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可云云寅的其他类型小说《极品龙皇张可云云寅》,由网络作家“云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爷是来看我咽气了没有,对吧?可惜,让你失望了。”“爱妃说得这是哪儿的话,我怎么舍得让你死呢?”云寅急了,又抓着她的手腕开始诊断,一双眼睛一直徘徊在林妙云的脸上,一秒都不愿意挪开。
《极品龙皇张可云云寅》精彩片段
云寅的门一打开,屋外的一众奴才全部跪在了地上,瑟瑟发抖,心惊胆颤。
上一次就是有两个奴婢在他门外吵架,被他听到后,就直接将两个吵架的奴婢给拔了舌头轰了出去。
“发生了什么事情?”
云寅看着那个被抓着的婢女,询问着。
“王爷,求求你救救王妃吧,王妃虽然昨日顶撞了您,可是她是真心为您好啊,而且她也是皇上亲封的王妃啊,请王爷念在夫妻之情,救救王妃吧。”
婢女状着胆子开口求救。
“昨日?顶撞我?”
云寅拍着脑门想了想。
这林妙云是丞相林仕杰的嫡女,因为林仕杰是太子一党,曾也是杀害原主母妃的凶手之一,所以,原主云寅对这个林妙云十分痛恨。
自打娶林妙云过门后,就没给过她好脸色,非打即骂,天天虐待。
可林妙云对云寅却是一颗真心,处处护着云寅。
昨日,原主云寅正和张可云等五位美人玩乐,王妃林妙云冲了进来,大骂张可云五位美人,还劝谏云寅不要做得太过分,省得招来皇上和其他皇亲的记恨。
林妙云还劝着云寅不要太相信张可云,要提防张可云。
可惜,原主云寅不但没听,还大怒,让侍卫痛打了林妙云三十大板,还不准其他人请大夫为林妙云治疗。
混账东西!
这么好的王妃竟然这么不珍惜!
而且王妃似乎早就察觉到了张可云的背叛。
云寅眉头紧蹙,恨恨地痛骂着原主。
李嬷嬷看到云寅蹙眉,狠狠地白了那奴婢一眼,心道:王爷巴不得王妃早点死呢,怎么可能还会派人救她!
然而,
“来人,快,把所有能用的药全部送到王妃那儿去。你,带我去看看王妃。”
云寅一声令下后,就拉起那奴婢就往外冲,
自己就是医学奇迹,还请什么大夫。
这一幕,
跪着的所有奴才都以为是自己出现幻听了,都震惊无比。
王爷什么时候转性了?
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在乎王妃?
王爷不是独宠五大美人吗?
王爷不是巴不得王妃早点死吗?
这是怎么回事儿?
......
听雨阁。
林妙云血淋淋地躺在床上,发着高烧,十分虚弱,奄奄一息。
此刻,她身痛,心更痛。
她怎么也没想到,云寅竟然无情到会打自己三十大板。
一个弱小的女人,承受这三十大板,可是会直接丧命的。
这是巴不得她早点死啊。
这时,大门被冲开,一群人呼啦啦地冲了进来。
“王妃,王爷来看你了。王爷来看你了。”
婢女爬在王妃身上,激动地说着。
云寅看到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发着高烧的女人,震惊极了。
这女人长得倾国倾城、美艳无双、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现代二十一世纪的明星嫩,模都不及她的十分之一。
这么漂亮美丽的王妃,原主云寅那**竟然还舍得打?
有眼无珠!畜生都不如!
“玉珠,你说什么?王爷来了?”
林妙云努力地睁开双眼,那如蝶翼般的睫毛一眨一眨的,更让她显得灵动美丽。
宛若精灵下凡。
云寅看得又是一阵心痒痒,鼻子微烫,鼻血又差点流出来。
“爱妃,本王来看你了,你别动,我给你检查检查。”
云寅吸了吸鼻子,伸手就开始给林妙云检查着伤口,诊着她的脉搏。
可惜,林妙云却伸手将云寅的手给甩了出云,绝望又愤怒地骂道:
“王爷是来看我咽气了没有,对吧?可惜,让你失望了。”
“爱妃说得这是哪儿的话,我怎么舍得让你死呢?”
云寅急了,又抓着她的手腕开始诊断,一双眼睛一直徘徊在林妙云的脸上,一秒都不愿意挪开。
“王爷是故意恶心我吗?你不是最爱你那侧妃和四大美人吗?又怎么会在乎我!”
林妙云将头别到里面,躲闪着云寅突然变得炽,热的眼神,心中顿时觉得十分委屈。
“那是以前的我。以前的我是**。现在的我,不是了。现在的我,心中只有你。你可比侧妃和四大美人好多了!”
云寅实事求事,一本正经地说着。
一想到那张可云和太子勾搭鬼混的一幕,云寅心中就反复地想吐。
要不是自己刚穿来,局势不清,他恨不得杀了那对狗男女。
尤其自己才刚和那张可云滚了床单......
真是......晦气!
原主真是个混账,有这么好的王妃不宠,非宠那个**!
“王爷,你,你说的是真的?”
林妙云听到云寅的这番话,半信半疑。
“当然是真的。比珍珠还真。你别说话了,小心伤口。来人,把金疮药拿来,本王亲自己给王妃上药。”
云寅安抚着林妙云,伸手接过金疮药,检查了一下,这药能用后,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可惜,没有头孢青霉素等消炎药。古代就是不方便。还得自己写药方。
“啊,你,你亲自己给我上药?”
林妙云受宠若惊地睁着大眼睛盯着云寅。
不止林妙云,屋中所有的下人,都震惊了。
这王爷不是最讨厌和王妃接触吗?怎么现在都愿意给她上药了?
“对,我给你上!你们都出去。爱妃,你转过去。”
云寅在军营每天要面对无数伤兵,丝毫没察觉不妥。
轰走了下人后,他见林妙云不动,直接动手将林妙云的身体翻了过去。
“王爷......”
