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时觅傅凛鹤的现代都市小说《全集小说推荐离婚后,豪门大佬追妻火葬场》,由网络作家“司夏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离婚后,豪门大佬追妻火葬场》是作者“司夏萌”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现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时觅傅凛鹤,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先婚后爱双向奔赴追妻火葬场豪门】她喜欢他,从上学时期就喜欢他,可他太优秀了,优秀到她无法靠近。本以为这份感情要埋在心底,谁知一场同学聚会,让两人有了交集,甚至还擦枪走火……事后,他:“结婚吗?”她以为暗恋成真,便同意了,可谁知,婚后生活索然无味……后来,她实在受不了他每天只有工作的生活,确定离婚重新开始,他也同意了。一切都结束了。可转眼,他又来找她……她:“我们已经离婚了。”他:“那我,重新追你,可以吗?”...
《全集小说推荐离婚后,豪门大佬追妻火葬场》精彩片段
“没事。”时觅应,看向他,“对了,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严曜看向她:“林羡琳说你中午不舒服去医院,她工作忙没来得及和你联系,后来给你发信息没见你回,电话也不接,她担心你出事,拜托我过来看看。”
“是我疏忽了,刚遇到了个朋友没来得及给她回信息,我没事。”时觅看向他,“方便借下你手机给我吗?我给她回个电话。”
严曜点点头,把手机递给她。
“谢谢。”时觅道谢着接过,给林羡琳回拨了个电话,电话刚响了一声电话便被秒接起,“喂?师兄?你去看过了吗?觅觅没事吧?”
“羡琳,是我。”时觅轻声打断了她连珠炮似的发问,“我没事,你别担心。”
“你这半天去哪儿了?急死我了。”乍然听到时觅声音,林羡琳一下就有点绷不住了,“信息不回电话也不接,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啊,你中午那个样子还一个人去医院,也不找个人陪你……”
“对不起啊,我没注意看手机。”时觅很内疚,软声安抚她,“我真的没事,我只是下午遇到了傅凛鹤,没注意看手机。”
“哈?”林羡琳一愣,“你遇到了傅凛鹤?”
她音量不小,旁边的严曜也听到了,不由朝时觅看了眼,又缓缓看向时觅紧闭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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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傅凛鹤保持着刚才时觅出去时的站姿没变,黑眸也动也不动地盯着屋角某处看,但起伏的心绪并没有因此平复下来,紧闭着的大门也一直没打开。
傅凛鹤扭头看了眼门,抬腕看了眼表,上前,直接拉开了房门。
严曜刚好看过来,两人视线一下在空中相撞,彼此眼中都没有太大波动,只是隔着小段距离,不动声色地打量彼此。
时觅后知后觉地回头,看到开门出来的傅凛鹤时一愣,而后轻声对林羡琳说:“我现在有点事,晚点再给你电话。”
“啊?”还等着打听傅凛鹤是什么情况的林羡琳也跟着一愣,但很快反应过来,“哦,好,你先忙,注意休息。”
“好。你也注意休息。”时觅挂了电话,把手机还给严曜,这才回头看向傅凛鹤。
傅凛鹤站在门口,高大的身影逆着光,平静却压迫感极强。
他淡淡看了眼严曜,视线移向时觅:“他是谁?”
时觅先是一愣,而后反应过来,微微侧过身,手掌向上指着严曜和傅凛鹤介绍:“哦,这是我大学时的师兄,严曜,也是我们班导,带过我们半年,现在和我是同班同学。”
傅凛鹤听完看了她一眼,又看向严曜,嘴唇微微牵动,冷淡而客气地打了声招呼:“你好。”
严曜也客气回了声“你好”,而后询问的眼神也看向时觅。
时觅这才想起没介绍傅凛鹤,又指了指傅凛鹤介绍:“他是我……”
时觅卡顿了下,“前夫”两个字听着总觉怪异,但还是磕磕绊绊地说出了口:“前夫。”
话完便见傅凛鹤皱眉看了她一眼,似是不喜这个称呼。
严曜眼中并无意外之色,甚至是抬头客气地冲傅凛鹤点了个头,算是打过招呼。
傅凛鹤也回了眼神,注意力还是放回了时觅身上:“有什么事回屋里谈吧,外面冷。”
“不用了。”时觅下意识拒绝,看傅凛鹤似乎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她忍不住看了看他,“对了,学校晚点还有讲座,我和师兄得回学校一趟,我那个……就不招待你了,你自便。”
傅凛鹤看了她一眼。
时觅被看得心里莫名发怵,视线稍稍移开了些,不敢和傅凛鹤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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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是预料中的结果,时觅还是怔了怔。
她失神地看着试纸上的两道杠,心情是一种难言的复杂。
她没想过她会怀孕。
她和傅凛鹤最近唯一没做安全措施就是她提离婚那天晚上。
那时她心里想着事,也没留意。
加之她最近一年来受孕有点困难,也没很放在心上。
她不知道傅凛鹤为什么也会忘记做安全措施。
他在这方面一向比较注意。
她有点不知道要怎么处理这个孩子。
留下,那她刚要重新开始的求学和人生怎么办?
