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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作品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

一世风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她为了爱情,亲手卸下一身战甲,自陨神坛,收了枪,伤了爹,心甘情愿成为后院中的过堂妇人。却不想,等到他荣耀归来时,身边多了一个女子,耍得一手好枪,而他只对她说了一句:“夫人,我想娶她。”她这才醒悟,原来深情的人只有自己……霸道休夫,重拾樱枪,她斩得了魍魉,也杀得了仇敌。重回神坛的她穿着战甲归来,风光无限,一时间不仅男儿傻了眼,就连城中女儿也纷纷喊着要嫁给她。可是,却传言无人敢娶二婚的将军女……某王爷叹气:“哎,莫要胡说!本王求娶多次,将军都让本王滚!”...

主角:沈宁顾景南   更新:2024-03-31 20: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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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作品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精彩片段


景蓝。

听到这熟悉的两个字,沈宁的眼皮几不可见的跳动了下,随即循声朝说话之人望了去。

百花深处,身穿大红袍子的男子赤着双足慢条斯理的走来。

他的皮肤很白,白到仿佛萦绕着一层晶莹的清辉,随性而懒倦的模样,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邪气。

男子有一双极其好看的眼睛,冷如冬夜的雪,明明是薄凉荒芜的,寒风刺骨,却偏偏还有种隐约的妖气。

特别是眉间的朱砂,在这姹紫嫣红的百花丛中,宛如晚霞般的绚烂。

沈宁不动声色的打量着眼前之人,下意识的抓着裙摆尽量去遮挡住被狗咬开的口子。

旋即浅浅的行了个礼,道:“沈家沈宁,见过北渊王。”

燕云澈说:“景蓝怕生,因而惊扰了沈姑娘,沈姑娘莫要介怀。”

声如昆仑山碎,芙蓉泣露般的好听。

沈宁:“怪我无端闯入才对。”

燕云澈:“犬子景蓝咬坏了姑娘的衣裳,本王应当赔上一件新的才对,沈姑娘身上背着子衿武堂的古石,看来正在参加武学考核,更不能耽误了正事,本王的别院就在百花街后,沈姑娘不妨去换上一件新的再来?”

沈宁皱了皱眉,似乎在思考此举的可行性。

若是平日倒也罢了。

武学考核,不能用差错,衣裳上的口子确实不行。

她如今正在风口浪尖,一举一动都意味着沈家的颜面。

只是一时半会儿,燕云澈的别院,哪会有适合她的衣裳?

燕云澈似乎知道她心中所想,漫不经心地道:

“别院内有许多的女式一样,应当适合沈姑娘的大小。”

他淡淡的口吻,仿若有着与生俱来的矜贵雅气,随着说话而看向沈宁的目光,明明是淡漠的,却让沈宁有种剥了衣裳让人摸索尺寸的感觉。

“那就劳烦王爷前面带路了。”

沈宁错开了燕云澈的目光。

燕云澈浅浅一笑,懒散不羁的带着沈宁朝别院走去。

别院的匾额,用最纯正的金色写下狷狂的“富贵”二字。

沈宁盯着匾额看了好一会儿,有些许的出神。

“坊间都说本王很俗,本王的别院更俗,沈姑娘也这么觉得吗?”

“雅俗看似敌对实则互通,大雅既大俗,大俗即大雅,与我而言,人间凡事都当雅俗共赏,才是最舒服的状态和审美。”沈宁浅声回。

燕云澈不再说话,望着她的眼神却是深邃而幽暗了几分,底下藏着最炽烈的太阳和最不为人知的秘密。

别院里头,一花一木,一砖一瓦,乃至于屏风、山画、案牍都是价值连城之物。

沈宁脑子里登时出现了一句话:这泼天的富贵啊……

东西的两个方向,传来了莺莺燕燕的声音。

还有琵琶古琴之乐宛若从天上来。

长廊尽头的晦暗处,还有身着霓裳的年轻女子,足部翩跹的跳昙花舞。

沈宁的嘴角猛地一抽。

传闻,北渊王奢靡成性,声色犬马,在各地别院里养着莺莺燕燕的女人,所过之处那叫个夜夜笙歌。

而今想来,传闻应当不假。

“你很讨厌?”燕云澈问。

沈宁茫然的望着燕云澈。

燕云澈:“讨厌本王这样的人?”

