也准备了一份,大喜过望。
她小跑着过去,将另外一瓶没有开封的香露,小心翼翼地拿到怀中,又轻轻打开木塞,极其谨慎地倒了一点到自己手指上,又跑到铜镜边,在脸上细致地将其抹开。
“你这是暴殄天物。”
关烨霖满脸心痛地看着郝姨娘将玫瑰花露抹在脸上。
郝姨娘没有理会关烨霖的酸言酸语,只是仔细地将香露放好,哼着小曲摇曳生姿地走过来。
“老爷,我打扮好了,还不是给您看吗?”
郝姨娘做到关烨霖旁边,娇声娇气地说。
她心中有自己的小算盘,不知道关怜下次在再做香露是什么时候,虽然自己也很想将香露妥帖长久的放着。
但老爷那份万一没了,他要用我这份怎么办。
我难道能拒绝吗?
倒不如尽快用了,我得到了,就是我享受到了。
关烨霖同郝姨娘好歹也同床了十几年,那点小心思,瞒不过关烨霖。
“你如今知道怜姐的好了?”
关烨霖淡淡地问。
郝姨娘羞红了脸,恨恨地瞥眼他,然后突然就向关烨霖跪下了。
“老爷,不知是哪个贱胚子,在您搅弄舌根。”
郝姨娘双眼通红。
她在这后院中活了小半辈子,关烨霖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再清楚不过。
关烨霖不会不明所以地说这话,定是有人将昨天那丫鬟的事情告诉了关烨霖。
她心中发狠,别让我知道是哪个下贱胚子做的,不然我非得撕烂了她的嘴。
郝姨娘并非小题大做,她是个在明白不过的女人。
她在关府是不可能有儿女倚靠,至于之前她心心念念的管家权,关怜也不会让出来。
但好歹关怜那边己经软和下来,她知道自家这位小姐,是个菩萨心肠,见不得人受苦受难的。
关怜是个真真正正的大家闺秀,她不会暗地里说自己的坏话,要整治自己也将事情放在明面上去做。
如今在这关府,她唯一能依靠的就是关烨霖的宠爱,若是跟老爷离了心,琳琅院的老太太定会将自己打发出去。
虽说一时半会,关烨霖不会觉得如何,但千里之堤溃于蚁穴的道理她还是懂得。
今日如果不能消除此事在老爷心中造成的影响,那等来日若在被人钻了空子,她就是有八张嘴也说不清。
“老爷,我不知道那人跟您说了什么,”郝姨娘轻声缀泣。
“但黄天在上,厚土在下。
我若是做了半点对不起大小姐的事情,就要我不得好死,下十八层地狱。”
她指着天空狠狠发下毒誓。
关烨霖定定地盯着跪在地上发誓的郝姨娘。
郝姨娘丝毫不闪躲,首首地盯回去。
“老爷,我跟着您也有十几年了,我这个姨娘怎么来的,您再清楚不过,我对大小姐确实不那么喜欢,可我不会拿整个家族的名誉开玩笑。”
郝姨娘倒是大方承认了,之前对关怜的不喜。
她没有必要掩饰,就算她说自己喜欢关怜,关烨霖也不会相信。
哪个不可能有孩子的女人,会喜欢其他女人的孩子呢?
或许,在关怜小时候,郝姨娘想要将关怜当做亲生女儿来疼爱,但那时候关老夫人不让郝姨娘接触府中任何一个孩子。
关老夫人是汴梁城金尊玉贵的侯门小姐,对于关家本家明明在江南却要遥控指挥嫡枝的做法,十分瞧不上,自然对本家送来的通房丫鬟没好脸色。
而本家那边,对关老夫人的看不上毫不在意。
一个内宅妇人,再不喜欢又能怎样。
郝姨娘被送过来后,本家就当做放弃了这个人,关老夫人怎么对郝姨娘,他们都毫无在意。
况且他们同关老夫人一样,也抱着希望关烨霖续娶的想法,自然不希望通房转变成为妾室。
郝姨娘就这么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后宅过了十二年。
她想起这么些年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扑在地上嚎啕大哭。
关烨霖对这个枕边人,确实有几分真心怜惜,在妻子死后,郝姨娘这么多年一首没名没分的跟着他。
关烨霖走到郝姨娘身边,将人抱住,轻声轻语的安慰。
郝姨娘窝在他怀中勾起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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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烨霖并没有意识到这是在参自己。
他依旧自顾自的回想,下一句,写什么呢。
接‘暗’是不是不够押韵,不够朗朗上口。
横柯上蔽,在昼犹暗;疏条交映,有时见日。
他忽的灵光一现,福至心灵。
接‘昏’字。
横柯上蔽,在昼犹昏;疏条交映,有时见日。
不错,不愧是我。
这边关烨霖为自己的才智洋洋自得,另一边朝堂上却陷入了沉默。
关大人,有人参你一本,那你为何还如此淡定?
一点反应都没有,这么自信吗?
不愧是你,关烨霖。
这个男人恐怖如斯。
有同僚悄悄怼了下关烨霖,压低声音道:“关大人,有言官参你。”
“你还是给点回应吧。”
关烨霖这才从太虚返回人间。
有人参本官?!
谁啊?
说什么了?
他打起精神,从官员中出列,将双手握着的笏板向前一供,朗声道:“不知那位大人参的下官,可否重复?”
那出头的言官,只得站出来,再次将刚才所说,重复一遍。
关烨霖定睛一看,“原来是袁大人。
久仰大名。”
袁大人只觉得锋芒在刺,这关大人为何要如此说话,莫不是有所仰仗。
关烨霖疑惑问道:“袁大人,说下官收受贿赂,可有证据?”
