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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倾怀陆宴尘全文阅读

陆宴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休养了好几日,叶倾怀感觉好了不少。也不知陆宴尘听闻她的死讯,会不会有那么一点难过。叶倾怀想着又自嘲地笑了笑,怎么会,他对自己毫无情谊可言。怕是觉得自己死了,对他而言没了个拖油瓶,反而是种解脱。如此,他便可以名正言顺地取叶芷吟了。...

主角:叶倾怀陆宴尘   更新:2022-11-15 15: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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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倾怀陆宴尘的其他类型小说《叶倾怀陆宴尘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陆宴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休养了好几日,叶倾怀感觉好了不少。也不知陆宴尘听闻她的死讯,会不会有那么一点难过。叶倾怀想着又自嘲地笑了笑,怎么会,他对自己毫无情谊可言。怕是觉得自己死了,对他而言没了个拖油瓶,反而是种解脱。如此,他便可以名正言顺地取叶芷吟了。...

《叶倾怀陆宴尘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隔着老远,他便听见里面说说笑笑的声音。


叶倾怀竟与别的男人相谈甚欢,他不自觉用力握紧了拳头。


“哟,我当是谁呢。”叶叙白冲他笑笑,“原来是锦衣卫指挥使陆大人啊。”


“参见世子殿下。”陆宴尘向他行礼,又看向叶倾怀,“参见公主殿下。”


“陆大人不必多礼。”叶叙白看向他,“不知陆大人前来有何贵干啊?”


“回世子,臣奉皇上旨意,特此前来保护公主殿下。”陆宴尘冷声回道。


没想到陆宴尘会突然来这里,叶倾怀愣了下。


不知为何,她感觉到两人之间的对话再正常不过,但仔细听来,又好像带着些火药味。


“咳,劳烦陆大人了。”她忽然咳嗽了下。


“怎……”见状,陆宴尘刚想上前,却被叶叙白抢先了一步。


见叶叙白在为她把脉,他顿住了步子。


叶叙白微微暼眉:“你这脉象比之前可是虚弱了不少,等我再去好好研究一下,为你重新配一副药来。”


说罢,叶叙白便匆匆离开了。


屋内只剩下了陆宴尘与叶倾怀。


两人一时相顾无言。


经过上次山洞后,两人这次见面,多少都有些尴尬。


“他便是你口中的叶大哥?”陆宴尘开口。


“是。”叶倾怀点头。


“你同他才见过几次,便叫得这般亲密了?”陆宴尘有些不悦,“你可别忘了,你我还未和离。”


他们还是夫妻,虽然只是名义上的。


他这言外之意,是在怪她不该与旁人亲近。


自己在他眼里,向来是如此不堪。


“我记得的。”叶倾怀心怀坦荡地看着他,“叶叙白本就是我的表哥,不是吗?”


陆宴尘一下被哽住了。


瞥到一旁的药碗,又想起叶叙白的话。


他看向叶倾怀,方才未注意到她的脸色有些苍白:“你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谢陆大人关心,我没事。”叶倾怀并不想与他多说。


“你若不说,我便去问叶叙白。”陆宴尘说着便要向外走。


“等等,咳……”叶倾怀叫住了他,罢了,反正他迟早要知道的,告诉他也无甚干系,“我中了一种西域的奇毒,怕是活不了多久了。”


叶倾怀很平静,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样从容。


“什么时候的事?”陆宴尘有些不可置信。


“应当有八年了吧。”叶倾怀没什么情绪。


“可有医治之法?”陆宴尘很快反应过来,但对叶叙白很是怀疑,“叶叙白是来帮你看诊的,他懂医术吗?”


看来,叶叙白的事迹整个皇宫都有所耳闻啊,陆宴尘也不是第一个有此质疑的人了。


“整个太医都束手无策,唯有他,说可保我三年无忧。”叶倾怀说道,“我信他。”


“是谁干的?”陆宴尘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与叶倾怀成亲已有三年,他却从未发现她有任何中毒的迹象。


是他失察了。


“是谁下的,还重要吗?”叶倾怀想起叶母,眸子暗了暗。


“你知道是谁。”陆宴尘语气肯定。


他沉下声:“就算你不说,我也自有办法知道,这天下没有锦衣卫破不了的案。”


说着,陆宴尘突然想起了什么:“你在此处好生呆着,我去去就回。”


末了,还不忘说一句:“别乱跑。”



此时凉州城内。


自叶家被满门抄家已过去了好几日。


一日未寻到叶倾怀的尸身,陆宴尘便不相信她真的死了。


他几乎每日都会亲自来寻她。


这日,他刚要去乱葬岗,街上看见了一位带着斗篷的女子与叶倾怀的身形相似。


他径直冲上前拉住了她,掀开了她的斗篷:“叶倾怀!”