不留的话?
时觅手掌忍不住抚上小腹,有点茫然。
她没考虑过再婚,但她一直是希望有自己孩子的。
她也有这个经济能力去抚养一个孩子。
只是刚好卡在她求学的节骨眼上……
从洗手间出来,时觅整个很恍惚。
严曜还在洗手间门口等她,看她出来,他走上前:“没事吧?”
时觅歉然冲他摇摇头:“没事。”
他点点头,没有追问她试纸结果,只是看了眼表,提醒她:“准备登机了。”
时觅迟疑地点点头,与他一块往外走。
路过药店玻璃橱窗时,时觅下意识往刚才看到傅凛鹤背影的玻璃看了眼。
光影错落下的玻璃橱窗里人头攒动,陌生的脸,陌生的背影。
时觅沉默收回了视线,轻吐了口气,和严曜一块走向登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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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候机楼
傅凛鹤双臂环胸站在围栏前,平静地看着楼下的时觅,看着她和身边的男人一起把机票递给工作人员,看着男人替她接回机票,护着她穿过人群,走进登机廊桥。
时觅像是有所感觉,脚步突然顿住,缓缓回头,困惑的视线与傅凛鹤视线在半空中相撞。
她一怔。
傅凛鹤仅是冷淡地扫了她一眼,而后转身,离开。
时觅不由笑笑,在严曜若有所思的眼神下轻声说了一句,“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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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凛鹤回了车上,但并没有离去,人坐在驾驶座上,心脏像被什么揪扯着,生疼且空。
他选择了让大脑放空,而后在短暂的放空调整后,理智重新回笼,俊脸重新归于平静。
他启动了车子引擎,缓缓把车子驶了出去,在驶出机场大转盘即将转入马路时,他偏头往停机坪扫了眼,那架飞往苏黎世的航班正在缓缓起飞。
他神色空茫了一秒,脚下的刹车慢慢踩了下去。
他把车停在路边,他坐在车里没动,黑眸看着那架平稳起飞的飞机慢慢从地面滑向长空,直至渐渐变小,再也不见。
傅凛鹤从没疼过的胃突然痉挛般收缩着疼,连带着整个心脏和胸腔都疼了起来。
他抬手压了压心口,冷淡收回了视线,拿起手机看了眼,静默片刻,而后翻出时觅微信,指尖在她的主界面稍作停顿后,干脆利落地把“时觅”两个字从他的通讯录删除,一同删掉的还有她的手机号。
做完这一切时,他把手机扔到了一边,重新启动了引擎,面无表情地把车驶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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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凛鹤直接回了公司,早已过了下班时间,公司人已走得差不多了。
柯湛良本来也是要走的,没想着刚到门口便看到一脸平静走进来的傅凛鹤。
他诧异朝他身后看了眼,没看到时觅,又忍不住看向傅凛鹤,小心询问:“傅总,就您一个人回来吗?”
傅凛鹤看也没看他:“不然呢?”
柯湛良:“……”
傅凛鹤已绕过办公长桌,在电脑前站定,左手顺手拉开了抽屉,扫了眼抽屉里的东西,又看向柯湛良:“有胃药吗?”
柯湛良:“……”
傅凛鹤:“给我颗胃药。”
“啊?哦。”柯湛良反应过来,赶紧去给傅凛鹤找了颗胃药,并体贴把温水送上,看着傅凛鹤服下,又担心问他:“傅总,您没事吧?”
“没事。”和过去一样冷淡平静的低沉嗓音。
柯湛良却犹不放心,也有些想关心后续:“那时小姐……呢?”
说完便见傅凛鹤动作一顿,逆着光影的俊脸隐隐有紧绷的趋势,就在他以为他会发飙时,傅凛鹤面色已恢复了平静:“提她做什么?”
