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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配后,她只想让男女主he文章全文》精彩片段
白轻舟虽然不知沈眠眠为什么不同意,但他能看出她脸上的恐惧。
他觉得,自己这回应该是歪打正着地蒙对了!
女子这么有恃无恐,就是拿准了他心里只有她,既然如此,他就要让她看看,他也能碰别的女子。
想到这几天的痛苦,白轻舟异常痛快,“不要?你有什么资格说不要?别忘了,你只是个贱妾!”
狠狠打击女子的骄傲。
沈眠眠点头如捣蒜,“对对对,我是贱妾,你叫我贱人都行!答应我,别去碰少夫人行吗?除了她,你碰谁都行!”
她这么苟着,就是想活着结束剧情。
但如果招惹摄政王,她还活什么活?那摄政王的人设就是心狠手辣、不择手段!
她宁可落在姜茵锦手里,都不想落在摄政王手里!
姜茵锦是女主,最多把她害得乱棍打死,或者卖到青楼生不如死。
但如果落在摄政王手里,百分之一万,会被摄政王扔到城北诏狱去!
原小说里写,残忍嗜血的摄政王以酷刑审问犯人为乐,所以经常到城北诏狱去玩乐。
听听,这像正常人的爱好吗?
别的官员休沐,要么在家陪家人、要么出去会朋友、要么游山玩水,摄政王休沐直接往诏狱里钻!
也就女主角能驾驭这种变态吧!
这炮灰凤雏竟然要去睡变态的女人,疯了吧?
沈眠眠一把拉住少年,诚恳道,“睡我!求你!别去睡姜茵锦!只要你不睡姜茵锦,你想干什么都行!我花样可多了!”
白轻舟哪肯?
他一想到这些天的痛苦、被眼前女子耍得团团转,心中就有一团怒火!
他不喜欢姜茵锦,一点都不喜欢,但为了报仇,他一定要去同房。
想着,推开女子,转身就走。
“不要!”沈眠眠追过去。
正好含蓉回来,一进来就见世子和沈姨娘这一幕,吃了一惊,暗暗后悔为什么没早点回来,竟不知刚刚发生了什么,无法向少夫人汇报。
就听世子大声道,“拦下她!沈姨娘禁足十天!”
含蓉立刻上前拦住沈眠眠,眼神闪过精明——她一会一定要想办法,从沈姨娘口中套出话。
……
牡丹院。
忙了整整一日,姜茵锦疲惫不堪,命人准备水、泡了个澡。
正在水里泡着,就听院子里传来“见过世子给世子请安”的声音。
她惊了一下——白轻舟怎么来了?是为了沈眠眠?
想到这,她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随后放松了身体,闲适地靠在浴桶壁上。
初雨急忙迎了出去,见果然是世子,便屈膝问安,“奴婢给世子请安。请问这么晚,世子来牡丹院所为何事?”
白轻舟内心暗暗打退堂鼓,但想到某女眼神中的有恃无恐,便怒从心起,高声道,“大晚上,本世子来夫人这里,能有什么事?当然是睡觉,怎么,你们夫人不愿与本世子同房?”
所有人吃了一惊。
盥室浴桶里,听见白轻舟声音的姜茵锦也吃了一惊。
她顾不上沐浴,急忙抓紧桶壁,美眸紧张地看向屏风。
屏风的另一侧,是盥室的房门,而房门外,便是世子。
盥室房门是木质,不太隔音,所以声音清清楚楚,两人也好像仅在一步之遥。
姜茵锦唇角发白,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世子为何突然要来和她圆房。
……不行!她绝不和上一世的仇人发生肌肤之亲!
但怎么拒绝?说今日来月事?但她现在正在沐浴。
拿新婚夜说事?也不行,她在夫人那树立一个宽容大度的形象,为了早一日拿到侯府控制权,也为了能借着夫人的关系,认识某人。
她的目标是要狗男女的命!要整个安宁侯府的命!
她要报仇!
所以为了哄住夫人,她也不能落下善妒的形象。
门外,
白轻舟问,“姜茵锦人呢?”
初雨回答,“回世子,少夫人在沐浴。”
白轻舟点了点头,“本世子去房里等她。”说完,便抬腿去了房间。
伺候走了世子,初雨和初雪急忙进入盥室。
初雨脸上难掩兴奋,“恭喜少夫人,世子来了,说……今晚上留宿在这。”
“……”姜茵锦已经冷静下来。
她重新靠在浴桶里,缓缓闭上眼,“知道了,你们先出去,我要静一静。”
“是,少夫人。”
初雪和初雨本来想留下伺候少夫人,见少夫人赶人,也只能离开。
盥室内,水气氤氲。
热气一直在蒸腾,但泡在花瓣温水中的美人,面色却没有娇红,只有一片苍白。
她在衡量。
若今日同房,夫人会高兴,会对她进一步放权,也会带她去结识其闺蜜,瑞安公主。
她想要让白轻舟死,让安宁侯府彻底灭亡,就要为其安一个最大的罪名。
什么罪名最大?
造反!