斗篷之下,是一张陌生的脸,女子见他长得俊,原本的恼怒,变得有些欣喜:“公子是在叫奴家吗?”


“抱歉,我认错人了。”不是她,陆宴尘有些失落。


“公子……”那女子还想说什么。


陆宴尘无意与她纠缠,径直走开了。


就在此时,叶倾怀乘坐的马车与他擦肩而过。


有风吹起了马车窗的帘子,叶倾怀不经意瞥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陆宴尘?


不,应当不是他,身为锦衣卫指挥使,这个时间他不会出现在街上。


更何况那人未着锦衣卫的服饰,应当是身形有几分相似罢了。


想着,叶倾怀放下了帘子,而陆宴尘似有所感,向这边看来,两人都未曾发现彼此。


叶倾怀随着叶叙白回到了药庐,她有些疑惑:“叶公子,为何你的药庐鲜少有病人?”


“呃……你当我是寻常的大夫吗,我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医的,非疑难杂症,病入膏肓者不医!”叶叙白声音拔高了些,以掩饰自己的窘迫。


“这样啊。”叶倾怀了然地点了点头,话折子上说有些神医都是有些怪癖的。


想不到叶叙白年纪不大,竟有这种医术,和如此高的准则。


叶倾怀看他的眼神不由得多了几分崇敬。


见她似是信了,叶叙白不由得想着姑娘真是单纯。


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从袖中掏出了一张纸递给她:“刚刚我在街上,看见贴满了寻人告示,便顺手摘下了一份。这画中女子,瞧着与你有几分相似。”


叶倾怀接过,不由得一愣,这画中的女子,与她何止是像,可以说是一般无二。


叶家的人都已被处决,她也并无什么好友,甚少露面。


贵妃也不过只见过她两次。


这画如此细致,连她眼角的一粒微小的泪痣都有。


难道是陆宴尘吗?


她曾在书房见过他的画,知道他不仅字写得极好,画更是一绝。


只是没想到,他原来记得自己的容貌。


“这上面写说,之前那个是假的,要寻找真正遗落人间的嘉宁公主。”叶叙白有些诧异地看向她,“你是公主?”


对此,叶倾怀并没有太多意外,她已向贵妃证明了自己的身份,只要她一查看玉佩,便知自己所说不假。


叶芷吟的如意算盘怕是要落空了。


想到她,叶倾怀的神色有了些变化,曾经她同自己是很要好的,却不知她一直讨厌自己。


她既不是公主,那她与陆宴尘的婚事……


但想来,也无甚紧要,他们两人情投意合,根本无需圣旨赐婚。


思及至此,叶倾怀不觉有些酸楚。


看她不是很高兴的样子,叶叙白小心地询问:“那你可要去皇宫?”


叶倾怀坚定地说:“是。”


不回去怎么能复仇?


不止是因为叶芷吟夺了她原本的身份,还有锦衣卫灭叶家满门,是因叶家有通敌叛国之嫌。


但父亲一生清正廉洁,断不会如此。


她定要为他们讨一个公道。


休养了好几日,叶倾怀感觉好了不少。


也不知陆宴尘听闻她的死讯,会不会有那么一点难过。


叶倾怀想着又自嘲地笑了笑,怎么会,他对自己毫无情谊可言。


怕是觉得自己死了,对他而言没了个拖油瓶,反而是种解脱。如此,他便可以名正言顺地取叶芷吟了。


虽然早已知晓,但只要一想到陆宴尘要另娶他人,叶倾怀就止不住地难过。


这时,叶叙白端着药走了进来。


叶倾怀擦了擦湿润的眼角,接了过来。


不知为何,每次的药好像都不太一样,但都远不及第一次的苦涩。


对此,叶叙白的解释是:“一个好的大夫,当然要根据病人的情况,及时做出药方的调整。你看你这不是快好了吗?”