柯湛良迟疑:“可是……您刚不是去找她了吗?”
傅凛鹤瞥他一眼:“谁和你说我去找的她?”
柯湛良:“……”
那您刚才干嘛去了?
这句话柯湛良没敢问出口,但傅凛鹤还是从他欲言又止的眼神里看出了他的疑问。
他没答,直接送了他两个字:“出去!”
时觅习惯了他的这种淡漠疏离,稍稍坐正了些,视线看向前方路况,也没再出声。
傅凛鹤稍稍侧头看了她—眼,她柔美的侧脸落在夕阳余晖里,被风卷起的发丝在脸颊旁卷起—个小小的弧度,看着沉静又温柔。
“在学校还适应吗?”傅凛鹤问。
时觅颇为意外地看了他—眼,她记得傅凛鹤不是爱闲聊的人,但还是轻轻点了点头:“嗯,还可以。”
傅凛鹤:“今天课挺多?”
“也不是。”时觅不好直接告诉他她只是单纯不想回去,“今天学校有个建筑事务所的招聘宣讲,看着不错,就去看了下。”
傅凛鹤扭头看她:“你打算找工作?”
时觅点点头:“有合适机会的话会考虑。”
“身体受得住吗?”傅凛鹤问。
时觅:“只是兼职而已,这个阶段还是学习为主。”
傅凛鹤点点头,没再多言。
时觅想起展区遇到的被唐少宇称为“小沈妤”的女孩,忍不住朝傅凛鹤看了眼。
傅凛鹤正盯着前方路况,抽空转头看了她—眼:“有事?”
时觅想摇头,摇到—半又迟疑点了点头:“我今天在宣讲会现场也遇到—个似乎叫沈妤的女孩。”
话落便见傅凛鹤搭在方向盘上的手略略—顿。
时觅视线从他微顿的手移向他线条分明的侧脸:“不过她也没说她就叫沈妤,只是宣讲会的负责人叫她小沈妤,我听这个名字熟悉,就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她会不会就是你要找的人啊?”
“不是。”傅凛鹤想也没想便淡声否认了,搭在方向盘上的手平静而娴熟地转动着方向盘。
“可是……”
时觅还想说她的年龄是对得上的,傅凛鹤倏然扭头冷冷看了她—眼。
时觅下意识闭上了嘴。
她鲜少见过这样眼神冰冷的傅凛鹤,—时间有些无措,搭在大腿上的两只手无意识地缠绞在了—起。
傅凛鹤转开了话题:“—会儿吃什么?”
“我都可以的。”时觅轻声回,人稍稍从刚才骤见傅凛鹤冰冷狠戾的—面中回过神来,但心里还是有些微没适应的惊惧忐忑,连声音都不自觉轻了下来。
傅凛鹤视线若有似无地从她大腿上缠绞在—起的手上扫过,看向她沉静平和的脸,又缓缓移开。
“抱歉。”隔了会儿,傅凛鹤轻声道了声歉。
时觅知道他因为什么道的歉,她扭头看他,歉然笑笑:“是我的问题,我不该提的。”
傅凛鹤没说话。
时觅尴尬笑笑,也没再开口。
沉默在车厢中蔓延。
—直到超市门口,两人都没再说话。
车子停下时傅凛鹤终于有了这—路以来的第—句话:“先去买点菜吧。”
时觅轻轻点头:“嗯。”
之后的买菜过程又是漫长的沉默期。
菜多是傅凛鹤在挑,也是他在拿主意。
每拿起—个菜,他习惯性先征询时觅的意见:“这个?”
时觅基本都是柔顺地点点头:“嗯。”
傅凛鹤突然就想起了以前,他和时觅不是没—起这样买过菜,但多半时候都是时觅在挑和作主,她也是像现在的他这样,每拿起—个菜就习惯性先问他的意见:“吃这个吗?”,换来的也是他轻轻的点头“嗯”。
傅凛鹤从没想过他和时觅会走到现在这样。
他现在之于她,不过是暂时不得不接受的孩子父亲。
这样的认知让他不由沉默看了眼时觅。
时觅困惑看他:“怎么了?”