如果她记忆没错,三年后锦王会造反,秦王护驾有功,灭了锦王,成为摄政王。
而锦王与其皇姑,瑞安公主走得极近。
只要认识了瑞安公主,她再煽动安宁侯投靠瑞安公主与锦王,就成了反贼。
而她,只要拿捏好时间,造反之前与白轻舟和离便可。
即便是无法和离,她也会将此事暗中泄露给秦王,向秦王投诚,做秦王的眼线。
姜茵锦缓缓勾起唇,氤氲的水汽重新将她面庞蒸腾得出绯色,她已经有办法,避免同房了。
一炷香的时间后。
房间内,
芙蓉帐,丫鬟悄悄点燃了助兴的熏香。
姜茵锦换了一身鹅黄色柔丝长裙,松松的穿在身上,将她窈窕的身材凸显得玲珑有致。
头发未梳发髻,披散在身后,与腰间系了一条同色系的丝带。
两束发丝,垂在两颊,将她本明艳的面庞,趁得更是风情撩人,“妾身见过世子,让世子久等。”
她脸上带着温柔笑容,但笑意不达眼底。
坐在软塌上翻书的美少年闻此声,瞬间紧张,姣好的面颊瞬间涌出许多红,眼神也慌乱地失了焦。
……
同一时间,另一个房间。
沈眠眠抱着被子,本以为自己会害怕到失眠,却没想到,怕着怕着,就睡着了。
睡着睡着,就做了个梦。
梦见,在一个阴森恐怖的炼狱,头顶乌鸦横飞,啊啊叫着等待新鲜尸肉,
地上,蔓延着流动火红岩浆,上面只有几块石板,供人踩踏。
只要不慎落入石板间隙,人便瞬间灰飞烟灭。
一个异常高大的身影,通体黑色,甚至看不清其面容,用一种仿佛开着混响的低沉声音,冰冷道,“敢碰本王的女人,你们是自寻死路!”
沈眠眠这才发现,自己和另一个人紧紧绑在一起。
不是别人,正是白轻舟。
沈眠眠大喊,“摄政王饶命!我是无辜的!碰姜茵锦的是这个他,不是我!我……我取向很正常,我不染指姑娘!”
黑影哈哈大笑,之后声音越发癫狂,“有凤雏的地方,不就应有卧龙?你们炮灰卧龙凤雏,本就应该死成一团。”
说完,不等求饶,黑影便伸手一指。
那指尖仿佛出现闪电,将两人脚下的石板击碎,紧接着被捆在一起的两人就这么生生掉落岩浆里。
可怕的火热包裹了她,火舌也舔掉她脸上皮肤,她甚至感觉自己的皮肉融化了,化成一种类似肥皂样的东西。
同样,身旁的凤雏也没好哪去,瓷白得透明的皮肉,融化,贴在她身上。
两人皮肉融合在一起,沈眠眠大喊一声——我不要变肥皂!
紧接着,
噩梦就醒了。
她睁开眼看着满是刺绣的帷帐顶,大口喘息,喃喃道,“还好……还好,是个梦……”
声音一顿,因为知道炮灰凤雏去睡女主了,又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死凤雏……人家摄政王说得对,你真是……自寻shi路!”
沈眠眠没忘自己的毁人设大计,挑眉道,“奴家出身贫寒,未登高雅之堂、未得高深学问,就这么庸俗不堪,张嘴闭嘴屎尿屁。”
白轻舟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好好,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但只能在我面前说,别在外说。”
“如果我偏在外人面前说呢?”沈眠眠挑衅。
白轻舟认真地想了想,“那我就陪你一起说。”
这样即便是母亲骂下来,也可着他先骂。
沈眠眠若有所思,抿了抿唇,“放心吧,奴家要脸,那奴家就开始写了。”
说着,就准备开工。
白轻舟拿了沈眠眠练字的一页纸,走到桌对面,一边仔细端详纸上的字,一边随手研墨,之后拿笔蘸饱了墨汁,在纸上书写起来。
沈眠眠抬头一看,问道,“你在模仿我的字?”
“是啊。”
沈眠眠嘴角抽了抽,“我说,人家都是临摹名家作品,这样越写越好,你学我这歪瓜裂枣,是不想学好了?”
白轻舟未抬头,“那怎么办?看着你写九百九十九遍《大悲咒》,写到天荒地老?你不是怕被母亲发现吗?放心,我模仿能力极强,不会被发现。”
“不行!”沈眠眠放下笔,认真道,“罚我的就是罚我的,夫人是主子也是长辈,我要对她有敬畏之心!”
心中道——开什么玩笑?她好容易找到点打发时间的差事,怎么能让他抢了去?
而且若是姜茵锦来陷害她,找她麻烦、或者把她骗出去,她有足够理由不去。
如果没有这个借口,人家少夫人命令她干什么,她不去,岂不是让人抓了把柄?