林妙云娇嗔地喊一声,脸刷一下就红透了。
这一声喊,喊得云寅顿时也脸红了。
“那,那我上药了啊......”
云寅拨开林妙云背上的衣服,林妙云那诱人**的身材瞬间就暴露了出来。
虽然背上和臀部血迹斑斑,但依旧遮挡不住那诱人的身材。
“噗......”
很不争气的,云寅的鼻血终于再次流了出来。
云寅赶紧伸手擦掉,然后闭上眼睛,开始给林妙云上药。
这一触碰......
擦掉的鼻血又流了出来......
丝滑水嫩的肌肤,比张可云的手感不知好了多少倍......
“王爷,我胳膊上也没伤口......”
鼻血又倍增。
“王爷,那是胸,我胸上没伤口......”
鼻血快流成河了。
于是,云寅一边擦药,一边止不住地遐想着。
这药,擦了足足有一个时辰才擦完。
云寅也快贫血了。
忽然,
“砰!”的一声,听雨阁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
张可云领着四大美人闯了进来。
“云寅,看看你干的好事!还不跪下!”
帝王震怒!
这找美人之事,本就不是什么大事,他原本也就打算骂几句云寅就算了,顶多罚他闭门思过。
没想到,这个**儿子竟然差点气死自己的一个大臣!
“真是逆子,逆子!”
“父皇啊!”
云寅秒怂,立刻麻溜地跪向了皇帝,装着十分委屈的模样哭诉了起来,
“您看到了吧?您看到了吧!郭大人自己就有问题,还污蔑儿臣!他自己老不羞地娶小姑娘,儿臣就是找找美人,怎么就道德败坏了?!这找美人和娶小妾,本就是平常之事,怎么就道德败坏了?”
“如果儿臣道德败坏,那咱们苍龙国,还有道德高尚之人吗?咱们苍龙国男儿,哪一个不是三妻四妾找美人的?”
“儿臣冤枉啊!父皇,请为儿臣做主啊!”
“够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事儿!来人,快宣太医,快快,看看郭爱卿怎么样?快救他,快救他......”
皇上一下令,太医院的医生几乎都冲了进来给郭同检查。
“禀皇上,郭太人只是气急攻心,暂时吐了过去,并无大碍。”
直到所有太医生都得出同一个结论禀明皇帝时。
皇帝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更恨恨地瞪了云寅一眼:
“你个逆子,差点铸下大错!来人,把郭爱卿抬回去吧,好好为郭爱卿医治。”
侍卫将郭同抬下去后,其余官员,绝大多数都愤怒地盯着云寅。
同仇敌忾!
“四弟,你过分了!郭大人也是为你好,你竟然说出这么多大逆不道的话侮辱他,导致郭大人气晕了过去!这次,皇兄想帮你,也帮不了你了!父皇,儿臣请求,严惩四弟,以儆效尤!”
太子终于找到了机会,站出来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请求皇上重罚云寅。
“请皇上严惩四王爷!”
瞬间,所有官员都跪了下来,集体请求皇上。
“哼,逆子!朕罚你,回去闭门思过三天!”
皇上怒不可遏地处罚了云寅。
“才闭门思过三天?父皇,这......”
太子不满,还想再力劝重罚,却被云寅堵住了嘴。
“皇兄啊,你莫不是看上了我府中的美人?所以就和郭大人一起针对本王?皇兄看中哪个了?你早说嘛,本王绝对会双手奉上,哪怕把美人全部都送给您也可以。”
云寅侧目冷瞥着太子,声如寒针。
“休得胡说!我怎么会看上你府上的美人!?”
太子愤怒回怼。
“哦,那皇兄看上的,不是美人,是本王的妃子?哪个,正妃,还是侧妃?”
云寅勾唇试探,语带威胁。
“......放肆!”
太子的心中咯噔一下,顿时心虚了。
这**不会察觉到什么了吧。
“够了。此事就此做罢,从此以后,谁也不准再提。退朝!”
皇上看着两兄弟马上就要掐起来,顿时愤怒地宣布退朝。
一个个的,都不让他省心。
......
退朝之后,云寅像打了大胜战一样,雄纠纠气昂昂地走出了朝堂。
那姿态,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狂!
绝大多数官员看着云这狂妄的姿态,都恨不得冲上去围殴他一顿。
奈何这**偏偏是皇子,不能轻易揍他。
可是,有这么一个人,就敢。
“四皇子,请留步!”
一个苍老的,却极具威严的声音叫住了狂妄的云寅。
云寅回头,就看到一个身材不高,但极具压迫力的小老头从身后缓缓走来。
云寅立刻从原主的记忆中搜寻着这小老头的信息。
这小老头,正是当朝丞相——林仕杰。
权势滔天!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也是他的老丈人和谋害他生母丽妃的凶手之一。
原主云寅对此人,是恨之入骨。
但,这关云寅什么事儿?只要是能帮上自己的,自己都得多走动,多抓牢。
这么一个厉害的丈人,搞过来,那就是一座大靠山啊。
其他没走了的官员也顿时注意了过来,等着看林相怎么收拾这个**。
然而,
“岳父!”
一声极舒爽的岳父叫了出来,云寅立刻跪舔这位靠山,
“小婿给岳父问好,不知岳父叫小婿有何事儿啊?”
云寅跪舔的同时,心中也充满了戒备。
这小老头心机深沉,可比刚才那郭同恐怖得多了。
云寅的这一跪舔姿态,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包括林相自己。
“呵......四王爷,你从娶了本相的女儿到现在,是一声岳父都没叫过啊。更别说叫了,好脸色都没有给我这老丈人摆过。怎么今天,突然改称呼了?”
林仕杰冷笑地嘲讽。
“岳父啊,之前是小婿的不是,现在,小婿向岳父赔礼道歉!岳父,咱们毕竟是一家人,小婿我,还指望日后能得到岳父的提点呢。”
云寅皮笑肉不笑地拱手赔礼。
“哼,一家人?既然是一家人,那你好好说说,前日,你为何杖打了小女?害得小女差点丧命,不知小女犯了什么错?”