“原来如此。”叶倾怀不通药理,加上身子确实好得挺快,对他的话深信不疑。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叶叙白暗暗松了口气。


他看向叶倾怀,有些犹豫不知该不该告诉她。


见他这般犹豫的样子,叶倾怀问他:“叶公子有话但说无妨。”


“你身上的伤倒还好说,只是这毒,怕是有些年岁了,像是有人蓄意而为。”叶叙白有些犹豫,看样子,这毒应当是她身边至亲至信之人所为。


“之前有大夫曾经为我诊治,告诉过我,此毒已有八年。”叶倾怀眸子暗了下去。


母亲临死前道歉的话语犹在耳边,但她与父亲待自己如亲女儿般的情谊亦不是假的。


母亲究竟为何要害自己。


真相到底如何,怕是只有母亲才知道了。


但她,不在了。


见她神情落寞,叶叙白有些不忍。


虽然她偶尔会冲他笑,但笑意始终未及眼底。


也不知她究竟经历了何事,又为何满是伤痕地被丢在乱葬岗。


每个人的身上都有秘密,她既不想说,他便不会问。


“叶公子不是说我尚且还能活三年吗,足够了。”叶倾怀倒没有过多的情绪,她原本已是个死人,如今尚且能偷生三年,是她赚了。


“放心,我既救了你,定然不会放任你不管。”叶叙白眼神坚定,“我的手下没出过死人,可不能让你砸了我的招牌。”


闻言,叶倾怀只是笑笑。


从鬼门关走过一遭,她对活得长久,已无太大的执念。


如今,她只想弄清楚真相,还有……报仇。


叶倾怀微微活动了下身子:“叶公子,我想去乱葬岗。”


叶叙白拗不过她,也知道她的孝顺,只好说:“我去套马车,你小心些。”


“多谢。”


……


乱葬岗。


当叶叙白将她扶下来的时候,饶是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她还是被怔住了,一时有些没站稳。


“小心。”叶叙白忙扶住她。


“没事。”叶倾怀平复了下心情,开始寻找。


她找了一圈儿,竟没发现一个熟悉的面孔。


“咦?”倒是一旁的叶叙白有些疑惑,“前些日子,这里应当不止这些尸体。”


叶倾怀猛地看向他:“那是不是说明,他们有可能活着?”


叶叙白一时也不能确定,只能安慰她,“也许吧。”


叶倾怀的眼里这才燃起了些光亮。


无论如何,她都希望有奇迹的发生。


多年的养育之恩,她还未来的及报。


养育之恩大于天,叶恒夫妇始终都是她承认的父母。



此时凉州城内。


自叶家被满门抄家已过去了好几日。


一日未寻到叶倾怀的尸身,陆宴尘便不相信她真的死了。


他几乎每日都会亲自来寻她。


这日,他刚要去乱葬岗,街上看见了一位带着斗篷的女子与叶倾怀的身形相似。


他径直冲上前拉住了她,掀开了她的斗篷:“叶倾怀!”


斗篷之下,是一张陌生的脸,女子见他长得俊,原本的恼怒,变得有些欣喜:“公子是在叫奴家吗?”


“抱歉,我认错人了。”不是她,陆宴尘有些失落。


“公子……”那女子还想说什么。


陆宴尘无意与她纠缠,径直走开了。


就在此时,叶倾怀乘坐的马车与他擦肩而过。


有风吹起了马车窗的帘子,叶倾怀不经意瞥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陆宴尘?


不,应当不是他,身为锦衣卫指挥使,这个时间他不会出现在街上。


更何况那人未着锦衣卫的服饰,应当是身形有几分相似罢了。


想着,叶倾怀放下了帘子,而陆宴尘似有所感,向这边看来,两人都未曾发现彼此。


叶倾怀随着叶叙白回到了药庐,她有些疑惑:“叶公子,为何你的药庐鲜少有病人?”


“呃……你当我是寻常的大夫吗,我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医的,非疑难杂症,病入膏肓者不医!”叶叙白声音拔高了些,以掩饰自己的窘迫。


“这样啊。”叶倾怀了然地点了点头,话折子上说有些神医都是有些怪癖的。


想不到叶叙白年纪不大,竟有这种医术,和如此高的准则。


叶倾怀看他的眼神不由得多了几分崇敬。


见她似是信了,叶叙白不由得想着姑娘真是单纯。


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从袖中掏出了一张纸递给她:“刚刚我在街上,看见贴满了寻人告示,便顺手摘下了一份。这画中女子,瞧着与你有几分相似。”


叶倾怀接过,不由得一愣,这画中的女子,与她何止是像,可以说是一般无二。


叶家的人都已被处决,她也并无什么好友,甚少露面。


贵妃也不过只见过她两次。


这画如此细致,连她眼角的一粒微小的泪痣都有。


难道是陆宴尘吗?


她曾在书房见过他的画,知道他不仅字写得极好,画更是一绝。


只是没想到,他原来记得自己的容貌。


“这上面写说,之前那个是假的,要寻找真正遗落人间的嘉宁公主。”叶叙白有些诧异地看向她,“你是公主?”