沈宁浅笑:“王爷是性情中人,沈宁又怎么会讨厌呢。”

“不讨厌,是喜欢?”燕云澈又问。

沈宁又是一怔,比起先前的茫然,多了些警惕。

燕云澈却是笑了,“不喜欢就好。”

沈宁:“……”传闻北渊王阴晴不定, 喜怒无常,还真是如此。

“前面那一间屋子都是女式衣裳,沈姑娘请便。”

沈宁闻言脚底抹油似得进了屋。

男人站在日头下凝视着她仓皇的背影,妖孽的眉目浮现了淡淡的笑。

“汪!”

白毛大狗用脑袋蹭了蹭男人,急得又吐了两下舌头,像是做对了事情在讨要奖赏般。

燕云澈蹲下身子伸出瘦长洁白的手揉了揉白毛大狗的头部,并且吩咐手下给白毛大狗拿了个零嘴骨头来给它啃着。

沈宁走进房间却是傻眼了。

琳琅满目的衣裳,应有尽有,都是时下最新的样式。

但让沈宁疑惑的是这些衣裳都只有一个颜色,那就是鲜艳的红。

想到燕云澈的红袍,沈宁抬手摸了摸鼻子,自言自语说:“这北渊王是有多喜欢红色……”

她从这群刺目的红里挑了一件样式最简单的穿在身上,然后又重新穿戴好子衿武堂的铁衣、古石才推开门走出去。

正在叼着骨头开心到撒泼打滚的白毛大狗,看见沈宁立即把心心念念的骨头丢了,以此生最快的速度冲刺到了沈宁的面前,围绕着沈宁摇尾巴转圈圈。

沈宁眸光一闪,摸了摸白毛大狗。

白毛大狗更高兴了,恨不得就糊在沈宁的身上。

沈宁对它倒也有眼缘,只不过心里有个疑惑。

这狗既然喜欢她,方才初见的时候,又为何要咬破她的衣裳?

许是想到了什么般沈宁心内深叹了一口气。

看来是有其主必有其狗。

主子阴晴不定。

狗儿也喜怒无常。

沈宁打算敬而远之。

既然重归沈家就不能和皇家人走得太近,哪怕是个看起来对皇权毫无威胁力的王爷。

“王,王,王爷!”

侍卫十七火急火燎的冲进富贵别院,人还没到,那声音就如雷霆炸开了,“皇上又又又又喊您下棋了,王爷你……”

在看见沈宁的那一刹,侍卫刹住了脚步陡然沉默下来,滚动着喉结吞咽了几下口水。

富贵别院的女人都是北渊王救下来的苦厄之人,而且多半他都很熟,因是王爷睡大觉的时候,他得穿着王爷的袍子乘轿来富贵别院和这群女人们载歌载舞到黎明才能去休息。

起初有美人常伴他也开心。

后来发现比当王爷的贴身侍卫还累,他就觉得苦不堪言。

如今见有个陌生的女人,十七还以为又是来陪自己载歌载舞的,刚想轻浮的说什么,燕云澈一巴掌甩在他的后脑勺,冷淡地道:“备轿。”

“嗷。”十七双手揉了揉后脑勺鼓起来的包,蔫了吧唧的吐了个音。

燕云澈:“沈姑娘,后会有期。”

沈宁:“后会有期。”

“……”

沈宁原路折回,却是在快要出了富贵别院的拐角处,被一个穿着红色霓裳浓妆艳抹的女子给拦住:

“你就是王爷新看上的女人?也不过如此。”

小说《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顾景南万分的憋屈和苦涩只能往肚子里咽,再多的心有不甘话到嘴边还是不得已的服软。

“沈老将军教训的是,晚辈铭记于心,莫不敢忘。”

沈老将军沈国山年事已高,早就退下来了,但开国功臣的世家,且老将军戎马一生,就连王氏宗亲都得历敬三分,莫说他一个顾景南了。

沈国山目光浑浊,冷冽如霜的审视着顾景南,最后收刀入鞘,也不看沈宁一眼,回身径直上了马车。

“顾将军。”沈修白扯出了一个笑,“来日方长,福祸荣华不急于一时,我们且走着瞧。”

这个梁子,是结下了。

沈修白抱着沈宁放到马车,动作很轻,很慢。

“五哥。”

沈修白要出马车时,沈宁忽而出声。

青年一如皓月清辉的眼眸,温润如风的望着妹妹。

“是我不懂事了,抱歉。”

“还知道不懂事?你要懂事,又何必道歉,兄妹之间说这些见外的话做什么?”