林仕杰声音中充满了威胁。
原来是为女儿而来的。
“这......夫妻之间的小摩擦而已。不瞒岳父,自打了妙云后,小婿才知道,小婿已经深深地爱上了妙云,打在她身,痛在本王心啊!本王还亲自为妙云上了药,这几日一直守在妙云身边,寸步不离,悉心照顾。”
“岳父您放心,本王向您发誓,以后,定会好好对待妙云,再不会动她一根头发儿。本王绝对不会再让妙云受半点委屈!”
云寅立刻表着忠心。
这一通忠心的话说出来,所有偷听的官员也都震惊无比,包括林相。
“闺中秘事,也说得这么光明正大,不要脸!”
“不知羞耻!”
“卑鄙!”
“龌龊!”
偷听的官员一个个暗骂着,甩袖而走。
“咳咳......”
林相也听得震惊无比,猛地咳嗽了几声,这才制止住了那些暗骂的官员,也缓解着自己的尴尬,
“嗯,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本相就安心了,希望你说到做到。不过你记住一句话,本相的女儿,可不是随便让人欺负的。好了,就这些吧,你好自为之。”
林相甩下一句威胁的话后,就转身离开了。
云寅目送着林仕杰的背影,含笑的双眸瞬间转阴。
你若能帮自己夺天下,甚好!那就是一家人。
若不能,还想帮着太子夺天下,哼,那就休怪小婿狠辣!
云寅心系着林妙云,并且也想尽快为自己研制解药,就着急地往王府赶。
可没想到,他坐着马车刚出了皇宫没多久,
“咻!”
一支利箭,竟然直接射进了他的马车之中。
“王爷,听说您今日被人刺杀了,可有受伤?”
张可云宽衣解带地坐到了云寅的腿上,双手又开始不安分地去解云寅的衣带,甚至在云寅的身上摸着。
“没受伤,你快下来!”
云寅的脸色瞬间大变。
自从云寅知道她和太子勾结一事后,就对她没了半点兴趣。
甚至现在还觉得恶心。
“我不嘛,王爷,快让奴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张可云像狗皮膏药一样,死缠着云寅。
“放肆!”
云寅终于没有耐心,直接将这妖女给推了下去。
“哎呀……王爷,你摔疼奴家了……”
张可云被推得摔倒在地上,酥、胸、长腿,暴露无疑,就这样,还不忘记勾引云寅。
“侧妃,速速离去。本王今日一点心情也没有,本王想一个人静一静。”
云寅紧咬着牙关忍着这妖女。
要不是还不能打草惊蛇,他恨不得将她给轰出王府。
“……好吧,那王爷,记得喝鸡汤啊……”
看到云寅如此坚决,张可云这才不情不愿地站起来,穿好衣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她刚一离开,云寅就立刻将她端来的鸡汤给倒了。
还想给自己下毒吗?!
哼!
离开后的张可云震惊无比,这是云寅第一次拒绝了她。
难到他察觉了什么?
疑惑中,张可云又唤来了剩下的三位美女。
……
云寅刚给自己自己测完血检,正拿着自己的血检报告研究着。
这时,
“王爷……”
“我们来了……”
柳儿、若烟、如花三位美人又直接推门则入,个个衣不蔽体地朝着云寅狂奔而来。
吓得云寅赶紧把血检报告收起来。
“放肆!你们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本王王府的规矩是形同虚设吗?出去,快滚!”
云寅一怒之下,将三位美人给轰了出去。
“陌刀,守在门口,从现在开始,绝对不能让任何人进来!”
有完没完了,刚轰走了张可云,现在又来三位美人,一会儿还不知道有谁来。
云寅震怒地命令着陌刀。
以前军营的时候,见一个女人都很难,最大的梦想就是能娶个漂亮媳妇儿。
没想到穿越后,一下子来了这么多妖精似的女人……
烦!
“是。”
陌刀便如一道门神一般,矗立在门口,巍峨如山。
三位美发被轰出去后,就到了张可云的寝室报告着里面的情况。
“侧妃,我们看到了,王爷已经将你的鸡汤喝完了。碗都空了。”
“好。”
张可云心中的疑虑又放了下来。
今日她收到了太子传来的消息,要她盯紧云寅,云寅可能有变。她才专门熬了一碗渗了毒药的鸡汤送过去试探一二。
虽然云寅将她赶出来了,但鸡汤是喝了,代表云寅暂时还在他们的掌控之中。
张可云到无人之处,放了一只信鸽出去后,才满意安心地回去了。
……
书房之中。
云寅终于能心无旁骛地研究着自己中的毒。
经过他多方面的检测,他得出了结论。
张可云长期以来,给他的下的毒,是一种针对神经和血管的毒药。
这种毒药长时间服用,可以让神经逐渐麻痹,血管逐渐堵塞,从而导致心衰及猝死。
所以,原主的云寅,才会突然猝死。
找到了病因,那解毒就好办了。
云寅从存储手表中找到了营养神经和疏通血管的药物,只要坚持喝个十天半月,就应该能好了。
喝完药后,云寅才放心地走出了书房。
可当他打开房门的一刹那,看到了林妙云静静地倚在栏杆上,等待着他。
月光如水,夜风扶面。
林妙云蓦然回头,双眸含情,肌肤胜雪。
看到这一幕,云寅心的顿时狂跳了起来。
“妙云,你怎么在这儿?”
