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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身娇体软,太子爷把持不住完整版》精彩片段
“不介意我坐在这里吧?”
傅承洲帅气的脸上带着笑意,很温柔地问了一句。
阮梨愣了一下,然后轻摇摇头:“你随意。”
他是傅家人,而她只是一个外人。
介意或者不介意,她都没有资格说。
“听说你考上了京外,真厉害。”傅承洲主动和她搭话。
“谢谢。”
“你学的什么专业?毕业以后准备做什么?”
“学的是俄语和德语,可能会去做翻译。”
“德语难吗?我也挺想学的,有空教教我?”
“有一点难,但还好。”
傅承洲问一句,阮梨就回答一句,也不多说其他的话。
在聊天的过程中,她总感觉有一道强烈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但当她寻着视线看过去时,只能看到依旧在和傅老爷子聊天的傅砚礼。
可能是她的错觉吧。
晚餐结束后大家并没有立刻离开,一群人聚在客厅里闲聊,话题都是围绕着傅砚礼和傅承洲。
“砚礼今天去相亲了?感觉怎么样啊?”
阮梨一直在旁边安静地听着他们聊天,在听到有人提起这件事时,她握着茶杯的手一抖。
滚烫的茶水溅在手上,有些疼。
“抱歉。”
见大家都看向自己,阮梨紧张又窘迫地道了声歉,赶紧起身去洗手间整理。
站在洗漱台前,看着冰凉的水冲洗着被烫到的手背,她又想起了刚才听到的那句话。
他居然那么快就去相亲了。
妈妈说照片是他自己选的,那个女生肯定是他喜欢的类型。
他们聊得怎么样?相亲成功了吗?
阮梨越想越多,心里已经乱成一团。
听到有人推开门进来,她赶紧整理了一下情绪,转身正想出去,却发现进来的竟然是傅砚礼。
傅砚礼关上门,顺手反锁,然后一步一步朝着阮梨走近。
她下意识往后退了退,腰抵上了冰冷的洗漱台,后面已经没有退路了。
“手烫了?”
傅砚礼一只手撑在洗漱台上,另一只手抓住她被烫到的那只手腕,微微俯下身看了看。
她的皮肤一向白嫩,即使被烫到后很快就冲了凉水,但还是留下了痕迹,红红的一块非常显眼。
“嗯。”她小声应着,心里慌乱,视线不知道该看哪里,最后只能垂眸盯着他的手看。
骨节分明,手指修长,指甲修得干干净净。
很好看的一只手,又或者说傅砚礼身上就没有不好看的地方。
他永远都是众星捧月般的存在。
想到这,她的头低得更下。
“在想傅承洲?”
傅砚礼突然松开抓着她手腕的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与他对视。
“什么?”阮梨被他这句话弄懵了。
她为什么要想傅承洲?
他冷哼了一声,捏住她下巴的手微微加重力度,突然低头吻上她的唇。
傅砚礼之前在饭桌上喝了一点酒,唇舌纠缠间,淡淡的酒味在两人的口腔中蔓延开来。
他吻得很凶,牙齿偶尔磕到嘴唇,阮梨疼得哼了哼。
她的手抵在他紧实的胸口,用力推了推,但他们之间力量悬殊太大,她根本推不开。
亲了好一会儿之后,他终于放过她的唇。
察觉到他的手钻进自己裙子,似乎是想在这里就做,阮梨吓得赶紧一把按住他。
“哥哥!”她的心跳都漏了一拍,赶紧提醒他:“这是在老宅!”