沈修白笑眯眯地揉了揉沈宁的脑壳,“别以为这样回府后五哥就能放过你,每天的肉都得好好吃着,赶紧将养回去,都瘦成什么样了?”

“嗯。”沈宁美眸含笑,轻点了点头。

父母兄长都在身边,她内心是千回百转,五味杂陈。

世人都当沈家不要她了。

但她清楚。

彼时顾景南初露锋芒,是不可多得的大将之才。

沈家在民间的声誉威望不比皇室弱多少,她自小又能将破云枪玩得神乎其乎,若与顾景南结为夫妻,假以时日,功高盖主就是犯了忌讳。

故此,必须得和沈家断绝关系。

诚然,父亲之所以这么做,也是有几分欣赏顾景南的。

唯有断绝关系,顾景南才能无所忌惮的去征战沙场,否则的话,绝不会受到朝廷的重用。

只可惜这一层关系,顾蓉看不懂,顾景南也是个睁眼瞎,对沈家还多有怨气。

思及此,沈宁摇头苦笑。

“姐姐,你笑什么?”沈青衫歪着头问。

“笑世事无常,笑人心难测。”沈宁将沈青衫拥入怀中。

“哼。”

沈国山大马金刀的坐着,闷哼了一声,吹胡子瞪眼睛的,“沈家不养废人,别想着回府就能享福了。”

“阿宁知道。”沈宁乖顺的点头。

“脾气倒是收敛了不少。”

沈国山说这话时,沈宁没有看到父亲眼底的落寞。

沈府是武将世家,燕京唯一辅佐过两朝皇帝的重臣。

家中的儿子们,自小都怕死了威严的父亲。

沈宁不怕。

敢骑在沈国山的背上,敢夺走父亲的酒杯让他注意身体,还敢叉着腰顶嘴。

“父亲也苍老了许多。”沈宁袖衫下的长指微微蜷紧。

三年前,沈国山不过头发半白,现在已经全白了。

一向精神抖擞的父亲,眼下一片乌青憔悴,身上隐隐有着些酒气。

女儿平静温和的话语,让沈国山心中酸楚得很,眼见着要憋不住泪,赶忙瞪了眼沈青衫,“还坐在这里干什么,整日游手好闲,今日的武课完成了吗?是不是又想讨打?”

沈青衫震惊的瞪大了眸,又不敢忤逆父亲,只得不服气的叨叨:

“不是爹说的今日不用完成武课咩?”

“我让你不完成你就不完成,我昨日让你别喝桂花酿,也没见你小子少喝一杯啊。”

沈国山气的给少年的头顶来了一下。

少年抱着头,敢怒不敢言,不知道老爷子好端端的怎么了。

大概是吃饱了撑的吧。

“阿宁,别理他们。”

郑蔷薇握住女儿的手,面庞浮现了三年未见的笑容。

……

十里长街。

顾景南咬牙切齿,狠狠的瞪着远行的马车和沈家骑兵。

他是皇上亲封的镇国将军,是拿下大齐的英雄,却是当街受这样的奇耻大辱。

耳边,是四周围观者们发出的细碎声音:

“这下子,顾将军要成大燕的名人,不,是诸国的名人。”

“那可不嘛,有史以来,你见过哪个男人被妻子休了的?还别说这镇国夫人不愧是沈家的小姐,将门虎女,寻常男子都没这般的刚烈。”

“走过五步流火连叫都没叫一声的,那是个狠人。”

“……”

顾景南紧闭着眼睛,正午太阳的和煦驱散不了他心底的阴霾和血液里的冰冷。

沈宁。

沈家。

沈国山。

欺人太甚!