“王爷……”
林妙云忍着身上的伤走到了云寅面前,略有委屈地,温柔说道,
“我听说,你今日被人弹劾,还遇到了刺杀,十分担心你,想过来看看你……陌刀说你正处理要事,所以,我就在门口等着你了。”
“哦,本王没事。你别动,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彻底,来,本王抱你。”
云寅心中一阵感动,直接将林妙云横抱了起来就往寝室走去,
“在你伤好之前,就不要乱走动。你想见本王了,就让丫鬟来知会本王一声就行了。本王会去找你。”
“王爷……”
林妙云瞬间脸红,羞涩地将头埋到了云寅的怀中。
此刻,
所有下人都震惊得目瞪口呆。
很快,这消息就传到了张可云和三位美人的耳中。
“什么?!林妙云那**……”
张可云和三位美人瞬间羡慕嫉妒恨。
尤其张可云,恨不得撕了林妙云。
……
云寅抱着林妙云回到寝宫之后,就猴急地开始在林妙云脖间亲吻。
珠玉等丫鬟立刻识相地退出去关好房门。
“王爷,不要,我,我伤还没好……”
云寅又亲吻了良久后,才舍不得地放开林妙云。
“本王知道。但本王忍不住……妙云,放心吧,等你伤好了,咱们再……洞房。本王,会给你一个满意的洞房。”
云寅抱着林妙云,舍不得松手。
“王爷,你真的,不讨厌我了?”
林妙云瞬间感动到流泪。
从她嫁过来,她就如进入冷宫一样,别说洞房了,云寅根本就没给她好脸色看过。
如今,她终于听到了梦寐以求的话,感觉像做梦一样。
“不讨厌!不但不讨厌,本王现在,只爱你一人!”
云寅看到林妙云红透如苹果般的脸,又忍不住地吻了上去。
讨厌她的,是原主,又不是自己。
自己才不会像原主那样瞎,这么好的媳妇儿都不要!
两人缠,绵得难舍难分,终于分开后,林妙云忍不住地问道:
“王爷,今日弹劾你的人,还有刺杀你的人,是不是和我父亲有关?”
“……暂时不确定。不过本王想,应该不是吧。岳父大人如果想整我,何必用这些法子。”
云寅舒服地躺在美人怀中,把玩着美人香泽飘逸地长发,思量着说道。
“嗯。那就好……王爷,对不起……”
“怎么说对不起呢?妙云,本王知道你的难处,但现在本王很明确地告诉你。你从今以后,你只要过你自己的生活就好,你的人生,你自己做主,不需要顾及这个顾及那个的,明白?有谁敢欺负你,本王给你撑腰!”
云寅起身将林妙云抱入怀中安慰着。
“谢谢王爷……”
……
第二天上朝,云寅刚一出门,就被百姓给围堵了。
“**!**!”
“像你这种人也配当王爷?!”
“去死!”
……
百姓们群情激愤,拿着手里面的鸡蛋、蔬菜就全给云寅砸了过去。
云寅吓得赶紧躲进马车里面。
怎么回事儿?
陌刀驾着马车,好不容易才从百姓的包围圈中逃了出来。
“王爷,您又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了?”
陌刀一边清理着身上的菜叶子,一边驾着马车,一边质问云寅。
马车内的云寅顿时怒了,撩起车帘子就想大骂陌刀,可看到两个百姓又准备扔菜叶子,被吓得立刻又缩回到了马车里面。
隔着车帘子,云寅大骂:
“陌刀,你跟谁说话呢?什么是‘又’,难到本王之前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儿?”
“有啊,难到王爷您都忘记了?偷鸡摸狗、嚣张跋扈、强买强卖,还调戏良家妇女,就差杀人放火了。王爷,您都上了京城十大恶人排行榜了,您不知道?要不今天别去上朝了,省得又被皇上责罚。”
陌刀很老实地帮云寅回忆着他以前的光荣事迹。
“不,必须去!也许正有人不想本王去上朝呢。”
十大恶人排行榜都上了!
原主云寅到底是有多**多可恶!
害得自己还得承受他的因果报应。
不过这几日自己真没做伤天害理的事情。
除了得罪了郭同之外。
来到皇宫之后,云寅与其他大臣们向大殿鱼贯而入。
其他大臣就像是躲避瘟疫一样地躲避着云寅。
“四弟,你来了,唉,你怎么来了?你应该在家呆着。本太子也劝你,好好在家呆着吧,免得受到攻击……唉!”
太子云瑞与云寅擦肩而过,“好心”地提醒着云寅。
“皇兄,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到底怎么回事儿?”
云寅追问着云瑞,云瑞却摆摆手,欲言又止,大步进入大殿了。
云寅跟着步入大殿,却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郭同!
此刻,郭同正坐在轮椅上,由他的亲子郭贤推着轮椅。
脸皮真是厚,还有脸来上朝!
郭同父子也看到了云寅。
双方瞬间眼神对峙,水火不容。
尤其郭同,愤怒地盯着云寅。
恨不得扑上去撕了云寅。
这时,皇上驾到。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向皇上行礼后,郭同突然跪下,向皇上请辞:
“皇上,老臣请求辞官,告老还乡!”
“告老还乡?”
群臣震惊。
云寅却很淡定。
终于知道自己脸丢尽了,没法儿在朝廷混了吧。
“郭爱卿,你不在考虑考虑?朕真的很需要你啊……”
皇上恨恨地瞪了一眼云寅后,劝着郭同。
“皇上,臣去意已决。臣祝皇上,万寿无疆!”
郭同一脸坚决。
“好吧,既然郭爱卿去意已决,那朕也不留你了。”
皇上只能应允。
“谢皇上恩准。那臣这便离去了。”
郭同得到恩准后,才被郭贤扶着站了起来,重新坐回到了轮椅之上。
郭同的轮椅经过云寅时,郭同突然向云寅说道:
“经过四王爷昨日的提点,老夫,已经休了那小妾了。也希望王爷能洁身自好,不要像老夫一样,沉迷色相。”
这是在骂自己天天沉迷色相?!
“郭大人您言重了。您可是会名垂千古的。本王怎敢比郭大人比肩。”
你个老不死已经身败名裂、遗臭万年。
“四王爷,草民祝你,长命百岁,事事顺遂。”
NM!