对此,叶倾怀并没有太多意外,她已向贵妃证明了自己的身份,只要她一查看玉佩,便知自己所说不假。


叶芷吟的如意算盘怕是要落空了。


想到她,叶倾怀的神色有了些变化,曾经她同自己是很要好的,却不知她一直讨厌自己。


她既不是公主,那她与陆宴尘的婚事……


但想来,也无甚紧要,他们两人情投意合,根本无需圣旨赐婚。


思及至此,叶倾怀不觉有些酸楚。


看她不是很高兴的样子,叶叙白小心地询问:“那你可要去皇宫?”


叶倾怀坚定地说:“是。”


不回去怎么能复仇?


不止是因为叶芷吟夺了她原本的身份,还有锦衣卫灭叶家满门,是因叶家有通敌叛国之嫌。


但父亲一生清正廉洁,断不会如此。


她定要为他们讨一个公道。



翌日。


叶叙白驾车将叶倾怀带到了宫门口:“叶姑娘,我便送你到这儿了。”


“这些日子,多谢叶公子。”叶倾怀向他微微欠了欠身。


“可要我陪你一同前去?”叶叙白见她神色紧张,“何况还有你的毒……”


“还是不麻烦叶公子了吧,皇宫规矩甚多,我此去还不知是福是祸。”叶倾怀委婉地拒绝了他,“我当叶公子是朋友,不想连累你。”


想起两次见贵妃时,她的疾言厉色,她也不知此去的命运到底如何。


“说的也是。”见她回绝,叶叙白也并未生气,似是又想到了什么,“既是朋友,我唤你叶倾怀可好?”


“好。”叶倾怀也笑了,虽是萍水相逢,但救命之恩,她自当不忘,“如此,那我便唤你一声叶大哥了。”


“好,甚好。”叶叙白弯着笑眼,加上他的容貌,当真是惊艳,“叶倾怀回去做了公主,可莫要与我生分了才好。”


“自然。”叶倾怀被他的笑容感染,原本紧张的心情也舒缓了不少,“叶倾怀的病还要仰仗叶大哥。”


“好说。”叶叙白向她抱了抱拳,“那我便告辞了,一入宫门深似海,你需多加小心,保重。”


“叶大哥,保重。”叶倾怀感到一股暖流淌过,这是她多年来在凉州交到的第一个朋友了。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她忍不住问道:“我们还会再见吗?”


叶叙白潇洒地挥了挥手:“有缘自会相见。”


……


锦华宫。


这次进宫见贵妃,身份地位都有所转变,叶倾怀的心情有些忐忑。


她一进门,便见贵妃等在那里。


叶倾怀忐忑地向她行了一个礼:“臣女叩见贵妃娘娘。”


“快些起来罢。”贵妃将她扶起,听她的自称,似是有些受伤。


叶倾怀看着眼前这个身着华服的漂亮女人,不禁有些酸楚,这便是她日思夜想的生母。


可就在几日前,便是她赐了自己白绫,让她让出自己的丈夫。


“好孩子,你受苦了。”贵妃伸出手想摸摸叶倾怀的脸庞,指尖还未触及便被她躲开了。


叶倾怀有些发怔,她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抱……抱歉。”


“该说抱歉的人是母妃……是母妃伤害到了你。”贵妃有些哽咽,“对不起,母妃……我只是太想念你了。”


站在一旁的宫女阿紫站了出来:“公主殿下,娘娘真的是无心的。”


看到贵妃受伤的眼神,叶倾怀也有些不忍。


她到底是她想了多年的亲生母亲。


骤然经历这遭变故,还在鬼门关转了一圈,叶倾怀不禁有些委屈。


贵妃一直细细打量着她,相较同龄女子,她似乎要瘦了许多,不免有些心疼,她拉起叶倾怀的手:“情儿,母妃真的很想你。”


“母……母妃。”叶倾怀眼角也有些湿润,轻轻唤了声她。


听到叶倾怀叫她,贵妃喜不自胜,连忙应下:“好情儿,以前都是母妃的错,往后母妃定不会再让你受半点委屈。”


突然被这么关怀,叶倾怀有些无所适从,她这一生,也算是离奇了。


流落民间,原本是个孤儿,有幸被叶府收养,才不至于孤苦无依。


现下又摇身一变成了嘉宁公主,这怕不是话本里才能出现的戏码吧。


还有陆宴尘……


正想着,突然有太监来报:


“启禀贵妃娘娘,锦衣卫指挥使陆大人前来拜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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