“景南兄,先回吧。”

陆嘉洲提醒道。

总在这里杵着让人看笑话,着实失了将军的风范。

“难为你了。”顾景南无奈又内疚地道。

这么一来,陆嘉洲肯定是要得罪沈家的。

“陆某秉公办案,依得是大燕律法,何来的难为之说呢?”陆嘉洲笑道。

话虽是这么说,顾景南还是记下了这份人情。

陆嘉洲道:“事情闹得这么大,永安公主肯定要担心,而且她初来上京,人生地不熟的,没有家人也没有朋友,不像沈家那位,景南兄可得好好安抚永安公主,一个女人,愿为了你来异国,足以见得她对你的真情,可莫要辜负了公主。”

“我会的,嘉洲兄放心。”顾景南道。

在沈宁的对比之下,顾景南愈加发现蓝连枝的好。

永安,是蓝连枝在大齐的公主封号。

顾景南又看了下沈家骑兵消失的方向,心脏裂开了一道难以填补的缝。

镇国将军府。

蓝连枝见顾景南回来,一路小跑扑入了顾景南怀中,紧紧的抱着顾景南,“事情我都听说了,吓死我了,沈府家大势大我在大齐就有所听说,我真怕你出什么事。”

“傻瓜, 不怕。”

顾景南布满茧子的手温柔的轻抚蓝连枝的后背,“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蓝连枝仰头,“景南,对不起,我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跟你无关,是沈宁的个性太要强,也怪我与她有缘无分,给她点时间,她或许就能想通了,到时候你们还是能姐妹相伴。”

顾景南将长指镶嵌进蓝连枝的指缝,紧紧握住,“在平北坡无望谷的时候,我就牵着你的手对月说过,执子之手……”

“与子偕老。”

蓝连枝迅速接过下一句,扬起了两人紧握的手,笑的时候整个散发着朝气和让人心动的光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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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论身份地位,北渊王可不比那劳什子的将军要高?

名声再臭,那好歹也是不容置疑的王爷。

“既是如此,那本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燕云澈笑吟吟地道。

十七跟在旁侧就差当场翻两个大白眼。

说好的要去皇宫下棋,偏偏绕最远的道走。

路过子衿武堂后见顾景南仓皇而逃,王爷干脆就不去皇宫了,还要进武堂找赫连远山。

十七真想撬开自家王爷的头盖骨,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诚然,他只敢想想而已,因为他十七是惜命的好侍卫。

“咚!”锣声响起。

赫连远山道:“诸位,秋季考核第二场定力考核,由北渊王担任,诸位可得好好表现表现。”

闻言,原先有些萎靡的众人,都热血沸腾精神抖擞了起来。

在上京城唯有最高级别的燕京学宫才能见到皇室中人当主考官,那等殊荣,足够光宗耀祖了。

“肃静。”邓泊斐抬手,止住了百余位考核者的声音,“第二场定力考核,很简单,只要诸位能够熬过接下来的三个时辰就行。”

听得这话,还以为第二场是龙潭虎穴的考核者们,都长长的松了口气,多数人已经完全松弛下来。

“泊斐先生。”有人提问:“那要所有人都挺过了三个时辰呢?不是说子衿武堂这次的秋季考核,只招收十五人吗?”

“按照规矩,确实只要十五人,但你们若真能坚持三个时辰,如果全部坚持住,子衿武堂全部都收。如若无人坚持下去,就按照第一场考核的排名,将前十五的考核者计入武堂。”邓泊斐解释。

众人私下努努嘴,有些轻视这样的考核。

沈宁一如既往的凝重,以最敬畏的心态,面对接下来的考核。

她的目光,不经意的扫了眼演武场的边缘。

有个约莫十六七的男儿,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等待考核。

少年很是干瘦,乍眼望去平平无奇,穿着的布料缝缝补补了很多次,但眼神里透露出了坚定。

“他叫什么名字?”沈宁问道。

“黎书城,前朝望族黎家的后裔。”采莲小声说:“小姐要离他远点才好。”

沈家也是从前朝就开始辅佐君王的,要是和前朝的人沾染了关系,怕是不好。

正因如此,黎书城在的地方,周围一大圈都没有人,冷清得很。

他也不在意。

准确的来说,黎书城早已习惯了。

沈宁将一壶新水递给采莲,“给他润润喉。”

采莲瞪大了眼睛,“小姐,他可是前朝的……”

“无妨,去吧。”

采莲实在是不理解沈宁的做法,却也还是接过水壶走了过去,“书城公子,这是我们小姐给你的,让你在考前润润喉。”

黎书城从未被人主动且友好的对待过,于是有一瞬的怔愣,甚至不知该作何反应。

他讷讷的看向了沈宁。

沈宁大大方方朝他点头一笑。

平淡而温和的笑容,如一簇焰火,温暖了黎书城内心。

“这……”黎书城犹豫。

前朝黎家,在很多年前,是出过前朝皇后的。

他怕给沈宁带来不利。

“书城公子,一口水,死不了人。”采莲说道。

小姐吩咐的事情,她不仅得照办,还得办的漂亮完美。

采莲的话,叫黎书城醍醐灌顶。

是啊。

一口水,能淹死人吗?