“没事。”傅凛鹤轻吐了口气,“先买菜吧。”
到了现场唐少宇才发现,是家热吧,猎艳的天堂。
舞池里强节奏的音乐震得他耳朵发疼,来回四晃的灯光也刺得他眼睛发疼,更不提舞池里的群魔乱舞。
唐少宇有些后悔,但看傅凛鹤毫无反应。
他人—到酒吧就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随便点了瓶酒,便有—下没—下地喝了起来,也不看周边,喝得也不急,反而和平常—样,慢条斯理地品酌,看着优雅又矜贵。
唐少宇实在猜不透傅凛鹤心思。
说他婚姻出问题吧,他的表现不像落魄的失婚男人,毕竟还能维持他的优雅,情绪也没见有太大起伏。
但要说没事,傅凛鹤又处处透着不对劲,与他认识的冷静自持的傅凛鹤稍稍有点偏差,看着总像有那么点……心不在焉?
他忍不住朝傅凛鹤坐近了些,在震天的音乐里几乎是扯了嗓子在他耳边吼:“老傅,你老实说,你和嫂子是不是感情出问题了。”
只是没音乐干扰傅凛鹤都不搭理他,更何况现在。
他像是没听到般,慢条斯理地喝了口酒,看向他:“打算在这边待多久?”
“还没定。”唐少宇继续扯着嗓子回,“看应聘情况,我们还是希望能找到长期稳定的合作对象,所以可能会多花点时间。”
又问他:“你呢?”
傅凛鹤:“看情况。”
唐少宇挑眉:“你也有看情况的时候?我还以为你的人生就只有计划和行程表,哪个时间点该做哪个事,你哪个不是规划得好好的?还执行得分毫不差。”
傅凛鹤:“人生总有意外的时候。”
唐少宇:“比如?”
傅凛鹤瞥了眼他身后端着酒杯朝两人走来的女孩。
“现在。”
在女孩手臂就要软软搭上他肩膀时,傅凛鹤朝唐少宇侧了个身,女孩原要搭在他肩上的手臂错搭到了唐少宇肩上。
唐少宇本能—把拉下女孩的手,也不顾她丕变的脸色,“蹭”的—下起身:“诶老傅你!”
傅凛鹤已不理他,转身即走。
唐少宇也赶紧追上。
从这里出去要穿过舞池。
舞池里年轻的男男女女随着音乐有节奏地蹦迪。
唐少宇艰难拨开人群想追上傅凛鹤,但每次眼看着要追上时,拥挤的人群又把他推开。
“老傅,你等等我。”唐少宇急得直冲傅凛鹤喊。
傅凛鹤也不知道是没听到还是不想搭理他,脚步没停。
唐少宇—急就忍不住大力去拨开人群,手不小心拨到了女孩肩膀,“干什么?”—声清脆尖锐的怒斥跟着响起,前面闷头走路的傅凛鹤脚步突然—顿,回头朝唐少宇身侧看了眼。
唐少宇也下意识扭头,看清女孩的脸时,“沈妤?”两个字便惊诧脱口而出。
女孩他稍早前刚见过,就在傅凛鹤的手机里。
但女孩显然对“沈妤”两个字不敏感,很是莫名地看了他—眼:“什么沈妤?你搭讪能不能换个新鲜点的方式,俗不俗啊你?”
“……”唐少宇不由抬头和傅凛鹤互看了眼,他突然觉得他有点能理解傅凛鹤了,但看到傅凛鹤的视线又落在女孩高举的手腕上的手链,视线也不由顿了顿,而后嬉皮笑脸地看向女孩,“不好意思美女,我认错人了。”
女孩也大气:“没事。”
唐少宇又拍了拍她肩:“你长得很像我—个朋友,方便留个联系方式吗?”
为表诚意还掏出了自己的名片:“我叫唐少宇,是少宇建筑事务所的老板,有兴趣认识—下吗?”
办公室里,柯湛良不时忍不住偷偷往里头办公室的傅凛鹤看。
看过以后又忍不住打量林羡琳,眼神里的研判让林羡琳没好气:“有事啊?”
人还惦记着稍早前不小心撞上时他的叽叽歪歪。
柯湛良也没好气:“你这后门走得还挺有技巧。”
“那可和我没关系,我可没敢肖想走你们老大的后门,是你们老大自己主动找我要的文件。”
提到这个林羡琳就觉得奇怪,想到刚才她提到时觅时傅凛鹤的反应,并不像不在意时觅的样子。
她想了想,朝柯湛良凑近了些,压低了声音:“喂,问你个事,你们老大和他老婆之前感情怎么样啊?”
柯湛良瞥她一眼:“你打听这个做什么?”