傅砚礼温热的吻落在她的脖颈上,一边亲一边漫不经心地反问她。
“老宅怎么了?我们又不是没在这做过。”
事实是这样没错,可今天有那么多人都在,如果发现他们长时间没出现,肯定会怀疑的。
而且,他今天刚刚去相亲了。
阮梨想要问他相亲的结果怎么样,可喉咙就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根本问不出口。
她没有资格问这些。
反正不管结果怎么样,也不会改变他们之间的不可能。
想到这,她回过神,坚持拒绝:“不行,今天不行。”
“呵。”
傅砚礼冷嗤一声,一只手掐着她的腰,覆在她大腿上的另一只手掌用力收紧,掌心滚烫。
阮梨知道他生气了。
她低着头不敢看他,紧紧咬着唇瓣,眼眶开始泛酸。
几秒后,他突然松开手,一声不吭直接转身离开。
阮梨的腿有些发软,手撑着洗漱台的边沿才勉强站直身子。
傅砚礼没说错,他们不是没在老宅放纵过,甚至他们的第一次就是在老宅。
那天是她的成人礼,算是人生中很重要的一个日子。
傅老爷子记得这个日子,虽然没有大办宴会,但有让傅家人都到老宅吃饭庆祝。
阮梨当时的心情很不好,因为上午她刚听到有人跟傅砚礼表白了。
虽然他拒绝了对方,但这件事如同一根针一样扎在她心里,让她非常难受。
从不沾酒的她喝了好几杯,趁着傅砚礼在房间休息,身边没人的时候,偷亲了他的唇。
那是她第一次接吻,软软的触感让她有些着迷。
然而,刚亲上去,傅砚礼就睁开了眼睛。
原来他根本就没有睡着!
她被吓到了,但还是壮着胆子开口。
“哥哥,我喜欢你,不是妹妹对哥哥的喜欢,是想做你女朋友的喜欢!”
藏在心里多年的秘密终于说出来,她既紧张又期待。
可是傅砚礼什么也没说,只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眼底一片深邃,她看不出情绪。
在她以为自己要被拒绝的时候,他却突然将她压在床上吻了起来。
那一晚,她成为了他的女人。
三年过去,傅砚礼没对她说过一句“喜欢”。
他们的关系从始至终都见不得光。
用手接了点水洗脸后,阮梨照着镜子把自己收拾好才走出洗手间。
刚出去,就看到傅承洲正站在门外走廊上。
她被吓了一跳,不知道他有没有和傅砚礼撞见。
没等她反应过来,他已经先走过来。
“听说你手烫伤了。”
傅承洲担忧地看着她,边说边将手心摊开,里面静静躺着一支烫伤药膏:“擦点药吧。”
“谢谢,只是一点小伤,不用擦药。”她摇头婉拒。
傅承洲的眼底闪过一丝痛苦,犹豫几秒后再次开口:“梨梨,三年前我给你……”
“阮梨。”
他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傅砚礼的声音突然响起。
一双笔直的长腿包裹在西裤里,外套随意搭在他的小手臂上。
没有系领带,黑色衬衣最上面的两颗扣子也没扣,露出若隐若现的胸肌,痞气又随性。
视线再往上,就是他那张带着侵略性的帅脸。
眼眸深邃,眼底如同深不见底的漩涡,让人无法看清他的心思。
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性感的薄唇。
听说薄唇的人都薄情,阮梨觉得这话好像没说错。
傅砚礼迈着沉稳的步伐,一步步走到她身边,拉开椅子坐下,语调有些漫不经心。
“我的领带是不是落在你房间了。”
阮梨被这话给吓到,感觉父母的视线全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这么私人的东西落在她的房间,实在是容易让人有别的联想。
“没…………没有。”她更用力地握紧筷子,脸颊发烫,紧张到声音都在颤抖。
“是我在客厅捡到的,忘记还给你了,等会儿就给你。”
“嗯。”他应了声,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好像真的只是随意地问了一句。
“梨梨,你刚才说什么?”苏婉卿转头询问道。
阮梨没有抬头,但感觉傅砚礼带着压迫感的视线一直落在自己身上,突然不敢再提这事。
“没什么。”她摇摇头,默默吃着东西。
这个话题也就到此结束。
吃过早餐,她就回房收拾东西。
虽然搬出去住的事还没得到父母的同意,但她已经有了这个想法,那就得早做准备。
正专心收拾着,一只手突然搂住她的腰,将她往后一拽。
“啊!”她惊呼出声,熟悉的气息将她包裹,后背贴着他滚烫的胸口。
“不怕被发现的话,你可以叫得再大声点。”
傅砚礼低下头,薄唇贴着她的脖颈,呼吸有些滚烫。
阮梨赶紧捂住嘴,看了眼房门,确认关上以后才稍微松了口气。
“你怎么突然进来了?”她压低声音问他。
“拿我的领带。”
“在那里。”阮梨想要去拿,结果他直接一扯,将她正面拥进怀里。
“你要搬出去?”他看了眼脚边的行李箱。
“嗯。”阮梨低头小声应着:“马上大四了,我准备去实习,住外面方便些。”
“那搬去梨海湾。”
梨海湾别墅是傅砚礼自己的房子,三年前他们在一起后,那里就成了他们经常过夜的地方。
可她搬去学校就是为了和他拉开距离,怎么可能还住进梨海湾!