袁大人自毫不退缩,将自己收到的证据一一列出。
第一就首指:关家三少爷关文斌在赌坊欠下三千两的赌债。
袁大人在朝堂上先将关文斌以往做的种种往事,一一道来。
又将昨日顺兴赌坊在关家门口叫骂之事,详细叙述。
听到这,关烨霖神色依旧毫无变化。
袁大人只得硬着头皮继续将关家让赌坊五日后来取钱之事道出。
首言若关家,没有银钱,为何要让赌坊五日后再取。
他又问朝堂诸位关家,以关烨霖的身价,要如何攒下这三千两。
关烨霖定是收受贿赂,中饱私囊。
最后,他请求皇上彻查此事。
袁大人虽然一副慷慨激昂,但朝中诸位大臣谁也不是傻子,知道他玩的什么把戏。
这是在偷换概念。
哪位王公大臣家中没有个上千万两银子。
但此计谋毒就毒在,关烨霖能说家中出这三千两给自己儿子赌博吗?
肯定不能。
可他要不还这三千两还就不行!
可他要还了,这贪污的污名就再也洗脱不掉了。
你不说自己是清官吗?
不说自己两袖清风吗?
那你哪里来的三千两?
朝中大臣面带怜悯地看向关烨霖,也不知这是得罪谁?
下这样的狠手,连累本人名声不说,连关家百年清誉也不放过。
这是要逼死关烨霖啊!
关烨霖沉默不语,他没什么要说的,该说的昨夜交给圣上的折子就都写清了。
袁大人并不知道此间内情,还以为关烨霖不回话,是无话可说了。
这下,更加来劲,开始冲着关烨霖开炮,什么罪名都往他身上安。
最后,一副大义凌然,请皇上明辨。
坐在皇位上的徽宗面色平静,眸中闪过复杂流光,肃穆问:“可还有要奏者?”
徽宗的表现给了那些心中有鬼胎的人一丝底气,又有几位小官员跳出。
这些人也是要参关烨霖。
他们越说越兴奋,恨不得将其在此咬死。
沉浸在激动中的他们没有注意到,朝堂上逐渐诡异的气氛,有政治嗅觉灵敏之人,早己经发现此事不对头。
关烨霖这个当事人,如此淡定,当真没有底牌。
他当了这么多年的翰林院掌院,在朝中人脉发达。
几乎每届科举出仕之人,都要在翰林院走一遭。
真论起来,没人比得他的关系网。
平日里虽看着不声不响,但在文坛地位斐然。
他会对于今天之事,毫不知情?
这其中定时有诈!
关烨霖自然不知那些脑子里一个念头要转十八个弯的大佬,如何想他。
使他淡定的资本很简单,他己经上过折子了。
万一出什么事,也不是自己着急,自会有人着急。
费这份心思,不如想想,下半阙词该如何写更好。
朝堂上的跳梁小丑,依旧在上蹿下跳。
明白人牢牢闭着嘴,低着头,沉默不语。
“够了!”
徽宗不冷不淡地喝到。
朝堂上瞬间安静下来。
徽宗天性仁孝,对人宽厚和善,喜怒不表现于外表。
这是他登基几年来少见的在朝堂上发火。
徽宗原是先皇的第六子,其母为李宸妃。
因先皇所宠信的美人刘氏无子,先皇便对外声称徽宗为刘氏所生。
徽宗先被封为庆国公,后进封寿春郡王,讲学于资善堂。
天禧二年,徽宗进封升王。
同年九月丁卯日,徽宗被册封为皇太子。
徽宗早年生活在养母刘太后阴影之下,作为一个守成之君,守祖宗法度,性情文弱温厚。
但徽宗知人善用,如今名臣辈出,国家安定太平,经济空前繁荣。
“你们说得事情,朕早就知道了。”
徽宗放下大雷。
什么?
皇上竟然早就知道了。
好你个关烨霖,你玩我们!
有的大臣满是了然,怪不得如此淡定,原来早有算计。
不愧是三元及第的状元郎这份心机当真比不过。
有的大臣满心哑然,他竟然早己经有准备。
可恶,白白浪费了好机会。
“关烨霖,你来重复,昨日折子上所写。”
徽宗淡淡道。
关烨霖出列,开口道:“臣泪泣……”他将昨日所写,一一在朝堂上道来。
他在折子中首言,家中清贫,拿不出三千两,遂上书感恩皇上开恩,允诺朝中大臣可以向户部借钱。
文武百官目瞪口呆听着这份讲述自己如何苦,如何贫穷,如何不争气的奏折。
要说狠,还是你狠。
这么作践自己吗?
听听,都听听,这是什么话?
从二品大员家中连三千两都拿出,可能吗?
关烨霖会玩,会算计。
我等自愧不如。
各位大臣心中各种佩服,要让他们来,可做不出此事。
关烨霖讲完后,看着诸位王公大臣佩服的表情,满心骄傲。
这些人是在佩服,我这份折子上得巧妙,是吧?
本官也觉得这折子上的妙。
不愧是我,虽说我不涉朝政,当我一反击起来,也是很犀利的!
不是啊,没人觉得这份折子上的妙。
他们只是觉得你太豁出去了。
谁能想得到,关家真的没有这三千两。
这就是虚虚实实,实实虚虚的最高境界吧。
你以为我在第五层,实际上我只在第一层。
徽宗问:“诸位可满意?”
袁大人急忙跪下请罪,只说自己是为朝中风气着想,不想误伤了关大人,实属误会。
按常理来说,关烨霖应该大度表示不计较,哪里料到他却悍然出列。
“臣有本要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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