这不是咒自己命不长久,事事不顺嘛!
来而不往非礼也。
云寅也笑里藏刀地“祝”道:
“这就不劳您费心了。本王也祝您老,安享晚年!”
老子让你晚年不保!
“……阿贤,走!”
骂不过云寅,郭同咬牙切齿地离开了。
离开时,那怨毒的眼神,一直就盯着云寅。
仿若一条毒蛇。
“郭大人,保重!”
云寅一记冰冷的眼神瞪回去,眸若寒刃,冷入骨髓。
这记眼神中充满了杀气与威严,不可侵犯。
仿若死神,宛若修罗。
瞬间,吓得郭同肝胆俱颤,慌忙垂头,紧闭双眼,不敢再与之对视。
一种,来自己灵魂深处的敬畏与恐惧。
这眼神,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像杀过人,而且杀过很多很多的人……
就连皇上的眼神,都,都没有像他这样的恐怖。
这,这才是云寅的本来面目吗?
直到被儿子推出了皇宫许久,郭同都没从云寅那惊悚的眼神中回过神来。
从此,他再不敢惹云寅。
朝堂之上。
一良臣赵清向皇上禀告:
“皇上,近日来,南方地区水患严重,百姓流离失所,恳请皇上拨粮镇灾,以安民心。”
“哼,年年有灾,年年拨粮拨款……已经连续三年了!国库也快空了。”
皇上抚着额头,十分地为难,
“如今国库中钱粮已经不多,应该拨多少合适?众爱卿帮朕想想办法。”
云寅冷言瞧着众人,暂不作声,先静候观察。
“皇上,臣不建议从国库中挪钱赈灾。”
宰相林仕杰首次发声道,
“虽然南方水患严重,但尚不至于动摇国本。但北方匈奴虎视眈眈,随时有入侵之现。国库中的钱粮,必须保存着,以防万一啊。”
众大臣闻言,也都纷纷点头。
“林爱卿说得有理。那赈灾的钱粮,从哪儿来呢?”
皇上龙眉紧蹙,忧心问道。
“父皇,这好办,找人动员百姓,集资募捐就行。”
太子立刻上前,主动请缨,
“儿臣愿为父皇分忧。”
只要经手集资募捐的钱财,他就能从中贪墨一笔巨款。
年年如此!
“嗯,也只能如此了,那朕就命你……”
皇上正将下令时,一道意外的声音突然响起。
“父皇,这等集资募捐之事,最易有贪墨之事。所以,儿臣建议,此事,最好让至少两到三名官员协同进行,这样才能保证万无一失。”
“而且,动员百姓之前,咱们这等当官儿的,必须首先募捐,要不然,百姓看你们当官的都不募捐,他们就更不会募捐了。”
“父皇,儿臣愿意代头捐十万两以赈水患之灾。”
云寅十分虔诚认真地躬身说道。
云寅这话一说完,全场皆惊,目瞪口呆。
这还是原来的废物**云寅吗?
竟然关心政事了?
而且还愿意带头捐款?
天啊!
原来的云寅不但不关心政事,还贪得无厌,只有别人给他钱的份,想从他嘴里面掏出一丁点钱财来,那是找死!
皇上正是震惊,然后就是惊喜。
“好,好,老四说得对,说得有理。老四啊,长进了,长进了。那就这么办,那朕就让你和太子一同进行此事,如何?”
皇上差点老泪纵横。
丽妃啊,咱们儿子有长进了!
“儿臣一定不负父皇所望。”
云寅故意挑衅地看向太子,此刻,太子已被气得咬牙切齿了。
哼,想独吞赈灾筹集的钱粮,做梦!
就在这时,一道反对的声音响了起来。
“启禀皇上,臣认为,让四王爷参与此事,十分不妥!四王爷暂时没有资格参与此事。”
“要秘方?!”
云寅惊讶地问道。
“是啊,不过我哪儿能告诉他啊!别说我不知道,就是我知道,我也不可能告诉他们的!所以,我就把他们奚落了一番,把他们轰走了。”
柳玉君笑呵呵地回答着,“主人,您不知道,那太子回去之后,震怒,把紫气东来的厨子打了三十大板子给撵出去了!可把白齐给气坏了!”
“真的?!还给人打了?!”
云寅闻言,当即大笑了起来,“哈哈哈打得好,打得好啊,他这一打,可不就把白齐打到咱们这边了嘛!”
“那可不,所以这白齐直接就来找我了,我让他直接来找您,他还不乐意呢,哼,主人,您放心,将他紫气东来收入囊中,早晚的事儿!”
柳玉君和红昭也开始抢着吃的。
“你们记住了啊,这些个菜名,绝对不能向外透露出去,明白?这叫商业机密!”
云寅又嘱咐了众人一句。
众人都抢着吃着,边应付着点头答应。
这群吃货!
云寅不禁一笑。
这时,
云倾之凑了过来,小声问道:“阿寅,下次能不能也把那位张大人请来一起吃啊。”
张浩林?
云寅这才想起来:“张大人不是去押送赈灾银子,还没回来嘛?皇姐放心,等他回来了,本王单独请你俩吃饭。”
皇姐啥心思,他哪儿能不懂。
“阿寅,你可别乱想啊!什么叫单独请我俩吃饭!”
云倾之的脸立刻红了。
“本王没乱想啊,皇姐你乱想什么啊?”
云寅把云倾之的脸逗得更红了。
张可云听到王府另一个的欢声笑语,一个在寝室中,十分的落寞。
好像,恍如隔日一般。
曾经,王爷的欢声笑语,王爷的宠爱,只属于她自己。
可自从那一天之后,王爷不再不理自己了。
不知为何,张可云的心中,十分的酸涩。
第二日,便是张浩林回来的日子。
云寅换了一身军装,亲自在城门口,率领京城守卫迎接。
副守卫姜玉刚自打上次被云寅灌醉之后,就不敢再小瞧云寅了,但依旧不服气。
“王爷,有机会了,属下一定要向您切磋一下武艺!”