“不用!”她有些急切地拒绝:“我住学校就可以了!”
傅砚礼深邃的双眸紧盯着她,没有接话,但压迫感实在太强。
搂着她纤细腰身的手不断收紧,勒得她有些疼了。
阮梨头低得更下,心跳乱了节奏。
想说些什么,却又不敢开口。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冷笑一声,掐着她腰的手加重力度。
“阮梨,你翅膀硬了?”
冰冷中夹杂着怒气的语气让阮梨心一颤,一股酸涩的不适感充斥着她的心脏,眼睛又开始发涨了。
没等她开口,傅砚礼突然松开她,转身往外走。
“你的领带还……”她下意识提醒他。
“扔了!”
他头也不回。
看着他越来越远的身影,阮梨做了好几次深呼吸才把眼泪逼回去。
将收拾好的行李放到一边,她打算今天从学校回来以后,再找个机会和苏婉卿提搬出去的事。
毕竟是养在傅家,她不能一声招呼不打就直接离开。
心里装着事,阮梨一整天都有些心不在焉。
上完最后一节课,她正准备上每天接送她的车,开门后却突然一顿。
傅砚礼竟然在车里!
他闭着眼睛靠坐在座椅上,眉头微蹙,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似乎有些累。
阮梨见他没有发现自己,正打算悄悄关上车门坐到前座时,他的声音突然响起。
“还不上车?”
听不出情绪的语气,却让阮梨的身体一僵。
她咬着唇,轻手轻脚地坐上后座,与他保持着半臂的距离。
司机还在,她不想让其他人发现他们的关系,必须小心一点。
傅砚礼瞥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但在车开动以后,直接握住了她搭在腿上的手。
阮梨被吓了一跳,下意识想要甩开他的手,结果他抓得更紧,甚至还俯身凑了过来。
“牵一会儿。”
“不乖的话,我可不保证自己会在车上做些什么。”
漫不经心的语调,微哑的京腔,带着满满的威胁。
阮梨知道他一向是什么都敢做,也就不敢再反抗,任由他这么牵着。
直到车开了一会儿后,她突然发现这不是回傅家的路。
“我们不回家吗?”她抬头看向他,小声问道。
“回老宅。”傅砚礼的指尖在她柔软冰凉的手背上轻轻摩挲着,语气有些冷。
“傅承洲回来了。”
傅承洲,傅砚礼三叔的儿子,比她大三岁。
阮梨跟他并不是很熟悉,只知道他在她十八岁生日的第二天突然去了国外分公司。
一待就是三年,这是他第一次回国。
而她十八岁生日那晚,是和傅砚礼一起度过的。
想到这,她赶紧收回视线,不敢再看他,耳朵和脸颊都在发烫。
等车驶入傅家老宅,还没完全停稳,阮梨就赶紧将自己的手从他手心抽出,快速下了车。
看着她这迫不及待的样子,傅砚礼的眸子往下沉了沉,眼底闪过一丝不悦。
为了欢迎傅承洲,傅家几乎全员到齐,他们是最后来的。
阮梨只有逢年过节回老宅吃饭的时候才会和傅家的其他人接触。
每次这种场合她都会觉得拘谨,好在大家从来都不在意她这个寄养的孤女。
除了苏婉卿,也就只有傅老爷子会关心她的一些近况。
