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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舅克妻?遇上我成恋爱脑白头偕老长篇小说阅读

冰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国舅克妻?遇上我成恋爱脑白头偕老》这部小说的主角是宋思弦沈云州,《国舅克妻?遇上我成恋爱脑白头偕老》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下掉了下来:“救救我,我一定当牛做马结草衔环报答您的大恩大德……”宋思弦不由得掏了掏耳朵,神情古怪,这话,她也耳熟。......

主角:宋思弦沈云州   更新:2024-08-28 05: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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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思弦沈云州的现代都市小说《国舅克妻?遇上我成恋爱脑白头偕老长篇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冰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国舅克妻?遇上我成恋爱脑白头偕老》这部小说的主角是宋思弦沈云州,《国舅克妻?遇上我成恋爱脑白头偕老》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下掉了下来:“救救我,我一定当牛做马结草衔环报答您的大恩大德……”宋思弦不由得掏了掏耳朵,神情古怪,这话,她也耳熟。......

《国舅克妻?遇上我成恋爱脑白头偕老长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眼睛的灾难,沐猴而冠。

可沈云州身为一个男人,皮肤仿佛浸了水般得白,下颚棱角分明,身板笔直,即便是脚步加快,肩膀不晃,脸不怒而威。

这华贵犹如绫罗一般的骚贵紫,被他无可挑剔的容颜气质死死踩在脚下,仿佛天生就是用来衬托他似的。

极品中的极品。

妖孽啊!

宋思弦嘴里忍不住啧啧两声,嗯哼,睡过。

不亏。

“国舅?”对过的夏草忽然来了精神,一口朝着食指咬了下去,就着血珠涂唇,又连忙捋了捋头发,一把将毫无防备的冬虫挤到了一旁。

冬虫在沈府是出了名的力气大,要不然也不会用大号加粗擀面杖,细擀面杖她打碎过仨。

定海神针一般的存在却能被弱柳扶风的夏草一把推开,可见夏草是使了多大的气力。

这么会儿功夫,国舅大人已经走到了宋思弦监牢所在,停了脚步。

他隔着木栅栏似是漫不经心地扫了宋思弦一眼,视线最终落在了宋思弦身后老夫人所在。

“打开。”薄唇轻启,言简意赅。

凛然气势骇人,宋思弦不得不站直了身体,让到一旁。

“得令!”狱卒用力拽下了腰间的钥匙,硬着头皮上前,抬头心虚地看了宋思弦一眼,拉过锁链。

不知为何,抓着锁链的手不听使唤地抖,钥匙捅了半天,似磁石拿反般,两只手各听各的,就是碰不到一起去。

国舅咸咸地扫了他一眼。

不过一眼,狱卒额头上就出了汗。

他一狠心咬牙,啪啪左右开弓扇了自己俩耳光,“大人恕罪,大人恕罪……”

狱卒不巧,正是被夏草一口一个哥哥叫的那个姓唐的。

夏草鄙夷地看了他一眼,目光灼热地盯着国舅。

这一切都被好整以暇的宋思弦收入眼底,她不由得冷笑。

国舅这个男人看起来极品,实则不好对付,冷心冷肺。

夏草想要攀高,怕是不容易。

她又不得不庆幸,得亏当初自己机智,提前支开了夏草,要不然还不得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黄雀身后跟着个拿弹弓的夏草啊。

想想她砸晕了公主,夏草砸晕她……

宋思弦忍不住抖了一抖,被锁链声响拉回了理智。

姓唐的将门打开,门是外开的,众人几乎是朝后靠了一下。

就是这么须臾的功夫。

夏草得手了!