姜玉刚为了找回自己被灌醉的面子,又开始挑衅着云寅。
“行啊,没问题。本王也想领教一下姜副统领的高招。”
云寅丝毫不在意。
别人以为他混入军中,肯定吃苦不断,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一入军营,那是如鱼得水啊。
这时,
“来了,来了,张大的马车来了。”
城门口的小将禀告着。
云寅等人立刻看过去,就看到一辆马车被十几位官差围着,正逐渐走来。
只见,
马车背后,突然涌出一骑队伍来,这一队伍直接超过了张浩林的小马车,浩浩荡荡的朝城门驾驶而来。
“姜副将,那一骑队伍是谁的兵?怎么敢和张大人抢官道?”
云寅不悦地问道。
“王爷,那是护国大将军李威龙的兵,那个带头的,就是李大将军,他们这是刚平了西北部的匪患,刚回来。”"
姜玉刚解释着,还赞叹着,“李大将军的兵啊,就是威风!这时候,赶回来,应该是为了庆祝皇太后寿辰的。”
“李威龙?”
云寅蹙眉,这李威龙,不就是贤皇后的生父,太子的外公吗?
这时候赶回来,明面是为皇祖母庆生,实则目的还是为了巩固太子的位置吧。
那自己,岂不是成了他首要的打压对象?!
“姜副将,即便是李威龙的队伍,但也不能抢官道啊!明明就是张大人先来的啊。”
云寅不悦问道。
“王爷,您应该比下官更清楚吧,李威龙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哪怕是林相也得给他薄面儿三分!区区官道,他说抢就抢了,谁敢不同意?!”
姜玉刚感慨又羡慕地说道。
“哼,是吗?!那他李威龙,可真是权势滔天啊!”
云寅眉头紧拧,心中已十分警惕了起来。
李威龙的队伍提前到达城门口;张浩林的马车紧随其后。
张浩林也有些不悦地撩起车帘子想看看到底是谁抢了他的官道,可看到是李威龙之后,又只好坐了回去,忍气吞声。
他一介小官儿,怎么敢与护国大将军抢道。
李威龙的队伍到达城门口之后,只见李威龙的队伍自动散开,一个骑着红头大马的雄伟身姿出现在了众人面前,满鬓胡须,铜眼刀眉,一脸的肃杀之气,这人,正是李威龙。
城门内,所有的守卫皆齐刷刷的跪了下来:
“拜见大将军!”
声势浩大,震耳欲聋。
惟有云寅一人,直挺挺地坐在马车,居高临下地冷眼蔑视着李威龙。
气势磅礴,一身王者之气。
李威龙和云寅,宛若龙盘虎踞一般,两股强劲的气势暗中较起了劲。
李威龙瞧见云寅依旧骑在白色高头大马上,一点也不惧地与自己对视着,心中稍微略过一丝诧异。
之前女儿贤皇后与外孙太子就派人给他传过信儿,说四王爷云寅性情大变,不可小觑。
原本他还不相信,可没想到,今日一见,这云寅倒真出乎他的预料。
“四王爷,好久不见。按着军中法度,你理应下马迎接本将军。”
李威龙声如哄钟,冷声说道。
果不出云寅所料,这李威龙的确是冲他而来,这一见面,就想给云寅一个下马威!
“呵”
云寅不惊不慌,冷声一笑,下巴一扬,不卑不亢地怼了回去,
“李将军。欢迎回来。不过,按着朝中规矩,你理应下马跪拜本王!本王可是皇族!”
声如寒刃,冷入骨髓!
如龙呤,如虎啸!
气势如虹,宛若龙皇再临。
瞬间,
所有人都被吓得瑟瑟发抖,哪怕是坐在马车之中的张浩林,也不禁心惊胆颤了起来。
还有姜玉刚,此刻也跪在地上,额头不断涌出了冷汗。
他也没想到,这个小白脸云寅,竟然这么强,敢直接与李威龙正面对着干!
这时,
“让本将军下跪的,只有皇上。”
李威龙心中更是惊讶,想让本将军跪?!
做梦!
他早就在书信中得知,这个云寅一直在与太子对着干,好几次还让太子吃了亏。
敢让太子吃亏的,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云寅,老子这次回来,就要是弄死你!
于是,李威龙依旧不下马,甚至挑衅地大声骂道:“你,云寅,还不配!”"
“放肆!”
云寅一声怒喝,“李威龙,你说什么?!敢再说一遍?!本王不配?!你这是在藐视皇族!理应问斩!”
声如寒刃,冷入骨髓,吓得众人都不寒而栗,即便是李威龙,也被吓得有些胆寒。
李威龙心中震惊,这云寅当真是原来的云寅吗?
原来的云寅见到自己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畏首畏尾,可现在的云寅,竟然敢民自己叫板!
而云寅一声怒喝之后,李威龙的军队瞬间操起了家伙,对准了云寅。
云寅身边的陌刀也瞬间抽出了长刀,寒光赫赫。
此刻,云寅独对千军万马,依旧气势不减,龙威不灭。
宛若龙皇再世。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之际,忽然
“住手,住手!”
远处,一道哄亮的声音响了起来。
紧接着,一队人马就从京城里面奔了出来。
为首两人,一是太子云瑞,二是二皇子云贤,宋公公紧随其后。
“住手,住手!”
太子云瑞和二贤两人叫停了双方。
“外公,外孙恭敬您从边疆回来。”
太子云瑞直奔李威龙。
“好,乖外孙,你过来得正好,你要是不来,你这位皇弟,还想斩了本将军呢!”
李威龙怒视云寅。
另一边,
“四弟,你没事儿吧?”
二皇子云贤直奔云寅身边,关心问道。
“二皇兄,本王没事。就是这个老匹夫,太过无礼了,他敢藐视皇族!”