不能!

他抬手接过水壶,喝了一口,渴了一天的他确实舒服很多,但也不敢多喝,接下来要考核三个时辰,喝多了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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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风掀起陈欢欢额前的碎发,露出一双浅棕色且薄凉如冬雪的眼睛。

“想要出去,先问问我的刀。”

陈欢欢勾着唇斜睨过去,年纪不大,一身气势却是震慑到了清幽堂。

沈宁赞赏的望了眼陈欢欢。

这时,五公子沈修白一推开门,就看到陈欢欢清瘦却又坚韧的身影,眸底流转起涟漪的波澜。

“五公子,你来了。”

荷叶望见沈修白,眼睛快要冒出光来,生生地挤出了几滴眼泪,哪还有刚才的嚣张跋扈,只剩下楚楚动人的可怜,哽咽:“宁小姐她也不知发了什么疯,我们好心好意的过来送请柬,她却想关起门来,还用这么大的刀吓唬我们,五公子你且看这刀,岂不是要吓死我们这些什么都不懂的婢女。”

沈修白看见荷叶的矫揉造作就甚感头疼,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吓死便吓死了,沈家又不是出不起棺材钱,你这不还没被吓死,就上赶着给自己哭丧吗?”

荷叶惊得瞳孔微缩。

沈宁好笑的望着荷叶的伤心模样。

她这位五哥,刚及冠时就让上京城内不少的女孩们神魂颠倒。

奈何生了一张好嘴。

故有传言。

沈家五少,静若画仙,动如疯狗。

说起话来,甚是毒绝,叫人不得不敬而远之。

清幽堂的其他婢女,搬来了一张檀木桌放在院子里烹茶。

沈宁坐在桌前,端起茶杯,好整以暇的望着颇为狼狈的荷叶、牡丹等人。

最后,目光淡淡的扫过了红着眼睛低着头的采莲。

采莲咬唇,“小姐,对不起,是奴婢错了。”

小姐总让她凡事不要去逞强,特别是争那无畏的口舌之勇。

她还以为自己长进了,没想到又跟人掐起来。

奴婢做错,丢脸的始终是主子。

“哪里错了?”沈宁问。

“奴婢……奴婢……”采莲语无伦次。

荷叶笑出了声,“原来宁小姐这般通情达理,做错就做错了,也没什么大事,采莲妹妹啊,你给我们几个磕三个响头,我们就原谅你了。”

采莲低着头,紧咬着下嘴唇一言不发。

牡丹腿部皮肉绽开的血,还染在采莲的唇边。

“欢欢,教教采莲,正确做法是什么。”

沈宁茶杯拂水,淡漠如风地道。

“是。”

陈欢欢拖着刀往前,走向荷叶。

她走一步,荷叶便退一步。

直到荷叶退无可退,瞪着眼睛说:“你做什么?你还想杀了我不成?你没听到宁小姐的话吗?她让你跪下来给我们磕头道歉。”

“啪!”

陈欢欢一巴掌甩在了荷叶的脸庞,砸得荷叶头昏眼花,脑子嗡鸣。

这自幼习武之人的一掌,非什么人都能承受的。

荷叶的脸颊顿时发红渗血,嘴角也溢出了一丝血迹。

“你敢打我?”荷叶瞪目。

“打的就是你。”陈欢欢冷笑,反手一掌打在了荷叶的另一边脸颊,“区区奴才,也敢在清幽堂放肆,谁给你的胆子,敢在宁小姐面前无礼。”

“我……我……”荷叶捂着渗血的脸说:“我是代如玉小姐来送请柬的,太子妃请了燕京学宫的宗师李衡阳给各大世家的后辈讲学,如玉小姐与太子妃关系甚好,特地为宁小姐争取了一个名额,你们如此待我,如玉小姐绝不会放过你们的,等如玉小姐做了皇子妃,你们都得去街上乞讨去。”

“你的意思是说,是如玉小姐让你故意在宁小姐面前放肆无礼的?”陈欢欢问:“难道,这就是未来皇子妃的礼数,如你市井刁妇一般的刻薄,也不怕传出去遭人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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