只见负手于后的国舅大人忽然侧过了头——

众人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就看到了一只白皙的手捏住了他的袖口。

周遭的空气忽然得安静了下来,就听夏草甜腻的声音响起:“大人~”

一边说,一边还朝着国舅眨了眨眼睛,目送秋波。

宋思弦都不得不佩服自己丫鬟的机智。

这勾搭男人的精神头,委实够用。

“果然够骚。”隔间的阿贝忽然冷笑着,讽了一句。

众人瞬间回过了神,主要是刚才的变故太过突然,姓唐的铁青着脸,这熟悉地声音熟悉地动作熟悉的眼神,他哪里不懂。

男人最忌讳的就是自己身下的女人对别人搔首。

国舅在此,他不能发作。只能咬紧牙根,冷冷地看了一眼夏草,仿佛看一个等待处决的死囚。

夏草显然也注意到了,不过她不以为意。

只要攀上了国舅,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大人——”夏草眼泪唰地一下掉了下来:“救救我,我一定当牛做马结草衔环报答您的大恩大德……”

宋思弦不由得掏了掏耳朵,神情古怪,这话,她也耳熟。


脉象却是正常的。

蛊毒与诅咒什么的,属于玄学范畴,宋思弦虽然尊重,可并不擅长。

只能想以后找机会看看解开吧。

轿子一晃一晃,这几日她在牢里真得是过得度日如年,担惊受怕,吃不好穿不暖的。

所以晃悠晃悠,她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是被院子里静谧的声音吵醒的。

她听到熟悉的声音响起,仿佛铮铮玉石,掷地有声:“不要,怎么来的,怎么滚出去——”

这个声音,似乎是国舅爷。

看吧,就算是到了国舅府,国舅府的大门也进不去。

宋思弦打了个哈欠,又抻了个懒腰,正兴致勃勃地打算看国舅爷的热闹。

冷不防轿帘被人打开,她下意识地前倾,轿子落轿,轿夫站到了一旁,她这么一晃,轿子朝前探了下,她就从轿子里摔了出来。

她从善如流地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刚想转身往外走。

不是她不答应太子的啊。

就听身后响起国舅爷的声音:“站住!”

宋思弦脚步一顿,刚转过身,就听国舅爷又道:“谁让你走的?”

宋思弦这个暴脾气,刚抬起头,一看国舅身后站着甲胄侍卫,立刻柔顺一笑。

“国舅大人说得是。”

谁知国舅爷脸更黑了,他抬眸看向太子,“你怎么回事,他们胡闹,你怎么也跟着瞎凑热闹!”

太子倏地笑了。

他们是谁?毋庸置疑,安王泰王……

他们既然是胡闹了,证明送礼并没送到舅父的心坎里。

“既然舅父——”太子故意苦着一张脸,本想说既然舅父不要,人我就领回去了。

“下不为例。”国舅哼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胡二搀扶着国舅爷转身,临走时候还看了宋思弦一眼。

这人与人之间的因缘际会啊,他昨日才说,就算是闹崩了,感觉两个人的缘分还有。

可不让他给说着了么,今日太子就将人送来了。

宋思弦来得匆忙,太子本就慢了一步,从牢里将人捞出来就直接送到了国舅府。

她里面穿的囚衣,外面披着斗篷,此时外面天凉如水,一阵风过来,她忍不住打了个响亮的鼻涕,阿嚏!

几步之外的国舅顿住了脚步,回头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

方才喝了药,身体已经好转了,因此沈云州才挣扎着起来,要将这些不明不白送来的妾室给打发了。

他国舅府素来不养闲人,女人更是麻烦。

谁曾想太子将宋六也跟送来了。

罢了。

既然他答应从苏府救她出来,后来晚了一步到底是让她在牢里蹉跎了数日。

就当是他还了她吧。

沈云州转头又看向其他的莺莺燕燕,不同于衣着单薄的宋思弦。

这些无论是贵妃送的,还是安王泰王送的,都是准备给男人受用的。

所以光杵在那,也是妖妖娆娆站得七扭八歪,弱柳扶风的样子。

看起来就都不是正经人。

沈云州心底没来由得烦,他下意识地捏了捏手指,又转身走了回来。

其中一个身着粉衣服长得灿若桃花的女子,见国舅爷去而复还,双眸不禁一亮。

颇有种我见犹怜的样子,她下意识地身子就要往国舅身边凑。

国舅却横了胡二一眼,胡二顿时心领神会,大腿一迈,登时夹在两人中间。

女子扑了个空,没好气地白了胡二一眼,美人就算是横眉冷目也别有风情。

胡二却面不改色,将人往外推了推:“这位姑娘,可站稳喽。”


“就当是本王这个好外甥,孝敬舅舅了。”

“对了,是清倌吧?”