人都到齐后,大家简单寒暄几句就进餐厅落座吃饭。
傅家是京市百年望族,规矩比较多,连吃饭时的座位都是按照辈分固定好的。
全场唯独傅砚礼不需要照着这些规矩来,可以直接越过他的大伯和堂哥坐在傅老爷子身边。
这其中代表着什么意思,大家都心知肚明。
阮梨像以前一样找了个最角落的位置坐下,然后悄悄抬头看了眼离她最远的傅砚礼。
他正在和傅老爷子讲话,眉眼间带着淡淡的笑意。
是那么耀眼,那么遥不可及。
在她看得正出神时,一个身影突然挡住她的视线,在旁边拉开椅子坐下。
原本以为只要按照邱萍的要求把事做好就行,但阮梨完全低估了她挑刺的程度。
“咖啡太烫了。”
第一杯咖啡送过来时,邱萍喝都没喝就直接命令她:“重新换一杯。”
阮梨知道邱萍是故意的,但她是老板,自己只是打工的。
没办法不听,只能再去重新冲一杯。
“太凉了,去换。”
“太甜了,换。”
后面她又连着让阮梨换了两次,每次都没喝就直接用不同的理由让她去换。
从第一杯咖啡开始,阮梨就已经试过温度,绝对是合适的。
加的方糖也是完全按照邱萍的资料上写的量,所以,阮梨可以确定邱萍就是在故意折腾自己。
可邱萍才刚空降过来,在这之前她们没有任何交集,阮梨没得罪过她,想不通她为什么要针对自己。
难道是因为“新官上任三把火”,这火就这么倒霉地烧到她了?
不管是什么原因,阮梨都不可能任由她这么欺负。
深吸一口气,阮梨最后直接端着三杯咖啡和一些方糖进来。
在邱萍第四次连看都没看一眼就想要再为难她时,阮梨先开了口。
“邱总,热的、冰的和常温的咖啡都在这里,糖我也准备好了,您可以根据爱好自己加糖。”
“早餐我也放在这里,如果不合您的胃口,您可以让您的助理重新为您订。”
“还有十分钟会议就要开始,我先去会议室准备,您慢忙。”
语气清冷,态度不卑不亢。
邱萍听到这些时愣了一下,终于抬头看向阮梨。
“阮秘书,这是你对待老板的态度?”邱萍的脸色沉了下来,眼底的嫌恶变得更加浓烈。
阮梨没有错过她眼神的变化,但此刻的她不明白邱萍为什么这么讨厌自己,所以没有主动提及这个事。
“邱总觉得我的态度哪里有问题?”阮梨直视着她的眼睛,轻声反问。
“我给您准备了三杯咖啡,您喝都没喝一口就开始挑毛病,那我只能这样了。”
“如果您觉得我掌握不好您的喜好口味,以后这种事都可以交给您原来的助理,否则只会浪费我们彼此的时间。”
说完这些,阮梨没再理会被自己气得脸色铁青的邱萍,直接转身走出办公室。
办公室的门虚掩着,刚才两人争执的声音都不小,外面的人隐约可以听到一些。
“阮梨,你也太勇了!”
秘书处的同事们见她出来,立刻围了上来:“邱总才刚来,你就敢这样跟她对着干,牛!”
“我没有要跟她对着干。”
阮梨有些无奈地解释:“我只是不想把时间浪费在不必要的事上。”
“不过也不能怪你,是邱总太过分了。”一个女同事轻叹了一声。
“邱总之前是在傅氏分公司做高管,现在调到我们公司,明面上成了总裁,但其实是降职了。”
“是啊,我们公司哪里比得上傅氏的分公司,这就是明升暗降!”