云寅直指李威龙,声音森寒。
“四弟,多忍耐,此时不宜冲动。”
云贤劝着。
这时,
李威龙的声音也传了过来,二皇子云贤与云寅两人都怒视李威龙。
但云贤比较会来事儿,没有直接对上李威龙,而是笑道:
“李将军严重了,四弟本是皇族,遇到藐视皇族之人,就容易动怒,并不是针对老将军,老将军,父皇在宫中已设下盛宴,正等候着老将军呢。”
但太子云瑞可不吃这一套,也出声道:
“二皇弟说这是什么话,我外公常年在外,为国家立下汗马功劳,让咱们这些小辈儿下马相迎,也是应该的。依本宫看,是四弟你藐视这位护国大将军吧。”
云寅,这回外公回来了,看本宫如何收拾你!
“皇族的尊严,容不下任何人挑衅!”
云寅直接怼道,“今日能藐视本王,不下马行礼,是不是改日就可以藐视父皇,甚至不向父皇下跪了?!李将军,别忘记了,你永远是臣!”
杀人诛心!
云寅一语诛心!打压着李威龙的嚣张气焰!
“放肆!”
太子和李威龙震怒。
“够了!够了!”
宋公公瞧着双方就要打起来,立马站到中间,调解着,“两位,别吵了,要吵,就到金銮殿吵吧,皇上正等候着诸位呢。四王爷,能不能给老奴个面子,先忍耐片刻,等回到宫中再说?”
“李将军,也能不能给老奴个面子?您有何怨言,可以直接上呈皇上。”
宋公公这么一调解,双方也只能做罢。
“好了好了,老四,回去再说,回去再说。大家让开,让开,给李将军让路。”
云贤立刻命令着众守卫军让路,并强硬地将云寅拉到一边。
“哼!外公,咱们走。父皇正等候着呢。”
太子云瑞冷哼一声,带着李威龙的军队,浩浩荡荡的驶入。
李威龙骑马经过云寅时,立刻给身后的副官张子义一个眼神。
张子义会意,直接将长刀抽出来,在空中怒挥了几下,挑衅着云寅。
然而没想到,"
“呯”的一声,
云寅眼睛一眯,直接抬脚就踹在了张子义的马上。
瞬间,
“鸣”
张子义的马惊了,一个马身高扬,直接将张子义给抖下了马。
“啊!”
张子义直接摔在了地上,痛苦在嚎叫。
“云寅,何故踹张副官的马?!”
云瑞愤怒地大骂。
“太子皇兄,本王可是被吓的,张副官突然抽出长刀挥着,可把本王吓着了,本王下意识地抬脚,本想躲过他的,没想到,就不小心踹到张副官的马上了,张副官,对不住了啊。”
云寅勾唇冷笑,更挑衅地瞄着李威龙。
打人打脸!
打的就是你的脸!
李威龙和云瑞两人,气得只能吹胡子瞪眼。
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哼,走!”
李威龙愤怒的眼中喷出凌冽的杀意,一声怒喝,再不停留,就与太子进入了京城之中。
瞧着他们走远之后,云贤才着急地劝着:
“四弟,鲁莽了!这回,李威龙一定不会放过你了。”
“是啊是啊,王爷,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豁天空,您何必招若他呢?”
张浩林的马车驾驶过来,张浩林掀开帘子,也好心地劝着云寅,“这回您得罪了他,日后可要多加小心啊。”
“二皇兄,张大人,多谢你们了。不过,有些事情,不是忍耐与退一步就可以解决的。这李威龙,摆明了,就是冲本王来的。”
云寅心中已有了计较。
看来,以后自己又多了一个强劲的对手了。
“王爷啊,末将可是佩服死你了!你竟然敢和李威龙叫板,佩服佩服!”
守卫副将军也站了起来上马,发自内心地捧着云寅。
“姜副帅,还有你们!”
云寅怒指身后这些刚站起来的守卫军将士,怒骂,
“你们别忘记了,你们是谁的兵!你们是本王的兵,是皇上的兵,刚才为何向他李威龙下跪?!是觉得他比本王等级高?!还是觉得他比皇上等级高?!”
“末将不敢!”
这些刚站起来的将士又都纷纷跪了下来求饶。
姜玉刚脸上也有些尴尬不悦了,解释着:
“王爷,这李威龙可是护国大将军,十分霸道,以往哪个兵敢不跪他的,都会被他痛打一顿,或是直接被轰出军营,我们也是怕了他了”
“怕?!怕李威龙?!”
云寅气得大骂,
“你们怕李威龙,难到就怕本王?不怕皇上了吗?哼,今日,但凡你们有点胆气,有点气魄,就不应该跪他!记住,你们是隶属于城门守卫军,隶属于本王,隶属于皇上的,不是隶属于他李威龙的,今日就算了,以后再敢下跪拜他李威龙,看本王不打断你们的腿!”
云寅声如寒刃,大声斥骂。
骂得这些将士都面红耳赤,心惊胆颤。
瞬间,
齐刷刷地回答声响起:
“末将谨遵王爷之命!”
云寅教训完士兵之后,就看向了云贤和张浩林两人。
“二皇兄,张大人,让你们见笑了。”
然而,
“四弟,真没想到,你还有如此将帅之风!是皇兄小看你了。”
云贤夸赞道。
“四王爷,教训得好啊!没想到,你还如此胆魄!张某佩服!”
张浩林也赞道。
“哈哈哈,说什么呢,走,一起喝酒去。”
云寅送完二皇子云贤后,就将张浩林带到了一家酒楼,包间里面,已有一位佳人等候着,正是云倾之。"
“阿寅,张大人,你们来了。”
云倾之看到两人,立刻站起来打着招呼。
“参见公主殿下。”
张浩林看到云倾之后,不由得侧脸一热,并询问地看着云寅。
“张大人免礼。”
云倾之看到张浩林之后,也是侧脸微红,略显娇羞之态。
“好了,来来,都坐。张大人,这次您去赈灾,辛苦了,辛苦了。”
张浩林和云倾之两人这才反应过来,都坐了下来。
“四王爷,其实,下官还有一事要向您禀告,这事十分重要。”
张浩林回过神来之后,就十分严肃地与云寅说道。
“什么事情?”