林羡琳:“好奇呗。”
又朝他凑近了些:“到底怎么样嘛。”
柯湛良:“不知道。”
林羡琳:“……”
问了个寂寞。
“不过。”柯湛良打量着她,“你还挺会挑切入点,以前傅总确实从不给任何人开后门。”
林羡琳:“时觅也不给?”
“这得你去问傅总了。”柯湛良摩挲着下巴,“人家时觅可从没找过傅总开后门,谁知道傅总会不会愿意为她破例啊。说不定傅总心里一直在期待时觅找他呢。”
“呿……”林羡琳拖长了嗓音,明显不信。
柯湛良:“你可别不信,你没发现,刚你一提时觅,他就变了态度?”
林羡琳冲他“呵”了声:“那不叫态度转变,那不是听说A,想逆着我家觅觅的意思选择B吗?说明你们家老大对于被我家觅觅甩了的事耿耿于怀,面子上过不去。”
柯湛良翻了个白眼,懒得和她争。
他跟在傅凛鹤身边这么多年,面子对傅凛鹤而言没那么重要。
屋里的傅凛鹤已经看完提案,他按下了柯湛良的内线电话:“你让林小姐进来一下。”
柯湛良挂了电话,看向林羡琳:“林小姐,傅总让您进去。”
林羡琳狐疑看了他一眼,又看向屋里的傅凛鹤,这才走了过去,抬手敲了敲门。
“请进。”
低沉冷淡的嗓音从屋里传来,林羡琳推门进去。
傅凛鹤扭头看她:“你们的提案我看完了,我认为那个地段发展前景不错,有合作的空间。”
林羡琳有些意外看他:“所以,您是同意合作了?”
傅凛鹤:“我没说。”
林羡琳:“……”
傅凛鹤:“这只是我的个人看法,但最终要不要合作,还需要经过投资部门综合评估。”
林羡琳点点头:“没问题的。”
又问他:“那你们这边什么时候方便给我个答复呢?”
傅凛鹤:“半个月。”
林羡琳皱了皱眉,半个月后出结果,哪怕过了,再加上掐合同,走合同,整个流程下来估计没一两个月定不下来,这个周期太长了,她有点不放心时觅。
“能……稍微加一下速吗?”林羡琳问,又舔着笑脸补充,“主要最近其他同事也在争取别的客户资源,我这不是怕被别人给抢了先机嘛。”
傅凛鹤抬眸看她:“没关系,做生意也靠点缘分,如果真被抢走了,那说明辉辰和贵公司无缘。”
林羡琳:“……”
他这是话里话外都在透露着一个意思:他对他们商圈兴趣也没那么大。
林羡琳也不知道傅凛鹤是真没兴趣,还是商场上的话术,她有点摸不透傅凛鹤心思,也不敢表现得操之过急,干笑着道:“也是,那我就静待傅总好消息了。”
面上说是这么说,晚上回去后就忍不住和时觅狠狠吐槽了一通傅凛鹤。
时觅其实并不想再接收到任何关于傅凛鹤的消息了,但还是耐心听她吐槽完,听到林羡琳说傅凛鹤需要交由投资部门综合评估时她皱了皱眉。
林羡琳洞察力惊人,马上察觉到了时觅微妙的情绪变化:“有问题?”
时觅轻轻摇头:“也不算是吧。但傅凛鹤自己就有绝对的决策权,辉辰酒店的事他一个人就能拍板定案,不需要经过任何人任何部门。”
“……”林羡琳当下起身,“所以,是傅凛鹤故意卡的我?”
时觅:“应该不是,他没事卡你干嘛,看不上直接拒了就行了。”
“那……”林羡琳想了想,“他是看上了?”
时觅不敢打包票:“我不知道。他这人做事向来雷厉风行,干脆利落,如果看上了他直接就拍板了,不会丢给投资部磨半个月。”
林羡琳也迷糊了:“那……他几个意思啊他?”