“她心里不爽,就把火气发泄在阮梨身上。”其他同事也跟着点头附和:“也不知道这把火要烧多久呢。”
阮梨听完这些并没有说什么,但是心里隐隐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如果只是单纯想要发泄不满,那邱萍眼睛里的嫌恶是什么意思?
不过这些她只是自己想想,不会跟同事们说。
十分钟后会议开始,这次参加会议的都是公司高管和总经办的秘书。
邱萍不愧是三十岁就在傅氏分公司混到管理层的人,在工作上雷厉风行,很有手段。
看到傅砚礼这个动作,张一鸣以为自己猜对了他的心思,笑得更开心了。
“傅总,小阮她……”
“张老板的待客之道是这样的?”
傅砚礼冷声打断了他的话,看向他的眼神也如裹了寒冰一样冷。
张一鸣被他这强大的气场给吓了一跳,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小心翼翼地试探:“傅总是有哪里不满意?”
傅砚礼没说话,但被强行留在他怀里的阮梨可以感觉到他的手抓得越来越紧,显然是非常生气。
沉默两秒后,傅砚礼再次开口:“滚!”
张一鸣都懵了。
傅砚礼没有松开阮梨,所以这声“滚”明显就是对张一鸣说的。
张一鸣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得罪了这位太子爷,虽然不高兴,但碍于傅砚礼的身份,只能尬笑着退了出去。
许明离开时还体贴地关上了门,此刻会客室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人。
阮梨不知道傅砚礼想做什么,但眼下这个情况,必须赶紧离开。
“你松手。”
她喊了声,伸手想要把他推开。
傅砚礼眉心微动,抓着她手腕的手直接顺势向下搂住她的腰,把她往怀里搂紧。
另一只手则抬起她的下巴,逼她看向自己。
“阮梨,这就是你费尽心思离开我以后找到的好工作?”
他轻嗤一声,语气带着怒意。
这句话成功让阮梨脸色白了下来。
她刚入职这家公司没多久,之前也的确觉得还不错。
可直到昨天被张一鸣带去参加饭局,才意识到他是想要利用自己来跟傅承煜谈合作。
那个时候阮梨心里就已经对张一鸣和这个公司反感了,但一份好工作并不是那么容易找的。
她想着只要好好保护自己,以后尽量不去参加那种饭局,等赚点钱以后再换个工作。
这样应该就没事了。
可没想到只是刚过一个晚上,张一鸣就又打起她的主意,甚至还这么明目张胆!
阮梨知道傅砚礼这么说是在嘲讽她。
离开了他和傅家,她连一个靠谱的工作都找不到。
“这是我的事,跟你无关。”阮梨垂下眼眸不去看他。
看到她这个态度,傅砚礼气极反笑,捏着她下巴的手用力收紧。
阮梨疼得皱起眉,但并不打算向他低头,就是倔强地不出声。
谁也没先开口说话,压抑的气氛就这么笼罩着两人。
直到傅砚礼看见阮梨逐渐泛红的眼眶,手上的力度才减轻了一些,但清冷的声音依旧听不出情绪。
“胃还疼?”
明明他只是随口问了一句,却让阮梨突然有了想要掉眼泪的冲动。
阮梨,不能这么没出息!
她深吸一口气,将快要流出来的眼泪逼回去,语气有些硬邦邦地回了句:“不疼了。”
“嗯。”他冷淡地应了声,没再说其他的,也没松手。
想到昨晚在车上听到的那通电话,阮梨知道现在是问这个问题最好的时机。
“阮家的事……”
“没有线索。”
她想好以后刚开口,问题都没来得及问完,却突然被傅砚礼打断。
他知道她想要问什么,所以之前发的两条消息他其实都看见了,就是不想回复自己而已。
阮梨心里失落,但此刻也顾不上去想这些:“可我都听见那个人跟许助理说阮家的事有新线索了!”
“你听错了。”傅砚礼皱起眉,态度依旧冷淡,甚至还有些不耐烦。
“我没有……”阮梨反驳的话一顿,这才意识到他是不打算兑现承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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