“都是清的,牙口什么的都检查过了,放心。”

“去吧——”

楼台水榭,台上戏台子咿咿呀呀地唱着,八仙椅上一人拍着腿,跟着节奏哼唱着。

“主子——”来人轻声跪倒在地:“刚才泰王府来信儿,泰王往国舅府送了两个扬州瘦马……”

躺着品茗的人一个激动,呛了一口茶。

坐起来惊天动地地咳嗽道:“谁?谁送谁瘦马?舅舅送老六瘦马?”

泰王南宫忻排行第六。

“王爷,是泰王送国舅爷瘦马……”

“呵,新鲜!”安王南宫洛擦了擦嘴,再次躺倒,翘着二郎腿:“本王的舅舅抠门得出名,府里也就吃食上算是不错,多养一个人他都心疼。还养瘦马……”

南宫洛奇怪地问道:“舅舅不是不近女色嘛?”

先前湖广提督犯了事,上京来疏通,不知道脑子哪根弦没搭好,还带了两个美女送给到国舅府,那时候湖广闹蝗灾,湖广提督却加收了赋税。

湖广一带的百姓反了,国舅正好南下办事,险些被反贼擒了。

后来还是国舅亲自带兵南下平叛,首当其冲的就是送美女的湖广提督。

这湖广提督送的美女还是他享用过的,国舅一口唾沫啐在他脸上,道了句他嫌脏。

“舅舅不是好男色吗?”南宫洛狐疑问道。

“哎哟我的爷呦——”来人吓得魂都没了,四下看了看:“谁说国舅爷好男色的?”

安王一脸理所应当:“不好女色,那不就是好男色么?”

来人无奈道:“听说,国舅幸了女子……”

安王瞬间恍然大悟:“就说老六怎么突然间这么慷慨,原来是消息比本王灵通,罢了,他慷慨本王也不是个吝啬的,你也挑两个模样出挑的,送到国舅府——”

“是。”

于是,国舅爷躺在床上,太子诊脉的时候,人还昏迷不醒。

国舅府门前车马已经络绎不绝了。

马车下来的人有的还互相认识。

胡二看着府门前站着的几名妖妖娆娆的女子,脑袋一时之间两个大。

偏偏就在这时,“陛下驾到——”

仁帝居然亲自来府中探望国舅爷了。

身着明光的仁帝,看着齐刷刷的几名女子,一时之间有些眼热。

待知晓是安王泰王送过来孝敬国舅爷的,不由得哼道:“朕的儿子倒是慷慨。”

“陛下——”金顺劝慰道:“王爷们也是关心国舅……”

“朕知道。”仁帝看着另外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子问道:“这两个呢?”

“贵妃送的。”

仁帝忍不住咂嘴,这贵妃也挺大方。

“太子呢?”仁帝心中不是滋味,随即问道。

胡二摇头:“太子殿下没送。”

仁帝心里这才舒服了点,“朕看这府里也的确是素净了些,既然送了,就都留着吧。”

陛下盖棺定论了,胡二哪里敢抗旨,只硬着头皮跪地应是。

将一群女子囫囵都塞到旁院了,一切等主子醒了再说吧。

仁帝进来时,国舅一脸苍白地躺在床上,太医在一旁号脉。

“如何?”

太医跪地行礼:“启禀陛下,大人是太过劳累,又感染了风寒,外邪入侵,这才一病不起,待臣开几副药好生将养,调养月余就安然无恙了,不过国舅若是仍这么糟蹋身子……”

“等他醒了,朕劝劝他。”仁帝叹息道。

他能不知国舅过于操劳吗?可这天下大事得有人干啊。

仁帝忍不住上前摸了摸他的额头,烫手。

四处看了一眼,国舅是跟他一起兵马天下打江山出来的,府里桌椅陈设,跟他这个人一样,干净素朴又单调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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