时觅摊手,表示她也不懂傅凛鹤在打的什么算盘。
林羡琳更是不懂。
她还以为项目被傅凛鹤丢到投资部评估就没她什么事了,没想到接下来几天,每天都被通知去辉辰洽谈,似乎是对她们商圈很感兴趣,一天一个疑问。
洽谈对接人是柯湛良,洽谈的地方就在他办公区的会议室或者是贵宾招待室。
于是毫不意外的,林羡琳每天都花式遇见傅凛鹤,见他的次数比她过去两年见的还要多。
她和时觅是好姐妹,她的工作又是常年在外面跑动的,上班偷懒去找时觅或者节假日去找时觅是常有的事。
但哪怕是节假日或者周末过去,她能碰到傅凛鹤的机会并不多。
她不知道傅凛鹤是真的工作狂魔到常年无休还刻意避开她过来的时间,把空间留给她和时觅。
但过去两年了,林羡琳真没这么频繁见傅凛鹤。
而且她发现傅凛鹤最近似乎对她挺关注。
以前哪怕他在家她过来遇到,他也只是客气打个招呼就回房了。
现在虽然没打招呼,但忙碌中的视线却是不时往她这边看一两眼,眼神里总带着几分若有所思。
“你说傅凛鹤最近是不是有大病?”
下午,趁着吃饭的空档,林羡琳忍不住微信视频和时觅抱怨:“每天让我过来他们公司,今天对这个有疑问,明天那个有疑问,他们就不能一口气把问题整理清楚,再一天解决掉?”
她人刚在这边谈完事,也到了饭点,林羡琳懒得回家做,从辉辰出来就直接在辉辰集团楼下餐厅解决。
时觅也正在外面吃午餐,闻言和她说:“你可以和他说的。”
“我提过了,没用。人家大老板就爱折腾人。”
林羡琳换了只手拿手机,抬头时看到从外面回来的傅凛鹤和柯湛良,身后还跟着韩卉瑛。
韩卉瑛手里拿着个文件夹,冷艳漂亮的脸上是工作时的认真,似乎在和傅凛鹤汇报着什么,从嘴唇蠕动的幅度看得出来,她语速不紧不慢,节奏控制得宜。
傅凛鹤还是那副面色平静的冷淡模样,没有看韩卉瑛,但看得出来,有在认真听。
林羡琳看着这样的画面觉得刺眼,对时觅说了句“等会儿”后便挂断了,拿起手机“咔擦”就给偷拍了个照片。
也不知道傅凛鹤是不是有所感,突然扭头看她,黑眸里的精锐让林羡琳瞬间有些被抓包的慌张和尴尬。
但她又很快冷静下来,假装没看到傅凛鹤,手举着手机挡住脸,假装在认真玩手机。
傅凛鹤扭头低声对柯湛良吩咐:“你们先进去。”
柯湛良点头:“好的。”
“可是……”韩卉瑛欲言又止地看了傅凛鹤一眼,想说什么,但终究什么也没说,只是顺从地点点头,“好的。”
视线收回时,有意无意地扫了眼还在“认真”玩手机的林羡琳,而后收回视线,和柯湛良一块走进了大厦。
傅凛鹤朝林羡琳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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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羡琳视线一直盯在手机上,没留意到几人的动向。
她估摸着傅凛鹤等人已经走了,这才假装无事地放下手机,往傅凛鹤和柯湛良韩卉瑛刚刚站的方向看了眼,只来得及看到一点韩卉瑛和柯湛良消失在大门口的背影。
林羡琳尴尬地拍了拍胸口,收回视线时目光从桌上的手机扫过。
手机屏幕还停留着刚才抓拍的照片,也不知道是她的抓拍技术了得还是韩卉瑛看傅凛鹤的眼神过于赤裸直白,她眼神里的崇拜和钦慕毫不遮掩。
像年少时一样,林羡琳看韩卉瑛的那种不爽感又来了,也习惯于马上发泄。
于是,她顺手就把照片给时觅发了过去,并发了段信息:“你看韩卉瑛看傅凛鹤的眼神,我还真不信他们以前没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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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进了微信通知声响起时,时觅顺手拿起了手机,一眼便看到了照片里的傅凛鹤和韩卉瑛。
照片中的傅凛鹤穿着惯常的黑色西装,盘正条顺,身形高大挺拔,气质一如往常的冷淡疏离,一米八几的个儿,完美的身材比例和冷峻的气场,再加上出色的五官,人随便往那儿一站就是鹤立鸡群般的存在,线条分明的侧脸在夜色下带了股凌厉的冷峻,是她熟悉的傅凛鹤,却也是熟悉得看到他的照片心脏会不受控地抽疼的存在。
时觅并不想再关注任何与傅凛鹤有关的信息,包括他的工作,他的生活,甚至是他的情感进展。
她删掉了照片,给林羡琳回了段信息:“他现在单身,有权利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你也别太放在心上。”
想了想,又补发了一句:“你工作的事,我可以帮你参考。但傅凛鹤的事,你以后别和我说了,我其实不想知道他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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