云寅蹙眉,能让张浩林如此神色的,那一定是十分重要的事情。
“是这样的,下官这一路救了不少灾民,但下官在回来的路途之中,遇到很多从京城逃出去的灾民,而且大多数是年经女子,下官就想,这不对啊,这灾民应该是往京城里面逃才对啊,怎么都逃到京城外面去了,于是,下官就询问了那些灾民。那些灾民刚开始不愿意透露,后来才说出了实情,原来是京城之中,出现了一个黑暗组织,专门抓捕灾民里面的年轻女子,被盯上的年轻女子皆消失不见了。她们害怕被抓,所以就逃出来了。”
张浩林说完事情的经过之后,脸色变得很难看。
云寅闻言,脸色也大变:
“谁这么大胆,敢在这个节骨眼上,敢对灾民下手,必须严惩!不过他们专挑年轻女子下手,一定有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
“阿寅,这京城如此之大,可怎么查啊?”
云倾之也担心地问了起来。
“如果只挑年轻女子下手,那肯定会把他们卖到红楼ji馆这些地方,本王去倚红楼一查,便知道了。张大人,谢谢你告诉本王这个消息。”
云寅心中已有了计较。
这时,
“爱恨就在一瞬间,举杯对月情天,爱恨两茫茫,问君何时恋”
继《天问》之后,云寅又为柳玉君写了许多新歌,这首《新贵妃醉酒》就是其中之一。
而且这首《新贵妃醉酒》,几乎是风靡整个京城。
就连茶楼、客栈中的卖艺小姑娘,都学会了。
听着这些小曲,云寅仿佛又穿越回到了现代。
好是怀念啊。
请完客之后,云寅称自己有要事离开,就委托张浩林将皇姐送回皇宫。
他自己独自离开,听着路上的小曲,不知不觉的,就已经到了倚红楼的门口。
“哟,四王爷,您来了,快里面请。”
门口的小厮直接就将云寅请到了柳玉君的房间里面。
“主人,您怎么来了?”
柳玉君正听着云寅的新曲,看到云寅,就像看到音乐之神一般,高兴地起身相迎。
“柳先生,本王有一要事,想要与你打听一下。”
云寅将从张浩林那儿打听到的消息告诉柳玉君,“所以,柳先生,你可知道,最近可有哪些人,或者哪些势力专门将年轻的灾民女子送往各处红楼ji馆之中吗?”
柳玉君闻言,深知此事重大,蹙眉好好地思量了起来,思量过后,才如实相告:
“王爷,说实话,因为马上就是皇太后的寿辰了,所以最近各种红楼ji馆都十分安份,都没有人敢在这个节骨眼上专门招灾民进来。所以,若你所说的情报是真,那恐怖那些年轻的灾民女子怕不是被卖到了红楼ji馆。”"
“那除了红楼ji馆,那些灾民的年轻女子还能被卖到哪儿呢?”
云寅疑惑了起来。
“主人,这些个红楼ji馆是明面儿上的,还有很多暗面儿的私人会馆,也在招这些个女子。”
柳玉君凑近云寅,小声提醒着,
“我就听闻,有好多个有钱有势的大臣,都专门有着自己的一处宅院,专门豢养着许多美女,名曰美女,其实就和红楼ji馆里面的小姐一样儿的。”
“当真有此事?!”
卧槽!
这些个大臣太会玩了吧!
云寅瞬间觉得此事,十分可疑。
柳玉君又凑近云寅,小声汇报道:
“主人,说起这个,我倒是想到一点可疑之处,之前,我这倚红楼还是有许多有地位的官员乔装而来,可是,最近一段时间,这些个官员均像失踪了一样,再也没有光顾过倚红楼,不知道这个消息与你说的年轻灾民女子失踪有没有关系。”
“这的确可疑。”
先是年轻女子灾民失踪,紧接着就是,经常光顾倚红楼的好,色的有地位的官员不来了?!
“狗可改不了吃屎,贪色之人怎么可能改了?!”
忽然,
云寅脑门一亮,大腿一拍:
“难到,是有个极有权势的人,将这些个女子都关到了一处,专门为这些官员提供这种便利?!这样,既能赚钱,又能更好地隐藏这些官员的身份?!最重要的是,那个极有权有势的人,可以完全笼络并控制这些个官员。”
说完自己的猜测,云寅都感觉自己后脊背发凉,直接给柳玉君下了命令,
“柳先生,麻烦你把所有人都派出去,再把如意酒楼,孙爷的手下也派出去,好好查一下这件事情。有结果了,一定要立刻告诉本王。”
“主人放心,一有消息,我会第一时间通知您。”
晚上。
皇上在金銮殿先为李威龙准备了盛宴,所有官员皇子必须出席。
云寅十分不愿意,但没办法,只能出席。
从他第一眼见这个老匹夫后,他就觉得,这个老匹夫这次回来,是冲他来的。
来者不善啊!
果然,
在大宴上,李威龙直接恶人先告状:
“皇上,四王爷倒是变化挺大啊,这次末将回来,还没站稳脚跟,四王爷就想让末将下马跪拜啊。”
瞬间,
原本和睦的朝堂氛围,瞬间变得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惊出一身冷汗。
四王爷太他嘛胆大了,敢让李威龙下马跪拜。
这不是找死嘛?!
张浩林、云贤、云倾之等人,皆着急地看向了皇上,担心了起来。
贤皇后、太子、云钦等人,皆勾唇一笑,十分得意。
皇上龙眉一蹙,龙眼一瞪,也冷冷地看向了云寅:
“老四,你好大的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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