不行,她说什么也得制止凤雏。
白轻舟惊愕地看去,却见少女国色天香的面庞上,满是虔诚和认真。
这种虔诚表情,令人心中的尊敬,油然而生。
他就知道,她并非自己说的那般庸俗不堪,她永远是清醒的、独特的,有自己的原则和坚持。
他……越来越仰慕她了。
白轻舟知道,用“仰慕”一词来形容男子对女子的心情,实在丢人,明明应该女子仰慕男子、崇拜男子。
但不知何时开始,对眠眠却产生了仰慕之情。
这种感情,并非初识时有,那时候并没有。
两人刚见面时,他能看出她对他的刻意勾引。
她很美,美到倾国倾城、祸国殃民,她的美甚至用不着拘泥于民间,凭着这张脸,便是入宫,都是可能的。
他朋友劝告他,万不要沾染这种美女,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以后会麻烦不断。
起初他也不想碰,但女子却一直缠着他,说两人有缘,还说见到他第一面就有宿命感,她一生只认他一人。
于是,他便鬼使神差把她带回京城。
她给他讲很多新奇有趣的事物,还给他讲许多故事,他自诩博览群书,但依旧被她口中的故事所吸引。
不过真正说起“仰慕”,却好像是从那一夜开始。
那一夜后,她好像变了一个人。
沈眠眠见少年绷紧着脸,心里尖叫——不会吧?凤雏不会又要跑去和夫人吵架吧?这哪是凤雏?明明是活爹!
怎么办呢?
怎么才能让凤雏既不抢她的活干,又有活可干?
沈眠眠起身,来到少年身旁。
想了想,一扭身子,直接坐在他的腿上,
揽着他的脖子、趴在他身上,顺便还狠狠嗅了嗅。
贪婪地闻他身上,干净的味道。
白轻舟面颊红了红,也放下笔,伸手揽住她,“你怎么突然……”
沈眠眠打断他道,“请回答奴家的问题,您为何要帮奴家抄写《大悲咒》呢?”
白轻舟不解她为什么这么问,便回答,“原因我刚刚说过,跑去找母亲要贵妾位置的人是我,并非你要求、也非你煽动,此事与你无关,所以这惩罚应该我来受。”
沈眠眠,“嗯,还有吗?”
“……”白轻舟不解,还有什么?
却听女子轻笑,清脆的声音犹如悦耳银铃,“还有,是世子心疼奴家,怕奴家累断了手,所以才来帮忙的。”
白轻舟将抱着女子的手臂,悄悄紧了紧,“嗯。”
“好,那我们就针对这两点,进行分别论述。
第一,世子您认为,应该惩罚的是您,这个奴家不反驳。您冲动行事,既惹夫人恼怒、又连累了无辜的奴家,该罚!
奴家怎样,倒是无所谓,毕竟年轻力壮,但夫人呢?
您告诉了奴家侯爷的秘密,您想过夫人的压力吗?夫人日子过得舒心吗?您知不知道,有一种病,叫郁结于心?您希望夫人生病吗?”
白轻舟的脸瞬间白了,一想到母亲生病,周身血液仿佛被抽空。
沈眠眠,“您之前把夫人气一通就算了,夫人误会奴家,没打奴家也没骂奴家,只是让奴家抄《大悲咒》,更没要求期限。
这叫惩罚吗?
奴家不认为,奴家认为这是学习的机会,也是历练的机会,通过抄写《大悲咒》既可修身养性、陶冶情操,又能顿悟开智,让奴家仔细思考未来的人生。
奴家这么高兴,您却要帮奴家抄写?如果夫人看见,会不会生气?将心比心,如果您是夫人,会不会生气?
气一次便罢了,连着气两次,您就不怕夫人生病吗?”
女子的语调柔软,但每个字都如同利刃、字字珠玑!
白轻舟被训,如玉的面庞通红通红。
沈眠眠——糟!没控制好情绪,好像有点骂得狠了。快快快!想想办法,哄一哄。
想着她手指在少年衣襟上轻轻画着圈,一边勾引一边圆场,“奴家知道,世子您是心疼奴家啦,奴家都知道。
奴家也知道,世子是个负责任、有担当的男子汉,看着被冤枉的奴家受罚,世子过意不去,所以才坚持帮忙抄写。
人都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奴家就知道,跟在世子身旁没有错的,奴家好幸福哦~~”
少年僵硬的身姿,终于放松了一些,沈眠眠知道这活爹算是劝住了,暗暗松了口气。
“所以,奴家想到了个两全其美的方法。”
白轻舟一愣,“什么方法?”
沈眠眠从少年怀中探出头,笑眯眯地对向他,“夫人虽没罚您,但您可以自罚。奴家不是抄《大悲咒》吗?您就抄《心经》。奴家之前听说有个心经叫什么般什么蜜什么经的。”
“《般若波罗蜜多心经》?”
“对,就是这个,奴家只记得第一句好像是观自在菩萨。”
白轻舟接道,“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沈眠眠连连点头,“对对对,就是这个!我们可以一起抄。”
白轻舟释然,但心中依旧闷闷。
沈眠眠见少年抿紧着唇——这孩子怎么这么犟呢?十二生肖属驴的?
罢了罢了,看姐姐掏出杀手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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